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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贾鸿渐趁热打铁的继续介绍道：“虽然我们的PHS无线市话技术采用的是微蜂窝技术，要求信号中继器比GS…M中继器更加密集，但是基础投资并不会高出很多，在居民楼顶或者小区内部绿地都可以树立，并且辐射并不大，不会对居民健康造成影响。初始只要投入千万元在全国北上广等超级大城市覆盖市区内部，然后我们的PHS系统就会以他超廉价的市话费用吸引消费者，并且我们的手持终端并不贵，甚至用现在国内的电话座机生产线改造后就能生产！据我公司计算，单个手持终端的最终售价可以维持在三百元左右，甚至大批量生产还可以再降低！甚至如果是我们华夏高科生产的话，我们可以跟邮电部进行联携，由邮电部采购我们的小灵通，同时给客户开发出来一个持续使用三年左右的合同，免费送给用户小灵通！这样一来，又没有3000多元的初装费，同时通话费用还跟座机一样。还能发短信，甚至连机器都不用自己买，每个月只要跟电话座机一样掏固定价格的月租费就可以，这样为什么消费者不会疯狂？”
是的。贾鸿渐推销自己的PHS小灵通的时候，顺便拉了一个未来经常会使用的套餐策略。这种运营商从厂家直接低价批量采购机型，然后配置套餐合同后免费送给消费者手机，可以说对于诸多方面都是有利无弊的！厂家可以直接大批量的走量，不用担心零售方面买的好还是不好，而运营商则是可以固定消费者，不用担心这个月消费者花钱多下个月就不花钱，反正有合同在每个月是至少保底的！而对于消费者来说。一个自己心理价位内的套餐又提供各种优惠，又能免费送机器，这不是赚钱是什么？
贾鸿渐提出来的这个新理念让这些领导们专家们顿时眼前一亮！连牛部长和那个旁边围观的贾钢倪广南等人都觉得眼前一亮！他们还从来没想到过有这样的小技巧！是啊，现在的固定座机每户新装的话要付3000元的初装费。要有邮电部的员工专门上门去拉电话线，毕竟在现在全国各地的小区里面，基本可以说100％是没有预留电话线槽什么的，这样的一个初装费的费用在很大程度上阻碍了发展固定座机用户量，但是这个小灵通不用初装费啊！只要跟GS…M手机一样。里面插一张卡，那就可以直接用了啊！而且如果真像贾鸿渐说的这么操作的话，如果只用一定量的月租费套餐费用而不要机器费用的话，那大中型城市的老百姓们可不是要疯狂了？
要知道哪怕是伟大的首都现在也还没有跟后世一样的摊大饼式发展。现在的首都3环外已经都是野地了！那边儿基本都是平房！三环内都架设好信号中继站的话，的确首期投资并不大！而这样的项目如果引起了全国超大型城市居民的疯狂的话。那完全可以拓展到大中型城市甚至是地级城市！因为现在中国最大的特点就是国企多，而且全国各地国企的工资都差不多！这也就是全国各地消费者的消费能力都差不多！在上沪的消费者能消费得起的。在西南地级市里的消费者基本也消费的起！这样一来直接就全国一盘棋，直接全国火爆啊！
“而且，这个套餐合同的事情，是可以深挖掘的。在国外，因为他们都有一个信用体系，所以都开发出来了分期付款买东西，不仅是房子什么的，甚至买个电视机甚至买个移动电话都可以分期付款，为什么我们电信部门就不可以呢？我们也可以推出来一个把机器费用包含在套餐费用里面，用个两年三年的合同让消费者免费得到机器的嘛。甚至还可以有别的套餐，比如月付8元，每月累计200分钟内的接电话不要钱，月付16元，接电话直接不要钱，每月5元长途价格有优惠，每月3元，我们电信部门每天准点把国内外大事新闻、体育新闻的短信发送到用户手机上！甚至还可以跟股市联合，每天定点发送股市消息以及定点股票涨幅……”
是的，贾鸿渐此时干脆开业大酬宾，直接就把后世的一套套做法免费送给了邮电部的这些领导干部专家学者们。他为什么这么慷慨，这种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东西他完全可以自己做嘛！但是问题是他贾鸿渐不是神，精力有限，而且对运营电信行业的东西他没兴趣，也不打算进入。那在这种情况下，从重生的得来的信息优势他既然自己用不到，干吗不拿出来“交换”？现在这种赠送那不就是交换么？那不就是交换对方的好感么？这可是邮电部，是国家部委！平常好多人那是想送礼想拍马屁，人部委里的人都不待见，都不愿见呢！现在有个免费用“无用信息”换好感的机会，干吗不换？
果然不出贾鸿渐意料，在座的这帮领导干部们、专家学者们，他们有几个是真正见识过市场经济、服务型社会大潮的？他们那都是从计划经济体制下培养出来的，什么时候脑子能这么灵活过？怎么可能想到这方面的问题？现在猛然一听贾鸿渐这么一说，他们当时就觉得醍醐灌顶一般！甚至好几个人此时都拍大腿了！“诶，是啊！要是这么几个招数一使，那老百姓不得疯了一样的买啊？”老百姓疯了一样的买，那结果就是系统内部的底层员工奖金更多福利更好，结果就是整个邮电部的盈利多，结果就是他们领导干部们都有领导功劳，累计起来就都是以后可以往上升的资本啊！而这样的资本，贾鸿渐在这个场合说了出来，那就是免费的要送给他们啊！
此时牛部长都有点坐不住了，他插嘴说道：“而且华夏高科的这个技术升级非常方便，大家也许都想不到，只要再多买一块万元左右的增强插板，插在他们华夏高科的普通程控交换机上，就可以做成PHS系统！这对我们邮电部节省国家外汇节省国家拨款以及提早完成我们国家的四个现代化以及社会主义建设都是非常有好处的！大家觉得怎么样？”
部长都带头说话了，那还能怎么样？此时那些领导干部们一个个的开始极高的评价华夏高科了——“好！华夏高科虽然不是国企，但是比国企更有上进心！不容易啊，这样一个没有拨款的民营企业，还能这么有想法，这么有研发能力，国企是应该反省一下！我觉得，我们邮电部之后制定的那个程控交换机升级换代的统一采购指导方案里，完全可以按照华夏高科这个技术的各种标准来指定嘛！”
哈！这话的意思，那就是准备走政府采购招标的“潜规则”——直接按照某个内定的承包商的方案设计招标书，等到投标的时候，除了这个承包商，还有谁的方案能100％符合要求？这意思那就是丢出来了是否要内定华夏高科的提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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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可以……这种PHS技术又符合我们国家的国情，又是国际领先的技术水平，而且还可以说是咱们国家自己从零开发的标准，当然要按照这几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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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也这么认为！”“我觉得这样不错，要是别人也能做到更好，我们也可以按照他们来做标准嘛！”
下面那群领导干部们，看着牛部长脸上没什么反对的表情，那直接一个个“直抒胸臆”，全部都是赞同票！甚至好多专门做技术的，也都赞同了，这就足以证明华夏高科的PHS技术是超大的亮点啊！
旁边的贾钢、倪广南等人此时兴奋的不行不行，虽然早就知道贾鸿渐提出来的这个PHS无线市话的想法很有突破性，也早就预料到了绝对会吸引邮电部，但是现在真亲眼看到了这个场面，他们还是不受控制的激动啊！
而贾鸿渐此时却是非常镇定，他来之前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他贾鸿渐扔出来的点子能不好用么？此时的他并没有凑趣的看着会议桌上的一群人赞同，也没陪着贾钢等人傻乐，他反而是微笑着看向李冬老爷子，看着老爷子脸上的表情如何。一眼看过去，只觉得这老爷子满脸的微笑，好像没有什么生气和反感的样子。看来这老爷子到也不是那种无论何时何地都非常讲究原则的人嘛，只要下面人够争气，还是有时候可以小通融一下的嘛！（未完待续）
第三九八章 验证试验
在这个说明会开完之后，很自然的华夏高科就把自己的这个PHS技术的各种数据都向邮电部公开了。这样会不会太不安全了？不，反正早就公开了——要申请专利是一定要把技术向国家公开的。而邮电部的专家们在看到了华夏高科这么给面子这么豪爽之后，他们也丝毫不落后，居然直接就在这个会议上开始研究在首都的哪里先建立一个试验点，测试一下这个技术的使用性，如果通过那直接就要按照华夏高科的技术资料来做政府采购的标准了！
此时贾鸿渐就可以放手让倪广南他们来谈了，倪广南和王继志老爷子上来之后，在贾鸿渐他们的支持下居然只用了5分钟就跟邮电部的专家以及领导们商量好了在首都三环外的某地建立一个实验基地的意向，并且约定几天内就开始动工！
这样的神速确确实实的证明了有关任何“官僚主义导致效率低下”的言论，至少在中国，只要上面想办事，官僚主义的速度那会快的让帝国主义都瞠目结舌！在回到了宾馆之后，倪广南和王继志等人还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他们好像是虽然猜到了会顺利，但是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的样子。“怎么了，老爷子？怎么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贾鸿渐微笑着问倪广南道。
“啊？啊……我是没想到一切会这么顺利，我们已经试制好了增强插板和程控交换机，只要运到首都来就可以直接开始实验。效果肯定是没什么问题……这一切太顺利了……都归功于小贾总你啊！要不是你出了这注意，咱们公司的这程控交换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得到邮电部的青睐！”倪广南此时非常感慨的说道。
“是啊是啊，这一切都是小贾总的功劳，要不是小贾总想到的这个PHS无线市话的主意。我俩也不能研制出来，那现在就更不可能这么简简单单的就让邮电部这么有兴趣！”王继志此时也非常认真的凑上来说道。
“是大家的功劳，我只是提一个意见而已。”贾鸿渐此时能不谦虚么？反正都是自己人，他抢功劳也没必要在自己人面前抢啊，而且就算他不抢，功劳能少的了他的份了？看到贾鸿渐这么谦虚，那倪广南和王继志又是一顿夸奖。而此时贾钢在一边看着也觉得欣慰不已，他是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一家居然能做出来这样的事业。没想到这才一年不到的功夫，自己居然可以变成邮电部的座上客，这在以前那简直都是不敢想象的啊！
一行人这么通过了说明会之后，回去加班加点还真在一个礼拜之内就在首都的三环外草草建立了一个试验站。建立一个试验站虽然听起来好像是个非常庞大的工程。好像连房子的地基什么的都要重头开始弄，但是实际上建立起来非常简单——找一个邮电部的一个老邮电所，把华夏高科运过来的新程控交换机给放进去，然后树立几个大铁杆信号中继塔，这就齐活了！
而小灵通手机方面。倪广南和王继志俩老爷子更是直接用了个废旧大哥大给改出来了一个掌上终端！这些玩意儿到齐了之后，那一行人更是直接就开始试验了。在机器接通电之后，等了几分钟，听到里面技术员报出来“设备正常运行”这句话之后。牛部长等邮电部高层以及来围观的李冬老爷子等人，那更是齐刷刷的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拿着小灵通的王继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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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王继志心情非常忐忑。他生怕手里的小灵通出现一点故障！这时候要是出了什么故障，那可真是没办法交代了啊。那就简直是85年的519惨案的再次上演啊——当时刚刚获得1984年亚洲杯亚军的中国队在主帅曾雪麟率领下第三次向世界杯发起冲击，当时队中主力有古广明、赵达裕、李华筠和贾秀全等特点鲜明的球员。在亚洲区预赛小组赛中，中国队首战客场以0：0战平香港队，随后以4：0和6：0两胜澳门队，8：0和4：0大胜文莱队，只需在最后一场主场北京对阵香港队的比赛中打平即可获得小组出线权。参加1986年墨西哥举办的世界杯。最关键的时刻中国队犯了轻敌错误，5月19日，在北京主场对香港队的比赛中只要战平就可小组出线。然而，中国队以1：2失利，只列小组第二名，未能进入第二阶段的比赛。
当王继志用激动到颤抖的手指按动了手里两个长着大哥大模样的小灵通的电源键后，他内心深处在不停的祈祷着，哪怕他是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从小就接受各种无产阶级无神论教育，但是此时他还真把玉皇大帝如来佛祖观音菩萨等人求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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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的绿色屏幕在一阵闪动之后，并没有出现往常通常会出现的LOGO，而是直接出现了一个设计简单的界面，这个界面上没有什么太多的标示，甚至连个电量多少的表示都没有，只有一排四个大大的“SHTC”以及一个信号大小的标志。
只见着此时在SHTC四个大字上方的那信号标志还为零，王继志当时惊的冷汗都出来了——这不会是机器有毛病吧？这怎么办？排除毛病！是这个手工做的终端有毛病还是程控交换机那边有毛病？就在王继志额头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的时候，他突然只见着那俩小灵通的信号标志开始上涨，信号越来越足！当时这王老爷子那感觉就像是刚成功的走完了万里长征一样，顿时整个身子都有点空虚了！
不过此时还不是能放松的时候，老爷子根本就没发现自己出了一头汗，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在一台小灵通上输入了“19491001”的号码。这个号码是贾鸿渐提议的，本来老爷子自己就像设计一个001、002之类的号码就得了，但是此时贾鸿渐这小贾总插嘴说道——“不如咱们设计一个吉利一点的号码，免得到时候万一人品不足出了问题。”
虽然王继志不了解运气和人品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是他倒是挺赞同贾鸿渐的**的，“那弄成8888？”老爷子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