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来姜总管,太妃下令:“去,马上分派人手,把王爷给我找回来!”
太妃动了雷霆之怒,姜总管忙不迭应下,一刻不敢耽搁地退下了。
约莫一个时辰后,容欢被两名侍从左右搀扶着,醉醺醺的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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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贝:2014…11…24 21:58:33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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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常感谢飞飞亲、阿贝贝亲、Summer亲给我的莫大支持!某爱深深三鞠躬!(○^~^○)
☆、第50章 '毁扇'
他这次又喝高了;面如绯玉;眼神迷散;走路都东倒西歪,来到华轩堂时;他勉强离开侍从的搀扶;晃晃悠悠向太妃行下一礼;已是讲话都不利索了:“娘……听说您急着找孩儿……有事啊……”
太妃五指紧握椅把,气到脸都煞白了,上来便劈头盖脸地把他训饬了一顿;容欢老老实实低垂着隽美脸容,隐见双颊一片娆娆的桃花嫣红;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真是越来越不成体统了。”太妃发了一通火后;反而拿这个儿子莫可奈何;深深叹息,望向坐在身旁的幼幼;“他醉成这样;我瞧着今晚是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你先扶他回去,让他早点歇下吧。”
幼幼一愣,本以为太妃把容欢找回来只是为了训诫,此际才明白太妃是抱着为他们俩打算的心思,不敢不应,向老人家请了安,走到容欢身边,朝其中一名侍从道:“我来吧。”
她伸手扶住容欢的左臂,不知是否错觉,那修长的身形仿佛僵了下,容欢徐徐侧过头,氤氲醉意的眼神凝着她的脸有几分痴愣,最后像是瞧清楚了,一对桃花长目弯弯眯起,张口笑道:“我的好王妃,真是有劳你了啊。”
他刻意加上一个“好”字,落入幼幼耳畔,浓浓的讽刺意味十足。幼幼懒得搭理他,况且太妃在场,露出一抹浑不在意的笑容,赶紧搀着他回去了。
比及紫云轩,扶他坐到床上,幼幼这一路简直受够了他身上的酒味,用帕子在鼻前挥了挥:“你怎么又喝了那么多酒?”
容欢倚上床头,左腿蹬着脚踏,右腿搭在床边,大概屋子里炭火充裕,烧得他本就晕红的脸庞愈发生艳了,听到幼幼的质问,他仿佛有些不耐烦,随手扯开衣襟几枚金丝盘扣。
幼幼继续讲:“不是我说你,你也不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平时在外面怎么玩我都不管,但今天是娘的寿辰,你就非得惹的她老人家动怒吗?”
容欢眉头高高蹙起,一边揉着耳朵一边开口敷衍:“知道了,回来就唠唠叨叨,能不能让我耳根清净清净?”
幼幼气得干瞪眼,此时习侬入内,端来一碗解酒汤给容欢解酒,幼幼缓了片刻,才接适才的话题讲:“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说这些吗,实在是娘近来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你就不能稍微收敛点?”
她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先前那两名丫鬟你看不上便罢了,你喜欢什么样的,直接纳进来便是,总好过天天在外面鬼混,剩下的事我自会跟娘说。”
容欢刚喝了两口解酒汤,也不知被她哪句话触及神经,举手“哐啷”一下,将瓷碗掼在地上,摔个粉碎。
幼幼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仍面色不惧地坐在绣墩上,而习侬察觉到二人之间僵凝的气氛,大气不敢喘一声,收拾完残渣便急匆匆退了出去。
彼此对视一阵,容欢略带嘲讽地笑了:“王妃真是义正言辞,装的一手好贤惠。”
幼幼不禁皱眉:“你什么意思?”
容欢冷笑:“我是在外面花天酒地,至于你天天想些什么?别以为我不清楚。”
幼幼被他阴阳怪调的语气激怒,“蹭”地坐起来:“你把话讲清楚了,我想什么了?你成天在那种胭脂粉地厮混,难道还有理了?”
容欢反唇相讥:“那你呢?我是你丈夫,你脑子里想的是谁,念的又是谁?你扪心自问对的起我?”
幼幼猛然一震,脸色呈现不自然的苍白,启唇吐出两个字:“荒谬!”转身就要走。
但容欢旋即从后追上来,抓住那只玉腕,将她扳过身直视:“怎么了,被我说中?不敢承认了?”
他满目赤红,好像染着血一样,浓浓的,殷殷的,恨不得流淌出一地红色,看起来分外吓人。
幼幼被他握得手腕咯咯作响,疼痛欲裂,极力忍耐着开口:“你今晚撒的什么酒疯?”
容欢仿佛早已看穿了她,寸步不让地逼问:“你说啊,是不是不敢承认了?还是非要我拿出证据来?”
幼幼根本不想跟他辩解:“简直不可理喻!”
大概是这一刻,她眼底的厌恶暴露无遗,容欢忽觉胸口是那么痛,那么难以遏制,是饮下再多再多的酒、用再多再多的酒精也无法麻痹的痛。
“好……”他深深笑了,放开她,跌跌撞撞往妆台走去,拉开紫檀木矮柜的末层抽屉,拿出一轴画卷跟一枚锦匣。
“今夕何夕,只愿安好……”他念完上面一行小字,讥嘲地笑了两声,便狠狠将画中女子撕成四分五裂。
幼幼呆若木鸡地立原地,看着那幅一直被她小心翼翼珍藏的画卷,变成无数碎纸,宛如漫天小蛾在他周身零零星星飘落时,才终于醒悟到他做了什么。
当容欢继续打开锦匣,拿出那柄月色榭兰藏香纨扇,幼幼脸上呈现从未有过的惊恐……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幽兰客就是孟瑾成的自号,那柄扇子的由来……其实,他心里早就一清二楚了……
意识到什么,她害怕地打着哆嗦,脱口念出两个字:“不要……”
那柄月色榭兰藏香纨扇,是瑾成哥哥当年亲手送给她的礼物。
是她生命里最美好的一段记忆。
也是……也是唯一的一份想念了……
她飞快冲上去,可惜为时已晚,容欢已经将月色榭兰藏香纨扇丢进火盆里,“轰”地一响,火焰登时蹿得老高,像无数条火蛇,尽情肆意地扑卷吞噬。
幼幼捂嘴发出尖叫,疯了般奔到火盆旁,挥手一扫扇柄,燃成一团火球的扇子便跌落在地上,她急得跪下来,握住扇柄来回在地面拍打,甚至不管不顾地用两条袖子去扑上面的火。
直至最后几点火星子被扑灭,她瞪大眼睛,手指发颤,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已被烧焦,只剩下一团黑糊糊扇框的纨扇,整个人好比筛糠般痉挛颤栗着……芳闲园……朱梅摇曳……温润公子解下斗篷轻柔地为她披上……一幕一幕……
她弯□,猛一阖眼,终是痛哭流涕。
容欢一厢冷眼旁观,俊庞上带着报复性的冷笑,那一刻,他觉得痛快极了,解气极了,似是长久以来积攒的怨怒,终于宣泄而出,甚至想仰天大笑。
可胸口,胸口为何还在阵阵作痛?
看着她哭得那样难过,那样伤心欲绝,为何他更感到了一种无边无际的绝望?
容欢想起来了,每一次她的伤心,都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她为他难过落泪,为他睹物思人,哪怕做梦也挥之不去,只要是他的东西,她都像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捧在掌心爱护。
她,没有为自己伤过一次心,没有一滴泪给过自己。
而她为孟瑾成付出的种种画面,宛若野火燎原般在他的头脑里疯狂燃烧,烧得血肉沸腾,烧得神经崩溃,最后像烹油轰隆炸开,烧得他浑身上下连渣子都不剩。
他眼睛里全是红红的血丝,上前把她拽起来,按在墙角,俯首吻去。
幼幼摇晃着脑袋,寻到空隙,伸手往他脸上掴去一巴掌:“容欢,你这个疯子!”
容欢捂住脸一愣,紧接着耸肩笑起来:“是啊,我就是疯了。”
他明明笑着,却比哭还难看,一双眼睛恶狠狠瞪着她,瞳仁最深处,翻滚着说不清的爱恨滔天:“你到现在还想着他?还想为他守身如玉?我告诉你,这一次,我偏不让你如意,偏要毁了你!”
幼幼像只钉死的蝴蝶,两条胳膊被他按上墙壁,刚要发出声音,嘴巴就被他牢牢封住,她不肯张口,唇瓣被他咬出好几道牙印子,幼幼趁机猛踢他的膝盖,大概真是踢狠了,他吃痛地闷哼一声,松开手,幼幼使劲往外间跑,但很快被他从后抓住衣裳,“撕拉”一响,衣衫由中间生生裂开,露出一片雪玉般光滑无暇的香肤。
幼幼被他拦腰锢住,大喊着习侬掬珠,二人闻声迅速赶进去,一瞧幼幼钗横衣散,而容欢跟要杀人一样揪住她的头发衣裳,纷纷捂嘴惊呼:“王爷……”
“全他妈给我滚出去——”容欢绝美如斯的脸庞因极度怒火扭曲到微微变形,目含警告地望过来,像地狱鬼魅闪烁出的光绪,简直令人毛骨悚然,“今天哪个不想活了,就过来阻止我看看!”
一时俱被他骇人的威慑所震,习侬与掬珠吓得不敢上前,焦急而为难地看看主子,不得不合门退下。
幼幼本就身躯娇小,被他挟小鸡似的带入卧室,一下子丢到床上,幼幼觉得背脊都快撞裂了,两眼直冒星星,等省回神,容欢已经急不可耐地覆压下来,好像怀着极大仇恨,疯狂撕扯她的衣服,那些精美华贵的绫罗绸缎,在他手下全变成一块块破败的碎布。
“容欢,你别这样!”纵使他们的关系冷至冰点,偶尔他会动怒发脾气,但对自己的态度多为忍让爱护,何曾像今日这般,完全是失去理智的狂兽,粗鲁野蛮到令她害怕。
幼幼浑身已经光溜溜的,如条剥光鳞片待宰的鱼儿,大约察觉这次他是动真格的,急得眼泪都迸出来,连踢带打,施出浑身解数抵抗,然而那点女子之力,对一个常年习武身体精壮的男人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容欢很快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拿腰带捆绑住她两条不安分的手臂缚在床头。
“容欢,你敢再碰我一下,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她歇斯底里的大嚷。
容欢脸上涌现一种痛楚而怨怒的狰笑,跟疯了没什么两样:“碰你?我今晚不仅要碰你,还要干你,公玉幼,我就是让你搞清楚,你究竟是谁的妻子,是谁的女人!懂么?我就是要玩你,糟蹋你,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俯首啃咬的她脖颈,一根手指顺势探入她两腿间的花谷。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这就是男人骨子里的兽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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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三位白富美姑娘的大力支持,群么一把^_^
☆、第51章 '夜乱'
他到底是花丛老手,经验丰富,懂得徐徐图之;以缓解即将带来的痛楚,但即便如此,幼幼仍觉疼得不行了;眼角凝出一线晶莹;不自觉拱起腰;努劲摇晃着身子:“放开我、快点放我!”
容欢在她身上贪婪的狂乱的啃咬,仿佛要把她的肉一块块咬下来,接着又绕回她的唇,强势撬开贝齿;舌头像灵蛇一样钻了进去,缠住她的小舌翻搅汹涌。
幼幼孤注一掷般狠狠咬下去,血的味道迅速弥漫开来;他眉宇紧紧一凝,却带着令人心惊的心意已决;她越反抗;他就吻得更狠更深,浓浓的甜腥味在彼此齿间徘徊,呛得快要让人窒息。
幼幼满口腥涩,被堵住嘴巴,只能发出呜呜模糊的碎语,只觉下面滑淌出一脉潺潺的润水,他的手指终于离开,取而代之的,是那蓄势待发的怒硬。
“不要……”幼幼惊惶地发出喊声,然而不过半音,便仿佛被掐住脖子,生生咔住了。
进去的一刹,他分明震了下,没有再动。
幼幼眼神空茫,呆呆瞪着上方,已经什么思绪都没有了,只是除了痛……剧痛……由里而外……身体好似硬生生劈裂成两半……被侵入、霸占……她*紧绷,有点微微痉挛,连莲花瓣般的脚趾头都抽筋似的翘起来。
此刻,两个人是这样贴近、密不可分的姿势,却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堪,羞耻。
幼幼额头渗出一排细细碎碎的汗水,有些甚至滑进眼睛里,与泪水混合,累在目眶里迷糊视线,有什么她终于永远的失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处火辣辣的痛,他只进去一半,本是暂缓的疼痛,又一次因肿胀灼烧。
“不要!不要!出去……你出去……”她喊的嗓子都哑了,声嘶力竭,哭声渐变成一种无助的哀求,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束手无策,只希望那肮脏的东西能够抽出身体,可是她连一丝丝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就像尚有一缕气息的鱼,任由对方剖膛开腹。
凄惨的情绪宛如破碎星光在她眼中跳跃、挣扎,容欢看的那样清晰,面庞更似妖化一般愈发癫乱:“你觉得我脏是不是?那你的瑾成哥哥又干净到哪儿去?我告诉你,咱俩做的事,他跟乔素儿都不知做了多少回了,来,你看啊,你看啊,你以为他有多干净?”揪起她的头发,逼迫她看着彼此结合的地方。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幼幼浑身抽搐般地哆嗦着,使劲闭上眼,泪水跟断线的珍珠一般往下滚落。
容欢抱着她,吻她,细碎的吻流连过她的眉梢、眼角,唇际……爱着,怨着,似缠绵,又似无情,怀里是那具柔柔软软的娇躯,仿佛渴望了一辈子那么长久,终于占据的快感,刺激着他体内每根神经都在颤栗,像中了药物处于无边无际的亢奋。
他缠住她的香舌,在口中辗转摩挲,劲瘦的腰开始运作起伏,被她的暖润反复包裹,他只觉要疯、要癫,而当想起孟瑾成,他就变得更恨,更用力,每一下,都要抵达她的最深处,恨不得贯穿了她。
束缚双手的腰带被解开,而幼幼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在床上来回荡动,别说抗拒了,浑身跟脱节似的,根本不知该干什么,只是哭,不停的哭,偏偏容欢一刻都不曾停下来,她哭得嗓子都干哑了,时间一久,渐渐没了声,只能偶尔哼唧几下,但容欢的燥动越来越快,整张床榻都嘎吱作响,直至那惊涛骇浪的冲进来临,她就痉挛了……
像坏掉的布娃娃,她躺在枕头上,苍白失色的脸埋在凌乱的发丝中,越发衬出剔透无暇的晶莹,而他舔着她的耳垂,痒痒的,由耳根到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