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上还松松的系着裙子,司徒翰飞却也不解开带子,直接将手就从裙子下面摸了进去。他摸到了一片滚烫炙热的湿滑,那湿滑好像是带着磁力一样,将他的手不断吸过去,让他的手指就这么探了进去。
缠绵4
那是一片滑腻的境地。好像泛滥着无边无际的浪潮一样,司徒翰飞的手指好像是调皮的海燕,在那一片浪潮上轻轻的、时不时的掠过,可是每次掠过都会引起肖喜喜急促的呼吸。终于她还是生气了。
她推开了司徒翰飞,满脸通红,一双眼睛瞪着他,撅起了嘴角:“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的可恶!”
司徒翰飞却笑了起来,他的手指十分的灵巧,只是那么一伸一拉,肖喜喜就发现自己的裙子已经落到了一边,整个人就这么和司徒翰飞坦诚相见了。她惊呼一声,坐了起来,将自己的身体蜷缩着,希望这样的掩饰自己的羞涩。
只是,司徒翰飞却贴了过去,他的手划过了她的一条腿,细细抚摸着,接着就将那修长的一条腿拉开。肖喜喜慌忙要合上,不过却发现已经被他压在了自己的腿下面怎么也动弹不了,不由得愈发害羞了:“你不要这个样子嘛。”
“那你要如何?”司徒翰飞这么说着,手已经覆盖上了那一片潮湿,不断的挑动和揉捏着。
细细的呻吟声立刻从肖喜喜的唇角溢了出来,她的左手连忙去推司徒翰飞的手,而右手却紧紧的抓着一边的被子,看起来说不出的娇羞。“不要这样啊。”
“不要这样?”司徒翰飞一副仔细思考的样子,接着他低下头,拉开了肖喜喜的手,伸出了舌头,轻轻的碰触着她的那片柔软:“那是这样嘛?”
肖喜喜整个人几乎颤抖起来,她下意识的想用腿夹紧,却连能活动的腿也被压住了,只能任由司徒翰飞使坏。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那婉转的、娇柔的呻吟和喘息就从她的喉咙里飘了出来,随后她又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一双藕一样的手臂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摆放才好,只得贴在了司徒翰飞那光滑的脊背上。
她的身体似乎变得很轻,就像是一片羽毛一样,浑身上下被一种强烈的感官充斥着,让她几乎想要就这么死去了,沉溺在这一片欲望之海里,再也不要浮上来。
缠绵5
从来都没有发现,她的身体居然是水做的,她浑身上下好像都在不断的渗出水来,那一种滚烫的、灼热的水渗出来,立刻将她包裹起来,或许也将司徒翰飞也包裹了起来。
她甚至听见了那让人羞愧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滚动了出来,立刻就蔓延在了这温暖的屋子里。这明明是冬天啊,为什么会热得好像是夏天的艳阳?
肖喜喜的手朝下面滑下去。她不承认是她愿意这么做的,而是,而是她的身体,就这么指挥着她的手滑下去,落在了司徒翰飞那线条凌厉的腰肢上,落在了她那真丝的裤子上。这真的是她的手吗?
真的是吗?她怎么能做这么害羞的事情?她竟然扯开了司徒翰飞的裤带子,让那丝绸的裤子就这么落了下去。
司徒翰飞只是低着头,让唇舌不断的游弋在那一片湿滑之上,带着它泛滥出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而他的手,他那修长而有力的手则一直留恋在她丰满上,捏着那樱红,揉着那白腻。忽然肖喜喜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那比原来更加诱人而缠绵的呻吟高了一些,她就像是一只蝴蝶,忽然紧紧的收起了自己的身体,将司徒翰飞裹了起来,让他动弹不得。
而那原本就已经湿滑的一片猛地涌出了滚烫的水,好像能将人灼伤一样。
她浑身的皮肤变得红红的,还带着细腻的透明,四肢也懒懒的软了下去,星眸半睁,嘴唇微微的张开,吐气如兰。
这就结束了吗?她头脑迷迷糊糊,可是身体却不知道为什么空得离开,那是一种汹涌的欲望,难以填平。
忽然,她的腰肢被人抱了起来,再接下去,更加滚烫而灼热的身体便冲了进来,那巨大力量几乎一下子就将她那空旷的身体,空旷的欲望填满了。
“啊!”她忍不住让呻吟冲出了喉咙,这如同风波一样的激荡到底何时才能抽离?
外面的雪似乎下得愈发大了起来,仿佛要将这天地间都用这厚重的苍茫全部覆盖起来。
嫉妒
凌波站在屋角外面。
她并不是特意过来的,只是无意中过来,却听到了那屋子里低低的,像是水波一样呻吟声不断的荡漾出来。屋子外面守着的伺候的人似乎早就司空见怪,静静的立在那里,像是雕像一样的平静。
可是她的心却仿佛被刀狠狠的刺了一下,疼得她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她知道这样是不应该的。
她知道,遇见这样的事情作为下人只能装作没有听见,要么默默的守在一边,要么立刻掉头离开,她都知道。可是她的脚下面就好像生了根一样,想走也走不开,想移也移不动。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听力会这么敏锐,她甚至能听见在那硕大的屋子里,传来司徒翰飞那低低的,有力的,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她忍不住捂住了脸,眼睛里面潮湿的涌出了水珠。
她不能奢望的。她只是一个下人,只是一个等级那么低的下人,怎么能奢望站在淮北王的身边?但是啊,人就是这么不满足。
曾经,她只愿能远远的看到淮北王就可以了,但是现在她不但不用远远的看着他,甚至能那么近的呆在他的身边,她却又不满足了。她是多么想像这个王妃一样,能日日看着他,守着他,甚至能同床共枕,一生一世。
只是,那个女人在的话,她大概一生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忽然间,一个可怕的念头爬上了她的心头,她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慌忙摇摇头,企图甩掉那个想法,却发现越是想这么做,那么可怕的念头就越像是毒药一样深深的渗透进她的骨子里,血液里,让她刻骨难忘。
凌波缓缓的放下了手,愣愣的看着远处的白雪。那因为嫉妒和渴望所激发的念头,此时此刻就好像是春天里的野草一样,迅速的疯长起来。
瞬间就淹没了她的理智,她的单纯,还有那再美好不过的爱意,变成了一种无论如何都要达成的目的。
那个女人要是没有了就好了。
凌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想法愈发的清晰起来!
淮北王妃要是没有就好了!!
询问1
肖喜喜懒洋洋的躺在司徒翰飞光裸的胸口上,只觉得全身没有一丝的力气。空气中泛滥着一种叫做肆意纵情的味道,甜腻得让人热情似火。
“你睡着了吗?”她低声的问着。她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却没有想到,那声音冒出来的时候竟然像是发丝一样的细小,带着一点激情后的绵软。
这样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好像是小虫子一样钻进了他的耳朵里,让他痒得忍不住去抓,可是却又抓不到,瞬间就融化在了血液里,酥软了骨头。司徒翰飞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又热了起来。
“没。”他低下头在她乌黑的发上落下了一个吻:“没有。”
“你今天有什么事吗?”肖喜喜眯了眯眼睛。
司徒翰飞却微微一愣,随后他的手又伸向了她的胸口:“干嘛这么问。”
“不干嘛,就是觉得你今天不对劲,好像有事发生了。”她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今天早上去宫里,皇上跟你说什么了?”
“有时候吧,女人的好奇心太强了一点都不好。”司徒翰飞凑近了肖喜喜的耳朵边上小声的说着:“你知道不知道,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就死得越快。”
肖喜喜却丝毫不一介意,甚至还翻了一个白眼:“那你杀了我吧。”
“你这人一点都不好玩。”司徒翰飞无趣的嘟囔了一声,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拥着肖喜喜,这才叹了一口气,小声的说:“我可能要去一趟瑶国。”说道了这里,他又叹气:“不是可能,是一定要去一趟。”
“去做什么!”肖喜喜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她抬头看着司徒翰飞,用一种怪异的口气说:“没事去那么远做什么?现在可是大冬天啊,那又离我们天鼎那么远。”
“你这说得,要是没事,我去那里做什么。当然是有事了。”司徒翰飞说着便哼了一声,看来是着实是不怎么喜欢这个差事:“要是放在我自己,我是一步也不想离开天鼎的,我宁可在你身边睡大觉,这天多冷。”
询问2
“那就不去呗。”肖喜喜又打了一个呵欠:“想来你那可恶的哥哥也不会给你安排什么好差事,只会用这种又苦又累的事情打发你。”
“虽然平日里这话是不对,不过这次还真让你说对了,果然不是什么好事情。”司徒翰飞叹了一口气,却又马上否认了自己的说法:“其实也不尽然,这事也不能说一定是坏事。”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都糊涂了。”肖喜喜被司徒翰飞这么绕来绕去,顿时觉得头昏脑胀,实在是不知道他到底要表达个什么东西,不由得提起了抗议。
“也没什么,我要去瑶国接一个女人。”司徒翰飞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个话题似乎让他十分的无趣,干脆趴在了床上,将面孔埋在了枕头里。
“一个女人?”肖喜喜的眼睛瞪大了:“干嘛!你哥哥要给你送小老婆?”
“小老婆?”司徒翰飞不怀好意的抬起了眼睛看着肖喜喜:“我看不是小老婆,是大老婆。”
“什么!”肖喜喜刚想大叫,酒杯司徒翰飞一把捂住了嘴。他抬起头左右看看才说:“小声点,这话不能随便乱说。”
“我都要下堂了,还让我小声点……”肖喜喜瞪着司徒翰飞,愤愤不平。
“不是我的大老婆了。”司徒翰飞脸上又露出了一种难得的无奈。
“你是说……”肖喜喜微微一愣,她捂住了嘴角,声音压得愈发的低了起来:“你哥哥的大老婆啊……”
“是啊。”
“那青莲怎么办!”肖喜喜几乎是马上就反问到,这大概是她想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问题了。
“这件事关青莲什么事啊?”
“青莲不是你哥哥最爱的人吗?他不是为了青莲打败了那么多的国家……”肖喜喜的话没有说话就被司徒翰飞的打断了。
“你觉得帝王会为一个女人做出那么没脑子的生灵涂炭的事吗?”虽然他是明白肖喜喜的想法的,但是他也同样明白身为一个帝王的举动。
“可是,所有人不是都是这么说的吗?”肖喜喜觉得自己不明白了。
对话1
司徒翰飞见肖喜喜这副痴痴呆呆的模样,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向了自己胸口幽幽的说:“喜喜,有些事情不是你懂的。男人很多事情不是女人能明白的,而帝王所做的很多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这些常人能明白的。”
肖喜喜只是苦笑了一下,其实并不是她不懂,而是她宁愿用那种单纯的,真诚的目光去看这个世界,而不是如同现在这样,用这种复杂多变并且充满了欺诈的虚伪目光去看待整个人生,整个世界,这让她觉得很累,很辛苦。
她叹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脑袋更加靠近了司徒翰飞的胸口,听着他胸腔里面那有力的心跳,她忽然觉得很怅然:“可是,飞,你也不是帝王,你不是也懂得帝王的心思吗?”
司徒翰飞一时语塞也不知道回答她什么比较好,只是僵在那里。他的身体僵着,他的手指僵着,甚至连他的表情,连他的心都僵着了。过了许久,他才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苦涩回答:“我不一样。我,和你不一样,喜喜。”
他们不一样,他们当然是不一样的。
这一点就算司徒翰飞自己不说,肖喜喜也是知道的。他们一个是皇子,一个骨子里却是乞丐,他们从小看见的,听见的,吃的,住的,玩的,全部都不一样。若说他们有一样的话,大概只仅仅是作为“人”的这个个体吧。
肖喜喜没有说话,而司徒翰飞也半晌都没有说话,直到好一会以后,就在肖喜喜几乎认为他都睡着的时候。她听见了司徒翰飞说:“我从小是长大的在宫廷里的。你一定不知道宫廷是什么地方吧。那是世界上最肮脏,最黑暗的地方。在那看起来繁华而美丽的宫殿里,住着的不是受万世敬仰的皇后、皇帝、妃子,而是……”说道了这里他似乎变得十分的痛苦,转过头去,皱起了眉毛,好像再也说不下去一个字一样了。
————…
对话2
见他这副样子,肖喜喜顿时十分的担心,她连忙着急的问:“飞,你怎么了?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她这么说的时候,人已经坐了起来,扯过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撩开了帐子,就慌忙叫起来:“小绿!月白!你们在不在!”
“奴婢在!”小绿和月白几乎立刻就在外面回应了,随后就朝着屋子边快速的走了过来。
“不要叫人……”司徒翰飞一把就拉住了肖喜喜,随后冲着屋子外面的那有些急促的脚步声高声道:“没有事情,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只是困了,要歇息一下。”
“是,王爷。”外面传来了整齐的回答声,随后那慌忙而杂乱的脚步声又恢复了平静,好像刚才的那一场慌乱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肖喜喜看着司徒翰飞不无担心:“真的没有事情吗?我看起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司徒翰飞却苦笑着将肖喜喜抱上了床,紧紧的搂在怀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我难受的是这里,并不是身体。”
肖喜喜顿了顿,她想,也许司徒翰飞有她没有办法理解的苦楚吧。
“喜喜,你给我讲讲,做乞丐的生活吧。”司徒翰飞忽然亲了亲肖喜喜的头发,缓缓的说了起来。。
“这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还想去做乞丐吗?”肖喜喜不屑的撅着嘴角,不过还是没有拒绝司徒翰飞的请求,随后又说了起来:“做乞丐啊,最大的问题就是吃不饱了。别说热乎乎的饭菜,就算是残羹剩饭也不见得能顿顿吃得上呢。夏天还好,出来的人多,能捡到吃的也多。最苦的就是冬天了,又冷,又饿,大街上连人都没有,你想找口吃的比登天还难呢。”
“果然很辛苦。”司徒翰飞就这样静静的凝视着肖喜喜,他的眼睛好像是天上最明亮的星辰,那样好看,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里理解的凄凉和悲哀,任人看上一眼就会心痛。
对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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