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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南发现若干幸存者的足迹,牵着单疏影的手,提气发力,两人快速向密林深处奔去。
沿途多是残肢断体,终于在林内一处宽阔地,五六名中年男子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映入眼帘,剑折刀损,胸前各有一个清晰的掌印,微黑墨绿,呈蚀腐之状。
而离数具男尸不远处,晚霞透过浓密的树枝洒落,似乎将天地间的一切都蒙上一层淡淡的晕黄浮霭,美得一点似真似幻,仿若不是人间真实之物。
一个美丽的女人,或者说一个美丽女人的尸体。
她侧着头,娇嫩柔软的玉体趴卧在遍地青草,铺满落叶的密林中,蛮腰粉背,有着少女独有的腴润感,曲线玲珑,滑润如水,充满朝华少女所特有的弹性与细嫩。
少女以纤手玉肘撑着娇躯,冰背雪脊微陷,勾出一抹幽弧,更显曲线玲珑,两只白嫩嫩的柔荑紧握着粉拳,拽着几片残落的秋叶,就像不堪忍受来自身后的侵犯亵渎,散发出一种引人遐想的绯色淫糜,凄婉香艳。
她身上穿着黑色裙衫,下裳高高掀起,落在不堪一握的蛮腰上,裳里的白纱亵裤早就被褪到脚踝处,露出两瓣雪白滑腻的美臀,以及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两团肉光致致的硕挺肥臀之间,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神秘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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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圆臀向后高高翘起,大腿分开被迫摆出秽淫不堪的姿势,纤毫毕现的幽谷一览无遗,直是诱人欲动。
纵起轻功冲入林中的楚江南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的目瞪口呆,震惊骇然之余心底深处倏然升起一股香艳淫霏,轻轻摇了摇头,脑中荒唐之念一闪而逝。
楚江南蹙着眉别过头,转身对身后的单疏影低声道:“影儿勿看,这里……”
话未说完,单疏影已经行到近处,楚江南叹息一声,不再阻拦。
单疏影比楚江南料想中镇定许多,凝视着伏在地上的妖艳女尸,温柔如水的眸子罕有地掠过一丝冰冷寒凛的杀机,神情颇有不忍。
楚江南走到艳尸旁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伸手握住少女硕大饱满的双峰,锦缎绸衫绷得光洁滑亮,若隐若现的透出衫下的粉绸亵衣与雪嫩肌肤,显然酥胸仍柔软绵腻,弹性尚佳。
“相……相公……”
单疏影见楚江南突然做出这般不堪举动,粉色胀红,娇叱道:“你,你这……这是干什么?”
“死者气绝已经有一段时间,但尸身却仍有有温度残留,肌肉柔软弹性,是因为在极短时间内死亡的缘故。”
楚江南眉头微蹙,将手伸到少女胯下,掐着白嫩的腿根往外掰,透明的液丝顺着美腿光润的曲线滴落。
将女子尸身平放在地上,楚江南抬头起身,看着单疏影,面无愧色,低沉着声音说道:“伤在要害大|穴,且一击致命,从凶徒出手速度之快,辨|穴之准,实在是武功不弱的高手,所以除了伤口附近有尸斑外,尸身其余部位却保有弹性。”
单疏影知道楚江南是在探查女子死因,心中升起一股歉意,柔声道:“相公,若……若已出现尸斑,柔软弹性从何而来?”
楚江南和邪医烈钧是亦师亦友的关系,甚至可以算得上他半个传人,对人体构造和|穴道经脉方面一点也不陌生。
当然要楚江南客串法医也要看对象,刚才死了那么多男人却不见他这般积极,去将他们的死因探个明白?不过这少女死的真是蹊跷,楚江南能够断定,凶手肯定是个心理障碍者,熟称变态。
楚江南语气稍顿,似乎有些犹豫,半晌后复又说道:“若人死后,尸体被不断搓揉而血液不凝,肌肤就可以保持柔软弹性。”
“难道……凶手竟是她死后……奸……亵渎她的尸体……”
单疏影微微一怔,惊悟过来,腹若刀搅,将中午吃下的东西全吐得一干二净。
亵渎尸体?疏影不愧是古代女子,明明是奸尸,却说的文绉绉的,不过这凶手是真的变态,还是另有什么别的情由?楚江南面色沉冷,似乎此次燕京之行也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掩埋了那具女尸,楚江南和单疏影继续上路,其他的尸体就留待官府验明正身了。
若是这具香艳的女尸落在烈钧手里,肯定能够得到更多的线索,可惜楚江南虽然学了他三分本事,但毕竟没有验查尸体的经验,况且他也不能当着单疏影的面把尸体解剖了,这就是邪医和邪少的区别。
遇着这种事情,两人游行大减,失去了游山玩水兴致的他们催马赶路,申时时分,一路纵马扬鞭的楚江南和单疏影终赶到了最近的城镇——关家镇。
他俩选了一家体面客栈住下,要了间上房,楚江南很大方的打赏了店家,并让他将房中相应事物全部换过。
楚江南不是一个挑剔的人,但有条件享受,谁愿意吃苦呢?何况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过最舒适的生活不是每个男人都应做的么?
梳洗了一番,两人精神好了坚许多,特别是单疏影,硬是拽着楚江南去城镇里逛了一圈,出门时两手空空,回来时仍是两手空空。
夜色绚美,圆月中天。
浩瀚苍穹,繁星闪烁。
客栈厢房中,楚江南和单疏影这对即将分别的男女,正用自己的身体述说着彼此的不舍。
第201章 幽香私密
第二天一大早,楚江南睁开眼睛感觉全身舒畅,今天就要分别,昨夜单疏影在床榻间特别放得开,最后不敌好色男人无敌神枪,硬是樱桃小嘴服侍了一回,直到他泄身才罢休。
楚江南刚动了动被单疏影压着的胳膊,怀中枕着他臂弯甜睡的单疏影就醒了,倾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美眸,轻声道:“相公,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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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一抹微弧,楚江南张嘴想说什么,突然鼻端微微耸动,轻轻地嗅了两下,奇道:“影儿,我一直都想问你,为什么你身上的香气为竟如此特别?有种,嗯,我说不上来,但总归是不一样……”
这浓郁芬芳但又不失清雅的幽香楚江南并非第一次闻到,以前他也曾问过单疏影用的是何种胭脂水粉,但她却避而不答,难道说……
单疏影见楚江南再次询问,羞不可仰的低垂着秀首,楚江南轻轻抚摸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讶道:“莫非是影儿身上天然的体香?”
虽然单疏影仍是不答,但楚满江南已经从她的反应知道了答案,他激动的问道:“是玉|乳的香味?”
说罢,楚江南把头埋进单疏影胸前那条仿佛能够满葬男人一切欲望的深邃沟壑,轻“咦”一声,入鼻的|乳香与那幽香并非相同,不是这里?
楚江南旋又想道:“是腋下?”
从来只听说有狐臭的,可没听过腋下含香的。
抬起单疏影的玉臂,楚江南埋头到她腋下,用力嗅吸了一下,单疏影一声娇笑,怕痒的缩回了手臂,笑道:“不……不是那里……”
“好影儿,快告诉我,是哪里的香味?”
楚江南脑中灵光一闪,疑道:“难道是……是你那里?”
单疏影羞赧欲绝,楚江南一声怪叫,比中了五百万还要开心,他一把抱起绵软无力的美人儿,将她放回软榻之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
知道他要干什么,单疏影心中骇然,急忙用手捂住下身,颤声道:“哥哥,不行的,那里不行的……”
楚江南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行?怎么不行?”
单疏影低声赧然道:“那里……那里脏……”
“影儿身上哪里脏了,那里不但不脏,嘿嘿,还很干净呢!”
楚江南脸上带着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轻轻把她掩住桃源的手拉开,笑道:“昨天不是一直都不断有水流出来把那里清洗吗?那里一点也不脏,反而是干干净净的才是?”
这话刚一入耳,单疏影本已羞的通红的俏脸更是变的殷红如血,心中知道眼前这霸道的绝世大魔王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只好闭上双目任他施为。
楚江南俯下身,将鼻尖凑到美人儿下身美妙之处,果然是异香扑鼻,芬芳浓郁,不禁奇道:“好影儿,这里怎会这样的?”
单疏影娇羞地道:“人家怎么知道,打小就这样。”
接着又很小声补充了一句,“除了娘以外,没有人知道……知道人家这个秘密……”
楚江南突然在她的大腿根部亲吻起来,单疏影由于觉得把自己的荫部展露在心爱男人的面前而心中害羞,多少都有点“抗拒”所以楚江南轻轻的,一点一点的用舌头轻点轻扫她的大腿。
分开单疏影浑圆修长的双腿,楚江南将鼻尖紧紧压上鲜艳湿润的之处深深吸了口气,单疏影“嗯嘤”一声,旋又以手掩住樱桃小嘴。
楚江南见美人儿竟然反应如此的强烈,坏笑着轻轻向那神圣的秘处呵了一口热气。
单疏影被热息激的浑身一颤,秀美清澈的眼眸顿时被一层雨雾笼罩,她忍不住微分娇艳迷人的双唇。
楚江南恶作剧似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单疏影喉间响起一声急亢的呻吟。
这是楚江南第一次用舌头接触女人,也是单疏影的第一次被异性接触。
楚江南抬起头来,轻轻将嘴边蜜汁舔进嘴里,只觉入口甘甜,浓郁芬芳。
全身无力的单疏影瘫痪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无措,鼻翼微微煽动,两腮艳红若血。
美人娇羞妩媚,男儿血气方刚,楚江南硬是不依不饶地要了单疏影两次……
临别依依,两人在关家镇分手,单疏影去燕京现行布置,楚江南去怒蛟帮,那里有两个他必须见的女人。
凌战天应该没事了吧!既然浪翻云亲自出马,事情肯定已经解决了,不知道楚素秋怎么样了?他有想自己么?楚江南并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楚素秋,他真的不知道。
洞庭湖以浩瀚辽远着称,北宋范文正公有文赞曰:“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洞庭湖之大观也。
目前洞庭湖还是十分平静的,尽管只是暴风雨来临前那压抑的平静,可这只是那些武林人物的事,与那些平民百姓有什么关系呢?
渔民们每日照样按时外出打渔,他们可是靠这个度日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只能饿肚子了。
今天的洞庭湖出奇的平静,浓厚的白雾将整个洞庭湖都罩了进去,放眼白茫茫一片,三尺之外不可视人。
在这百年难遇的大雾面前,即使是最有经验的渔民也不敢冒险外出打渔,浩渺的湖面至于一片无尽的白霜。
天上原本飘荡的洁白云朵瞬间变得乌黑,神圣不可侵犯的老天爷终于收起了他慈善的假面空,露出了面具下那比魔鬼还恐怖的狰狞面目。
一道道银龙般粗大的闪电在黑云的掩护下攻击出来,向世人昭示着上天的威力。
在这无可抗拒的威压下,天地间瞬间静了下来,再也听不见鸟啼犬吠,甚至连在湖水中自由自在畅游的鱼儿也停止了嬉戏,浑身簌簌发抖。
似乎在挑战愤怒中的上天一般,一阵豪迈的歌声从云雾深处琴音传来的地方响起,其豪情霸气直冲云霄,在这似乎无可抗拒的天威毫不退缩,一曲《沧海一声笑》道尽了人生百态,人生沧桑。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啦……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白雾深处,一叶扁舟飘然浮于波涛汹涌的洞庭湖上,随着波涛晃荡起伏着。
一位背缚漆黑长刀的男子卓立其上,一袭儒装,飘然不群。
望着天上那不可一世的乌云闪电,他那刚中带柔的唇角划过一抹好看的弧线,似在嘲笑那正处暴走状态的上天的无知与幼稚。
小舟上空并无遮挡之物,而舟上放置的那具琴却没有一颗水珠。
伴随乌云闪电而来的暴雨在小船上空一尺处便被一道无形有质的气墙挡住。
他那慵懒的身躯立时便显出了真面目,那雄壮挺拔的身躯傲然挺立于狂风暴雨之中,舍我其谁的霸气豁然展开,天地之威在他面前也黯然失色。
他用他那漆黑深远带着无穷魔力的双眸望向洞庭湖远方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岛,喃喃自语道:“怒蛟岛,我楚江南回来会了。”
小船无桨而动,瞬间便消失在水天相接之际。
风雨也随之而消失,适才那惊天动地的威势似乎从未发生过,为留一道淡淡的模糊的身影。
怒蛟岛旁一个无名小岛上,一个没有烛火的小屋内,一个身材高大,面貌粗犷,皮肤粗黑,双眼细长,皮肤常带一种病态黄|色的男子惬意的坐在一张木椅上。
他不时举起酒壶喝上一口,舒服的感受着无孔不入照射进屋的温柔月光,倾听清风柔声的呢喃,尽情的享受着大自然赋予人类的一切美好。
这人长得很丑,却有一种男子汉别样的魅力,一种站在何处都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因为他就是名震天下的“覆雨剑”浪翻云,独一无二的浪翻云。
浪翻云少年成名,与“鬼王”虚若无道左一战更是他声名大涨,威震天下,艳惊天下的第一才女纪惜惜也在仅见他一面后便毅然嫁他为妻。
自古红颜多薄命,两年前纪惜惜死去后,这位名动天下的可怕剑手似乎消沉了。
可谁又知道,这三年正是浪翻云突飞猛进的三年。
纪惜惜的死让他更懂得珍惜和享受身边的美好,浪翻云的境界更因此而提高到一个更深的境界。
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
自此,浪翻云由 剑入道,进窥无上剑道的至境。
一阵豪迈歌声自洞庭湖上传来,浪翻云不由浑身一震,心中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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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翻云自信世间能然动心的事物已不多,可刚才的歌声居然让他心湖波动,可见这唱歌之人的厉害。
他那沉静的血液也不由随之沸腾起来,当年的豪气重新注入了他的血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