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我大力揉捏着她丰满的玉臀,一面轻轻啮咬着玲珑的耳垂,柔声道:“铃儿,咱们以什么样的关系回总坛?”
金铃微微喘息道:“贱妾听爷的吩咐…爷不用顾虑,总坛里不会有人敢对神君有所指责!”
我改扮后年纪看起来要比金铃大上不少,所以一路上她对我的称呼也自然了许多。我调笑道:“这两声爷叫的真好听,多叫几声来听听…”
金铃娇羞不依,扭了两下。我见她忘掉年龄的差异,越来越融入妻室的角色,心中甚喜,低头吻上她的小嘴,双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游走。金铃温柔的顺应着我的挑逗,玉面飞上两团红晕,我放开她的小嘴,道:“我忘了问,你可知道夜叉明王有什么伤心事吗?”
金铃在我腰上拧了一记,娇嗔道:“你又打女人的主意了——我也不知道,据说夜叉个性要强的紧,有什么事也不让人知道,那天你们在后堂里可真诡异…”
我点了点头,她毕竟多年没在总坛,柔声道:“日后教内的事你要多操些心,但也别累着了。”
金铃道:“那你…”
我微笑道:“我不会不管的,咱们夫妻一体,你的事还不是我的事,只是你是教中尊崇的长公主,我担心外人贸然插手,难免会出乱子。”
金铃松了口气,娇笑道:“这点你却料错了,教外的人很难想象大自在神君在教中的威望,你在教众心里不是人而是神,不光是神君,连教中明王、长老也有很高的威望,这些你到了总坛自然就知道了!”
我搂紧她笑道:“你呢,我在你心里是人还是神?”
金铃故意扁扁嘴不屑道:“你是魔,你是专门勾人魂魄的魔王…”
我看着她顽皮狡黠的眼光,阴笑着点头道:“不错,我是魔王,我现在就要咬你了!”
金铃大惊挣扎,却被我抱的死紧,我一口咬在她嘴上,大力吮吸起来。她被我压的弯下腰去,喉间唔唔作声,我揽住她的纤腰,转而吻上粉颈,一面来回舔动,一面用牙齿轻轻啮咬,一手大力握住丰满的Ru房。金铃似乎痛苦的不住娇啼,却抱住我的肩。
我咬住她的耳珠喘息道:“铃儿,你知道吗,每次闻到你身上成熟的香味,相公就忍不住要舔你…”金铃嘤了一声,我见她甚是情动,探手到她两腿间。
金铃连忙按住我的手,颤声道:“爷,明儿到了总坛贱妾再侍侯你,好吗?”
我奇道:“为什么?”
金铃靠着我喘息了一下,才娇笑道:“人家也赶了一天路,爷不怕贱妾路途劳累受不了吗?”
我伸手在她大腿内拧了一记,笑道:“你这嫉妇,竟然偷听我和她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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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固看了我一眼,又瞧向金铃,金铃笑道:“韦固今年二十六了吧?”
韦固连忙点头应是,我不由大奇,以前她就说过修习炎阳诀的人未有活过三十岁的,这韦固怎么看都已过了三十五,想不到才二十六。
金铃对我叹道:“这便是炎阳诀吞噬自身真阴的征象,开始修习后半月内就会慢慢出现,人体迅速衰老,待到面黄枯瘦,离大限便已不远。”
韦固微微露出黯然神色,默然不语,金铃对我传音道:“你可以用他试试化解之道…”我知道她是想有备无患,点了点头,金铃笑道:“咱们腾一匹马儿给韦固,今晚到洛阳休息!”
我笑道:“我的马给韦兄吧,不过我与谁同骑好呢?”韦固露出惊讶神色,似乎奇怪我竟然敢说出如此冒昧之言。金铃白了我一眼,率先走了出去,韦固连忙跟随。
我向月儿挤了挤眼睛,她媚笑道:“男女同骑,成何体统?”
我笑道:“宝贝儿,咱们去扬州的时候不是同乘一骑吗?”
月儿娇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一面往外走去。
我拉着如雨跟了出去,叹道:“只好和雨儿一骑了!”
如雨红着脸拧了我一下,嗔道:“一会不许你作弄我!”
我坐在如雨身后,揽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抚摸着温暖滑腻的小腹,轻轻咬了一下玲珑晶莹的耳珠,笑道:“宝贝儿,咱们走吧!”她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微微往后靠入我怀里,昵声道:“爷,贱妾坐你身后好吗?”我故意顶了顶她丰满柔软的玉臀,笑道:“不行!”
月儿咯咯娇笑,她最喜赛马,率先冲了出去,叫道:“铃姐、雨儿,咱们来比比!”金铃嘻嘻一笑,跟了上去,我不再逗如雨,拧了她一下道:“快追!”如雨醒过神来,双腿一夹追了上去,一面娇呼道:“不许你们偷跑!”韦固落在最后,这才发现原来这英俊无匹的少年竟然也是个女子。
日落时分到了洛阳,众人仍是前往宝洛客栈,不想客栈迎出来几个熟人,竟是马头、夜叉和魏丞。
我对月儿苦笑道:“看来咱们贪图享受这习惯的确该改一改,太容易让人抓到踪迹了!”
金铃微笑道:“除非易容,你们很难逃出别人的追踪,若是有心人那就更难。”我笑道:“谁是有心人?”她轻轻哼了一声,不再答话。
我翻身下马,将如雨扶了下来,马头和夜叉稍稍疑惑了一下就认出我来,见韦固在场,只是抱拳施礼并未言语。夜叉特意换上了女装,秀丽中透着飒爽英气,甚是清新脱俗。
他们早预定下小院,不知是否故意,却不是原来那间。
韦固甚是劳累,金铃让他自去休息,他自知身份,另去柜台要了个厢房。
魏丞也退了出去,待他俩离开后,金铃道:“你们都已知道了?”马头夜叉两人抱拳应是,马头道:“数日前咱们就接到青衣会、铁骑盟跨省追杀韦固的消息,只是不知教主意思,不敢贸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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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点头道:“四川那边有什么反应吗?”
马头回道:“据说韦固是私自离川寻仇,这次被追杀,川内没有明显举动。”
金铃对我道:“韦固两年前寻到长安求我传他炎阳诀,说要亲手报仇。他祖上对圣教曾有大功,所以…”
我点了点头,象韦固这样的普通教众不可能知道金铃藏身的地方,想来是另有人暗中指点,也难怪她听说韦固被困立即决定去解救,想来其中还有许多细节,不过韦固为了亲手报仇就断然把性命也搭上去,却不知是为何。
金铃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叹道:“韦固的妻子是被奸杀的,凶手连他一岁的儿子也没放过,所以他既没有耐心慢慢地等,也觉得生无可恋…”
我默然半晌,道:“这事对圣教声誉影响甚大,咱们要慎重对待。”
金铃点了点头道:“我对韦固颇有信心,这事对圣教也很有好处,所以才揽了过来,我想请马头明王亲自前去调查。”
马头抱拳道:“属下得令,立即便出发!”
我道:“且慢,霜雪和明月可有下落?”
马头恭声道:“禀神君,属下等已传令各分坛仔细留意,目前还未有发现。”
我点了点头,明月就算有伤,这时候也该好的差不多了,若老是要时刻提防这两个老家伙,也是件棘手的事,想了一下又问道:“圣教在河北势力的情况如何?”
马头回道:“请神君与教主定夺,河北教中势力大致分成两股,有的仍想脱离总坛控制,有些已请求总坛派人前往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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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娇嗔不依道:“人家那时在调息嘛!”
我嘻嘻一笑,知道她也是为我着想,若今晚与她欢好,月儿和如雨难免会有不满,不过也探出她把一颗心放在了我身上。
我笑道:“好吧,今晚你好好休息,我去看能不能帮雨儿练练功,不过明日你要和她们一起伺侯我!”金铃知道早晚逃不出这一天,娇媚的白我一眼,将我推了出来。
我轻轻走到如雨和月儿的房前,月儿已给我开了房门,媚笑道:“爷被赶出来了吗?”我拧了拧她的俏脸,瞧了如雨一眼,笑道:“看来以后再怎么也要把你们弄到一块儿,不然你偷听我、我偷听你的多麻烦…”
如雨娇笑道:“贱妾功力还不行,相公明察!”
月儿捶了如雨一拳,撅起嘴道:“人家哪有偷听,我…”
我不让她说下去,重重封住她的小嘴,再一把将如雨也拉入怀中,揽住两人的纤腰,左右不住轻怜蜜爱。不片刻二女都是霞飞双靥、娇喘微微。
我从如雨丰满的酥胸抬起头来,道:“咱们到床上去!”
月儿搂住我昵声道:“爷,你若真要玩,把铃姐也叫过来吧!”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不是行房,咱们二人合力助雨儿一把,也许管用!”
如雨本是心摇神驰,闻言甚是感动,脱身出来敛容福身道:“贱妾谢过相公和月儿!”
月儿皱眉道:“爷,雨儿如此见外,你说该怎么处罚?”
我点头思索道:“本来应罚她吹箫的,现在就打打屁股吧!”
如雨先微觉错愕,闻言大羞,转身要逃,却被月儿抓住压在床上,她回头对我笑道:“爷,快来!”
我嘻嘻一笑,走到床沿掀起如雨的长裙,慢慢抚摸她浑圆的玉臀,笑道:“雨儿,你可知错?”
如雨的身子顿时绵软下去,昵声道:“贱妾知道错了…”
我探手到她两腿间,隔着光滑的翠绿绸缎长裤用手指轻轻抚摸那饱满蜜唇的轮廓,笑道:“你可认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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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雨微微扭动腰肢,颤声道:“贱妾认罚…”
我笑道:“好,把屁股抬高些,爷要罚你了!”
月儿瞟了我一眼,躺到如雨身侧,一面亲吻她的脸颊,一面在她身上抚摸。
如雨上身俯到床上,沉腰撅起屁股,微微分开了腿。紧绷的绸裤上显露出贴身亵裤的花边,映上铜灯发出的亮光,更是诱人。
我心中泛起异样的兴奋,左右开弓,用力击打在她丰满柔软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声音。如雨婉转娇啼,却乖乖的趴着,月儿的小手伸到她两腿间百般挑逗,如雨又是兴奋又是痛楚,喉间轻轻的娇哼声勾人魂魄。
我停下了手,重重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坚硬的玉茎顶在玉臀上。她在我身下微微颤抖,轻轻呻吟,我舒服的叹了口气,良久才压下冲动,站起将她抱上床。
月儿咯咯一笑,上床放下罗帐。我待如雨休息片刻,三人坐成一圈,六手互握,我和月儿联成一体的真气从她的左手进入她体内,再由右手返回月儿。如此循环往复,如雨借我们淳厚的真气培养自己的阴阳,也不影响我与月儿的练功,只是速度放慢了数倍。直到天边见白,内息才不过搬运了四大周天。
我收回双手,如雨眼中闪过欣喜,感激道:“贱妾谢…”突然想起昨晚的处罚,连忙止住,我眨眨眼道:“怎样?”如雨俏脸绯红,又羞又慌的道:“不怎样…贱妾没什么…”月儿笑倒在床上,我呵呵大笑,把如雨搂入怀中亲吻。
月儿躺着看了一会儿,转到身后含住我的耳垂,一手在我身上轻轻抚摸,我放开如雨,她立即坐入我怀里,嗲声道:“人家也要…”
我笑道:“容易的很!”重重吻上她的小嘴。
如雨看的面红耳赤,逃下床去。我和月儿纠缠了片刻,才慢慢下床梳洗。
四人吃过早点,收拾行囊上马起程,刚上了官道,身后马蹄声响,如密雨连珠般急驰而来。六骑赶了过去,马上六人佩刀带剑,俱是青衣劲装,神情肃穆如临大敌,其中两人正在交谈,隐约听到句“昨晚发现那厮踪迹,李堂主说是往东边逃去,咱们赶快…”
看着他们骑远,如雨道:“爷,看这些人打扮似乎是青衣会的,不过青衣会通常只在河北与山东活动,不知为何到了这里…”
我点点头笑道:“别管了,咱们上路吧!”
午时咱们在尚城打尖,此地离洛阳已不过半日路程。这一路上后来还遇到几拨江湖中人,如雨竟然大致都能说出来历,她的江湖经验稳居四人之首,咱们佩服之余,尽都不住夸赞。
尚城里聚集的江湖中人着实不少,奇的是彼此间招呼应酬,关系倒挺融洽。我们虽不愿多生事端,可也越来越好奇,我对如雨笑道:“雨儿,你可知他们在折腾些什么?”
如雨抿嘴笑道:“人家怎会知道呢?”
月儿娇笑道:“你不是万事通吗?猜一猜呀!”
如雨想了想对我道:“若要我猜,妾身怀疑是那惊天剑谱又被人带到这附近了,所以才这么多江湖中人…”
我摇头笑道:“若是抢剑谱,这些人早先打个你死我活了,怎会象现在这样同仇敌忾…”说着心中微微一动,莫非这些人都是来追先前青衣会说的那人?
金铃笑道:“管他呢,你们快和我返回总坛,不许多管闲事…”我向月儿和如雨眨眨眼,她两人顿时抿嘴微笑,金铃霞飞双靥,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们找了间酒店稍作休息,只待饭后就接着上路,大厅内也有许多武林中人,不时打量我们四人。金铃和月儿取下面纱后引人注目也还罢了,如雨扮的少年唇红齿白,玉面俊朗,又略微腼腆,正是温文尔雅、醇良如玉,引的厅内几名女子不时注目。
月儿凑上去笑道:“雨儿,那边有个美貌少女正偷偷瞧你呢!”
如雨俊面微红,稍稍侧头瞟了一眼,低声道:“那老头额生小瘤,似乎是武当派的范九如…”
金铃对她笑道:“若咱们要闯荡江湖,你可真是个大帮手!”我微微一笑,如雨瞟了我一眼,欢喜的垂下头去。
月儿娇笑着正要说话,酒店外忽然一阵喧吵,抬进来三个伤者,有人道:“那魔头正往城东山里逃窜,搜索的各位同道都已围了上去…”众人顿时一阵哄动,一齐望向如雨所说的那范九如。
范老头站起道:“咱们去吧!”顿时厅内众人十有八九都往外赶去。月儿先前所说那淡绿衣衫清秀少女走时又瞟了我们一眼,正好遇上如雨的目光,顿时小脸就红扑扑的甚是动人。
待店中诸人走的七七八八,我起身踱到那三个伤者身前,抱拳道:“兄台们打扰了,不知可否告知在下诸位围剿的是哪一个魔头?也许在下可以尽绵薄之力…”
那左肩被打碎之人见我腰挂长剑,咬牙道:“是大魔头‘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