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着嘴看着自己和昨天下午一样整齐的衣服,还有三狗子和昨天下午一样整齐的衣服:难道不是昨天,就是今天?难道是我整理被褥的时候打了个盹?然后做了个很长很真的梦?
我一骨碌爬起来,跑到屋外寻找梦中的痕迹:梯子不在了?四个酒坛子?
不是吧!这梦还真是像真的一样啊!
丧气地转身回屋,眼角却瞄到了墙角边沾满尘土脏兮兮的四个包子……
“所以你就喝了两口酒就醉倒在三狗子家了?”忠贵用很鄙夷地眼神看着我。
“咳咳……好像……是这样。”掩面。
“喝完了什么也做?”忠贵很期待地问我。
内牛满面:我也想做什么的,可是我先倒下了……“我还能做什么啊!”好遗憾……
“那谁来告诉我,今早我去三狗家找你的时候,他光着上身,身上一条条抓痕,是被谁弄得?”
!!!!!!!
作者有话要说:对蓝蓝三鞠躬
二次进攻,才能成功
我轻到不行地敲了两下门,心里念叨: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门还是“吱呀”一声开了……
我哭丧着脸看着三狗子微带胡茬的下巴。
“秋兰?这么快又回来了?”三狗的声音还是很轻,像自言自语一样。
“我昨晚伤了你吗?”咬手帕。
三狗子一愣:“还好,不痛。”
“oh my god!那我真的伤了你了!”喜极而泣啊!“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会对你负责的,不哭昂!”
我抱住三狗子,感觉的他虎躯一震。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我从他怀里抬起泪眼:“怎么会不严重!放心,我是个不是个随便的人!
(众亲默念:但随便起来不是人。)
三狗优美的唇角抽了抽:“那你要怎么负责?”
我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你放心!我会为你找个好人家的!”
三狗子一愣,低头不语。
我试探地问:“要不?我再去给你抓一副跌打药?”
“你总是这般没心没肺。”
我摸了摸自己胸口,呼吸了一下:“好像有的哎。”
“也罢,又能奈你何。”三狗在说完这段文艺腔后,侧身让我进门。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进去,但还是进去了,等自说自话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了才觉得不妥:“额……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没别的事了。”
“那陪我坐坐吧。”三狗走到床边,床上摊了一堆瓶瓶罐罐。
三狗子微微弯腰,伸手倒腾那些个东西,长长的睫毛微微掩在一起,浓浓长长,每眨一下眼,那睫毛都像是扫在我的小心肝上。
我顿时对昨夜毫无记忆一事懊悔不已,盯着三狗微撅的PP开始YY。
天!难道不成材的我居然是个睫毛控!
我鬼使神差地开口了:“三狗子,要不我们再来喝酒吧!”
(众亲掩面)
三狗子转过身来看着我,抛出一个勾人的笑容。
我一个坐不住就冲到墙角抱起了酒坛子往他怀里塞。
三狗子一只手抱住酒坛,一只手伸过来撩了撩我耳边的碎发:“先吃晚饭吧,要不喝不了两口又得醉了。”
我迷茫地看向窗外:怎么我才刚起床,天就要黑了?
三狗乘我发愣的那会已经把瓶瓶罐罐收了起来,转身进厨房一趟一趟端盘子出来。
我嘴巴张成“0”形看着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怀疑三狗子是不是上了什么山,学了什么仙术。
三狗看我一副死样,微笑解释道:“我想你今天也会来,不好再叫你陪我吃包子,所以去叫了几个菜。”
上天有眼啊!!我是有多少年没下过馆子了!
“那……三狗子……”
“嗯?”三狗子这声哼地特别勾人。
我吞了吞口水:“那些盘子……要洗吗?”
三狗一愣,嗤嗤地笑了起来。
我头上pia地出现一个黑十字:“笑什么吗!”
三狗温声细语地说:“不用洗,就算以后要洗也都是我洗,行了嘛?”
我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挑不出刺来,于是赶紧填饱肚子干我的扑倒大业。
桌上的烛光摇曳着,只听我一人的筷子“哗啦哗啦”的响,我无视了好一阵,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三狗子,你成仙了?怎么不吃?”
说着说着,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你问我为毛?
你们没看见三狗内眼神啊!温柔地一碰就能滴出水来!
什么状况?
只见三狗对我伸出了一根食指。(为毛是食指?)
然后食指离我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动都不敢动过一下。
三狗的手指点到了我嘴角,然后轻轻一勾,就渐渐离开了我的脸。
我伸脖子一看:哟,一粒米。
只见三狗子若无其事地把粘着米粒的手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叫一个销魂。
“三狗子,我没看错你!你果然是个节约粮食的好孩子!”
三狗子冲我一笑,我的心脏又抖了抖。我说,都抖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点免疫力呢?
“吃吧。”三狗招呼了我一下,终于自己也埋头吃了起来。
请不要嘲笑我的狼吞虎咽,我只是想更持久一点,保持大脑清醒。
我打了个饱嗝,把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丢:“不行了,我得消化消化才能干活。”
三狗不知为毛,一晚上都在微笑,我在心中“哼哼”两声奸笑:笑吧,笑吧,今晚你就得哭了。
“干什么活?碗不用洗啊。”
我捂嘴,假装是捂嘴打嗝:“嘿嘿,喝酒也是体力活,体力活。”
三狗站起来:“既然不喜欢喝酒,那为什么老要喝呢?”
“天机不可泄露。”咳咳……多牵强的一句话啊,一听就是阴谋,有JQ。
三狗没再要我去屋顶,倒是搬了张长凳,拉我坐在破屋后田地前,菜花前乌云下,这是?赏月?
说实话,在哪办事不是问题,关键是能不能成事。
三狗端了坛子,很主动地在一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我呢,由于心情紧张,两手僵着倒是一口没喝。
估计是太静了,三狗子开口找话题:“秋兰,这几年,你过得好不好?”
这问题问得也闷晚了:“我还能不好?”
“你周围的人,都好不好?”
“好!有我在,能不好吗?”
“离开时你还在江家上学……”
敢情你要问菊花帅哥啊:“我天资聪慧,一般人已经教不了我了。”hia hia hia!
“……”
“不信?”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你懂什么叫诱受吗?你懂什么叫总攻吗?你懂什么叫爆菊吗?不懂吧!我可都懂!”
三狗愣愣得看着我。
“要教你吗?”我多庆幸今晚月黑风高,我看不见他长长的睫毛,不会因为自己仅存的一点恻隐之心而不能成事。
三狗诱惑地“嗯”了一声,于是我澎湃了:“我亲身来教你!”
想了想觉得不够气势,于是把手中的酒坛子往地上一砸“哗”的一声,坛子破碎的声音和着三狗子被撕开衣服的声音,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啊!
三狗愣着没动,幸好是黑漆漆的夜晚,我看不到他委屈、害羞、愤怒、绝望的神情,于是心中一喜,手上凶残的活也加快了,没几下,三狗子就坦诚了。
“你……”三狗子讷讷地发出了一声娇吟,叫我心中一荡。(啊!多狗血的描写啊!)
于是一口往他嘴上亲了过去。
天!我对准了!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居然也对准了!
我嘴下的三狗明显一怔,然后呼吸急促起来。
不是吧?要哭了?
“不怕不怕,姐姐会好好对你的!”我拍拍他满是肌肉的背,感觉有点烫手。
接下来的事情却让我狠狠懊恼了好一阵,于是我深深记住了一个道理:说话不能有歧义!
所谓诱受不是我,是你!所谓总攻不是你,是我!所谓爆菊也不是让你来,而是让我来!
三狗子身子往我这一压,我顿时咕噜噜滚到了田地里,原想着再多滚两圈,多得些地气,没想到竟被三狗一把捞住,然后……然后……
然后发生的事情,请大家看书名,嗯,就是那样。
我又哭又闹,可三狗怎么都不肯停下,还跟我说:“不哭,不哭,一会儿就好了。”要知道,心痛大于身痛啊!一切怎么就反了呢?
也许是哭闹累了,我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当真是传说中的全身酸疼,原来JJ的大大们都没骗我。
我两不知何时从屋外睡到了屋内,也许那是我睡着之后的事吧。当我看到三狗满身还没痊愈的抓痕时顿悟了:怪不得他要把我反过来,当乌龟一般扣着。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应该按照电视中常演的那样来,穿上自己的衣服,赶紧跑回家去,并且不让其他人知道。于是我就这么做了。
回到家,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门槛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看书的忠贵。
“姐,我说你直接搬去三狗那算了,省得我们每晚还想着要给你留门。”忠贵的神态居然透出股痞痞的味道,这小子长大了?会耍帅了?
“为毛!这都是为毛!”这些跟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了!我……我没有安全感啊!
“别跟这发神经,你赶紧收拾收拾别回来了。”
什么!这还是当年那个任我欺负的忠贵吗!
“你们的婚事也别来假惺惺征求娘的同意,赶紧爱干啥干啥,好让我们眼前干净点。”
“婚事?”什么婚事?
“对啊,怎么?难道你们已经私办了?三狗倒是给你带坏了,学会假惺惺先斩后奏了。”
我秋菊一紧:“他奏什么了?”
忠贵合上书:“哟,你还真不知道啊,三狗子今早来咱家提亲了。”
那尼!!
“你别急啊,娘可管不了你们的事,直接跟三狗说,只要你同意就行了,咱家你做主。”
我在此情此景下居然怒气横生:“谁说我要嫁他的!谁准他来提亲的!谁!”
忠贵瞟了我一眼:“哟,你倒是在哪家都得当做主的,事事都管,也不嫌累。”
我的人生,真的就是件囧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越读越不对呢?文风出乎意料地正经。难道是我写正剧写魔怔了?
亲们,留个爪印吧!周五晚上还更新的,也就19我了。
大雨地里,又见腹黑
我一人坐在屋里生闷气,从白天生到了黑夜,当娘关门喊我们睡觉去的时候,我家的门被敲响了。
忠贵瞟了我一眼,问都没问就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还能是谁?三狗呗!
我怒气冲冲站了起来,指着他俊挺的鼻子:“谁让你来提亲的!谁允许了!”
三狗站在门口看着我,眼睛里汹涌的感情叫我小心肝一软。
“秋兰,我们都……”
吓!你要说什么!我赶紧打断他:“滚开滚开,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我……怎么了……”三狗子比我高不少,也比我壮不少,此时却像个被抛弃的小狗般,要人去摸摸他的脑袋。
“你走!别让我看到你!”免得我心软。
我伸手去推他却推不动,于是用尽全身重量去挤开他。真难啊!这家伙有这么沉吗!我推得面红耳赤都没挪动他。
我擦了擦汗抬头冲他喊:“喂!你到底滚不滚!”
三狗眼睛里亮晶晶的,我赶紧挪开眼睛不去看他,继续卖力推,没想到这回一推就推开了。
我把他推出了家门:“走开走开,不要让我看到你。”
“秋兰,你这是干什么呢,之前还好好的。”
“姐,你什么毛病啊,三狗他哪里惹你了!”
你们指责我?
“他莫名其妙来我家提亲就是惹我了,怎么的?”我一叉腰,朝娘和忠贵嚷嚷开去。
忠贵也伸出了手,指着我的鼻子:“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火了,怎么人人都帮着三狗,人人都来指责我!
我转身冲着三狗子:“你走!”
没想到三狗偏偏往前迈了一步:“秋兰……”
我一撩衣袖,伸手继续去推:“你走开!你走!”
天已经挺晚了,村里的灯火都灭了,听到我们一家在外头这么大动静,各家灯火又纷纷亮了起来。
我急急把三狗往村外推,生怕JQ被村里人知道。
隔着衣物,三狗还是暖的。离得不远,三狗的味道十分清晰。可是我气啊!不能原谅他!
我直直把三狗推到村口小路尽头的岔路口,捡起路边的树枝在地上画了条线:“不准超过这条线!”
三狗眼睛晶莹地闪着:“秋兰……”
我再不理他,转身就回家去。
村口已经堵了很多人围观,见我走回去就赶紧给我让出条路。我昂着脖子走过人群,走到家门口还有回头“哼”一声才进去。
说来倒也一夜无梦,只是半夜被嘹亮的打雷声吵醒了一回。
第二天……呆在家无聊剥豆子,听着雨声很烦躁。
第三天……还呆在家无聊的剥豆子,听着雨声忍无可忍!
我甩下豆子指着天:“你丫的破雨下到什么时候才停啊!姐我丫的还想去赶集呢!”
刚喊完,外头就响起了喊声:“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秋兰!不得了了!”
我家门被“啪”地踹开了,黑嫂站在我家门口跟只落汤鸡似的,“不得了啦秋兰!”
我很烦:“不得了了去找村长,找我干啥!”
“找村长也没用啊!劝不走!”
“啥?”
黑嫂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三狗子还在村口坐着呢!”
我愣着没反应过来。黑嫂一急:“三狗子还坐在村口呢!快劝他走啊,别病死在雨里了!”
一记响雷很适时地劈来,我看着那随之而来的闪电,忍不住一抖,赶紧冲进了雨里。
村口的小路上,的确有个人坐在泥地里,地上我画的那条线早被雨水冲了个干净,而那人依旧坐在他原本站的地方。
我恨啊!冲过去一把揪起三狗的领子……挺沉,没揪起来。
三狗反应迟缓地抬头看我:“秋兰……你终于原谅我了……”
声音很微弱,眼神很模糊。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啊!
“你丫的傻了是不是!好好的不回家坐这地上干什么!等天上下铜板啊!下这么大的雨都冲不走你,你怎么不去死呢!”我的眼前有写模糊,于是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这雨真TMD大啊!
三狗木木地看着我,焦距不清。
我想把他拉起来,奈何拉不动:“你做什么不回家!”
我确定这句话不是个疑问句,可是三狗还是回答了:“我怕你转身找我时我却不在原地,就不原谅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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