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是因为脑袋笨神经粗,让他完全兴奋不起来,不论他作何举动一概是在藐视他的淫威,这让他很是纠结。
不过塔克斯显然是听信了他,一点都不反对贪吃的淫|穴对探进来的手指疯抢起来,仿佛生怕被别人先一步捞到了便宜,而争先恐後涌上来的媚肉有点让卡萨尔吃不消,这也未免太热情了吧,等会自己的那个进去不知会不会被夹断,上次的惨状让他万分後怕,但又不甘心就这麽不战自败,於是犹豫不前的手指豁出去似的抽插起来,和放荡的甬道打成一片。
“你看,是不是很舒服?”卡萨尔一点都不在乎自导自演,他相信这次定会完美落幕,不会再有遗憾。两指专心地搓捏著那被刺激得饱满起来的肉珠,直到男人的腿根一阵一阵发紧起来,对这样正中红心的挑逗给出了令人满意的反应,卡萨尔才开始添加手指,分别对花瓣、肉缝、以及那仍顽强紧致著的|穴口加以按摩,然後手掌罩住整个花|穴细密地颤抖,画著圆圈揉弄,在他颇有技术的挑逗下塔克斯不由拱起荫部,腹部的块块肌肉像是层次分明的蛇鳞紧密地扭曲挤动,看得豹子小腹一紧,将蠢蠢欲动的分身贴了上去,吐著丝丝淫液的Gui头在他胸上、小腹不怀好意,带有某种暗示意味地游走,接著在他花瓣上轻轻一点很是绅士地打了个招呼,那只手更是包住那手感极好的臀部极为强势地抓揉,可就算气氛很好,旖旎的味道在两人之间妖娆媚人地交织著,塔克斯的男根依然没有勃起,僵尸一般在胯间吊著。
能将精神和肉体分开已是很了不起了,能让花|穴和分身形同陌路这就让人想不通了。他一直以为这两者随时都会连锁反应来著。还是他的技术不过关?或者他并没找到诀窍所在?哎,难搞啊难搞,卡萨尔不禁抱头,我怎麽摊上这麽一个货色?
心头的无力感随即被涌上的兴奋给覆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相信皇天不负苦心人,迟早有一天,会彻底攻破敌人的防线,嗯,握拳。
卡萨尔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何况男人已经进入状态,他急中生智,用手指勾住那颤颤巍巍间从深处淌出些湿液的花|穴,不断把手指沾上的淫液涂抹在肉珠上,弄得到处都滑滑的,摩擦也顺理成章地加快,模仿性茭插捅著蜜|穴的食指更是快进快出,越来越接近那幽深闷骚的阴核,弄出的淫糜响声如同天籁,配合四溅的Yin水别有一番情趣。
塔克斯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微微偏著的头忍不住有些漫无目的摇摆,而被手指侵犯得分寸大失、不断收缩的花|穴也一分比一分更狠更决绝地爆裂开来,隐约可见与指头亲密接触的媚肉撒娇似的花枝招展,一派贪得无厌的嘴脸。
只见那根陷在柔软里的手指越捅越狠,越插越快,但又非千篇一律,每一下都有著巧妙的改变。插得那肉|穴花颜失色,在那恶狠狠的几下撞击里终於达到饱和,拼命憋了一会,再突地打开,一股股淫液喷泄出来,夹带著淫虫的尸体,沿著腿根奔流下去。
攻真的是太坏了,任何机会都不放过,又欺负受受,不过下章攻的报应就来了……想看攻的眼泪吗……那就投票吧,啊哈哈哈……(!▽!)/……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6 激H~三更~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等对方喘口气,卡萨尔就抱住他,一个猛蛇入洞,也不管只进去了一部分,荫茎还剩大半截在外,就扭腰抬臀猛烈地干了起来。
那根最大限度勃起,强攻敌人并自我保护的棒棒就像一支敢死队,与狭窄的肉|穴拼命地抗争,疯狂地想杀出一条血路来,也顾不上这样的蛮干让双方都痛得厉害。
“!”塔克斯显然没料到黑豹这鱼死网破的一招,就这麽不明不白地被钻了空子,也不服气,发了狠要扳回来。这强强对抗必定是一番腥风血雨,有人在撕裂中得到了快感,有人在快感里察觉到了快一败涂地的悲哀。
今天我不信搞不定你!卡萨尔紧咬牙关,打定了主意要来强的,而那淫|穴夹著它就不松口,也不让进去,两人就这麽胶著在一块,皆是进退两难,比的是功底和耐力。
即使涨红了一张脸,黑豹依然不言弃,只一味用力把分身塞进去,那可怜的小弟弟全然成了炮灰,被夹得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实在悲壮至极。而塔克斯坚守阵地,不肯退一毫,不肯让一厘,这场Xing爱彻头彻尾成了双方较劲的平台。硝烟味四散。
眼看就要不支,卡萨尔灵机一动,低头叼住男人的|乳首,轻轻舔了起来。其实他也想和对方来一场公平的较量,但那必须以他胜利为前提,否则就是作弊也要把这场比赛拿下来。
在Xing爱方面,塔克斯就嫩得多。再说他一向直来直去,不玩小花招,如今被黑豹故意这麽一搅局,他不由得开始分心,眼看那玩意往体内又推进一寸,险象环生了起来,他赶快凝聚战斗力,可惜姜还是老的辣,卡萨尔偏偏无视他的警告,专往他弱点攻击,塔克斯只得节节退败,然後听得‘扑哧’一声,那粗大的分身竟突破层层阻扰直抵花心。
“呃……”男人被刺激得猛地一猫腰,不料如此一来,花|穴将那根可恶的玩意吞得更深,裹得更紧,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又著实无可奈何的亲密无间。
“哈哈,”见胜局已定,卡萨尔得意地大笑起来,因为刚才的持久战而被消耗过盛的体力又重新充沛起来,只见他一副犹如站在泰山顶端随风凌乱潇洒无比沧桑至极的战神姿态,仿若吸足春药粗壮骇人的分身大起大落在那可怜巴巴的花|穴里面,很是骄傲自满。
塔克斯倒没垂头丧气,只缓缓低头,看了眼正上演著火辣辣的春宫戏的两人的结合处,慢慢稳住被男人干得剧烈摇晃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冰冷的火气,嘴角轻轻一弯。
第一次看见塔克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卡萨尔的动作不由顿了一顿,心里惊诧不已顺势研究起来。可下一秒,就见对方朝他扑过来,犹如饿狼扑食,豹子一个重心不稳,跟他双双跌倒在地。
“啊……”由於惯性而插到最深处的男根一下激爽,让他酣畅淋漓,不由片刻失神,深深喘了口气欲再度回到主导地位时,发现被塔克斯死死压住的身体竟自己动了起来。抬头一看,只见对方一脸冷酷和绝情,盯著他的瞳孔杀意毕现。卡萨尔後背立刻渗出一片冷汗,如果此时此刻,男人要加害於他可说易如反掌,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不过是成逞口头之能,没人真正能够接受。
但塔克斯并没对他下毒手,杀意也敛去,那张脸只荡过几缕涟漪然後恢复到暴风雨到来之前的平静。黑豹几乎吓得肝胆俱裂,在对方抬起身狠狠往他荫茎坐下去时,他手忙脚乱挣扎著想撑起,好几次都被男人不容置喙地压下去,然後阵阵激爽接踵而至,强行灌入他的肉体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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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黑豹并没意识到被男人喧宾夺主的严重性。还挺高兴他的这番转变,并视其为臣服和顺从的表现。到後来,便觉得不对劲,塔克斯像在强暴他似的,每一个起落毫无技巧可言,完全是报复性的,对他越来越狠简直恨不得把他的分身给折断、榨干在里面。
“呃……”被逼著射了一次精,塔克斯并没尊重他想换个姿势的意愿,而是就著这个最直接的体位给他重重的一击又一击,黑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不会输人所以并没采取紧急措施,直到他有点吃不消了才发现事态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并畸形发展。
在他的Jing液第四次打进淫|穴四壁,激起阵阵无药可救的战栗时,黑豹心知不妙,挣扎起来,“够了,贱人!”
可对方并不理睬,反复从高处坐下来,坐得他神魂俱颤,肝肠寸断,就要失声悲鸣起来。
“妈的,你就这麽饥渴,好啊,看今天谁把谁搞死,我们走著瞧!”
“来啊,贱人,继续啊,不要停!”
“哈哈,好爽啊,你真主动,我要怎麽奖励你宝贝?”
随著时间的流逝,卡萨尔叫嚣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越来越虚弱,只得破碎地苟延残喘著,最後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比起精力丝毫不减动作越发精湛的男人,他实在是丢尽了江东父老的脸,他一挺再挺到底还是坚持不住了,万不得已,弱弱地哀求著:“不要了……啊……放过我……呜……要死了……呃……呜……”
有票的投个票,没票的就留个言……也算是我通宵写文写成要死不活的一点安慰吧……
……/(ㄒoㄒ)/……
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一怒之下竟然把攻强暴了(+﹏+)~哎……我真是个另类的後妈……%》_^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