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难不成皇帝是做龙寒烈的说客的?
想着龙寒烈对她的伤害和欺骗也有龙轩然的份,当下水瑶也没好气,抿着嘴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皇帝倒底想做什么。
“怎么?在生朕的气么?”
“民女不敢!”
“朕对不住你,你别怪朕,朕也是为了江山社稷,委曲了你,是朕的错。”
“皇上,为了江山社稷,牺牲民女一个小女子,小女子‘倍感荣幸’”堂堂皇帝能低声下气道歉,其实已经让水瑶气消了,本来就没生多大的气。
龙轩然笑笑,“要怎么你才不生气,只要你高兴,朕愿意补偿你!”
水瑶不客气的道:“好啊,皇上,您去把王爷抓起来,关在大牢里,每天鞭打三次,我就不生气。”
龙轩然挑眉,“果然是……。”
“是什么?”水瑶瞪圆了眼睛。
“民女只是试试而已,皇上果然是没诚意的,还想说我最毒妇人心对吧?”
龙轩然脸色一沉,做生气状道:“黎水瑶,注意你说话态度,怎么和朕说话的?!”
水瑶却一脸无辜的道:“我这不是对一个心智只有几岁的孩子说么,您还要装深沉啊,不累么?”
龙轩然大笑起来,胸口随着笑声起伏着,“和你说话,朕很开心。”
水瑶眨眨眼睛,小心的问:“皇上,您刚才说想让民女开心可是真话?!”
“朕是皇帝,一言九鼎!”
“好!”水瑶一脸高兴,随即道:“皇上,您这里可有清净之地,让民女待上几天,可是,不能让宫里的各位娘娘误会了什么,奴婢不想……。”水瑶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龙轩然想了想,安排在后宫里住,那面会引起误会猜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脑中灵光一闪道:“宫里有一座佛堂道是清净。怎么,你躲皇弟?”
水瑶皱眉道:“算是吧,民女也是想清净清净,这几天被打扰的够呛,实在……不想见他,皇上他若来要人,您可不能出卖民女。”
龙轩然明白水瑶心底的痛,当下点头道:“好,朕……这次帮你!”
水瑶忙道:“多谢皇上!”
“不过,你要陪朕下棋!”
“这个……佛堂可以下棋吗?”
“朕说可以就可以。”
“好,一言为定!”
水瑶就这么躲开了龙寒烈,去了宫里的佛堂,这里真的很清净,水瑶跪在佛像前,心灵好似安宁了许多,随手拿起了供桌上的佛经翻看着,心情也放松起来,其实她的心一直在压抑着某种痛苦,不曾真正解脱,只是在努力地让自己过的开心,坚强。
而龙寒烈去水瑶住处,得之水瑶进了宫,他心里一急,水瑶进宫做什么?一急之下,去了宫里问了一下,才知道水瑶在佛堂。
皇宫里有自己的佛堂,水瑶去佛堂做什么?龙寒烈不解的想着,也问那太监,水瑶在佛堂做什么。太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犹豫的道:“奴才也不清楚,只是听说,昨天有两位女施主出家了,一位是皇上的妃子体弱多病,看破红尘,还有一个是谁,奴才也不清楚了。”
龙寒烈的心猛然一沉,难道水瑶出家了?为了躲避他,被他逼的出家了吗,不,不要,不能这样,龙寒烈一把甩开太监,急急忙忙的向佛堂奔去。
佛堂的门紧闭着,这里是皇帝修身养性朝拜之地,此刻被侍卫守着,不准任何人进去,因为水瑶怕龙寒烈找来,所以请求皇帝下令,这几天不要龙寒烈来打扰,她不想见他,更不愿和他成亲,如果他不放弃,她只好一直住在这里了。
龙寒烈要闯进去,被侍卫拦住,“王爷,皇上有令,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里面的人清修!”
清修?龙寒烈的脑袋嗡嗡作响,水瑶,水瑶真的出家了吗?不,不要,他敲打着门,喊道:“黎水瑶,你出来,我不准你出家,你给我出来!”
08 小结局 真相大白(高潮必看)
门被龙寒烈拍的咚咚作响,但不闯进去侍卫也不好拦着,就在龙寒烈要破门而入的时候,门,从里面开了,只见水瑶一袭海青,盈然而立,乌黑的发高高的在头顶盘了个圆形发髻,用一支翠绿色簪子别着。
龙寒烈突然觉得一阵眩晕,伸手去碰触水瑶,这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黎水瑶,怎么能这样啊,他的手虚晃了一下,没有碰到水瑶。
水瑶皱眉望着龙寒烈,他这么闹腾,里面人都被惊动了,不得安生。
“你……跟我走。”龙寒烈努力克制着自己眩晕,伸手一把抓住水瑶的手腕,便向外拉去。水瑶皱眉挣扎着,却是挣不脱龙寒烈的手,而侍卫们则目不斜视,可看得出在看好戏。
水瑶只得任由龙寒烈拉着远离侍卫的视线,这才道:“你倒底干嘛,放手!”
龙寒烈回头看着水瑶一身海青,心头一颤,觉得那衣服怎么那么碍眼,他伸手就要去扒掉水瑶身上的衣服。
“龙寒烈,你疯了吗?!”水瑶一脸惊悸,抬腿,乘着龙寒烈狂乱之际一脚踹在了他的心口上,“龙寒烈,你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做事要想清楚,我做什么不用你管,请你离开。”
龙寒烈痛苦的望着水瑶,伤心的问:“你宁愿死,宁愿出家,也不愿跟我成亲是吗?”
水瑶的手攥成了拳头,冷着脸道:“王爷,很清楚不是吗。这里很清净,我的心能平静下来,王爷请不要再来打扰我了。”说完水瑶转身向佛堂走去,龙寒烈则呆呆的站在那里,事情竟然会到了这一步,心,痛的快要窒息,龙寒烈僵直的站在那里,许久许久,才步履蹒跚的离去。
酒,他需要酒。
龙寒烈来到酒楼便闷着头喝酒,他伤了水瑶,又何尝不是伤了自己,心要裂开一般。她怎么就出家了,看破红尘,无情无爱了吗?
他醉了,喝醉了,可是,为什么醉了也不能解忧,醉了也不能让心停下疼痛,掏出银两放在桌上,身子有些不稳的向楼下走去。
天黑了,天怎么黑了?
龙寒烈踉踉跄跄的向王府方向走去,脚步轻飘,满脸痛苦,月光下,脸上闪着泪痕的光泽,她宁愿出家,宁愿死,也不愿再和他在一起。
终究是他当初做的太绝,太过份。
一场秋雨毫无预知的落下来,仿佛是要淋湿龙寒烈的心,冰冷的雨水打在他身上,他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就那样跌跌撞撞的走在雨中,一个趔趄扑在了地上。
雨水浸透了他的衣衫,而他已经没有力气起来,空寂的街上只有他,在这雨中痛苦着悲伤着,却莫可奈何,他再大,也打不过皇帝,不能将人抢出宫来。他微微抬头望向街道远处,却是一片雨雾,什么也看不清,他就这么彻底失去她了吧?
雨越下越大,不曾停息,当王府的人找到龙寒烈的时候,已经快天亮,还是更夫认出是龙寒烈去王府禀报的。龙寒烈冻的浑身冰凉,唇色发白,面色发紫,依旧是醉的不醒人事。
丫环服侍着换了干爽的衣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太妃命人煮了姜汤灌龙寒烈喝下,也命太医暂时留在王府。龙寒烈这淋了一夜的冷雨,怕是要生病了。太妃忍不住叹息,心疼。
果然龙寒烈在天微亮的时候发热,太医诊治了一番,便忙去开药。抓药煎药,可是龙寒烈却不喝药,甚至坏脾气的将药打翻了。
小然一早起来,听丫环说龙寒烈病了急忙赶来,看着一向威武的父亲,此刻脆弱的躺在那里,小然心里担心难过,问:“祖母,父王喝药了吗?太医怎么说的?”
太妃一脸焦急,拉住小然的手,道:“药都洒了,小然你劝劝你父王喝药。”
小然点头,趴在了龙寒烈身边,“父王,喝药好不好,这样才能好起来,小然和祖母都担心父王,父王要快点好起来哦!”
龙寒烈眉头皱了皱,似乎听到了小然的话,太妃忙让丫环把重煎的药端过来,小然小心翼翼的端着药,丫环帮忙扶起龙寒烈的身子,小然便将药碗放在龙寒烈嘴边,“父王,喝药哦,只苦一下下,不会很苦的哦。”
龙寒烈皱眉就是不张嘴,昏昏沉沉的的呢喃着什么,太妃无奈只得让丫环放开龙寒烈,让他躺着,“这可如何是好,这么大人,也不知道爱惜自己,喝那么多酒,还浇了一夜雨。”
小然听着龙寒烈嘴里在呢喃着什么,忙贴近耳朵去听,却听到了娘亲的名字,难道父王是想见娘亲了?可是娘亲在皇宫佛堂礼佛。
小然的小手摸着龙寒烈滚烫的额头,忙吩咐下人道:“去宫里传个话给佛堂,请我娘亲回王府一趟,就说小然生病了,快去!”
下人听了吩咐忙去传话。
小然和太妃则焦急的等待着。
在佛堂刚早课完的水瑶听说小然病了,心里一沉,什么也顾不上了,急急忙忙的出宫,此刻街上的人还稀少,几乎没什么人。王府的马车在雨中奔的焦急,坐在马车里的水瑶心也跟着焦急。
可就在这时,一阵马的嘶鸣声后,马车浑然翻倒,赶车的阿福也惨叫了一声,水瑶急忙奔出来,“阿,福你没事吧?”她扶起了摔倒在地上的阿福,阿福忙摇头道:“没事,奴才没事!”
水瑶松开阿福,抬头去看,只见细细的雨丝中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慢慢向她走来,白衣人的面孔也在水瑶面前逐渐清晰起来,水瑶心一阵喜悦,不由喊道:“娘亲!”
杜清月微微一笑,却是没有说话,转身像雨燕一样飞身离开,水瑶脸上还挂着笑,母亲的突然转身,让她的小人僵住,心中也一阵的纳闷奇怪,不由自主的追了上去。
阿福见水瑶飞身离去,愣了一下,想喊住水瑶,可是喊了两声,水瑶和白衣人已经不见了,他突然想起,白衣人和那一次见到的有些像,他觉得蹊跷,便忙向王府奔去。
“太妃,小王爷……!”阿福气喘吁吁的进来,浑身湿透。
“人呢?没请来吗?”太妃皱眉问,她知道水瑶和龙寒烈之间堵着气,可是,不想见龙寒烈,也不至于听到小然生病,也不来吧。
阿福忙道:“请来了……可是,路上遇到了一个白衣人,不知用什么招数打翻了马车,马也死了。夫人喊那白衣人娘亲,可那白衣人转身就走,夫人就追了上去,这会儿往东山去了好像。”
“外婆?外婆为什么要打翻马车呢?”小然嘀咕了一声,既然是娘亲的亲人,为什么要打翻马车,而不是好好的相见呢?小脸上有些凝重的神色,忙吩咐道:“快去找赵默轩叔叔几个,就说有要事相商,请他们务必过来。”
就在这时,龙寒烈去好像受到了惊吓一般,身子猛然弹了起来,脸色烧的发红,眸子里都是焦急,“你说谁,杜清月吗?水瑶的娘亲?!”
阿福忙道:“夫人是这么喊的。”
龙寒烈一把掀开被子,忍着头疼和浑身虚软向外走去。
“王儿,你现在这样不能出去,再说那是水瑶的娘亲,不会有事的。”
“父王,您还是休息吧,您在生病呢!”
龙寒烈身子有些轻飘,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样,“不行,水瑶会有危险。”说着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太妃知道也拦不住龙寒烈,忙吩咐人跟着,阿福也赶紧去找赵默轩几个人去了。
水瑶一直追赶着杜清月来到了东山脚下无人之地,看着杜清月白色的身影不肯停下,她甚是奇怪,却不再追赶,急急的喊道:“娘亲!”
此时雨已经停下,杜清月白色的身影飘然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块几丈高的巨石上,面无表情的望着水瑶,冷声道:“你是我杜清月的女儿吗?”
水瑶不解母亲这话是何意,不由问:“娘亲为什么这么说?”
杜清月冷笑道:“他那么伤你,你竟然还跟着他回来,还要成亲,你怎么可以这样低贱?!”
水瑶脸色骤变,不管自己如何,被自己的娘这样说,心里不是滋味,难受的好似被刀割一样,小脸也瞬间发白,“娘亲,为什么这样说水瑶,为什么?!”
杜清月突然笑了,那笑声怪异无比,冷眼望着水瑶,“瑶儿,你活的相比很痛苦吧,娘亲也是呢,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与其痛苦,不如娘亲帮你解脱好不好。”
水瑶不敢置信的望着杜清月,“娘亲,你倒底怎么了?”
杜清月却不再说话,袖中的白绫犹如一把锋利的剑,直直的向水瑶袭去,水瑶一惊,忙避开,焦急而伤心的喊着娘亲,可是杜清月要置她于死地。
水瑶怎么能和自己的母亲动手,那是她的亲娘啊,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一再闪避,加上她本就不是杜清月的对手,白绫一下子缠住了她的颈项,勒的她喘不过起来,她的手扯着白绫,眼中都是泪和痛苦,哽着声问:“娘亲,娘亲,我是瑶儿,你的女儿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因为我恨你,去地狱问为什么吧,孽种!”
“啊!”水瑶心痛的痛呼了一声,原来娘亲一直在恨她,一直在恨她,厌恶她,说她是孽种,孽种,甚至要亲手杀了她。
龙寒烈伤她,让她生不如死,而杜清月,可她血浓于水的亲娘竟然这样伤她,让她直接的想死掉,她的泪不由自主的滑落,哽声道:“你恨我,杀了我吧,我的生命是你给的,你拿走好了,以后,我也不再欠你生命,一条命还你,够了吧!”
杜清月疯狂的笑了,“死了你一个怎么够,我要再杀死你的儿子,你的男人,你的父亲,让他们统统都死掉!”
说着杜清月要扯回手中白绫,只要她一收回,水瑶的头颅就会和身子分家,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利器,嗖的一下,将杜清月手中白绫一截为二,水瑶的身子一松,不由后退了几步,跌入了一个滚烫的怀里,水瑶回头,看到了龙寒烈。
“多了一个送死的,正好,送你们一起下地狱,哈哈……。”杜清月疯了一样的狂笑着,却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来,身子也倒在地上。
“娘亲!”水瑶猛然一惊,要奔过去,龙寒烈却扯住了她,不让她过去。
杜清月连着吐血,已经说不出话来,水瑶看着如此痛苦的杜清月,痛苦不堪,心中还是不忍,不忍看着娘亲这么痛苦,她甩开龙寒烈的手,跑到了杜清月身边,抱住了她,“娘,你怎么了,告诉我,怎么了,我带你去看大夫。”
“呸!”杜清月很不客气的吐了一口在水瑶脸上,“不用你假好心……我要死了……你该高兴不是吗?”杜清月说着使劲推开了水瑶,水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