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倒是屡试不爽。
我慢慢拍着娘的背,感受着她得抽泣,心里也有点不忍。
今天我怎么就这么坏?
天快黑得时候,忠贵回来了,家里异常的安静,我和娘各做各的事,一句话都不说。
忠贵走到娘身边,拉拉她得衣角,我看在眼里却不做动作。
我还是孤苦一个人呐!
他两站在一边对我行注目礼,让我别扭到不行,忍不住,还是开口了:“忠贵,今天迟到被先生打手了?”
“没。”
“罚站了?”
“没。”
“罚抄书了?”
忠贵这次没回答,抿着嘴,貌似又要哭了。
娘赶紧抱着忠贵得脸:“他不想说就别逼他了,他还是个小孩子。”
哦,那我就不是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你们既然不要我管,那我还管着岂不是犯贱?”
我把手里的刷子一甩,转身就跑了。
一路我就跑啊跑啊,也不知跑了多久,再也跑不动了,我就停了下来。
往旁边得稻草堆里一靠,就睡着了。
(众亲:你果然是缺心眼。 秋兰:你们懂个P!众亲面面相觑:难道秋兰她更年期了?)
然后我做梦了,梦到了爸爸,妈妈,和妈妈后来生的那个小弟弟。
小弟弟好不懂事,到我家来就会抢我的东西,特别特别不懂事,可是妈妈总觉得是我的错,我该让着小弟弟。然后我就跑出了家门,边跑边哭,跑累了一抬起眼睛就看到了一片玫瑰花园,里面的小蝴蝶都是小精灵,都在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我,就像只有欢乐的仙境。
可是突然,仙境里闯进了好几个古装的土匪,他们把玫瑰都弄死了,把小精灵都赶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心里一片冰冷的绝望。
有人叫了我一声:“秋兰?”
我哇的一声就哭了,哭得昏天暗地……
“秋兰?秋兰醒醒,秋兰不怕,娘在你身边,不怕。”
娘?
不是妈妈?
那娘是谁?
我带着好奇的心情睁开了眼睛。
哦!是娘!
“秋兰?做恶梦了?”
我抹抹眼泪:“恩,做恶梦了。”
“你这孩子脾气也犟,一口气跑了五里路了。”
我站起来拍拍屁股:“回家睡觉,冷死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一阵去日本旅游了,缓了一缓,回来继续更。
为毛有乱码。这是为毛阿为毛!
我JQ了TA,TAQJ了我
生活就是QJ,不是它QJ你,就是你QJ它。而现在我家的状况,就是我QJ它。
每天都简单而随我意地过着,我在我能达到的水准下,想什么体位,就什么体位,它总不反抗,我倒也觉得无趣。
我娘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说什么,她再也不会有别的意见,让我太过顺心。
忠贵也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每天都按时上学放学,没肉吃也不闹,叫我太过放心。
你说我是不是犯贱?QJ人家还不好。
别误会,QJ娘和忠贵只是个比喻,比喻!
我叼着根草梗当牙线,到后门口刨土挖钱去给忠贵交学费,拿着半袋银子,心肝还是抖了抖。
MD,我家弟弟怎么能辍学?好歹也得九年义务教育了才行。
我迈着沉重的脚步往溢生村走,边走边歌颂自己的伟大:瞧我对自家弟弟多好,特地趁他放学的时候来,顺便接他回家让他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可到学堂门口,一屋的小脑袋,就是没忠贵的那颗。
(众亲:妈呀,你搞恐怖片啊?秋兰:要相信科学,相信真理!)
待学堂散了,我凑到讲桌旁:“费先生,我家忠贵呢?”
费先生一抚胡须:“看样子这孩子是逃学了,孺子不可教也!”
那尼!原来还是生活QJ了我。哦不,是诱J了我。
“丫的,多大年纪就给我玩逃学!靠!要我爸在肯定把他送少管所!”我怒。
费先生又一抚胡须:“孺子不可教,回去找到他也别送到我这来了。”
我一听,火了:“有你这样的老师么,一点师德都没有,小孩子不爱上学怎么了?你小时候就热爱上学了吗?把他教到要逃学得份上,你别以为能脱了干系!”
费先生还是一抚胡须“妇人之见。”
我一叉腰:“你接着摸,接着摸,我告诉你,你越抹,它越掉得快!贴几根胸毛就装13,我告诉你,以后记得贴地中海,别贴下巴上!”
费先生继续一抚胡须,仔细思索着,貌似不太明白我的话。
(众亲:你那么脑残,只有脑残才能明白你的逻辑!)
我趁人反应不过来,自封一个胜利,出门找忠贵了。
在溢生村转了一圈不见人,自己一想还是回家,忠贵不是每天都按时回家的吗?
一路小跑,最后在村口看到了小忠贵。
“你丫的给我站住!”
忠贵继续前进……
“你丫的卢忠贵!给我站住!”
这时忠贵才一脸茫然地回过头,一看是怒发冲冠的我,他拔腿就跑!
晕,他跑什么?还往村里跑,跑到最后还是回家被我抓住,这孩子脑袋转不过来。凭俺们多年的网游PK经验,打不过就该往反方向跑,最好是跑到城里PK保护了就OK,。电子书。他不想想,咱家能是PK保护的城里吗?虎头他爹在我家可不止重伤一次。
(编剧忍不住首次露脸了:其实也只受伤两次。)
我悠闲地踱回家,看到忠贵掩耳盗铃地躲在娘身后。
我蛋定滴坐到桌边,照狗血习俗应该是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一杯茶,奈何穷人家家的,没茶壶也没茶。
我清了清嗓子:“卢忠贵同志,毛主席说过:你不是一位好同志。”
(导演面朝东方跪拜起来:阿弥陀佛,毛主席您老人家可别气得从墓里爬出来,生气伤肝啊! 毛主席:淡定,年轻人!我都爬习惯了。)
我一拍桌子:“说!好好的,你为什么逃学!”
忠贵再往娘身后钻了钻。
娘被我QJ习惯了(秋兰:注意!这只是个比喻!比喻!),看着我作威作福也不抗议。
我又一拍桌子:“你就为了吃口肉肉,居然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姐姐我做牛做马,劳心劳力的,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你以后不被人骂文盲!”
{众亲:你这么说也没有,他们哪知道什么是文盲?秋兰:有道理哦! 导演:录下来,给我特写录下来,秋兰难得与众亲统一意见啊!}
“我不是!”一声蚊子哼。
我再一拍桌子:“还狡辩!”这次拍狠了,小手手都疼了。
忠贵从娘身后挺身而出,身形如此高大!如此威猛!如此顶天立地!
“我没有!我逃学不是为了吃肉!”
我一傻:哟,这小弟还挺有气势,以后怎么也是个攻!
“我每天上学都要早去一个时辰,别人有书,我都没有,要去抄别人的。可是先生看到我抄书就非要说我在抄别人功课!”
额……这岂不是因为我没赚够钱?
“学堂里别的人都很早就开始学习了,会的都比我多,先生也不管我,就照着他们该学得教,我根本跟不上学业,在学堂总被人嘲笑!”
额……这也是怪我没尽早送他去读书?
不对啊,我刚来没多久就挣钱养家送他读书了,这些跟我没关系啊!
(众亲:废话,没人说跟你有关系。)
忠贵又作小受状:“不过没肉肉吃真的很难受,这几天跟虎头他们玩都没力气,他们都只让我在一边看……”
我一急,哗得一下立正:“MD!虎头他们玩的是什么?不会是玩你吧!”
(众亲:囧,乃8CJ!秋兰:哎呀呀,不要怪人家嘛,人家也就是腐龄高了点嘛!)
其实虎头的感受我是理解的,生长发育期,吃不饱肚子没油水的确挠心得难受,我,又何尝不是?我也在长身体啊!
我作怨妇状自怨自艾。(众亲:你本来就是怨妇! 秋兰:导演导演,你怎么也不管管?最近这些人出镜率会不会太高了啊?导演:有亲说你弹,观众们有共鸣,激动了点。)
“为毛啊!这是为毛啊!为毛被QJ的是我啊!”我又立正做捧心状。
娘两步冲了过来:“什么?你被QJ了?谁?告诉娘是谁?娘去把他们千刀万剐!”
我一晕,又瘫到了椅子上:“这是嘛事啊?该你理解的你不理解,不该你理解的你瞎理解,这是为毛啊为毛!”
忠贵怯生生走过来说:“姐,你这样不停站起来再坐下去,不累吗?”
(众亲:忠贵,你是个好同志!)
我一傻:“怪不得我腿酸那!”
于是我堂而皇之,不洗不漱,倒到床上就睡:“英雄冢啊温柔乡,俺也是那个英雄啊英雄,要是再来个软点得席梦思就更温柔了。”
温柔是温柔,可我还是做梦了,难道是因为那个“冢”字?
(众亲:我们很了解他,本章到此结束,下面的就不用看了,明显是凑字数的。 秋兰:你们给我留点面子会死啊!)
我梦到了爸爸,妈妈,和妈妈后来生的那个小弟弟。
小弟弟好不懂事,到我家来就会抢我的东西,特别特别不懂事,可是妈妈总觉得是我的错,我该让着小弟弟。然后我就跑出了家门,边跑边哭,跑累了一抬起眼睛就看到了一片玫瑰花园,里面的小蝴蝶都是小精灵,都在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我,就像只有欢乐的仙境。
可是突然,仙境里闯进了好几个古装的土匪,他们把玫瑰都弄死了,把小精灵都赶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心里一片冰冷的绝望。
我的脑海里出现伊拉克人肉炸弹的画面,只不过里面的卷毛中东男人变成了我自己。
多和谐的画面啊!简直感天动地!内牛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毛主席说了:霸王的同志不是好同志!
雄赳赳来,气昂昂走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我一边撑船一边高歌。
“别吵,好好干活!”船夫坐在一边整了整帽子。
“是是是!”我没钱坐船,只能干活抵债。
总算划满十个来回,爬下渡船,继续跋涉我的长征。
话说爹娘当年私奔还真有技术含量,上天入地跋山涉水的,奔得够远。
什么?问我这是要去哪?
那么我无比禅意地抬起手臂,举向面前的朱漆大门。
“咚咚咚。”我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
是这里没错啊,要是有门牌号给我对一对就好了。
我又敲了敲,“咚咚咚”。使了点劲,手拍疼了。
上脚!连踹大门十多下,总算把门给踹开了,幸好及时收住了脚,要不连面前给我开的老头也踹了。
老头把我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当我差点忍不住骂他视j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你是什么人?好端端踹人家大门做什么?”
我扳着手指算了算,娘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上头最大的哥哥都当爷爷了,那我外公也该这么老了吧!
我顿时跪倒抱住老头的腿:“外公!我的亲外公!”
老头企图把我踹开,但无奈我刚刚划船太用力,现在手上力气重得没数,他动手未遂只能动口:“你才是外公,你们一家都是外公!”
我震惊到后窜两米,把这老头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你……是我外婆?”
真是雌雄难辨啊难辨!
老头,哦不,是老太说:“我没有女儿,怎么会有人喊我外婆?疯花子一边讨饭去,再来敲门我打断你的手!”
大门砰地一关,我杯具了!
人情冷暖啊!不就是女儿自由恋爱了嘛?活生生的骨肉跪在她面前,她都不肯认!
活该被我叫“外公”!
(众亲想发话,被导演按了下去,然后摸摸口袋。 秋兰:还好我贿赂了导演,咻~)
凄凄惨惨戚戚地回到家,天都黑了……
我看着手里还端着一盘白菜的娘,顿时悲从中来:“娘!你娘真的不要我们了!”
“什么?”
“娘!我们真的变孤儿寡母了!”
娘放下手里得菜盘子:“说什么啊?讲清楚点。”
“娘,你的娘都不认你了,我跪在她面前她都不认你了!”
娘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你把自己搞得这么破破烂烂的是去扫墓了?”
“什么扫墓?我是去外婆家了。”
“那不就是扫墓吗?我娘死了七年了。”
“我X!那我见到的那个不男不女的是谁?”
“不男不女?是钟管家吧!”
(秋兰:你丫丫个歪歪的,不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吗?看我认错人也没一个出来指正的! 众亲:我们是想指正呀,可是导演把我们按下去了。 导演正从口袋里掏钱买烟,突然打了个喷嚏。)
“你去那里了?”娘转身盛饭。
“哪里?”
“我爹家。”
“是啊。”
“搭谁的车去的?下次别去了。”
“搭车?还车?你一说我就悲从中来啊!娘啊,你跟爹私奔也奔得太有水准了!什么地形都有了,是不是顺便蜜月你的啊!”
娘愣了愣,放下筷子说:“我跟你爹当年是一路搭驴车来的啊。”
拿起筷子,娘想了想又跟我说:“我说你怎么能当天来回,是不是爬山渡河去了?”
完了,今天我彻底茶几了!
如此茶几的人生啊,我也没脸再去外公家了,拉倒睡觉。
因为太茶几,所以我又做梦了。
我梦到了爸爸,妈妈,和妈妈后来生的那个小弟弟。
(导演看不下去了,把下面的一段剪掉了。)
“姐姐?”
“你TM给我滚!再让我看到你,我就杀了你!”你丫的,害我爸妈离婚,还来抢我东西!
“哇唔!姐姐要杀我!我要去告诉娘!”
告诉娘?我往身上捆上炸药,一把抱住小弟弟说:“那我们一起死!”
“哇唔!姐姐疯了,姐姐疯了!”
你哭!你哭得越惨我越开心,hia hia hia hia……
“忠贵,你怎么了啊!”一个女声。
忠贵?我不叫忠贵啊!
等等,忠贵?
我醒了!小忠贵被我死死抱住,小脸都憋红了。
……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我怒吼。
娘赶紧从我怀里救下可怜的小忠贵:“做梦就做梦,怎么还梦游啊?这孩子是不是该去看看大夫?”
我脑海中出现了三狗他骚包师傅的样子,忍不住:“啊呸!”
不看大夫的确是不行,我从此天天做这个梦,直到我有一天觉得不做点什么就活不下去了,我还是不想去找骚包大夫。
之后,我都趁四下无人时出门,四下无人时进门,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绝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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