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枣儿像拨浪鼓一样把头摇摇,并不说话。她一直揽着李凌的腰,双手环着。把李凌箍的有点紧,但李凌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两人都有些陶醉在这种气氛里,只有两个人的甜蜜。
李凌忽然觉得有些渴望,他在刚当着众人面“奋不顾身”亲吻郭枣儿的时候,老二就已经有些不大安分的扩张了。但被赵素素等人地起哄,一下又规矩起来,给吓了回去。
现在,这屋里,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只有两个人,怎能不让李凌一下又膨胀起来?男人有时候,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对一个女人爱意的时候,当言语无法形容的时候,男人总是会想到用另外一种方式来诉说。两人的坦陈相待。两人的大汗淋漓,似乎是能说明问题的。
李凌款款深情地望着郭枣儿。喊了句:“枣儿这一声轻轻的呼唤,伴着李凌那**辣的眼神,饶是郭枣儿再傻呵呵,凭着女人的直觉,那也能感觉到李凌地意图,能察觉到小腹部有些咯的慌。
郭枣儿脸一下绯红起来,不知是害羞,还是身体在燃烧的原因。但李凌似乎一看到她的这象征性的红脸,就来了兴致。恨不能立马就把郭枣儿吞到肚里去。
李凌虽然困顿的要死,但一下精神一震,不知从哪里挤出来的力气,二话不说,就将郭枣儿拦腰抱起,往卧室奔去。
李凌抱着并不重的郭枣儿跑了一半,郭枣儿忽然脸色一变,刚的娇羞和热情一下少了大半。她凝眉望着李凌道:“岳石呢?他在哪?”
郭枣儿地这一句低低的问话,却好象当头棒喝一样,敲在了李凌的头顶。李凌一下被泼了冷水,哪里还有亲热的勇气。他把郭枣儿顺势放下,摸了摸郭枣儿的额头,都不知从何处说起。
李凌越是不说,郭枣儿越是着急,脸又急得红了起来。李凌只好说道:“岳石,岳石他没有什么危险,不过,他和鸦姐在一块。至于他们到哪里去了,我也说不上来。”他说的是个事实,但也什么都没有说,把郭枣儿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叫他和鸦姐在一块啊?就是你下午找地那个鸦姐吗?他们,他们怎么会认识呢?”照李凌这种说法,两人跟私奔似地。
李凌点点头,他心知瞒着郭枣儿也不是一个事,这事情怎么都得说清楚的。纵然郭枣儿会因此而担心,但若是瞒着她,只怕让她心里七上八下地。
于是,李凌拉着郭枣儿在床沿坐下,准备长篇大论。他把灯给打开,一边说道:“这件事,说起来还真是话长,枣儿……”他拉着郭枣儿的手,挨着她坐下。希望自己地话不会让郭枣儿心悸。
他刚刚坐好。还没开始从头说起,就有些儿卡壳,是因为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刚进这间卧室的时候就觉得不妥,但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到底是自己每天睡觉起床的地方。总有些熟悉。稍微有些异样,就能察觉的到。现在,李凌终于知道是什么不同,气味!
房间里有点怪怪的味道。一路看小说网.
李凌再往屋里一扫荡。忽然现大衣柜夹着件衣服,是衣柜没关好?还是别地?!李凌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转,很就站了起来,把不明就里的郭枣儿往门边一推。他自己则顺手操起了旁边床头柜上的小电风扇,(夏天早过去了,但电风扇却还没来得及收。)猛的就把衣柜门给一把拉开,操起电风扇就往里面一锤。
“哎唷!”这一猛扎下去,猛地传来一个女声地尖叫。
李凌早知道有人藏在这里面,猛拉开门的时候,就忽然脑里闪过一个念头。本来重重的下手,临到后来了个急刹车。这时候,有可能躲在自己房间里的,除了鸦姐和岳石还有谁?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李凌还是看到鸦姐和岳石两人面对面蜷缩着,坐在大衣柜里。李凌望着正抬手挡着自己风扇的鸦姐,傻楞楞道:“你们怎么上来的?”他看了看窗,虽然什么也看不清楚,但还是能看到对面一颗大树的树梢。
“这里是五楼啊。他们怎么爬上来的?”
鸦姐走出来张望了一下。现除了李凌和郭枣儿之外,再无其他人,总算是放下心来。她正要向李凌解释,柜里的岳石冲他说道:“我们又不是蜘蛛侠,不会沿着墙壁爬。”他的语气不善。
鸦姐见李凌一脸茫然,补充道:“撬门这点小伎俩,我倒是做过。”
郭枣儿没想到岳石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一下欣喜若狂,恨不能奔进衣柜里。看看这个横躺在衣柜里地人儿是不是李凌捏出来的蜡像。“岳石,你在这?你的脸怎么了?受了很重的伤吗?”
岳石受到郭枣儿的关心,本来绷着的一张脸,转眼间有了笑容。他强撑着说道:“没什么,殷小姐。我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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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枣儿和李凌打量着李凌本来有些空空的衣柜。衣服全部都塞在后面裹成一团,柜里。岳石的身下到处都是药棉、纱布。红红黑黑的粘在白色地棉花上。想必这气味就是消毒水和着血腥味,透过木柜隐隐传出来的。
李凌上前去掺岳石起来。但岳石似乎有些闹情绪,拂开李凌的手。李凌感到莫名其妙,但转念一想,忽而想起在仓库里,岳石定是误会了自己和鸦姐、和丁嘉的关系,替郭枣儿愤愤不平来着。
李凌无奈地笑了笑,只见岳石的脑门上、脸上,已经裸露出来的手臂上,谀恳豢嫉母枨呐笥芽赡懿碌搅耍淮恚褪峭缛似焱跸的药。李凌看岳石伤的实在不轻,一着急道:“走吧,赶紧上医院去吧。要是炎了什么的,就麻烦了。”他自己搞细菌微生物地,对这种东西是尤其紧张,甚至有些过分夸大了微生物的能力。
岳石没等郭枣儿赞成他的提议,就连忙拒绝道:“不用。”
“为什么呀?你这伤……”郭枣儿忧心道。
岳石报以她一笑,解释道:“我现在去医院,肯定会招惹警察上门的。到时候,他们非得从我口里追查鸦姐的下落不成。而且我这个人质不在鸦姐手里,万一鸦姐落了单,就麻烦了。”
鸦姐摇头道:“没关系的。还有李老师呢。”岳石抬头看了一眼李凌,又望了望鸦姐。嘴唇嗫嚅了一番,不再说话。
李凌不再在这个问题上说,他知道岳石既然下了决心,基本上就不用再劝。何况岳石说得倒也不是没道理。“你们怎么藏在这里?”
鸦姐解释道:“哦,是石哥带我来地。反正我也没有别处可以去。警察肯定已经把我那给守着了。好在强仔我已经送到他奶奶家。暂时倒也不用操心。”她说着,还是有淡淡地忧愁浮上额头。
李凌向着岳石道:“笑气的麻醉劲,是不是好一会儿解开地?真是让你受罪了。”岳石冷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小意思。这点东西,我还是扛的住的。”李凌心知和岳石再这样说下去,只会越讨没趣,便不再说了。
他拿眼示意郭枣儿,让她把岳石从卧室的大柜里给扛了出来,让他在厅里好好坐下。虽然岳石不解释,鸦姐却不能不买李凌的帐。她把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下:“我带着石哥无路可走。石哥刚开始还有些狂,不过,后来,石哥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力,居然还跟我说话,让我和他下了警车,绕了一段路,把警察给甩了,打的到你这里来的。石哥在这方面,说起来,还是比我要在行很多。”说着,鸦姐感激地看了岳石一眼,想来这一路上,岳石给鸦姐指引,鸦姐照顾着伤重的岳石,倒也相互扶持。
鸦姐继续说道:“石哥说藏到这里,没有人会现的。他们一定想不到。我把李老师你家里的药棉和红药水找出来,给石哥消了消毒,还没弄好,谁知道门就响了,好在我们躲在房间里,只好顺势就躲进衣柜了。”李凌心里想着,怪不得这么慌乱。
巧的是郭枣儿她们一直没有进房间里面来,所以根本没有现他们。说起来她们也真够大意的,鸦姐和岳石也真够能忍的。屋里有两人藏了好几个小时居然没有察觉,而鸦姐和岳石居然能在衣柜里闷着这么长时间也一声不吭,当真不是一般的能忍耐。
李凌把一些消炎药找出来,递给鸦姐,让她给岳石吃下。鸦姐又把红药水翻出来,想要帮岳石把剩下的伤口给抹一下。
在李凌看来,忽然觉得岳石和鸦姐之间不知怎么,好象有一种奇怪的默契。或者说,他们一个石哥,一个鸦姐的叫着,听起来有些怪怪的感觉。
就在他还没有摸清楚这种感觉的时候,李凌的门铃又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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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1 方法
这周没精了,下周请赶早!!
李凌和郭枣儿互望一眼,鸦姐和岳石也是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个点数,会是谁来敲门?!
李凌只好把岳石和鸦姐两人又请回卧室,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但并不答话。李凌已经不只一次后悔没有把这门给重装一个的。连猫眼都没有。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站着的是何方神仙。
敲门声不绝地传来。李凌只好硬着头皮问道:“谁啊?”
敲门声终于停止,一个较清晰的声音门外传来:“我,冯小青。”
冯小青?!那个阴魂不散的重案组的女队长,怎么又去而复返回来了。李凌回头看了看,郭枣儿听到是那个女公安,神情也一阵紧张,不知这女人的去而复返是不是为鸦姐而来。
李凌当然是死也不开门:“干嘛?我都睡觉了。”
冯小青冷冷道:“有事找你。”
“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我现在没空!”李凌连门都不愿意打开。
冯小青明明已经走了,又过来还是两趟。她当然是不会答应的。冯小青暂在门口,简直把吃奶的力气都给使上了。她用力地敲打着门,几乎是怒吼地向着李凌道:“你些开门,再不开,我就把你门给撞开!”
“你无端端撞我的门干什么?”
“我把东西落你那了。”冯小青在门外冷静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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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啊。”李凌悬着地心放下,随口问着。手正要去把门给打开。都按在门锁上了,回想起来,冯小青在他屋里就没有停留过,能把什么东西落在这里!居然骗我!“你好象没进来过吧。你别跟我说把空气忘这了啊。”
冯小青不紧不慢道:“你不信摸摸你上衣的口袋,我把东西就忘在你那了。”李凌将信将疑的把手插进口袋。什么都没有啊。自己的上衣口袋一向是不放东西的……
不对!到底层地时候,李凌猛然现口袋里有个纽扣大小的东西。摸起来像是包了一层布的纽扣。
李凌摸出来一看,心一悸动,霎时间全明白了。原来放在自己口袋里的居然是一个微型地窃听器!
操!李凌几乎就要破口大骂了,这个女警察,没看出来还很阴险,居然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
冯小青听里面半天没声音,在门外说道:“你不要隐瞒什么了,我要不是有十成的把握也不会回头过来。你好现在开门,至少我不会告你妨碍公务。”
李凌这个时候想瞒也不行了。这里是五楼,难道要鸦姐和岳石跳下去逃走么?这么一个封闭的空间,只有坐以待毙的份,既然如此。还不如大大方方开门。李凌反转头去看了看卧室,鸦姐已经站出来了,她似乎知道现在的处境。装作若无其事的一副表情,朝李凌笑笑,表示并不介意。
李凌把门打开,只见冯小青红着个眼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看到李凌开门,犀利的眼光射向李凌,恨恨道:“舍得开门了吗?”想必是手拍门拍痛了。
李凌还没答话,对头蒋老师家的门又打开了。不用说。又是蒋老师的老妈起来去买菜做早饭了。李凌都不好意思让蒋老师地老妈的心脏遭受太大的震撼,老人家心脏脆弱一些,怎么能接受李凌家里一天到晚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搞一些稀奇古怪的事。自己的“完美”形象好不容易被郭枣儿给拉回来了几分,搞不好被冯小青这一闹腾,自己又被打回原形了。
李凌正要一把把冯小青往里头拉,蒋老师的老妈已经出来,这次没有拿什么菜篮,而是径直对着李凌说道:“李教授啊,不是我说你。你这成天都干什么啊,你们有什么话不会进去说,非要站在这楼道里?楼道里回音又大,你这朋友说个话,比狮的吼声还要……”
她话说了一半,猛一眼瞅着冯小青凶巴巴地盯着自己。把后面的话又缩了回去。李凌本来被她责骂十分地不好意思。后来听到她说冯小青地声音比狮吼声还大,不由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好象这样颇为解气。
冯小青掏出自己的公安证。往大妈眼前一亮,拽道:“有什么意见吗,大妈,有意见我就听你说啊。”
蒋老师的老妈老眼昏花,怎么知道冯小青亮了什么东西出来,但她没看清楚证件,却看清楚了冯小青身上的那一套刺眼的警服。老人家缩回屋里去,丢了一句话道:“有病啊!公安了不起?公安就能瞎吼了?”她嘟嘟囔囔的说着,但也不和冯小青正面冲突,泄不满似的,重重把防盗门一关,以示抗议。
冯小青懒得理会,径直就当进自己家一般,进了李凌的家。
她一进门,就和鸦姐打了个照面。凭着直觉,冯小青开口就是:“你是乌鸦?”
鸦姐镇定地点点头。虽然在仓库的时候,鸦姐很是愤怒,但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反而心情平静了许多。“你要抓我走?”
冯小青这时候不大吵大闹了。她走到鸦姐身旁,稳重地说着:“我是一个人来地。我希望你配合,主动跟我回去。否则,我们可能要控告你劫持人质,这是社会安全罪,罪名大了。你不一定能脱掉干系。”
鸦姐摇摇头,说道:“跟你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我不是怕死,我只是不甘心。”
冯小青突然明白事理起来,不像跟李凌在一起时候的针锋相对。她低语道:“事情地经过。我已经听……听李先生说了。”她说到“李先生”三个字的时候,极不情愿地看了李凌一眼,似乎尊称他为先生,还真是抬举他了。李凌很有些奇怪,怎么自己就犯了她的哪门忌讳。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完全就是个母夜叉。
冯小青看了一眼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