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二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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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第二届-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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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阳精泄了,只见那茵儿在一旁四肢着床,高耸着屁股,含笑望着那周大人,屁股不停扭动着,早有Yin水从那阴沪中流出,流露那淫荡表情,对周大人说:妾身还未临幸,周大人,那周大人不看尤可,一见此景,那下边阳物又硬了起来,从胭儿体内抽出那沾满Yin水的阳物,又插进那茵儿的阴沪中,两姐妹的Yin水交织着,更是爽滑异常,周大人用那后入姿势撞击着茵儿,抽插得虎虎生风,阳物不停进出,那下边两个蛋儿也不停撞着那阴门,只见那阴沪中的Yin水不停流出,直流到茵儿脚根,再看那茵儿微闭着双眼,口中直叫道:周大人用力插妾,妾身痒死了。那胸前的奶子前后晃动着,那妹妹看了,淫兴又起,凑过跟前,跟周大人亲了嘴,那周大人一边抽插着茵儿,一边双手抓着那妹妹胭的双|乳,心下感觉神仙不过如此,抽了几百度,又拔出阳物,把妹妹胭儿按在床上,行那老汉推车之式,抽插几百度,复又把姐姐按住,抽插几百度,来来回回战了几个时辰,感觉那阳精将至,却不射入阴沪,让那胭儿嘴儿含住,抽插几下,按住胭儿的头,任那阳精射入那妹妹口中,胭儿只觉阳精射入,口中却含着那腥味无比的热油一般。周大人长舒一口气,看着那胭儿把阳精徐徐吞入腹中,那姐姐也凑前,用舌去舔那阳物上的污物,直舔得一干二净,三人睡作一床,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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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周大人回家,犹恋着姐妹俩滋味,考虑再三,决定把那姐妹俩娶作小妾。其时,那姐妹俩白莲术皆已功成,收放自如,已不再需要阳精练功。那老鸨子自是舍不得放人,只是那周巡按官威压人,只好做个顺水人情,忍痛收了聘金,让那姐妹俩去了妓籍。周巡按欢天喜地择了良日,把姐妹俩用大红花轿抬进府中,喜酒直喝了三四日。那长安城中,个个艳羡,又妒那周巡按金屋藏娇,那未嫖过姐妹俩的,俱是悔恨不已。
  姐妹俩在周巡按府中自是清闲情逸致,整日拈花惹草,夜里双双侍俸周巡按,直把那周巡按折腾得日里老眼昏花,腰酸背痛,四肢乏力,似那强弓之末,全凭那壮阳药养着,一日不吃那药,下边阳物就死活不硬,只得吃上几丸壮阳药,方才能战。过了几月,终是支持不住,连日里头会朋见友也精神全无,呵欠连天。
  有一个密友见此,私下对周巡按道:大人年数已高,当节制养身,再纵女色,恐怕身子难康。周巡按听言,始觉大悟,道:长此以往,我命休矣。当下思量了几日,忍痛放言,要嫁了两个姐妹。那正经人家,自不会娶来做妻,那有身份人家,娶来做妾,周大人又不允。于是几经媒言,那茵儿嫁了城外一个小户人家,唤做朱玉的书生做妻。那胭儿却只嫁了一个庄稼汉赵劲做妻。那些城里俱是可惜两杂鲜花插在牛粪上,只是周大人权威压人,无人敢言。那姐妹俩也思量着过那平凡人家日子,依了周大人之言,双双泪别嫁去。


「野花姐妹」作者:changher 第04章
  庄稼汉转运娶娇妻白莲术巧治西洋汉说话分两头,那妹妹胭儿别过周大人,下嫁到城外一个庄稼汉赵劲为妻。现专表那赵汉。
  却说那赵劲虽在天子脚下长大,却父母早亡,家中只租借地主家田做,父母双亲死后未给赵劲留下什么,止有破旧瓦房两间。赵劲自父母过世后,没人管教,整日里跟着浪荡子弟在村子口流浪,偷盗嫖娼无所不为。那赵劲有个年迈叔叔看不过去,渐渐管教起来,跟赵劲住到一块,早晚跟赵劲上地里做活。几年过去了,赵劲也三十多岁,止存得一点银两,恰逢赵劲叔叔却是那周大人旧识,赵劲因此巧得一房媳妇。
  那胭儿下嫁到赵劲家,不似那一般人家,吹吹打打,只是收拾了衣物,随那下人到那赵劲家来,当下叫了几个亲朋好友,晚上喝了半宿,就算婚成了。
  那赵劲三十多岁,今娶得一房如此漂亮动人的媳妇,心中早乐成一片花。吃了七八分酒,进那洞房来,见胭儿坐在床头,急急上前,见那新人貌美如花,浑身香气扑人,那兼那寻常难见的身段儿,顿时欲火焚身,上前道:娘子真若天仙,这就上床歇息吧。胭儿抬头见那赵劲,只见那鲁智松般魁梧身材,满脸更是胡须密布,粗眉大眼,穿个粗布衣服,缝缝补补。心下老不乐意,可又无奈嫁了此人,只得硬着头皮道:相公不必过急,妾身身子娇嫩,还望相公轻手慢脚相待。那赵劲见娘子首肯,更是乐上天去,当下抱着胭儿倒在床上,双双脱了衣服,这穷苦人家的床,只是棉布的被褥,胭上脱了衣物躺上,不免有些刮痛。赵劲丝毫未觉,一张臭哄哄大嘴凑上来,两手握住那饱满|乳尖,亲了一回,阳物早涨成一根铁棍,胭儿伸手一握,只见那赵劲身下毛丛密布,那毛又密又长,中间阳物突出,却有尺长,更兼粗大惊人,只手难握,心中倒吸了口冷气,虽不是处子之身,胭儿却从未见过如此巨大阳物,不知如何承受。赵劲当下分开胭儿两条白嫩大腿,粗大阳物对准那阴沪,插了进去,只听唧唧一声,但全吞入阴沪,当下爽美不已,抽插起来,只见淫不四溅,娇喘连连,胭儿低声叫唤不停,只叫:相公,插得慢些,奴承受不起。那赵劲哪里肯听,次次深抵花心,那花心紧吸着阳物进出,Yin水横流,抽插约有千度,胭儿只觉一阵头晕,那阴沪中一阵收紧,一股阴精如水泄般流出,只是大叫:丢了丢了,那赵劲却未泄,仍抽插不已,胭儿阴精又泄了几次,只觉混身无力,只得行那白莲术,阴中越插越紧,赵劲忍不住,阳精一泄如注,直泄了个二三十下,等棒棒拔出,那阳精流了出来。只因那赵劲棒棒太多,虽有胭儿用白莲术抽吸,仍吸不完,多的从阴沪中流出。当下二人擦试了一回,半夜又做了几次,睡到天明不提。
  胭儿自嫁那赵劲,虽然家中贫苦,却因那赵劲正当壮年,夜夜春风几度,弄得胭儿爽快不已,赵劲更是把胭儿当个宝贝看着,丝毫活计不让她做,那胭儿渐渐安稳下来,空有一身白莲术神功不用,只愿当个小小家妇,日日洗衣做饭,服侍赵劲,那赵劲整天乐在心头,在地里干活像头牛,回到家里,不顾吃饭歇息,就急急拉着胭儿上床做过一回,再打理晚饭,饭毕,片刻不歇,就上床睡觉,夜里自然又要弄上几回。
  却说那赵劲叔叔,年岁已高,已近六十,里里外外操劳,让那赵劲娶了胭儿。
  自见那胭心如此美貌,心中也尤如火烧,只盼有机会共尝那水嫩媳妇肉肉,只苦那赵劲看得紧,白天一同下地,晚上回来就抱着胭儿不离手。那赵劲房间与叔叔房间止隔一墙,夜夜听夫妇二人做那事儿,娇喘嬉笑声声不绝,心中痒个不行,又无处出火,只好打打手统度日。
  一日,那赵劲同叔叔在地头扯着庄稼,赵叔叔突计上心来,蹲在地上,捂着肚哎哟叫个不停,赵劲忙过来问,赵叔道肚痛不已,赵劲忙扶叔叔回家休息,回到家唤那胭儿在灶上煮了碗姜水,侍候着赵叔服下去。赵叔装着肚痛略缓,躺在床上睡了过去。那赵劲见叔叔无大恙,交待胭儿好生侍候,回地头去干活了。
  那赵叔专等那赵劲走远,便又唤了起来,胭儿在屋外听着,赶紧进房瞧着,问道:叔叔可是肚子又痛?赵叔答道:不知怎的,又痛将起来,真是痛杀也!当下用手按着肚子,那胭儿近前来,不知所措,那赵叔按了一会,道:按着倒不痛了,烦请贤媳帮我按着肚子何如?胭儿羞答答恃道:这样羞人之事,岂可做得?
  男女授受不亲,况且还是家叔。心下正想,那赵叔叫痛声愈剧。胭儿无他办法,只好伸出纤手,轻按那赵叔肚皮。赵叔只觉一团粉柔娇嫩东西放在肚上,心中大喜,忙装着不痛样子,道:贤媳果然好手法,这一按竟不痛得厉害了。
  胭儿娇羞不已,道:是叔叔急病过去而已,一个白脸飞上几朵红霞,看得让人动火。
  那赵叔心中欲火烧着,那底下阳物不由竖起,顶着那胭儿粉手,胭儿一惊,正欲放手,那赵叔又哎呀叫痛,胭儿只得又揉着那肚,赵叔道:这肚皮下几寸,痛疼尤剧。胭儿只得移下几寸,却正碰着那竖起阳物,不由一抓,那阳物却从裤中暴跳出来,那胭儿倒吸一口气,手儿抽回,捂着脸害羞不已。赵叔见状,一把扯过胭儿,抱住就啃,胭儿大惊,心下欲挣,无奈那老家伙力气惊人,抱住纹丝不能动。胭儿口中叫道:叔叔休要无礼,奴可要喊人了。那赵叔此刻哪管这么多,翻过身来,把胭儿压在身上,扯去那胭儿衣裳,露出那雪白肌肤来,双手握着两只雪白大奶儿,只觉握着一团温热棉花一般。赵叔把胭儿压着,除去自身衣物,棒棒对准阴沪,插了进去,不顾那胭儿叫唤,抽插起来。那胭儿初时大惊,又羞又恼,待那棒棒抽插起来,渐渐也感到爽意,亦知叫天天不应,只好承受那抽送。
  眼中泪滴下来,赵叔抽了几千度,尤不能泄,胭儿只得施那白莲术,转眼那赵叔就阳精喷发,一个硕大棒棒软成小虫儿,那胭儿瞅准机会,翻身起来,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自尝那胭儿滋味,赵劲叔三天两头或是装病,或是回家取物,总要把那胭儿奸上一回,那胭儿只顾那相公颜面,默默承受。几次下来,赵劲这粗人竟未觉有异。
  一日,那赵劲收工回家,见胭儿坐在房门口,垂泪不已,叔叔坐在房中床上,心下大惊,忙问胭儿是怎回事,那胭儿哭了起来,不肯开口,再问那叔叔,只道不知为何。那赵劲此时隐约感觉不对,心下有了三分明白,只是口中未提。再过了几日,那赵劲同叔叔在地头做活,赵叔放下家么就往家走,赵劲问他,只说回家取物。赵劲暗暗跟随其后,见赵叔回了家,进了房中,忙凑在窗外往里一看,不看尤可,这一看可真是肝胆俱裂!只见赵叔把个哭哭啼啼的胭儿压在身下,两手除去衣服,正把个棒棒对准阴沪,准备插进去,那胭儿拼命反挣,屁股扭动,那赵叔棒棒怒跳,在阴沪外磨插,对不准那阴沪。赵劲血气涌头,大喝一声!冲进房来,那赵叔听赵劲进来,心下一惊,那棒棒不由一软,一股阳精止不住喷出来,直射在那胭儿脸上、嘴上、还有头发上。射了七八下,从胭儿身上滚落下来,光着个身欲逃。那赵劲一拳头过去,赵叔直飞门外,抓将起来,跑出远去。胭儿见状,大声哭了起来,拉过床上被子盖住全身,却让那赵叔的精污沾了一被,复又拿开被子,用那丝帕盖脸。赵劲抱着胭儿,当下夫妻两人哭了半天。
  那赵叔自被抓奸在床,棒棒未插进阴沪,却因惊吓过度,阳精射出。逃出门外,更兼那赵劲一拳打在胸口,只觉胸前和下身刺痛无比。却不敢回家,找了个荒废所在,冻了几天,竟死了。直到有个放牛的寻着,认得是赵家叔叔。那赵劲赶来,哭了一回,只得葬了不提。
  那赵叔死去,赵劲夫妇初时有点悲伤,过了半月,也感快活起来。只因那叔叔不在,无人管着,下不下地,只由自身。久而久之,那地也荒废了,到了秋收时节,稀稀簌簌收了几担谷子,除了交租,却止有几斗米过日。
  转眼冬来,天气凉了起来,那家中米菜却日益减少,夫妻二人只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那赵劲着急起来,复又寻那旧时浪荡一起的子弟来。其中有个叫狗儿的执侉子弟教赵劲道:兄弟日子过日得穷苦,只是拿着金碗讨饭吃罢了。赵劲问道:何出此言?那狗儿笑道:兄弟家中那娇美娘子,远近闻名,只要略施手段,日子保准过得比那村中富户不差。那赵劲怒道:家穷自有骨气,我一男子大丈夫尤养不活个娘们不成?那些狐朋狗友皆笑不提。
  又过了月余,那赵劲家真是一粒米也寻不出来,夫妇俩人饿了一日,只是头昏眼花。那赵劲暗想:虽那娘子如花似玉,日里夜里奉承得如意,只是现在肚中饥饿,却顾不得这床上趣味,看来这肚子只比那床上快活要紧。现今如再不听那狗儿所言,只怕天寒天冻,饿死在家中未可。心下主意已定,便走出门来。
  出得门来,见那天正飘着那鹅毛般大雪,放眼皆是素白。寻得那狗儿家中来,那狗儿见赵劲上门,忙让进屋,只见屋中炭火正旺,那狗儿妻儿正围着炉火,煮着那黄酒,桌上几碟小菜,放着几双碗筷。见了此景,赵劲暗想:自家妻子美貌有加,却吃不得喝不得,倒不如狗儿的粗犷妇人会过活,心下暗暗惆怅。狗儿和那赵劲喝了一会那烫得滚烫的黄酒,去了去身上的寒气。赵劲暗把心下意思跟狗儿一说,狗儿道:兄弟要想得开,事情亦就简单,想那村里村外,几多富户公子,多是让我牵线搭桥,想一睹嫂子芳香,以前只因兄弟看得死紧,未免不好开口,今日兄弟自上门来,那不妨说个开窗话。赵劲道:我却不舍卖了你嫂!那狗儿低声道:兄弟此言差矣,嫂子美貌贤慧,哪有舍得卖的道理,这富户不求能买得嫂子,只求睡上一两晚,就足矣,那白花花的银子,也就到手了。赵劲道:如今实无他法过冬,全凭兄弟安排,那狗儿满脸笑道:兄弟之事,包我身上,待我这就去办妥,再上门来答复。
  于是那狗儿嘱咐妻子打好一壶酒,称了一斗米,一担火炭,又给了三两碎银,打发那赵劲回去。胭儿在家亦又冷又饿,见那赵劲拿着东西回家,不胜欢喜,当下二人生了火来,煮了米吃,围在那火炭面前,才感饥寒略缓,那胭儿心下只是对那狗儿感激不尽。
  却说那狗儿知那赵劲欲让人嫖妻换钱,自知有不好少处,却又恃那赵劲妻定不肯多做此事,只图一回赚足,便想起那城中有个西洋人,在那烟花之地有过相交,早嘱狗儿寻那美貌人妻相嫖,那西洋人生得高高大大,腰中钱包也是鼓鼓囊囊,但同那狗儿共进了妓院酒楼,花银子如水一般。看来只找他来嫖,定有不少好处。主意定下,打点好衣物,出得门来,看那雪又下得紧,漫天飞舞,又让浑家拿了件蓑衣披上,进得城来。
  那西洋人却是朝中天人所聘,在朝中处理外国事务,正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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