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琢磨这一架子的书我一个人也搬不动,拿去卖还真需要点技术。
“秋兰!”
不是吧!江白荷!ZEi8。Com电子书
“白荷……你怎么来了啊……”擦汗,一个个都不消停。
“秋兰……你……”白荷一向NB歪歪的,这两天怎么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我?”
“你真的不喜欢江君贤吧!”
囧。
“你不要一副那个表情嘛!你告诉我好吗?你真的不喜欢他,不想嫁他吧!”
我受不了啦!怒:“你这是干什么啊!都要成亲的人了,还跑来畏畏缩缩问我想不想嫁你未来丈夫,这是什么事吗!白荷,你有点尊严好不好!”
“你是在关心我?”她面露喜色。
“难道我还应该关心你丈夫?”这孩子我没有好好教育啊,太没有新时代女性的风范了!
她贝齿一咬,又是一副纠结的表情:“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想嫁他,我真的没有意见……”
我脑中“轰”的一声:“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众亲:说这话的人一般都是医院里没治好的,或者直接是是医院觉得没救了不收的。)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眼看要咬出血来了:“我可以让你做大的,我做小!”
“你滚!”疯子!
“秋兰……”眼见着美少女就要哭了。
“走走走,清醒点了再来找我!”我伸手就把人往外赶。
“秋兰!”不是吧!你这副眼泪掉掉的样子人家会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哎!
“姑奶奶!你别哭行不?我是真的不会跟别人分丈夫的!”
美少女急了:“秋兰,你别怪我!我也不想的!是我爹……”
“行了行了,我不管是谁,总之事情就是这样了,你别搞得跟我欺负了你似的,我老无辜了!”抚额,我这么善良的人,老天怎么不开眼,尽弄这码子事出来。
(众亲:没打雷劈死你,果然是老天不开眼! 秋兰:我哪得罪你们了! 众亲:你得罪我们最有爱的菊花了!)
“你先回去吧,今天我累了,不接客。”
白荷看着我,几次欲言又止,磨蹭了好久,终于转身走了。
呼呼!
最近活得这么费力,应该大补!
“娘?娘!娘你人呢?我很难过,想吃六个菜!娘!”我瘫在门边嚷嚷。
娘终于不堪噪音探出了脑袋:“你难过!我还难过呢!你给我做八个菜吃啊?”
“你哪难过了?”
娘学我龇牙:“我看着你整天什么事都不干,尽嚷嚷着吃,所以心里非常难过!给我过来把这盆衣服端了洗去!”
囧。
忠贵这时也冒出了头:“我同意!姐我没想到你这么缺心眼,我错了!”
“你丫的!”我抓了捶衣棒就去追着忠贵打,可是正如我之前说的,他一个男孩子要是还跑不过一个女孩子,那真可以去投河了……
一路追得我气喘吁吁,越追越火大。
“妈呀姐!你不是玩真的吧!还追!我快跑不动啦!”忠贵离我一百米远,装着很辛苦的表情对弯着腰气喘吁吁的我说风凉话。
“你小子!不……不要让我逮到……你!要不,你不知……不知道咱家谁做主!”
“好好好,你做主,你做主还不行么?别追我了啊!我出去散散步。”丫的小子,气死姐姐我了!
“大哥!”
“大哥终于找到你了!”
“妈的又怎么了!”老娘正在气头上,可别有人撞上来!
“大哥,村长有难啊!被人堵家里要债呢!”
“就是啊,都堵了两个时辰了,小解都不让去,没人性啊!”
“谁?什么人?”什么人这么倒霉!别怪我,怪你自己命不好吧!
“就是昨天来挑龙灯的啊!说村长昨天没给钱,说好了今天给的,结果今天又说没钱。”
“那人还说村长都欠了三年的钱了,这要是传出去他们以后也别混了,说今天拿不到钱就不走!”
什么?“他们昨天到中午了才来,还好意思要钱?灭了他们去!”
“唉哟大哥你慢点!”
“怎么了大哥,你行不行啊?”
跑岔气了,站不直了……
“没事,我歇歇就好了,慢慢走,反正他们不是不走吗?欺负穷人家,这么势利的人我见一个打一个!”这么命差的人,我见一个欺负一个!
一路走走停停,到了村长家我也休息地能站直了。
搞了半天只有一个男的,搬了个凳子面朝村长背朝门口的坐着,那背影就是一个欠抽!
“恶贼!纳命来!”我刚想扑过去,脚上一个脱力没跨过门槛,被绊了一下就向前摔去。
不是吧!我扑腾了好几下终于抓到了个垫背的,直接压倒!
着陆之后一看:嘿!天助我也!正好压倒了催债的!赶紧挽回一下颜面。
我清清嗓子:“小贼!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欺软怕硬的下场!”
于是乎一巴掌扇上他的耳根。
那人晃了晃脑袋,似乎没晕?还想转过头来?
要命,今天怎么尽干丢人的事!一会儿回家看看黄历上是不是写了诸事不宜。
又是一掌扇向他的耳根,不是吧!又没晕?
哥们,你是练过的吧!
不得了!眼看他要转过头来看到我了,赶紧按住他的头就开始上拳头。
我的拳头功夫不怎么样啊,也不知那人疼不疼,反正我的手是挺疼的……
围观的群众都傻愣着看拳击,静悄悄一片,绝对都是高素质的好观众啊!
让你撞我枪口!你活该!揍着还不够爽,又上牙齿咬了他肩膀,嘿嘿,春天衣服可不厚,疼得哇哇叫了吧!
叫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叫你们一个个不把我当人!你们以为我是机器人啊?我也会难过的好不好!
靠!看过漫画不?机器人还会有感情呢!
被揍的人咳了两声,开口了:“我说,被揍的人是我,你哭个什么劲!”
“秋兰!别打了!他都吐血了!”村长终于缓过神。
我这正high呢,你怎么能打扰我呢!
村长见我不理他,急了!冲着观众们大喊:“别都愣着啊!快给我把她拉开!”
作者有话要说:2更……
好嘛好嘛!今天肯定要被人抽了,于是乎,下面赶紧奉献菊花番外讨好大家一下。
人家从没想过让菊花当男主吗,原因大家往下看,绝对会理解我的!而且是非常理解!菊花在本文里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角色了,占得份额那么大!大家也该满足了!跟你说哦,好男人不少,往后看更萌!要是萌不到你,我……我……我就是黑子和旺财的女儿!
菊花番外,超长版全
我十几年来的生活一直都像结冰的湖面一般,平静到不可能有涟漪,直到有一天早上,一声震天的轰响……
我并不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但那时候我的心里隐隐有个声音,要我一定去看看,于是我看到了一个灰溜溜的小女孩,眼睛却像启明星般闪亮。
看爹的这般架势怕是不会轻饶了这小女孩,于是我便派人等在外面救助,爹再怎么也不会为个外人来为难我,于是我就这么认识了她——卢秋兰。
她……还挺特别的,傻乎乎的一个人,懂得倒不少,连火药这种新奇的玩意都知道。
她来我家竟还是有渊源的,这渊源么自然是我爹做得好事。
“我说他怎么可能种出这么娇艳的花,原来是你家的。”
“对对对,像我这样的人,才能种出像我一般的花!”
当时我心里叹了一声:啊!竟有这么大言不惭的女孩子!
她不是个好欺负的人,是少数几个敢跟江家谈条件的人,可她的条件对我来说还真不是什么条件,倒似乎是我得益了,有了她的陪伴,我寂静地生活里终于有了些声响。
“我说,你该不会是缓兵之计,全因为你爹脸面上不好被人威胁,由你出面忽悠我的吧!”
看她张牙舞爪没心没肺地样子,我是真有点生气了,气头上冲动了点,直接叫人浇了她一身冰水,看她面黄肌瘦又瑟瑟发抖的样子,心里实在有些不忍,于是让她赶紧去换身干净衣服,谁知她竟给我唱了出停不了戏……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她把我过长的衣袖一甩,盈盈转了个身,我当时心中“咯噔”一声:这么小的女孩就有这般风情,以后该如何勾心摄魄啊!可不能叫别人看见了!
“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
忘不了新愁与旧愁”
她虚虚一掩面,让我突然产生了走过去抚开她袖子的冲动,可两条腿偏生动弹不得,那是我感受到了已经很久没有感到的缺失双腿的悲哀了。
“呀!
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
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我不知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清醒过来的,脑中一直嗡嗡地纠缠着她的歌声,就像诅咒一般,脱不开身去。
等我终于回神,脑中还一直想着她的事情,她那么瘦弱,我是不是该尽早给她补补?明天就要给她教书,我该教些什么?
我一晚上都抓耳挠腮,最后实在不得要领,半夜叫修景拖来了附近出名的教书先生,我心中才稍稍有地。
可谁知那丫头居然一点都不认真听讲。
“江先生,从我进来到现在,你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啊?”我凑过去,表情诡异。
她的眼睛很亮,亮到让人不敢正视,怕一望就被看穿了前世今生,百计心肠:“你再多温习几遍。”
她很夸张地笑了两声:“hia hia!小公子,是不是暗恋我已久?看我一眼都会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我没来由地心慌:“这里现在是学堂,请叫我江先生。”
谁知,她竟做出了个惊天动地的举动,直接伸手勾住了我的下巴:“哎哟,不会真的暗恋我了吧!”
我承认我当时是脸红了,所以当她要揭穿我的时候,我真的快恼羞成怒了
“哎哟,如果你没暗恋我,那也让我看看你的小脸红不红?”
我横下心:“是又怎的?”
她居然这样都能脸不红心不跳:“这样啊!那我就得赶紧凑点钱,把你八抬大轿娶进门哇!”
她可知这种话不能随便拿来开玩笑……会有人当真的!比如我……
那时候我还不懂这种悸动是什么,当她说想回家的时候,我顿时慌了!她是不是觉得我准备的课业很无聊,不想再来了?再也不来了?那我……该怎么办……
我胆战心惊地问她:“你……明天还来吗?”
多荒唐的想法啊!我想了那么久才明白,我是想把她据为己有,圈在身边,让她的迷人只在我身边绽放……
我对她使起了小心计,我要她最先会写的名字是我的名字。可是这心思又怎么好叫她发现,当她问起的时候,我想着法子转移话题,可还是叫她发现了。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脸可以当饭锅了,连柴火都省下了……
不过那天倒是有意外的收获,叫我欢喜了好一阵子。
她给我画了一张画像,的确是惟妙惟肖,当时我就惊叹她还有这个本事!那天一晚上我都在想,这画会不会是秋兰有心留给我的?还是她一时动情画下的,却忘了带走了?
想了一晚上还是觉得,这么迷迷瞪瞪的姑娘,一定是偷偷画了我,却匆匆忙忙忘了带走吧!
每天她走的时候,我都很努力地克制住自己,我怕自己一个冲动,过去拉住她不给她走……
把呆乎乎的她放在外面,要是给别人捡走了该怎么办!
终于有一天,忠贵一个人到了我家,我顿时慌了:“你姐姐呢?”
“姐在家,说是在等人。”
不会有想象的那么糟吧:“等谁啊?”
忠贵翻翻书本,有点心不在焉:“姐没说。”
我有点怕了,是不是真该把她圈在身边才能放心?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好……
“江先生,咱上课吧!”
我心里像缠了蜘蛛网般,根本拉扯不尽:“你说,你姐能在等谁啊?”
忠贵傻了一下:“我就是想不明白她还能等谁才问她的。”
亲弟弟都不知她还能等谁?她认识的人真的很有限吧!那应该不会有别的威胁了?
难道……她等的人就是我?
可她等我干什么?
我很久没有想事情想这么久了,心里都烦躁了起来:她等的只能是我了吧?可她为什么要在家里等我呢?难道?
难道她对我有意,想要试探我?跟我玩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是这样的吧!
我长长舒了口气,这样就好,我便陪你玩玩罢:“咱们先上课吧,让你姐等一会儿。”
一直到最后我才知道,其实在等待的人不是她,始终是我。
那时这丫头就跟我摆架子不肯过来,我心里隐隐觉得该亲自去接她,可看着自己形状诡异的双腿,暴露在她面前又觉得自惭形秽,看我……多别扭的一个人……
派人喊了两趟她都不肯来,怎么办,我只好拿她给我画的画像做威胁了,我就不信她脸皮这么厚!
还好,还不是那么厚,可我心里又发愁了,她给我画的画,我倒真的很想留着……
于是我含含糊糊地把那画像和一打他们的大作都混在一起,要她自己去拿,真没想到,她居然也羞涩了一把,没拿画像?
“这个?你确定?”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菊我心里狠狠窃喜:“那你的胆子还真不大。”
等他们一走,我赶紧把那画粘牢在厚画卷中好好收藏。
画是保管好了,人却出了差错,当晚就听人说秋兰病倒了。
怎么会这样?我每天都搭配的午饭把她养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还病倒了?
她的额头烫得吓人,她的脸色白得没了生气,这个酝酿着奇迹的花蕾会不会就这么凋谢了?
那时候我真的失了主意,脑中能想到什么救命稻草就不管不顾要去抓住,所以,我请来了二叔,那个爹说与他势不两立的大夫……
她病得很重,重的哪怕是二叔来了,也叫她躺了好三、四个月,我就这么看着她老老实实躺在那里,心里又凌乱,又平静。
凌乱是担心她的身体,平静是知道她不会乱跑,只会乖乖躺在那边,没人能够觊觎。
所以……看着她醒来,我心里依旧是凌乱又平静……凌乱是她又要四处乱跑了,平静是她身体无恙了……
“帅哥,我看你很面善,咱们是不是以前见过?”她醒来时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叫我心里“哗”地一凉:才这么些日子她就不认识我了?
她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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