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奇道:“还有什么?”
我笑道:“天佑我教,一统圣道,金铃教主,人比花娇,金瞳神君,玉箫不倒,夫妻好合,百年逍遥!”
金铃的粉脸顿时火烧了起来,啐道:“你整日里想的都是这些东西!”
我笑嘻嘻的走了过去,她的脸更红,我将她拉了起来,自己坐下去再让她坐在我腿上,揽住纤细柔软的腰肢,吻上她的樱桃小嘴。
金铃柔顺的任我施为,饱尝了一番口舌交缠滋味后,我松开嘴笑道:“夜叉果然自己解开了摄魂大法,也知道咱们的事。”
金铃抱着我的脖子道:“你打算怎么办?”
我摇头道:“我也不打算怎样,暂且静观其变,我还搞不清这女人究竟想要什么,你要小心留意她。”
金铃撅嘴道:“你也不担心人家见了她尴尬…”
我抚摸着她的粉背柔声道:“男欢女爱有什么尴尬的,这女人不简单,可她与霜雪的事似乎不假,她弟弟是伤于大搜魂手之下…”
金铃叹道:“圣教有许多象青松那样的纨绔子弟,没一个有出息的…”
我想起那费长房,道:“费长房怎会知道我是神君?”
金铃道:“费长房、杜预都是孔雀的得力属下,许多事都没有瞒他们…”
我点了点头,笑道:“圣教不是有规矩,公子公主成了婚身份就要取消吗,怎么青松娶了那兰儿仍还是公子?”
金铃笑道:“想来对外她的身份是丫鬟,有的公子表面没有成婚,但儿子女儿都有了好几个,这些纨绔子弟怎能和杜预他们比?”
说到丫鬟,我又把小梅的事告诉了金铃,她刮着我的脸笑道:“你不是说不要的吗?”
我笑道:“一天我没和她们欢好,便不能说我要了…”
她皱皱鼻子道:“你干脆些不行吗?咱们又不会嫉妒…”
我拧了拧她的脸,转换话题道:“你打算什么时候举办这比武大会?”
她思索道:“我想定于三日后,让一些分坛弟子也能赶回来参加,如何?”
我笑道:“当然由你,我是想趁这几日去把水晶追回来。”
金铃不由微微叹了口气,道:“昨日湖北襄樊有弟子回报曾见到她,她似乎走得挺慢…”
我看她的神色,知道她还担心其他事,笑道:“若是你愿意,大事未定前咱们暂且分开住,可好?”她脸红起来,点了点头又垂了下去,我道:“我想今日便起程…”
金铃道:“你一个人?”
我摇头道:“我打算带月儿一块儿,让雨儿陪着你,也好让她专心练练功。”
金铃点了点头,靠在我肩上道:“你要知道,我虽然不在意别人说咱们,但她毕竟是我女儿…”
我点头柔声道:“你放心,我知道的,刚才我也说了,神君得教主之助才悟透真身,日后教中弟子就算知道了咱们的关系,也会想法自圆其说…”
中午回指挥所后第一件事便是去瞧月儿,她已经起床,正和如雨下棋,小梅小兰也在旁看着。
月儿见到我后一下跳了起来扑到我怀里,撒娇道:“爷,你去哪里了?”
我嘻嘻一笑,先亲了她一下,才道:“小梅没告诉你吗?”
月儿这才记起还有旁人,拉着我到桌旁笑道:“相公给贱妾看看,雨儿下棋可厉害了!”
如雨笑道:“不是我厉害,是有人老是心不在焉…”
我哈哈大笑,月儿皱了皱小鼻子,拂乱了棋子娇笑道:“那好,既然相公回来了,咱们重新下一盘!”
如雨却摇头笑道:“不好,以后只要相公在,我便不与你下棋,让你始终赢不回去!”
小梅和小兰都露出微笑,月儿对我撅嘴道:“相公…”
我笑道:“是雨儿不好,咱们罚她!”
月儿顿时咯咯娇笑,如雨大嗔瞪着我,我哈哈大笑,走去把她抱了起来,笑道:“相公哄月儿玩的,怎会偏心到如此地步?”
这时金铃走了过来,见状道:“定是月儿又欺负人了!”
月儿咯咯笑道:“哪里是我欺负雨儿,她赢了棋便不再下了,是她欺负我!”
金铃笑道:“你这鬼丫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我才不信,雨儿最乖了,我最疼她!”
我笑道:“幸好还有公主疼雨儿,不然我可真不放心…”
月儿撅嘴道:“瞧你们说的,好象贱妾把雨儿欺负的喘不过气来似的…”
雨儿笑得靠在我身上,我笑道:“你误会了,相公要把雨儿留下来陪着公主…”
月儿一愣,如雨抱紧我道:“相公,你又要丢下我吗?”
我连忙搂紧她低声道:“相公要去办教里的事,这回比上次去江苏还危险些,你乖乖在这里练功,还有十多日便是七大门派的切磋大会,相公一定赶回来带你去参加!”
如雨目中已有了泪水,撅嘴道:“那你一定要快些回来!”
我点了点头,心中怜惜,低头重重吻了下去,她热烈的回应着,良久我停下注视着她道:“希望相公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可以和我双修了…”
如雨点头道:“是,相公,贱妾一定用功!”
我点了点头,赞道:“乖宝贝儿!”
金铃看着我和如雨抱成一团,眼中不禁也有了离愁,对小梅道:“今日下午霹雳长老会带你们四人去武库学习‘千山云雾掌’与‘回风舞柳剑’,这两样功夫配合使用效果更好,四人也可组成剑阵,你们谢过神君吧!”
小梅和小兰连忙叩谢,我对金铃笑道:“我家雨儿可不可以学?”
金铃先瞪了我一眼,才笑道:“雨儿若愿意当然也可去学…”接着嘴唇微动,如雨露出欢喜神情,我知道定是金铃许给她什么大好处,只是不好当着小梅小兰的面说出来。
吃过午饭休息了片刻,金铃对我打了个眼色,走进内室。我跟了进去,她偎入我怀中默然无语,我搂住她柔声道:“铃儿,若相公这些日子里想你怎么办?”
她昵声道:“相公就暂且把月儿当作贱妾,待相公回来,贱妾再好好侍侯相公!”
我忍不住笑道:“那月儿可惨了,一人要做三人的活…”
金铃微笑道:“谁让你这么宠她,也可当作是她老爱捉弄人的惩罚!”
我点头笑道:“好,相公定给你和雨儿出气!铃儿,你有没有贴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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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赧道:“那项链算是贴身的…”
我摇头笑道:“要带着你身上体香的东西…”
她想了一下,从怀中取出块墨绿汗巾,脸红道:“贱妾只有这…”
我握着她的手将汗巾按在鼻上,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熟悉的体香顿时将我萦绕,金铃长而大的凤目变得水汪汪的,俏脸升起两朵云霞,我将她拦腰抱起,往绣榻走去。
金铃依顺的平躺在榻上,温柔地注视着我,我放下罗帐,缓缓褪去衣衫,露出了肌肉丰隆的身体。她神态娇媚,忍不住探手抚摸,昵声道:“小破,你真壮!”
我微微一笑,将那墨绿汗巾放在枕旁,一面抚摸她丰满的娇躯,一面褪去她的衣衫。金铃略微丰腴但苗条玲珑的身子终于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我眼前,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肚脐、微隆的小腹与那茂盛的芳草,无一不令我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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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借身体接触胶合着阴阳二气,月儿顿时和我融为一体,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我二人合体练功都还要强烈,我知道这是剧烈欢好后的神奇功效,遂任其自然,让彼此真阴真阳交合缠绵、互济互补,一时忘掉了时间的消逝。
感觉上似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和月儿不约而同地睁开眼来,她绝美的玉容笼罩了一层圆润的光华,眼神精采内含、隐而不露,正是内功修为突飞猛进的征兆。
我微笑望着她,月儿欢喜地抱住我,突然“咦”的一声,举手道:“爷怎么还在流汗?”
我一怔,果然背上仍是汗津津的,抚摸她身上,也是香汗淋漓,讶然道:“宝贝儿,刚才似乎过了许久,其实只是眨眼的功夫…”
月儿掉头看了看沙漏,欢喜道:“真是神奇,贱妾刚才还懒洋洋的,现在也变得精神奕奕的呢!”
我嘻嘻笑道:“宝贝儿,咱们有了这功夫,以后你每晚都可以陪相公玩到天明了!”
月儿羞赧道:“但爷每次疼贱妾,人家还是快活得要死,若是晚晚都这样贱妾只怕还是受不了…”
我邪笑道:“不如咱们试试看,到底你受不受的了?”她迷人的眼睛里又再燃起欲望,神态更加娇媚,凑上来吻着我喃喃道:“贱妾一定会被爷疼死的…”
我嘻嘻一笑,正要把她搂起,她却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相公不要动,让贱妾侍侯你!”
我点了点头,月儿坐起身埋首到我胸前,用火热的舌头舔着我身上的汗液,灵巧的舌尖逐寸移动,我身下的玉箫早又是一柱擎天。她伸手握住轻轻爱抚,一面转到我身后继续舔着我背上的汗珠,尖尖的指甲不住搔刮着玉茎上敏感的部位,我又痒又酥,不由阵阵颤抖,月儿逐寸舔到腰上,再环腰舔到下腹,终于凑上来低头把Gui头含入嘴里。
我伸手往后探入她的股间,只觉一片滑腻温暖,手指分开蜜唇插了进去,她“唔”了一声,螓首起伏,玉臀款摆,竟然两边都不误,我哈哈大笑,手指快速出入,说道:“宝贝儿,做得好!”
月儿更是卖力,一手挽起垂下的长发让我清楚看到玉茎在她樱桃小嘴内的出入,娇媚地向我抛了个媚眼。
我让中指留在蜜壶内,把食指插入她的后庭,笑道:“宝贝儿,咱们看看谁先泄出来!”
月儿嘴角含春,大力吮吸,快速摆动螓首,舌尖缠住龟棱刮动,我舒服的哼出声来,手上也快速的动着,月儿终究要差上一筹,良久身子大力颤抖,灼热的蜜液喷出宝蛤口,洒在我的手上。
我嘿嘿一笑,抓住她的长发用力拉起螓首,阴笑道:“你输了!”
月儿看着我残忍的目光与阴险的笑容,浑身掠过阵阵热潮,娇躯微微颤抖,喘息道:“奴婢知错了,主子,你饶了奴婢吧!”
我把她蓬松的长发慢慢地一圈圈缠绕在手臂上,把她的身子从我背后拉到身前,冷声道:“饶了你?可没那么便宜!”
月儿后仰着头,趴在我身前拼命翘起丰满的玉臀,让湿润的蜜唇轻轻触着硕大的Gui头,颤声道:“主子,你惩罚奴婢吧!”
第十一部大会我微微摆动腰肢,让灼热的Gui头轻轻点击着她的蜜唇,月儿殷红的蜜壶顿时涌出股股粘稠的爱液,立即把玉茎的尖端粘满。我让Gui头轻轻刺着她的花瓣、珍珠、会荫部甚至菊花蕾,就是避开蜜壶口,月儿不住向后挺凑,却总是被我灵巧躲过,终于难受的啜泣起来,一手探后握住了玉茎,想牵引着我进入秘道。
我放开长发把她的双手背了起来,她疼得“啊”的叫了出来,我取过她束腰的衣带把她的手捆得严严实实,笑道:“看你还能不能乱动!”
月儿只剩双膝和头着床,却把玉臀翘的更高,腻声道:“主子,奴婢再不乱动了,求你给奴婢了吧!”
我按住她的柳腰,挥掌用力击打,片刻雪白的玉臀就被打成火红,月儿又是灼热疼痛,又是酥麻绵软,喉中不住腻声呻吟。
我分开臀沟,用力给她插了进去,巨大的玉茎猛的一下闯入,她不由浑身一震,我按住她的香肩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的屁股,月儿欢快的叫了起来,蜜壶内火热一片,不久便泄出身来。
我拔出玉茎,把Gui头挤入菊花蕾,缓缓刺到根部,再大力抽插起来。月儿柔弱的娇啼,更是荡人魂魄,我笑道:“小贱人,舒服吗?”
月儿呻吟着讨好道:“主子的大鸡芭好厉害,操得奴婢的屁眼又痒又麻,舒服死了!”
我更是激荡,全身都压上她的后背,腰肢大力挺动,月儿被我压得俯卧下去,口中狂野的叫着,我再抽插数十下,终于在她的后庭内爆发,舒服的压在柔软的身上,一时不愿动弹。
月儿软绵绵的道:“主子,奴婢刚才兴奋死了,比主子操奴婢的小|穴还要快活…”
我凑上去亲着她的脸蛋,笑道:“是吗,相公再操操你的小|穴,定会比这次舒服!”
月儿呻吟了一下,昵声道:“相公,你真要操到天明吗?”
我嘻嘻一笑,道:“你竟然敢怀疑相公的话,今晚难道还想休息吗?”一面把她翻了过来,在她臀下垫了个枕头,殷红的宝蛤顿时被抬了起来。
我取过她的汗巾擦了擦玉茎,再给她插入蜜壶,一面压了上去。月儿哼了一声,用力摆动起纤腰迎合着我。
这一晚我虽然没有真个操到天亮,但也只让她休息了半个时辰,直到后来蜜壶内灼热得好似要熔化一般再经不起任何冲击,这才停下来与她搬运起内息。
那法子当真有效,天亮后她又恢复了过来,不由欢喜娇笑道:“相公,这是怎么回事呢?以往咱们也这样行功,可没有这么神奇的功效…”
我板起脸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她咯咯娇笑道:“相公又在说什么呢?”
我笑道:“这是《道德经》开篇的一段话,意思是能说出来的道,就不是那永恒的道;能叫出来的名,就不是那永恒的名…”
月儿笑道:“原来连相公也说不出来。”
我搂住她笑道:“不错,相公只知道咱们这法子其实暗合了天地阴阳至道,所以才能屡出奇迹,具体是怎么回事,相公却也说不上来了…”
月儿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打住,我笑道:“你想到什么了?”
她略微羞赧道:“贱妾自觉功力大进,似乎与相公也差之不远…”
我笑道:“你功力进步相公更是高兴,有什么不好说的,那便如何?”
月儿嫣然道:“贱妾想啊,说不定是贱妾功力大进、更能与相公切合而引起的…”
我笑道:“也有这可能,宝贝儿,你说咱们以后内力更好了,会不会还有其他更神奇的东西?”
她晕红了脸蛋,妩媚笑道:“贱妾不知道,爷觉得还会有什么更神奇的东西?”
我轻轻摸着她的脸微笑道:“说不定咱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