月儿吐出玉茎握在手里轻轻套弄,一面仰头向我媚笑。我屈起手指在她嫩滑的脸蛋上轻佻的摩挲两下,再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
金铃正要翻身起来,我按住她的香肩笑道:“珠儿,别动!”一面找来她的汗巾,温柔的替她擦去脸上的秽渍。她羞涩的闭上凤目,玉颊酡红,我心中爱怜,低下头去重重吻上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一手握住一侧柔软滑腻的酥胸用力揉捏。她激荡地按住我的大手,香舌顺应着我的挑逗,呼吸又急促起来。
我分开双腿把金铃拉入怀中,坚硬的玉茎紧紧贴在她温暖的后背,一面侧头亲吻她的面颊,一面抱起她的双腿。金铃被我以帮小孩撒尿的耻辱姿势抱在怀里,羞赧的面如火烧。我给月儿打个眼色,她咯咯笑道:“妹子也帮姐姐舔舔!”一面趴到金铃身下。
我用力把金铃的大腿分开再抱起,她的桃源完全袒露了出来。金铃“嘤”的一声侧头靠在我胸上,我低头在她鲜红的小嘴上大力亲了一口,轻轻道:“明珠,你看看月儿是怎么替你舔的!”
金铃又感羞辱,又感兴奋,微微睁开眼来,一对凤目燃烧着炽热的欲火。月儿微微一笑,将纤美的玉掌贴在本已略微翕开的饱满蜜唇两侧,再用力往两侧分开。金铃“呀”的一声想作挣扎,只是两腿被我用力抱住,终还是无济于事。
月儿吐出舌尖,慢慢向金铃张开的桃源口刺去。金铃激荡得叫出声来,月儿再硬起舌尖缓缓舔着蜜唇顶端那早已殷红挺拔的蚌珠,金铃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下的颤抖,桃源口变成夺目的鲜红,源源不绝地涌出粘稠的蜜汁。
我看得食指大动,侧头舔着金铃的面颊和粉颈,突然她浑身巨震,原来是月儿轻轻咬住了那颗珍珠。金铃皱眉大力颤抖起来,身子不住转侧,桃源口喷出股股爱液。月儿一面轻轻抚慰,一面吮入口中,再爬上来吻住金铃的小嘴,慢慢渡了过去。
金铃好似要虚脱了一样,瘫软在我怀里任人施为。我把她放到一旁,将月儿抱入怀里吻上她的小嘴,吮吸着她口中香津。月儿的小舌头灵巧的挑逗着我,一面引导着玉茎进入她湿润的体内,再上下起伏套弄起来。
温暖柔软的蜜肉好似有千万层,不住吮吸包裹着玉茎,饱满的蜜壶一阵阵的收缩挤压,传来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我不由舒服的叫出声来,一面轻轻抚摸她浑圆丰满的玉臀。
月儿在我耳边喘息着嗲声道:“爷,妾身好不好?”
我挺腰用力顶入她身体,喘息道:“宝贝儿,你是最好的!”
她耸动着身子,一面抱住我的脖子,昵声道:“爷,你的神根快把贱妾插穿了!”
我握住她的纤腰,挺动得更加用力,她的身子越来越软,含住我的耳垂嗲声浪叫,灼热的蜜汁粘满了两人的下身。我终于忍不住把她用力压在身下,狂野迅猛地摆动下身。
月儿愉悦的欢叫声高亢起来,脸上的神情舒服到极点,高耸的|乳峰随着我猛烈的冲刺荡漾起眩目的波浪。我心中更加激荡,用力把她的双手压在床上,毫不留情的全力挺动,月儿颤抖起来,突然蜜壶内所有变化骤然一停,玉茎好似被紧紧握住,然后火热的蜜壶大力抽搐,我只觉浑身舒爽,连忙快速挺动,趁着这波快感也爆发在她体内。
这番水|乳交融,两人真气流转的速度达到顶点,我怎肯放过这大好良机,连忙吻上她的小嘴,月儿吐出香舌,二人搬运起周天。
金铃放下芙蓉软帐小睡了片刻,才穿衣出去了。我带着月儿来到浴室时,小梅正侍侯她沐浴,我脱光衣衫走进浴池,把她搂在怀中,毫不客气的握住丰满的Ru房。金铃面红娇嗔道:“你难道不能让人休息片刻?”
月儿娇笑道:“公主刚才不是睡了一会吗?”
金铃啐了一口,我用力把她抱在怀里,重重吻上小嘴,她立即软绵绵的贴了上来,我大力抚摸着她丰满的身子,嘿嘿奸笑了两声。金铃面红耳赤,月儿跨进浴池把她接了过去,笑道:“爷,你不如找找几个丫头吧!”
我闻言望向小梅,她霞烧玉颊,连忙垂下螓首,心如鹿撞,欲迎还拒。我的目光在她刚成为女人的身体上逡巡,把她拉到身前揽住纤腰,笑道:“小梅,你进来侍侯吧!”
小梅蚊蚋般的应了一声,羞赧的解着衣衫,待只剩下小衣和亵裤,却磨蹭起来。我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抚摸,拦腰把她抱了进来。小梅初尝销魂滋味,芳心又羞又喜,乖乖的依偎着我。月儿在一旁侍侯金铃洗浴,笑吟吟的看着。
我低头吻上小梅的面颊、粉颈,再吻住小嘴,舌尖顶开她的玉齿伸了过去。小梅面如火烧,轻轻含着我的舌尖,仰头任我施为,小手环住我的猿腰。我解去她的小衣,轻轻抚摸着胸前双峰,在她耳边柔声道:“把下裳脱了。”
小梅偷偷瞟了我一眼,弯腰褪去亵裤,我上下其手,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抚摸,她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喉间轻轻的哼着。我把她抱了起来,小梅乖巧的环住我的颈项,纤细修长的双腿盘住猿腰。
我沉身分开她的双腿,微微一顶已轻轻刺入秘道。小梅银牙暗咬,无力的靠在我肩上。秘道里虽已湿润,但相当狭窄,我耐着性子缓缓挺进,终于顶到柔软的花芯,玉茎却仍有一大截露在宝蛤外。
小梅低声呻吟,双腿的力量越来越小。我搂住纤腰慢慢挺动,她开始轻轻地颤抖,小|穴里却越来越湿。月儿走到小梅身后,分开她的双腿抬了起来,我顿时方便了许多,越插越快,越刺越深。小梅叫了起来,身子大力颤抖,终于尝到鱼水交欢的销魂滋味。
月儿放下小梅的双腿时,她已变成软泥一般。月儿把她接了过去,吃吃笑道:“小梅好可怜,被公子爷弄成这样!”小梅羞赧的瞟了我一眼,脸红埋首到月儿胸前。月儿把她交给躲到浴池一角的金铃,见我已躺了下来,游过来媚笑道:“爷,你不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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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嘻嘻一笑把她搂入怀里,她的小手轻轻套弄着玉茎,如雨这时走进浴室,眼波一转,抿嘴笑道:“神君、教主,你们每日不务正业,难道不怕教中不满吗?”
我笑嘻嘻的招手道:“过来给相公擦擦背!”
如雨娇憨的皱皱鼻子道:“我不来,我是请各位去吃午饭的,各位确是很用功,忘食是做到了,不知有没有废寝?”
金铃啐了一口,嗔道:“死丫头,你也来学月儿那么贫嘴!”
月儿咯咯娇笑道:“我知道,雨儿是嫉妒了!快过来,相公给你补上!”
如雨脸红捂議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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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住月儿用力擦洗,笑道:“宝贝儿,相公来侍侯你!”
月儿扭去扭来,咯咯娇笑道:“不要!人家皮都要被你擦下来了!”
片刻后小兰和小竹捧着衣衫走了进来,脸红低声道:“雨夫人让奴婢们侍侯公子爷洗浴!”
我站起走出浴池,笑道:“都洗完了还侍侯什么!”两女连忙替我擦干身子,服侍我穿上崭新的衣裳,我凑上去在两女面颊上各亲了一口,笑道:“若不是要去武库,今晚公子爷就采了你们这两朵鲜花!”两人霞飞双靥,神色微微有些失望,我心中大动,探手摸上小竹丰满的玉臀,又凑去在小兰鲜红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金铃啐了一口,低声骂道:“大色魔!”
我哈哈一笑,在两女玉臀上用力拍了一记,径自走到一旁椅中坐下,说道:“珠儿,我先记下了,相公睚眦必报,下次一并收拾你!”金铃呸了一声,起身走了出来。小竹和小兰侍侯金铃和月儿穿上衣衫,我笑道:“小梅最好去睡一会,小兰,你留下来侍侯她,小竹,咱们去吃饭!”
如雨早坐在饭桌前翘首以待,咱们这才想起她练了一上午的剑,想来早已饥肠辘辘,连忙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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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雨笑道:“幸好我先吃了点心,不然定被你们活活饿死!”
我笑道:“实在对不住,相公忘了你一定很饿了,都怪你们珠姐,若不是她一下就罚我十多日见不到你们,我也不会想起要找她算帐!”
如雨“啊”的一声,讶道:“要去十多日吗?”
金铃嗔道:“别听他胡说!”如雨白了我一眼,又笑了起来。
我对小菊道:“给小梅留些菜起来…”
金铃笑道:“不用留了,待会让外面给她做一些便是。”我微笑点头,她瞟着我道:“我忘了问你,你去马头明王家做什么?”
我笑道:“我想看看马头的夫人是怎样一个人…”
金铃点头道:“结果怎么样?”
我思忖道:“贤惠,能干,有些精明,武功也不弱,性情温和恬静,看不出有什么野心…”
如雨好奇道:“相公,马头明王的夫人是怎样一个人有什么关系?”
我笑道:“怎么没关系,你们知不知道我的心事?妻子的行为举止会不会受丈夫的影响?若是马头夫妇关系很好的话,那至少说明一件事。”
金铃道:“什么事?”
我笑道:“要么马头明王没有野心,要么他很会伪装,连自己的妻子也瞒了过去。”
金铃笑道:“他们夫妇很是恩爱,马头在总坛时从不与人应酬,总在家陪着妻儿,他也不象是善于伪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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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道:“我并不是怀疑马头有篡权的野心,只是验证自己看人的心得…”
如雨抿嘴一笑,月儿和金铃却明白我指的是摄魂大法的使用心得,只是碍着两个丫头在座所以不便说明。
随着不断深入的钻研,我越来越觉得人被施展摄魂大法后的表现很是复杂深奥,并不一定能全面真实地反映他内心的感受。比如马头明王上次在长安被我施术后虽然表现出强烈的权欲和暴戾之气,但完全可看作是他长期在外独当一面、必须用尽手段才能完成任务的经历所造成,若单凭这点就认定他有篡位的野心,未免太过武断。另一方面,若马头明王疼爱妻儿、珍惜家庭,就有很大可能不会犯上作乱。
金铃后来又说,圣教最难练的三种武功之首的天衣心法便是轩辕帝皇功的一种内功心法,据说这心法练成后能奇迹般的加强人体新陈代谢,使各种伤势迅速治愈,就好似穿上天衣。我半信半疑,以寻常医理揣测那决无可能,但想起炎阳诀的微妙,不由甚是好奇。吃过饭后金铃又面授机宜一番,便匆匆去了。我小睡了个午觉,又给月儿仔细装扮了一番,两人才出了神君府。
月儿戴上了那张最英俊的人皮面具,只是咱们蓄意修饰了一番,让她看起来不那么惹眼。两人走在青龙大街上,她问道:“寒梅兄,你可知去武库的路?”
我摇头道:“不知,阁下可否知道?”
她嘻嘻笑道:“相公,我可要改个名字?”
我思忖道:“不若叫梁辰吧!”
她喃喃念道:“梁辰?”
我笑道:“良辰美景的良辰呀!”月儿抿嘴一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
我俩从白石镇中心广场往北,走上去总坛的大道,虽然月儿相当面生,一路上居然没人盘查,肯定另有隐情。
刚到总坛门前,季航迎了上来,对我抱拳躬身,笑道:“殿下,果真是你,属下不胜心喜!”
我笑道:“季兄,怎么当起守门神来了?”
他笑得嘴都合不拢来,道:“教主与殿下提拔,教主亲点属下监察这进出要道,责任巨大,属下誓死守护好这道关卡!”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季兄,好好干,教主决不会亏待你们全家!”
他躬身激动的道:“是,属下决不辜负殿下教导,叩谢殿下提拔之恩!”
我点了点头,指着月儿道:“这位兄弟身份隐秘,所有干系全由在下承担…”
季航笑道:“殿下说哪里话来,两位请进!”
我和月儿往里走去,我问道:“不知夜叉明王在何处办公?”
季航道:“夜叉明王在内务府办公,过前厅三十丈往右,沿白石道即可达到,属下职务在身不能带路,请殿下恕罪!”
我笑道:“无妨,咱们自己去便成。”
我和月儿按季航的指点穿过前厅,后院中竟是相当的宽阔,楼宇处处,树木林立,虽然不见有守卫,但暗桩四布,危机四伏。咱们沿白石小道规规矩矩的行走,月儿轻轻问道:“季航不就做了个看门的吗,有什么值得那么高兴的?”
我笑道:“教主亲自点名,足见圣眷之浓,这职位可只有亲信才能担任,而且人面广,眼线熟,教中有点名堂的都能套上些近乎,日后对他帮助可大了,干么不高兴?”
她轻啐一口道:“呸,就你懂这些歪门邪道!”
我呵呵笑道:“在下俗人一个,不靠这些歪门邪道,怎能把你弄上手?”
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抿嘴轻声笑道:“呸,谁被你弄上手了!”
穿过一片桃林,一幢华丽楼宇跃然眼前,楼前聚了许多人,却很是安静。众人大都神色庄重,即使相互说话,也把嗓音压到最低。楼下不仅系了马匹,而且还备有小轿,横匾上大书“内务府”三字,门前站了两名持刀大汉,目光直视,神情冷肃,一副六亲不认的模样。身前树了一块大木牌,上写“擅入者死”四个大字。
旁边有个凉棚,茶水座位一应俱全,却只寥寥坐了几人。首端是张小桌,桌后宽椅中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样子倒象是位教书先生。桌前挂了块木牌,写着“登记处”三字。
我和月儿走了过去,这时楼中匆匆走出一个少年,递给那中年人一张条子,中年人站起念道:“江西闵文、湖北孙鱼!”
两人站了出来,躬身道:“属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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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人打量了两人一眼,道:“立即晋见!”我注目一看,那湖北孙鱼果然便是武昌分坛坛主孙鱼,此时他目不斜视,恭敬地应了一声,大步随着那少年走进楼去。
我俩走到桌旁,我递上令牌,说道:“在下寒梅,求见夜叉明王!”
那中年人瞟了一眼我手中令牌,连忙站起,接过去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