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大象不会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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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大象不会跳舞-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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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人问个破事,能先让奴家把衣裳穿起来否?”我巧笑倩兮,鼻涕却没留神流了出来,可我还是丢给她一个媚眼,把她恶心得忍不住放开我,蹲到一边干呕。老娘打不过你,还恶心不死你?等我把衣服穿好,她也恢复健康,我开始变回原型,大声问:“你要问什么赶紧的,老子还要去医院看病呢。”
  
  “你老实告诉我,你喜不喜欢何平?”甄莹慧向来脸皮比城墙都厚,全世界核武器爆炸以后,地球上估计只剩下她的脸皮了。可是问这个问题时,她居然露出一副与她非常不相称的小女人姿态,目光那个流转啊,腮帮子那个红啊,活像一个榴莲上贴两片红纸。啊,不行了,容我先呕一阵再回答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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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呕的时候,先向大家说一说何平这个人吧,他也是和我有许多年坚情的人,这坚情从初中开始,但没有持续到大学。他是我初中同桌,属于阳光型的,而且是个专业的游泳运动员,早在小学时,就拿到全省冠军,而且是800米!总体来说,他是个善良的人,没有我和甄莹慧那么不正常(你也知道你们不正常),但是经常由于头脑秀逗,而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记得那是初三时候的物理课,我们刚做完一份考卷,左右组交换了改,老师在上面念答案。一道填空题是“电流过大,电流表会——”,正确答案是“电流表被烧坏。”
  
  这时,一个同学举手发问:“老师,这个人的的答案不准确。”
  
  我们物理老师那张和朱镕基十分相似的脸一下子崩紧,说:“无论是烧坏也好,烧毁也好,意思对了就可以。”
  
  那个同学非常为难,憋了好半天才说:“可是上面写的是——电流表……被烧死。”
  
  全班骇然。
  
  何平笑得前仰后合,拍着桌子大笑,高叫道:“看看这个人是谁,叫起来给大家参观参观!”
  
  物理老师深深好奇,走过去看了一眼考卷,叫道:“哪个是何平,站起来!”
  
  我骇然。什么叫前一秒天堂,后一秒地狱啊——人生,这就是人生!
  
  何平在大家疑惑和嘲笑的目光中站起来,顶着寒风,矗立了一节课。我想,那个时候,他一定很希望自己是那个被烧死的电流表吧。
  
  回归正题,何平考进体育大学,就在我们学校隔壁,经常会来我们学校溜溜,说是要找美眉,有时候是我带他去找,有时候是甄莹慧带他去,但无一例外都是以失败告终。难道甄莹慧想打我的主意?我是美眉?!一想到这个,我心里那个乐开花,扭捏道:“你问人家这个做什么?”
  
  “你TMD少给我废话,到底喜不喜欢?!”甄莹慧这厮急红了鼻子,一把揪住我。
  
  “不喜欢。”我斩钉截铁道,老娘喜欢的人可多了,对他就是没感觉,唉,在一起久了,就不把他当人了……
  
  “你别骗我,告诉我你喜欢他!”甄莹慧这种做法,让我想起了琼瑶的电视剧。
  
  我拉着她的手,声泪俱下,“你跟我说实话,他是不是得了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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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你个头!”甄莹慧大怒,好像我□了她老公一样,甚至对我大打出手,一边打一边喊:“你不喜欢最好!给我听好了,他以后就是我男人了!”
  
  “什么?!”这是一个比何平得绝症更震撼的消息,这两个人什么时候从兄弟发展为恋人的?
  
  “慧慧。”门外响起敲门声,甄莹慧把我推到一旁,又给了我一拳,才整理整理衣服头发,打开门,“平平,你来了~”呵,那声音,把我呕得呀,心肝都掉出来啦。
  
  随着他俩翩然而去,我心想,又一姐们结束单身了。如果说男人像衣服,朋友像手足,那我就已经七手八脚的裸奔二十多年了。唉,不想了,调戏美男去!
  
  —————————————偶素代表林浩然惆怅万分的分隔线———————————
  
  再进校医院,我竟然万分激动,以致于一时居然无法控制自己,扶着胸口靠在墙上颤抖不已,因为要忍住变态的奸笑,表情扭曲到不行。一个好心的扫地大妈拍拍我,说:“同学别怕,这里的医生都很亲切的。”
  
  “大妈,你错怪我了。”我抬起头,扭曲的五官把大妈吓退三尺,“我不是怕,而是太激动了……”
  
  “鬼啊——”扫地大妈扔了扫把,狂奔而去。
  
  居然破坏公物,扫把是你能乱扔的?我上前将可怜被抛弃的扫把拣起,东张西望地找地方放好,身后就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这次倒很自觉……”
  
  一回头,谈初意一袭白大褂,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拿着个病历记录本站在不远处,镜片掩去他眼中的精光,薄唇轻抿,优美的弧度让人想入非非。
  
  “谈医生~~”我张开双臂就朝他猛扑过去,谁知半路杀出个毛蓉蓉,严厉的眼神向我一扫,我整个人就软了下来,瘫在地上如同一团烂泥。用扫把当拐棍,我颤颤巍巍站起来,对着忽然出现的毛蓉蓉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忽然一个大喷嚏,自己都被自己震晕了,睁开眼一看,毛蓉蓉医生的脸上挂着许多口水不是口水,鼻涕不是鼻涕的液体,还一滴滴往下流。
  
  “毛医生,你也感冒了?瞧你,一脸冷汗啊!”我上前,关心地问。
  
  毛蓉蓉医生愤恨地瞪我,好像她脸上的冷汗是我喷上去的一样。不过呢,她的出现,倒让我想起了谈初意据说不喜欢女人的事实,我进一步联想起叶祯泽,如果互相介绍他们认识,没准能凑成一对冷面强攻和腹黑小受??呸,我鄙视自己一下,最近美男见多了,居然动起耽美的念头来。
  
  戴乃兆医生幽灵一样出现,也许是跟我混个眼熟了,终于不再跟我提什么|乳腺炎的事。扫了我一眼,带着他的病人从我身边走过,我听见那可怜的病人抱怨他开的药太多了,吃了之后可以不要吃饭,戴乃兆医生一鸣惊人:“你来医院是吃饭还是吃药的?!”
  
  一定不能让戴乃兆医生给我治!我往谈初意身边走出,可怜巴巴地扒住他的袖子,“医生,我感冒了,你给我治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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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有急诊。”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没想到我堂堂一个感冒,居然比不上区区一个急诊!(急诊:区区?!)原来在他心里,我还不够重要……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急诊,会比我林浩然还重要。于是,我像块大年糕一样贴到谈初意身后,跟着他进了诊疗室。
  
  只见谈初意上次睡觉的小床上躺了一个男生,脸色蜡黄蜡黄的,眉间透着一股黑气,像一只被晒干的青蛙,肚皮朝天哼哼着。见到他这副惨兮兮的样子,我马上精神抖擞,神棍一样走上前去,刻意观察了一会儿道:“这位兄台,我看你印堂发黑,双眼无神,看来近日必有灾祸,要不要我给你求一剂护体神符,可保你真身?”
  
  谈初意对我比了个“让开”的手势,我刚想耍赖不走,就见他手里银光一闪,一个针筒赫然被他捏在手里。好汉不吃眼前亏,兄台,我等一下再来看你!我闪身,发现身后有个新的屏风,于是便躲在屏风后面,顺着缝隙往里面看。
  
  只见那个男生支支吾吾,捂着下身不肯给谈初意治疗,谈初意又是温柔地一笑,心平气和又十分释然地说:“你不让我下针,难道想戴着这管子一辈子吗?”
  
  “医生……”男生面色潮红,渐渐放开手,“下针之后,就能拔出来吗?”
  
  谈初意点点头,说:“麻醉了之后,让你那个地方恢复疲软,或许可以拔出来,别紧张。”说完,走近一步就要下针。
  
  我非常好奇,越来越前倾,结果屏风被我推到,噼里啪啦又是死无全尸。不过,我没注意那可怜的屏风二号,而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那个男生的下身赫然套着一条塑料水管,乍一看非常滑稽,联系谈初意的话再仔细一想才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居然——拔不出来了?!
  
  “哈哈哈——”我爆发出震耳欲聋又排山倒海的笑声,兴奋非常,忍不住叉着腰,来了一段经典的大象舞:“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那么长~~妈妈说~鼻子长才叫漂亮~~”我边跳边美,谁说大象不会跳舞?大象跳舞起来就和我一样可爱啊~~
  
  那男生面红耳赤地瞪着我,越瞪越无语,越瞪越疲软,最后竟“啵”一声从管子里滑出来,提起裤子说:“医生我好了。”然后顾不得谢我,捂着脸就往外冲。
  
  谈初意瞥了我一眼,拣起那根水管,又意味深长地瞥我一眼,微叹口气,问:“麻醉剂都省了,这是你的特异功能吗?”
  
  我本来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水管,忽然惊呆了,这下倒好,连麻醉针都不用下了——我……我的大象舞居然拥有让人顿时不举甚至萎缩的力量?!我若生在封建君主专制时代,太监进宫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喃喃为自己做了段小广告:“看我一段舞,安全阉割,终身不举——浩然大象舞,进宫必备。”
  
  我还没有从痴傻状态解脱出来,谈初意一步欺上,手里紧握着那根水管,好像要表现什么壮志宏筹一样,拍拍我的脑袋,低声说:“你真的非常与众不同啊,林浩然。”
  
  “啊?!大侄子,该不会又想说我是与众不同的变态吧?”我转头和他对视,发现他眼中竟然燃烧着熊熊火光,就好像地下党找到同伴一样,难道——腹黑美男就喜欢我种变态不已的?完了,一不小心被另一个变态给欣赏了啊……
  
  谈初意把水管郑重交到我手里,殷切道:“留着做个纪念,免谢。”
  


  我心头一紧,捧着那截水管,眼泪鼻涕一起齐刷刷地流下来,把刚进诊疗室的毛蓉蓉医生又给恶心到了,嫌恶地转身离开。
  
  谈初意埋头在我的病历本上写病情诊断的时候,我的手机唱起歌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大家留言很踊跃,某桃很高兴,拜谢!好习惯,要保持,天天刷牙,就像天天来顶某桃~~
哇哈哈~~ 
                  传说中的再一次利诱
  哇,妈呀!我被来电显示吓了一跳,居然是那个冷面叶地主的号码!隔了几天,他怎么又来电话了,难道又想叫我过去当一个免费的家教,试用期又是一天?TNND,老娘也是有骨气的,连一百万都不要了,还怕你不成?
  
  话虽这么说……“叶先生啊,你好啊~最近忙不忙呀?找小的有什么事?”我还是那句话,一百万我都不要了,还要脸干吗。
  
  “林老师,我是叶先生的秘书,敝姓张。”
  
  靠,不是那姓叶的啊,那我激动个P。我龇牙咧嘴的,却看见谈初意那双凤眼忽然挑起瞥了过来,忙恢复正常人的表情,问:“这个手机号究竟是你的还是他的?先告诉我一声,以免下次我浪费感情。”
  
  “是这样的,这是叶总对外的手机号,一般都是我接听,只有对重要人物,他才亲自接打。”张秘书回答道,然后进入主题:“林老师,有个事找你商量一下……”
  
  “别再让我去家教了,老娘不缺钱,这次就是给一千万,也不去了!”骨气!这就是咱中国人的骨气啊~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民族英雄啊林浩然兮!嘴一撇,我又补充道:“连手机号都给个对外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林老师~”张秘书叫得那个甜,我怀疑此时那个叶地主一定不在他身边,他才敢用这种普通人的口吻跟我说话,要不然,肯定说几句就停一下,请示一下叶地主,再接着说。“你离开之后,叶总觉得你贤良淑德,为人师表,浪费你这么个人才实在可惜,所以想请你过来再沟通一下,麻烦麻烦。”
  
  贤良淑德?你让我想起了皇帝选妃。恐怕我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吧?我不禁泪汪汪地看向谈初意,多让人舍不得啊,此等美男,我还没将他彻底拿下,就再也见不到了么?谈初意好像和我有心灵感应似的,娇羞地低下头去。(谈初意:我是因为受不了林浩然恶心的目光才低头无视她的)
  
  “连个电话都指示你打,可见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老娘说不去就不去。”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忽然看见那截水管,腿儿一软,又一屁股坐下。
  
  “既然这样,那……我先挂了。”说这,张秘书就把电话给按了,居然连一点思考的空间都没有留给我,果然没什么诚意。
  
  同志们,我又一次用自己崇高的人品战胜了资本家!我一个没控制好,仰头高歌道:“嘿!我们农奴跳起来呀~那个唱起来呀!嗬嘿!庆祝翻身那个做主人呀~万恶的资本家们,总有一天会灭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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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唱得起劲,谈初意的声音忽然飘了过来:“叶先生……是谁?”
  
  谁家炒菜醋放多了,我怎么隐约闻到一股酸酸的味儿?哟哟,该不是我的大侄子吃醋了吧?好耶!我腆着笑,把这几天的事都说了一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另外再添油加醋一下,把叶祯泽塑造成一个冷漠霸道又疯狂暗恋我的强攻,把秋祯洛塑造成一个单纯脆弱又疯狂迷恋我的弱受,听得我大侄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我多希望他最后怒起,像言情小说里的男猪一样把我压倒,一边疯狂地占有我,一边逼我说爱他。(狂犬病!)
  
  “一百万?”谈初意眯着眼,狐狸一样质问我。
  
  我点头如捣蒜,眼睛炯炯有神,“他花一百万让我当他的情妇呢,真是太侮辱我了,我像是那种会为了区区一百万出卖自己身体和感情的人吗?”
  
  他定定看了我一会儿,最终道:“像。”
  
  我轰然倒地,再慢慢扶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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