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要想!”
他也跟着冷哼,伸手非要来抱她,凌飞霜憋了一晚上的气终于爆发,身子暗沉,横腿扫过,拳也先发后制的就往他脸上招呼。
司徒墨已经被她揍过一拳,哪可能再来第二次,更何况这是皇宫大门外,还有那么多侍卫在看着,她要在这里跟他动手,然后再上报给皇上知道吗?
当下一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另一手直接一绕揽了她的腰就向马背上飞去。
凌飞霜那一脚没能踢到他,正欲换招,被他凌空这么一抱,哪还来得及换招,已被他抱上了马背。
也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勒马急驰而去,跟在他们身后的无言也当真是目瞪口呆之极,那个清主子竟然在皇宫大门处就来袭击王爷?
离开:女人,你给我安分一点
凌飞霜刚被他抱上马背时并没有动,此时却趁马急驰时,右肘猛往后一顶,左手已向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腕抓去,想直接趁此将他扔下马背。
司徒墨胸口吃疼,却没理会,比她更快速的反剪了她的双手,两腿向前,连她的双腿都压制住时,总算松了口气。
“女人,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他在她耳边低吼,真的有种掐死她的冲动,在大殿上跟他动手,在皇宫门口又是迫不及待的要跟他动手,她当真以为已经脱离皇兄的视线了吗?
凌飞霜一张脸涨得通红,被他这么暧昧的搂抱着,只能更加证明她技不如人,除了在墨轩他疏忽被她揍了一拳,除此她再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也就是说,这男人根本不是个草包王爷。
“司徒墨,人不犯我,我不招人,我已经配合你演戏了,而我只不过需要一匹马!”
她冷着声音对他喊,若不是银狼还在他身上,若不是还有些疑问,她怎么会让自己这么狼狈的配合他演戏?
然后在那一群古人面前念诗。
想想都觉得有多么的无聊与不可思议!
“你休想离开,这个身体是欧阳清清的,是本王的,你以为你能离开!”
“我没说要离开,我只是不要跟你骑一匹马!”
凌飞霜有些抓狂,她一贯冷漠的态度,在他面前就会暴跳如雷,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想努力淡定都有些困难。
一想到他纠结这个身体,她就有些吐血。
如果可以,谁不想用自己的身体活着,他以为她想借用欧阳清清的身体活下去吗?
司徒墨一愣,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这时也稍微放开了她一点,仍是将她整个人抱在自己怀里,姿势亲密,态度恶劣。
“你是本王的女人,自然要跟本王共乘一骑!”
这是什么逻辑,凌飞霜不屑一顾的冷哼:“不管欧阳清清以前跟你如何,我凌飞霜绝对不是!”
“是不是我们走着瞧!”
激吻:被她踹下马背
“是不是我们走着瞧!”
司徒墨双眼冒火,早在看到她对白逸轩笑,他就不爽了,眼看着墨王府在即,他心下恼火,竟然一把拉过她,俯身就吻了下去。
凌飞霜顿时大怒,本来对他那句近乎幼稚的话不屑,现在被他再次欺凌,她哪有忍受的份,伸手一拳向他身上招去。
司徒墨早有防备,伸手一把抓住,将她紧锁在怀里,眼睛都没张一下的吻着,她的腿向他踢来,他见招拆招,当真是忙的不亦乐乎。
凌飞霜本来被他这种半转了身子就有些酸了脖子,又被他搂得死紧,腿下也打不赢他,再这样下去,她还是只有被他制服的份。
心里懊恼的快吐血,腿下却已经停止了攻击,柔柔的躺在他怀里,甚至试图回应着他的吻。
司徒墨心里划过一抹惊喜,以为她终于还是被自己折服,感觉她柔柔软软的小舌不再躲闪挣扎,甚至在回应他时,满心里便都是柔情蜜意了。
凌飞霜等的就是这一刻,她甚至拿出她的手去抱他的时候,他都是全心投入的吻她。
蓦然睁眼,划过一丝冷笑,张嘴重重的咬了下他的嘴唇,趁他吃痛时,一拳捣向了他的小腹处。
只听砰的一声,司徒墨第一次从自己的马背上狼狈的落了下来。
凌飞霜趁机跳下来,在他还没回神时,一脚又踹了上去,末了,又一脚踏向了他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司徒墨从被她咬唇、踢下马、又狠踹了一脚,到现在这么狼狈的被她踏着自己的胸口,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圆。
只见暗夜里的红衣女子,忽然冷然一笑,长发在这几次的打斗中已经有些松散开来,竟夹了些妖媚的气息。
他正想开口说话,却见她脚下加重了力气,冷冰冰的话就在他头上响起。
“司徒墨,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不是一个女人!”却绝不允许任何人的侮辱!
狂怒:那个女人去哪了?
“司徒墨,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不是一个女人!”却绝不允许任何人的侮辱!
最后一句她没说出口,收脚,气势冷艳的向王府大门走去。
他要玩什么游戏,她不想奉陪,更不会让自己再失心,前世的训练,让她有的时候,的确不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杀人工具罢了。
只是现在想起来,每次被楚飞扬注射麻醉剂的时候,她连人都不是了。
今天已经太晚,而她也很累,她当然不会以为制服了他,她就可以离开,也因此,丢下那句话,她直接就回了墨王府,真正像个主人一般。
墨王府的家丁护卫早就换了墨轩的人,见了她并不拦,反而很恭敬的态度。
从王爷不一样的态度中,他们就知道,这个女子已经不是原来一个侍妾那么简单了。
“带我去原来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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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霜!”
司徒墨躺在地上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她红衣舞尽,消失在他眼前。
跟随了他多年的战马在身边轻走了几步,嘶嘶的喷着鼻息,似乎在对他说着什么。
无痕和无心双双从旁边跳了出来,想要上前扶他,又有些不敢,司徒墨臭着脸站起身时,简直有杀人的冲动。
“王爷,你没事吧?”
“本王会有什么事?哼!”司徒墨爆吼,一甩衣袍向王府走去。
第一次在手下面前这样狼狈不堪,甚至满身的灰,这对稍有洁癖的他来说简直是脏污至极的。
无痕和无心没再说什么,一人牵了马,一人则慢两步跟了上去。
司徒墨回到自己的昭阳殿心里的火气也没能降下去,转了一圈,也没看到她的身影,霎时又怒吼起来:“那个女人去哪了?”
难道她故意走近俯里但只是为了做给他看?
府里的丫环何曾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当下颤颤的就跪了下去,虽然平常王爷总是一脸倾国倾城的笑,让她们觉得挺遥远的。
但那温和的样子也好过现在的暴怒,她们跪在地上也不敢回话。
沐浴:将一个小丫环扯入浴池
正在这时,无情走了进来,双手抱拳施了一礼,才回道:“王爷,清主子已经回了清芷榭。”
清芷榭……
司徒墨微愣,欧阳清清之前的确一直住在清芷榭,这些日子欧阳清清一直住在他的宫殿,他倒有些忘了这个。
他挥了挥手,嗯了一声,向隔壁的玉溪涧走去。
两个丫环不敢怠慢,赶紧拿着他的衣袍和沐浴用的东西跟了过去。
无痕走过来,摇了摇头,低声道:“看来清主子让王爷忘记了伪装,有了一些当年战场上的喜怒哀乐。”
“只是不知道她是何来历?”无心低喃,明明一个没出过府的女子怎会一下子就有那么高的武功,当日的狠戾,他们可是全都看在眼里的。
“王爷已经清楚了,不是吗?墨王爷,从来不会在自己身边留下隐患,除非是利用,但她明显不是。”无情说道,率先走出了昭阳殿。
其他两人愣了一下,也向外走去。
司徒墨解开墨金色的袍子踏入了冒着白雾的泉水里,眉头凝的紧紧的,胸口也闷闷的疼着,他轻抚了下自己的胸口,脑海里就闪过了门外的那一幕。
霎时就的爆怒的冲动,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冷戾的气息,他的脾气一向被他隐藏的很好,可是现在,他竟然连掩饰的心都没有了。
很好,一天之内,那个女人给了他多少惊喜,在墨轩给了他一拳,在皇宫还要跟他动手,最狠的还是在王府门外。
她先给了他甜头,再狠狠的将他踹下马,末了,还拿脚踏在他胸口,告诉他,必要的时候,她可以不是个女人。
一想到这句话,他是真的想吐血。
旁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利眸一扫,小丫环便跪了下去,帮他整理着东西,不敢吭声,谁都知道,今天的王爷,很恐怖。
司徒墨看了眼跪在他面前的粉衣丫环,心里涌起了一抹骚动,一伸手就抓过了那丫环的肩膀,只听扑通一声,她整个人跌入了温泉水里。
臆想:对别的女人没有欲望
司徒墨看了眼跪在他面前的粉衣丫环,心里涌起了一抹骚动,一伸手就抓过了那丫环的肩膀,只听扑通一声,她整个人跌入了温泉水里。
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举着抱到了身前。
他赤裸的身体,浑身发烫,小丫环的手堪堪搭在了他的肩上,满脸涨红,结结巴巴的,“王、王爷……”
温泉池里白雾氤氲缭绕,另一个丫环,过来帮他解着头发,什么也不敢说。
司徒墨盯着她的脸,越凑越近,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另一张冷艳十足的脸,冰冷的眸子,亦或者是毫无波动的淡然。
小丫环动也不敢动,眼睛却睁的很大,带了一抹娇羞,一抹期待。
司徒墨收敛了下眼神,一把又将她抛到了岸边,用了巧劲,一点没摔伤她,却已将她吓了个魂飞魄散。
“王爷恕罪,奴婢、奴婢做错什么了吗?”
“不关你们的事,都下去吧。”淡然无味的说,挥手屏退了她们,司徒墨倚在池边有些发呆。
对着别的女人他没有吻下去的欲望,一点也没有,就跟之前一样,他有那么多侍妾,却只是养着她们,丝毫冲动也没有。
但凌飞霜却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个女人,对他来说是毒药,他已经上瘾了。
想起她的丁香小舌,既而就会想起她那重重的一脚,甜蜜又痛苦的双重折磨,又想起午间,她在他房里沐浴的情景。
几乎他原来是对女人是不感兴趣的,美人出浴图他也从没看过。
但凌飞霜无可厚非的又给了他难忘的一幕,她全身只着一件白纱跟他缠斗在一起,那女人毫无温婉可言,却该死的击中他的心。
想起她白皙的腿被他夹在腿间,甚至,他触碰到她的胸……
霎时,他的脸火辣辣的发烧,身体竟然该死的起了反应,竟然只是对着她臆想,他就有反应了。
他一阵尴尬,心里又痒痒的很难受,脸色暗红又愤怒着。
半夜:王爷来我这里做什么
那个女人敢打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打过,难道另一个时空的女人,都那么不像女人吗?
他想起随想想,她可以说是调皮可爱,又有些古灵精怪。
但毫无疑问的,凌飞霜给他的印象更深,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真有些淡定不下去,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努力压下身体里的那抹躁动,他抓过旁边的白色衣袍,穿戴好,便向清芷榭走去。
这么多年来,他只远远的往那个院落看过一眼,从来也没有进去过,甚至不知道那里,长什么样。
送走了那些女人,整座王府都显得有些冷清,他丝毫不在意,也必知道,这府内会增添一批新的女人,但,只要那个女人还在,就没关系。
阻止了下人的通报,实际上,清芷榭也只有两名护卫,两个小丫环而已,他才要跨进屋内,便听柳柳快哭出来的声音在说着。
“小姐,你放下剪刀吧……”
他一惊,还以为发生什么事,立刻就闪了进去,“你们在做什么?”
“奴婢见过王爷!”柳柳赶紧跪了下去。
凌飞霜却是头也不抬,继续拿着剪刀对准了自己的头发,眼看就要一刀剪下去,司徒墨倏然上前,手掌微翻,一把就将剪刀夺了过去。
他这次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凌飞霜微愣了一下,才知道,前几次,他完全没有使出全力,而在王府大门外,大概又是一时恍惚被她得逞吧?
“你在做什么?”他拿了那把剪刀还有些微愣。
“看不出来吗?我在剪头发。”凌飞霜向他手里的剪刀看了一眼,微蹙起了眉头,她不喜欢古人这种垂到腰下的长发,感觉太累赘。
“大半夜不睡觉,你在剪头发!”他瞪着眼不可思议的喊。
“墨王爷难道不是吗?大半夜跑到这里来,有事吗?”此时天色的确已经很晚,凌飞霜是想直接剪了头发就去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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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本王来,当然是睡觉
“墨王爷难道不是吗?大半夜跑到这里来,有事吗?”此时天色的确已经很晚,凌飞霜是想直接剪了头发就去睡觉的。
此时连外衣都脱了,却没想到他会在这时闯了进来,看他的眼里便有了一些防备。
司徒墨微愣,被她的话堵了一下,他这么晚跑到她这里……
微沉吟了一下,已经换了另一种表情,轻挥了下手,房中霎时就只剩他们两人,他向前凑了一步,微笑:“本王来自己的妃子房中,还难做什么?当然是睡觉!”
说的理所当然,笑的一派坦然。
在凌飞霜眼里却又是如先前一般的狡猾了。
“司徒墨,我现在没有受伤!”她蹙眉,放弃了剪头发这件事,向窗边走去,与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这句话提醒着他,前几天他们睡在一起,只因她受伤,不能反抗。
而现在,他竟然从昭阳殿跑到这里来了,他是色心不改,还是要来试探她?或者说,怕她晚上会逃跑?
眼眸中微微闪现一丝笑意,她还没那么傻,大半夜的逃跑,想也知道,墨王府上下,是有多么的戒备森严。
而且,今天太过匆忙,她还没有时间找别的人确认,她是否中了什么蛊毒?
有了上一世的教训,她万不能让自己再陷入别人的控制。
“本王当然知道你没受伤……你在看什么?”
司徒墨见她只是盯着窗外不理他,顿时有些郁闷起来,他好歹也是这昭若国第一美男子,她竟然就这样无视他。
气不过,才走近,就发现她整个人都有些奇怪。
凌飞霜无意看了眼窗外的月色,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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