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去上班了,没有看见你,听你们部门的人说你病了,我……”
“你很高兴吧,我受到惩罚了呢,老天都向着你的。”她打断了他的话。
他猛然抬头,一脸愕然,想不到她说出了这些话,心里突然烦躁起来,手就不自觉的握的更紧了。
她觉得手疼,略略往外挣脱了一下,他立刻反应过来,手松了,始终不能放开,放不了了,他心里想,放不了了,一辈子就这样搭进去了。
“我高兴,真的,好高兴,佩心,你说我变态也好,我就是希望你永远这样,病得走也走不动了,打扮也不成了,天天靠着我,依着我,没有我,出不了门才好呢。”
她张大了眼睛:“你真是疯了,疯得厉害……”
我希望离了我这双手,你站都站不住才好,天天守在家里,等着我,半步都出不了门,才好……”
他说的那么认真,佩心听得满心酸楚,看他的眼神就蒙胧起来。他一把把她抱住了,紧紧的,嘴唇贴进了她的头发,吻了再吻,她只有说:“小心我的针头……”
他的嘴唇移上来,盖住了她的,舌头绞进来,抵死缠绵,她呼吸不畅,却没有拒绝,好温暖,真的,他好温暖。
等她清醒过来时,看见了许捷静静的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盆清水。
“哥。”她轻唤了一声,提示成飞放开她。
“看来好多了呢,擦把脸吧,你出了不少汗……”
“谢谢哥。”
“我来吧。”成飞把盆子接了过来,投了毛巾拿过来,轻轻的给她擦脸擦手。表情很是温柔。
许捷站在原地,不由得咬紧了牙关,他的妹妹,他的佩心,他多想拥她入怀,这次她生病,他终于有了光明正大的接近她照顾她的机会,可是,有一成飞在这里,他就永远插不上手去。
这些日子,在歌厅上班,他好像又在日日忙碌中找回了往日的自己,他的腰越来越直了,脸上也越来越自信了,他本来一表人才,最近又勤于锻炼身体,以前溜走了的肌肉一点一点又跑了回来。
今早抱着佩心上医院,冰肌玉骨在臂弯里,心里不知什么滋味,突然就想起了夺去她Chu女身的那一夜,她的呻吟,柔嫩的肌肤,又软又香的身体,搂住了她,竟不想放手,只愿这到医院的路越长越好,最后永远走下去,只有他和佩心。
他的心里有个鬼,是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住了进去,佩心十四岁时过生日,穿着漂亮的粉色连衣裙,象个公主,那天晚上,他知道自己动了心,反正他们不是亲生兄妹,他可以等,慢慢的等,等到她长大的那一天。
他这边思潮起伏,佩心哪里知道,她看他脸色发青,就猜他是累着了,就说:“哥,你回去吧。”
成飞也赶紧说:“哥,你回去歇着吧,这里有我呢。”
两人是一片好心,听到他耳朵里却是说不出的刺耳,是的,他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对,他算什么呢,他已经没有必要呆在这里。
“那好,我走了,成飞,麻烦你了。”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萧索。
成飞眼里全是佩心,也没有送送许捷,替佩心擦完了脸,就坐在床边,眼睛也不眨,直直的看她。
她心里有些好笑:“怎么,看不够了?我脸上不干净吗?”
“没有。”还是盯着她看,她也累了,生着病精神是不好,干脆闭上了眼睛。
下午就输完了液,成飞送她回了家里,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只是说让她好好休息,就回去了。
她精神渐渐的恢复了,母亲摸着她的头,只说了一句:“孩子,不能再耗了,早点下个决心,你也不小了,该结婚就结吧,夜长梦多。”
她泪凝于眶,原来,她以为什么都不说,母亲就都不知道,谁知知女莫若母,母亲都一清二楚,看来,最糊涂是自己也说不定。
请假养病期间,成飞天天都来,只是一个劲的缠着,好像生怕佩心走开,她嗔怒:“烦不烦,在我们家里,上厕所,你也跟,你有毛病吗?”
他也不说话,只是依然故我,她知道他缺乏安全感,由他去了。
过了几天就上了班,成飞很是欢喜,说没有一点芥蒂是假的,但这次他决心,一定要抓住她的手,绝对不放开。
下了班,两人一起在他宿舍里吃饭,洗碗的事情一般都是成飞干的,佩心就手收拾收拾屋里其他地方。
成飞洗了碗,看佩心正在整理床铺上的脏衣服,突然觉得日子这样也很幸福,一个女人为自己忙里忙外的,心里很踏实。
她低头收拾,他却从后面将手臂缠了上来,密密的温落到她脸颊、唇上,后来就延伸到了胸口。
“别……”她有些心慌,想推开他。
他哪里肯放手:“我要你,只要你,今天晚上,我要你只想我,只记得我这个男人。”
衣衫褪尽,她玉体横陈,他仿佛憋了许久,一下子发泄出来,后来佩心就觉得疼,他也不放手,连连用力,刺入她身体深处。
“好吗?”他问,他一直问。
“疼,疼,轻一点……”她无力抗拒,身子好像在天堂又好像在地狱。
诬陷
日子在佩心的指缝间悄悄的滑过,繁忙的工作,与成飞的朝夕相对,好像已经是她生活的全部。时间长了,两个人就越来越默契,严力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禁忌的话题,她不谈,成飞自然也小心的避开了这个雷区。
可是,每当生活平静到及至,佩心就会觉得隐隐的担心,严力的消息可以轻而易举的从报纸和各大八卦周刊上面获得,无论背后的生活是如何,出现在媒体照片上的严力,永远是得意满满的成熟男人形象。
佩心有时无意间看见了这些报道和照片,就觉得这个男人离自己很远很远,以前的种种,仿佛是做了一场梦,现在的她,下班后总是急急忙忙的和成飞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然后或者回佩心家里,或者到成飞的宿舍。
晚饭的时间,宿舍楼里很是热闹,公司的单身男女们喜欢凑在一起吃饭,楼里充满了饭菜的香气和欢快的谈笑声。
宿舍楼顶有个阳台,大家都把被褥晾在那里晒太阳,佩心饭后会上去看看落日,那景色很美。
她在平静中回想,觉得生活大概就该是这么平淡。
周末还得去照顾咖啡厅的生意,新来的调酒师姓蔡,是个满清秀的大学本科毕业生,说是不想受单位的管束,想自己多积累点社会经验,小伙子很机灵,生意经也是懂的,佩心很是放心。
邵猛和许捷的歌厅生意很顺利,捧场的不乏他们两个过去的朋友们,个个虎背熊腰的,满脸横肉,但在场子里倒也是规规矩矩的,出手很是大方。
佩心和成飞有时间也会去唱唱歌,或者听人家唱歌,面对邵猛满含深意的目光,她选择了视而不见,如今既然认定了成飞,再不可以左右摇摆。
正好有一天赶上了许捷生日,大家商量好约个饭店吃饭,饭后到歌厅唱歌,偏偏成飞又被公司安排了出差,佩心就一个人跟着邵猛和许捷去了歌厅。
她本来不是个好歌手,静静的听他们两个人唱了一曲又一曲,不觉多喝了几杯鸡尾酒,脑袋慢慢的晕眩起来。
中间不知出了什么问题,一个伙计叫了许捷出去,包厢里只剩下了她和邵猛两个,屋子里空调很热,她脱了外衣,只穿件线衣,酒有些后劲,她想站起来上厕所,却发现自己有些站立不稳。
天旋地转的倒下去,却倒在了邵猛怀里,她想挣扎着站起来,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邵猛,我好像醉了……”
他的大手扶在她腰际,小小的腰肢不盈一握,邵猛看她脸上一片嫣红,酒后娇憨之态尽现,心里有些把持不住,直直的朝她唇上吻了上去。
佩心大惊,“不,不要,邵猛,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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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欺负她身软体虚,撬开她牙关,舌头绞了进去,她左右摆头要挣脱,他索性把她横腰抱起,放在他大腿上,一只手搂紧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固定了她的头,她力气这么小,哪里是他的对手。
她没办法,恨他占她便宜,可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得,心里委屈,就索性放弃了,闭上了眼睛。
邵猛觉察到她在流泪,轻轻放了手,可还是把她固定在怀里。
“佩心,我很喜欢你。”
她还不睁眼,“放开我,邵猛,放手……”
“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吗?”他居然还不放手,闻着佩心身上淡淡的香气,他心荡神移。
她气不过去,睁开眼,用拳头捶他肩膀,“你要干什么,快放手……”
那力气就想泥牛入海,他的肩膀比铁还硬,她这点花拳锈腿,他哪里放在眼里。
“别动,你越动我会越兴奋的。”
她真的不敢再动,看着他眼里毫不掩饰的情欲,她败下阵来,疲惫不堪的说:“你到底要怎样?”
“不想怎样,只是想抱抱你,一会儿就好,你天天都和成飞在一起,好不容易今天我们在一起,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想亲亲你……”
顶在身下的硬物提醒佩心不要轻举妄动,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撩拨起来,她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她深呼吸,再深呼吸,脑子似乎清楚了一些。
“邵猛,我和成飞订婚了,你不应该这么做的。”
“对不起。”他放了手,“我好像也喝多了……”
她赶紧逃离他身边,他看她避自己如洪水猛兽,苦笑了一下,还是有些不甘心,伸长了双腿,懒洋洋的问了一句:“成飞真的那么好么?”
她惊慌的抬头,不知是该回答还是该夺路而逃,双腿发软,酒精的效力还没有消除,她选择了回答:“他是很好,我们会结婚的。”
他强壮的身躯让包厢显得那么狭窄,佩心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可还是坚持说下去:“邵猛,我当你是朋友,可以后,请你别再这么做了,否则,连朋友都作不成的。”
口腔里有邵猛舌头卷进来的淡淡烟草味和酒味,不知为什么,佩心好像也没有特别讨厌,毕竟,他受许捷之托护卫在她身边多日,她也是感激的。
她承认,邵猛是个很性感的男人,话不多,却用实际行动表明一切,但是,她不能以身相许。
邵猛看着她娇嫩年轻的面庞,乌溜溜的长发,素净的衣服,觉得呼吸困难,他是进过监狱的人,这样的他,恐怕配不上眼前的她吧。
可是,难免抱着期望,愿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这一次是他故意试探,果然,佩心对他无心,他自认为是男人中的男人,但背景一旦不清白,恐怕但凡是好人家的姑娘,就不会舍成飞而选他的。
“佩心,对不起,是我做错了,我跟你道歉,以后,我保证,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他有些心灰意懒。
她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一面,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反映,拿起了大衣和手袋,说:“我要回去了,你替我和许捷说一声。”
急匆匆的,她出了歌厅回去,没看邵猛一眼,他却在窗口一直看着她离去,手里的烟燃尽了,烟灰掉落了一地,他还是觉得全身火烫,好不甘心。
佩心的预感一向很准,她有时特别讨厌自己这一点,三天后接到佐红的电话,说遇上了麻烦,让她赶紧去咖啡厅一趟。
她心知不是好事,急急的赶了过去,老远就看见佐红站在门口徘徊。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她抓住佐红,连声问道。
“佩心,我们遇到大麻烦了。”佐红也慌得六神无主。
“到底怎样了,你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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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来了一群女学生,闹得很晚,我以为是同学聚会,也没有太留心,没想到其中有一个高中生,正要出门的时候就昏死过去,正倒在门口,我们赶紧叫了救护车,给她送了医院,本以为是喝多了,酒精中毒,送到医院就完事了,没想到,今天早上来了几个警察,说要封了咖啡厅,理由是那个女生根本不是酒精中毒,而是吸了毒,现在那女生一口咬定是在咱们这里吸的毒,警察怀疑咱们提供毒品,现在正在里面搜查呢……”
佩心听完了,好长时间才回神过来,麻烦实在不小呢。
“可是,要是他们搜不出毒品,是不是咱们就撇清了呢?”
“我也不知道,他们进去好一会儿了,现在,我们只能等着了。”
佩心握住了佐红的手,“没关系,我们等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我们没做亏心事,不怕鬼瞧门。”
三月份的风尽管不再刺骨寒冷,佩心和佐红站在咖啡厅门口,心却是凉飕飕的。
佩心拿出了手机,拨了成飞的电话,一刻钟之后,他赶了过来,恰好警察从咖啡厅里出来,三个人赶紧迎上去。
结果自然是警察们一无所获,可是带头的李警官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告诉他们只要那个女生一天不改口,咖啡厅就脱不了嫌疑。
“你们这段时间不能营业了,等调查清楚了再说。”李警官四十多岁,身材微微发了福,动一动一头汗,可眼睛亮得很,看佩心他们几个的样子,就象再看毒贩子。
佐红是咖啡厅老板,知道这事自己绝对受牵连,当场就骂了起来:“什么鬼丫头,早知道就不该给她叫救护车,让她倒打一耙,诬赖咱们,我救了个人,还不如救条狗呢。”
“请你回去协助我们调查。”李警官还是冷冰冰的,却不容质疑的把佐红带上了车。
佩心有些着急,上去拉住了佐红的手,成飞怕她莽撞了,一把把她拦住了,又说:“别着急,回头再说。”
佩心知道此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也放了手,只是对佐红说:“我们会想法子,你放心吧。”
可怎么想法子呢,佩心一点头绪都没有,天降横祸,她自认为咖啡厅一向奉公守法,绝对是合法经营,谁知竟碰上了这样的顾客,这样的倒霉事,真是越想越头疼。
成飞却有了一点想法,他兴奋的拉着佩心说:“有一个人,一定可以帮我们的。”
“是谁?”她眼前一亮。
“邵猛。要是他,一定可以查个水落石出。”
邵猛,换了几天前,她还好开口,可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