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她皱眉,终于没有推开,浅浅入眠……
早上的时候,司徒墨感到脸上一道湿滑的东西在游走着,接着,往他脖子下钻去,他愣了愣,眼睛还没睁开,便笑了起来。
“霜儿,没想到今天你是如此的热情。”心里已经认定是她在偷偷的吻他。
惊愕:床榻上爬满了蛇
“霜儿,没想到今天你是如此的热情。”心里已经认定是她在偷偷的吻他。
随时睁开眼睛,他却受惊一般低喊了一声,向她看去,很显然她也刚刚醒来,有些惊愕的表情出现在脸上。
只见床榻上到处爬满了一条条碧绿的蛇,很小的那种,感觉脖子一动,司徒墨黑着脸从脖子处抓了一条捏在了手里。
“该死的,凌飞霜,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能不动怒,任谁一大早起来,床上身上爬满了蛇,不被吓死都已经是万幸了。
凌飞霜看他一眼,往自己身上看去,她昨晚换了一件白色的中衣,可是那些蛇只是在她身边围绕,却并不爬上来,好像在围着她嘻戏跳舞一般。
也怪不得他会质问她了,就连她,也想质问他。
“墨王爷认为我在睡梦中也有办法弄来这么多蛇?”凌飞霜的声音还是冷冷淡淡的,但是神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惊惧。
任谁早上起来面对满床爬的蛇,也没办法再泰然自若了。
司徒墨皱了一下眉,清醒过来,是啊,她怎么可能弄这么多蛇,还是在自己床上?只是现在看她凝眉思索的样子,他忍不住有些郁闷。
“你不怕?”女人一般都会怕这些,就算是她,也好歹会有个惊慌之色吧。
只除了第一眼看到她的惊愕,她现在倒冷静了下来。
凌飞霜正想说话,他一伸手竟然要来抱她,她看了他一眼,一手撑床,便直接跳到了床下。
司徒墨伸出的手顺势而下抓了两条蛇就扔到了地上,一脸的愤怒,她竟然自己跳下去了,他怀疑她是不是个女人?
凌飞霜也没理他,径自走到门边拉开了门,柳柳正端了水守在门外,见了她便低低的喊了一声,“小姐。”
脚踏进来,想看又不敢看的往司徒墨那里望去。
“给我吧。”凌飞霜才一伸手说,就听柳柳尖叫起来,下意识的松了手,一盆水霎时就向地上泼去。
红衣:墨王爷不会穿衣服吗?
凌飞霜早就防着这一着,当下右足轻点,托了一下铁盆,伸手便捞了过来,稳稳的便放在了洗脸的架子上。
而柳柳早已吓得跌坐到了地上,“蛇、好多蛇……”
甚至连声音都是打颤的。
司徒墨懒洋洋的走过来,在她们两人之间打转,这才应该是女人,会吓成这样,不过,这样子的胆小似乎又让他有些生厌。
该死的矛盾,其实也只不过,是凌飞霜的特别给了他异样的感觉。
“起来吧,不用怕的。”凌飞霜俯身将柳柳拉了起来,声音难得的柔和了一点。
司徒墨冷冷一哼,她对一个丫环这么好,对他就没什么好脸色,伸出双手,以为会像往常一样有人侍候着他洗脸。
凌飞霜看都不看他,自己洗了脸,回头找衣服穿。
柳柳还吓得半死,战战兢兢的半天不敢动,见王爷脸色越黑了,赶紧说道:“奴婢重新去打水,服侍王爷洗漱。”
说着,明明害怕,却又忍不住往床榻那边看了一眼,那些绿色的小蛇竟然已经顺着爬了过来,她一惊叫,脸色惨白,腿软的更厉害。
“你下去吧,不用服侍了。”司徒墨瞟了眼完全将他当空气的女人,闷闷的就着她的水胡乱洗了脸,再回身时,她已经穿上了一件简单的白衣。
她的神情总是冷冷淡淡的,这一件白衣穿下来整个人更显得冷若冰霜,给人一种很遥远的感觉。
司徒墨莫名的就想起她昨日的红衣装扮来,想也不想的开口命令:“去换红衣!”
凌飞霜有些察觉到那些蛇是在跟着她,正暗自皱眉间,就听到他这样的话,抬头,有些讽刺的意味:“墨王爷若是喜欢穿红衣,我想没有人会拦着,或者说,墨王爷不会穿衣,要人来侍候吗?”
司徒墨听了大怒,一步窜到她身边,正想向她身上抓去,她已侧身躲过,速度很快,比之昨天似乎更快。
引蛇:他要封了清芷榭
司徒墨听了大怒,一步窜到她身边,正想向她身上抓去,她已侧身躲过,速度很快,比之昨天似乎更快。
他气结,再这样下去,他们两人又是再打一场。
“凌飞霜,本王真不知道欠了你什么,你一定要这样跟本王说话?”
她微微一愣,他欠了她什么?是啊,司徒墨是不欠的,欠她的是楚飞扬,只不过面对这张脸的时候,她总是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一些敌意来。
他说的话,她一定就会反着来,只因,前世,她太过听他的话。
“王爷,如歌公主来访。”大门外无心的声音远远传来,人却丝毫不见踪影。
凌飞霜意识到一点,古代的人都会轻功,有了这一项绝技,根本不用像她那样用攀岩索、钩链之类的,她向司徒墨看了一眼,他的武功很高,甚至跟她打的时候没有用全力。
古代的人,其实很强。
“让她先去大厅等。”司徒墨吩咐着,既而头疼,如歌怎么会听他的话,乖乖的等,她定然是四处乱走,将他这墨王府角角落落都看个仔细。
微一皱眉,便已经知道她来做什么,如歌天真烂漫,没有任何心计,她贪玩,大多数时候,母后并不允许她出宫,今天出来,定是受了皇兄的指引。
他向凌飞霜看了一眼,她正低头看那些蛇,眉紧紧的蹙在一起。
他这才反应过来,向门外招了一下手,吩咐道:“清芷榭莫名爬了这么多蛇,已经不能住了,从今天起,封了这里。”
“是!”立刻有两名侍卫走了进来,挥剑要向那些蛇砍去。
“等一下!”凌飞霜的声音不大,淡淡的,却生生的止住了那两个人的动作。
“霜儿,你先随本王回昭阳殿。”他借机封了这里,也正好将她拐到他的寝宫。
凌飞霜皱了皱眉,摇头道:“我将它们引开,这里不用封。”
说罢抬脚向寝殿外走去,果然那些蛇竟然是有条不紊的嘶嘶的跟着她后面滑行而去,两个侍卫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蛊女:格尔桑愿为王爷效力!
司徒墨却是黑着脸,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为什么那些蛇会跟着她走?
对于凌飞霜这个人,他是丝毫没有怀疑的,但他只怀疑一件事,昨晚的蛊毒真的解了吗?那么现在这么奇怪的一幕算什么?
还没想明白,一直近身服侍他的两个小丫环已捧着他的衣袍走了进来,“奴婢侍候王爷更衣!”
司徒墨回身看一眼,立刻皱眉道:“本王不穿红衣,全部扔掉!”
像是受了刺激一般,一挥袖穿着中衣就出了清芷榭,远远望去,凌飞霜正走向了花丛间,白衣似雪,万紫千红缭绕间,有些飘渺,更加遥远。
而那一片花枝摇晃间,她将蛇引到了那里,难道那些蛇不会再爬回去吗?笨女人!
心里骂了她一句,却还是皱起了眉,这些蛇,是哪里来的?
回到昭若殿换了套白衣,似乎是无心之举,却还是微微愣了一下,因为她今天穿白衣吗?他似乎对那个女人真的上了心。
罢了,既然是他看中的,上心又如何?
他要的,是征服,像征服天下般征服她。
“王爷,这个是苗疆一带最有名的蛊女,应该会对清主子的异常有所帮助。”
无心在殿外通报着,司徒墨走过去便看到一个异族打扮的女子媚笑着站在殿外,见了他,并不下跪,只微微弯腰,行了一个很特别的礼数。
倒跟白吟国的礼数有些相像,他眼神微眯了一下,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丝异样,白吟国,苗疆,但愿只是他想太多。
“不必多礼,你叫什么?”司徒墨单手背后,亦笑了起来,人前,昭若国最温和的倾城王爷,似乎自从凌飞霜来了之后,他的面具里面就会被卸下。
而自己的脾气,在她面前无法掌控。
那个苗疆蛊女抬头,依然是媚笑着说道:“我叫格尔桑,愿为王爷效力。”她说着,再次弯腰行了一下礼,敛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深意。
过招:她们两个打了起来
司徒墨笑着轻抬了下手,向一边的无痕使了个眼色,既而又问道:“公主呢?”
“回王爷,公主和香妃娘娘一起去后园,想来是去见清主子。”稍远一点的侍卫大声答道。
司徒墨一听脸色就变了,“香妃也来了?”
那个白吟国公主,明着要嫁给皇上,实则还不忘来他墨王府打探,当真,她只是为和亲了。
“既然如此,格尔桑就同本王去后园看看吧。”
说罢率先又向清芷榭走去,至于这个苗疆女子,他会查,但目前凌飞霜的屋子里出现蛇,实在太过怪异。
才走近那里,便看到凌飞霜和白吟香打在一起,他微怔,只听见司徒如歌在一边拍手叫好,白吟香今日穿了一身红衣,想来刚刚封妃,想取好兆头。
“好厉害啊!清清速度好快,香香也不赖!”
司徒墨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只两招便看出凌飞霜没有出全力,也似在试探一般,而白吟香的武功招式凌厉之余竟与她有些相似之处。
“咦,二皇兄你来了!你把清清教的真好,我的三脚猫功夫都不敢上场与她比。”司徒如歌有些嗔怪的嘟着嘴巴。
少女的脸上尽是羡慕之色。
司徒墨只是笑,他若真能教出一个那样的女子,也算欣慰,凌飞霜的武功可以胜在出奇,制快,有那么几次,甚至他都被她拿下。
她还有一点,就是狠,不过白吟香似乎也有所隐藏。
“如歌,你叫来香妃娘娘来我这墨王府打架?”司徒墨拿着扇子轻轻在她头上拍了一下,视线却还是放在那两个花前打斗的女子身上。
一个冷艳,一个淡漠,当真都隐藏的极深。
“什么呀,是大皇兄好奇着二皇兄竟然教出清清这么厉害的人,知道我好斗,就让我来找清清玩了呀。”如歌随口说道,又忍不住拍起掌来。
司徒墨还在笑,只不过眼里划过一抹流光,他就知道,皇兄会找各种借口来试探凌飞霜,而第一个找的就是天真无邪的如歌。
胜败:香妃娘娘,得罪了
司徒墨还在笑,只不过眼里划过一抹流光,他就知道,皇兄会找各种借口来试探凌飞霜,而第一个找的就是天真无邪的如歌。
他叹口气,他们唯一的妹妹,却只不过,在被利用,也一如他之前。
凌飞霜早就打的不耐,她是没料到这两个女孩一起来找她,那天真的公主一上来就说要跟她切磋武艺,但自己又不出手,只怂恿着新封的香妃。
而白吟香是她一直看不透的,她不发一语就向她攻来,她只好接招。
本想在三两招之内将她制服,但她的武功中竟夹了些跆拳道,这让她想起司徒墨所说的那个同是穿越的女孩,难道就是她?
也因此她跟她周旋着,直到司徒墨带人来,而她的招数使劲,重回另一种凌厉泼辣时,她又感觉不是。
趁她一脚虚踢过来时,她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另一手顺势掐向了她的脖子,“香妃娘娘,得罪了。”
说罢,放开了她,退到了一定的距离,眉轻轻的蹙起,不喜欢这种比武式的打斗,她所学的种种,都是用来搏命。
更不喜欢,一群人围着观看,她练习的场地永远只有三个人,她的所有本事,都是楚飞扬和陆飞翔一手教出来的。
想到这里,眉间涌过一丝惆怅来,说要重生,可是她带走的,依然还有他们的影子。
难道真的要灰飞烟灭,才能真的摆脱吗?她苦涩。
却听白吟香的语气淡漠中夹了些好奇,如果说她只是伪装的淡漠,那么凌飞霜,是与生俱来的冷漠。
杀手,来不及让你有喜怒哀乐……
“胜败无常,欧阳姑娘果然身手不凡,尤其你的武功……”白吟香说到这里,声音落漠了下去,谁也不知道她心里藏着什么样的苦闷。
凌飞霜挑了挑眉,对于她这种称呼实在不能适应,刚要说什么,就见那边,司徒墨笑的像只狐狸,轻轻的拍掌,走了过来。
侍妾:你们男人干嘛要那么多女人?
“香妃娘娘武功也不错,霜儿不懂事,冒犯了娘娘,香妃不会怪罪吧?”
他说着,眼眸沉敛,倒有些试探的味道,却是懒洋洋的就向凌飞霜走了过去,伸臂要去抱她,冷眸一闪,她隔手便挡了过去。
司徒墨眼里闪过一丝警告,凌飞霜只当没看到,她不喜欢一直配合人演戏。
“当然不会,是本宫太过唐突,还请欧阳姑娘不要见怪。”她张口闭口都是欧阳姑娘,听得司徒墨就是一阵窝火,但又不能纠正什么。
欧阳清清的身份,也的确只是他的侍妾,他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凌飞霜想问些她怎么会跆拳道,终于还是忍住,不经意的往旁看了一眼,司徒墨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妖媚女子,她的着装打扮,让她想起了少数民族,似乎是苗族。
才微诧了一下,就听如歌好奇的问道:“二皇兄,她是谁啊?”
格尔桑微福了下身,并不答话,她似乎习惯了媚笑,对谁都是如此,对司徒墨更甚,如歌看她这样,心里就有些不喜欢。
故意走到了凌飞霜面前,嘟着小嘴说道:“二皇兄,清清多好呀,你干嘛还要她?”
凌飞霜微皱了下眉,不置可否,却见司徒墨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既而说道:“如歌,本王俯上侍妾何其多,格尔桑和欧阳清清都只不过是其中一个,你回宫后,皇兄会赏赐给本王更多的女人。”
这话他说的懒洋洋,就好像女人只不过是一件东西罢了。
只是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都是下意识的注视着凌飞霜,她起初皱眉,到最后竟似没有听到一般,将眼睛转向了别处。
如歌嘟着嘴,还是不高兴的,“真不明白,你们男人干嘛要那么多女人?以后我的驸马就只能娶我一个。”
她说着,忍不住向白吟香看了一眼,刚刚问过她,她的王兄并没有回国,可是为什么今天没有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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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计:如歌想要驸马了?
白吟香自是知道这公主的心思,她有些恍惚的笑,仿若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只不过现在,她已经没有资格得到,唯一的驸马,她能做的,只是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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