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都知道你的这些族人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吗?”萧寒问道,“龙岛海域有没有你知道的族人存在?”
“我不知道,他们带我们离开的时候都是蒙着面的,每个人一间房间,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每天有专门的人清理,不准出房门半步!”三娘说道。
“这么说,你们是乘船过来的?”
“嗯,是钢铁做的船。”三娘道。
“什么,钢铁做的船?”萧寒闻言,顿时一惊。
龙岛海域有船,但绝对不是钢铁做的船。唯一的一艘钢铁船,还是萧寒带过来的号,毫无疑问。从天狐一族接走三娘等天狐族人的肯定就是海风,可海风隶属于海神殿。是海族下辖的秘密组织,他们怎么会有钢铁船呢?
“你能描绘一下,那钢铁船有多大吗?”
“有这么大吧,我只看到一个轮廓,就被戴上头套,然后再前面的人牵引之下登船的,登船之后进入房间才将头套取下的。”三娘双手划了一个大圈,形容了一下说道。
“你是距离多远看到钢铁船的?”
“大概有四五公里吧,具体就不知道了。”
萧寒估算了一下。接走三娘她们的钢铁船至少五千吨级以上,难道说。天狐一族的避难之所就在近海的某处岛呜之上,奈何人类寻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呢?
“他们有多少人?”
“不知道,有好几百人吧。”
“他们的首领叫什么?”
“不知道,只知道有人叫他大总管。”
“大总管?”萧寒回忆起齐三所说的海风分为三个组,一共九位大统领,大统领上面还有三位大总管,莫非就是这三大总管之一?
“你还知道些什么,比如他们的长相、年龄等等。”萧寒道。
“我不知道,他们都是蒙着面的,根本看不清楚长相。”三娘道。
“他们除了要你诱使齐三加入他们的组织之外,还要你们做什么?”萧寒问道。
“没有,他们很少联系我。只是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为了诱使齐三上套,就让我故意装病,然后让齐三寻药,再就是后来人为的制造了一次贪污事件,齐三为了偷偷的补窟窿,就进一步陷进去了,再后来。就是为了帮我得到破神丹!”三娘一一解释道。
“这是一个连环套呀,海风的人果然是不择手段,一个神级高手。玄门的护法就这样泥足深陷。不能自拔了!”萧寒听了之后感觉海风的人手段的可怕,专找人性的弱点,齐三好色,天狐族女人美艳动人。这一送上门,还不乖乖就范,然后就是贪污,抓住了把柄,为了补窟窿,自然需要赚钱,正好寻宝发了一笔,可能这宝藏早已经准备好了。或许并不是只是针对齐三一个人,窟窿填上了,可贪财好色的齐三得到好处之后,还会停下来吗?结果自然是愈陷愈深了!
综合齐三和三娘交代的情况。战堂四门中恐怕已经有不少人已经沦为海风的走狗了,就连齐三这样的玄门护法都把持不住沉沦了,其他人呢?
那个人没有弱点,只要针对了弱点,就能令一个人屈服,尤其是那些意志不坚定之辈!
这些上钢铁意志的能有几人?
“大人,我所知道的都告诉您了,您能不杀我吗?”三娘脆生生的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天狐族的避难之所在何处?”萧寒抬起来,问道。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连自己的家都不知道在哪儿吗?”
“我要是知道在哪儿,那些人又何必要给我们带上头套,又将我们软禁在房间内,不准走出半步呢?”
萧寒也不知道三娘说的是真是假,或者她从一开始就是在骗自己,这或者是一个已经编好了的谎言。一今天衣无缝的谎言,让人找不到破绽的谎言!
一个找不到破绽的谎言,一种可能,它不是谎言,是真的,另一种。这些人处心积虑的设计了这样一个谎言,凡是暴露的人都这么说,千篇一词,恐怕不由得你不信!
“你撒慌!”萧寒突然厉声道,“污才听你说你还有两个孩子,试问你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你怎么舍得撇下自己的孩子,跟着不认识人出来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你就不怕将来你的孩子知道你这样一段不光彩的经历吗?”
“大人,我们天狐一族跟你们人类不同,我们可以跟很多男人发生关系,那不是一种耻辱,反而是一种骄傲,因为只有美丽的女人才能得到男人的青睐,而你们人类,女人只能从一而终,甚至不能够主宰自己命运,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你不觉得这样的人生很可悲吗?”三娘说道。
“你怎么不说你们天狐族女人放荡,不知羞耻。”萧寒冷笑一声道。
“你们男人三妻四妾,还可以寻花问柳,左拥右抱的,甚至把我们女人当做货物一样的买卖转让,你不觉得这对我们女人来说不公平吗?”三娘争锋相对道。
这话要是在地球的现代社会,恐怕会火的阵阵的喝彩声,但是在苍茫大陆,男性作为掌权者,基本上处在一个很高的位置,女人想要公平、平等,那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你要公平是吗?”萧寒嘿嘿冷笑一声,拳头紧攥在三娘面前一挥道,“这些上若是有公平的话,早就没人了。不错,我承认你说的对,可你天天真了,这些上女人只能依附男人存在,因为它才能改变命运!”
三娘沉默了,萧寒说的不是道理,而是事实,什么道理、法律。只要你拳头够硬,那就能砸破这一切。
规则是允许坏人存在的,不然哪有好人?
这个世界没有邪恶,就没有正义,正如没有黑暗就没有光明一样。
公平占上风,天下就能安定。百姓也能安居再业,不公平占上风,那就是兵灾**连连。
“你是一个很特别的男人,自始自终,在你的眼内,我都没有看到一丝**!”三娘稍微换了一个舒适的坐姿道,被萧寒那一下虽然撞在了床上,却伤的不重,倒是齐三的那一巴掌,伤的不轻。
“就你,还提不起我的**!”萧寒狠狠的给这女人一个大耳刮子。
“你,你”三娘气的一张俏脸胀的通红,她这张脸在族内不知道多少男人愿意跟她鸳鸯湖里戏水呢,这个人类男子居然说对她一丝**都没有。这不是毛煞她了。
“收起你的狐媚子,你那套对齐三还行,对我没用!”萧寒稍微整理了一下齐三的记忆,走到洞口观察了一下天色,差不多天快要亮了。
如果真的假扮齐三出现的话,现在就要回去了。
“跟我走!”
“去哪儿?”
“回玄门岛!”
“啊,你去哪儿不是送死吗?玄门岛上可有好多高手?比三哥强的就有好几个。”
“这事儿不劳你操心,你只要当好你的齐三夫人好了!”萧寒灭了洞中的柴火,然后消灭一切可能暴露的痕迹之后,将三娘用毯子一裹,用鼻子绑在自己身上。趁着黎明前的黑暗潜上了玄门岛,然后轻车熟路的回到了齐府!
因为有齐三的记忆,所以萧寒只需要消化一下,便可以以齐三的面目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玄门岛了!
萧寒这一走。洁卡西冰雪聪明。很快就明白萧寒所说的老朋友是谁了。虽说此举也是为了他自己,可何尝也不是为了她呢?
冰宫之中,除了她就只有锁儿一个人,这寂实的滋味确实难熬,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之前那一千年是怎么过来的,现在回忆起来,哪里居然只有寥寥的几段,其他的似乎是一片空白!
“丫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虬爷爷,您老不也没有休息吗?”洁卡西一抬头,放下手中的卷宗。展演一笑,起身相迎。
“其实我们不是人类,几天几夜不睡觉都没有问题,就是我今天感觉有点累了,才这么一问。”虬老的真名虬荣。正是一路跟踪萧寒的那位虬老,洁卡西一直唤他“虬爷爷”的那位,龙族中硕果仅存的长辈之一!
别说老龙皇贝蒙多,就是贝蒙多的父亲,上上代龙皇在他面前也得恭恭敬敬的,这龙族除了辈分之外,就是实力了,虬老不但辈分高,实力也高,自然上上下下的都异常尊敬了。
不过虬荣谁都不喜欢,唯独喜爱洁卡西,可以说是溺爱,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不过别人也不敢胡乱猜测,反正不是男女关系,除去年龄差距,辈分离谱之外,这相貌也太不般配了,所以最合理的猜测就是。洁卡西很有可能是虬荣某非好友之后。至于是哪一位,这就不得而知了。
要不然这位老祖宗怎么如此的维护和袒护她呢?
“虬爷爷,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事吗?”沽卡西问道。
“丫头,你要有个,心理准备。”虬荣郑重的说道。
洁卡西脸色一白,焦急的问道:“虬爷爷,是不是萧寒他出事了?”
“哼,你就惦记那臭小子,那臭小子有什么好?”虬荣一想起萧寒可能跟那千幻魔帝有关系,心气就直往上冒。
“爷爷。他是不是得罪您了?”洁卡西听虬荣这么一说,就知道不是萧寒出事了,在她看来,只要不是萧寒出事了,其他事都算不得什么大事。
“他倒是没得罪我,还请我吃酒吃肉呢!”虬荣转念一想,这萧寒的话也不无道理,他就算学了千幻的变化之术又如何,他又不是魔族,魔族的东西让人类学了,庇收二二是学不到了,纹样不是很好嘛。省得魔族学了出来识代!
人类学了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么一来,还是人类占便宜了呢
这么一想之后,虬荣心里就舒坦多了,之前自己那是生的哪门子气啊!
哎,龙老了,这思想也僵化了,这是要不得的。
“你们见面了?”洁卡西惊讶的掩嘴道。
“哼,这小子鬼精鬼精的,居然发现我跟踪他,也怪我嘴馋,都是这小子。干嘛把一锅蛇羹整的那么香,还有那酒,我怎么忘了向那小子所要几瓶啊,亏了,亏了!”虬荣懊悔不已道。
“虬爷爷要喝酒还不容易,洁卡西这里也有不少好酒,您要喝。我给您取去!”洁卡西抿嘴偷笑道。
“你还笑,出大事了。”虬荣龙目一瞪,顿时一股威严扑面而来。
洁卡西面容一肃。她从来没有见虬荣如此认真过。
“我跟踪那臭小子,却没有想到亲眼目睹了一场刺杀。”虬荣道。
“刺杀?”
“别担心,不是那小子刺杀什么人,也是不是那小子被人刺杀,被刺杀者是火龙一族的新任的那个代族长,叫什么的?”
“烛平!”
“对,就是这儿烛平,被八个黑衣蒙面埋伏,身受重伤,估计没有你那小子的丹药,此刻恐怕已然去掉半条命了。”虬荣道。
洁卡西闻言,顿时脸色发白,火龙族代族长被人有预谋的刺杀,这在龙族历史上还是头一遭。
“虬爷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在龙岛海域刺杀我龙族的一员族长,谁这么大胆子?”洁卡西愤怒了,她才上任龙相几天,这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不是在向她示威,说她没能吗?
秦天在任的时候,大家伙平平安安的。怎么你一上任就闹出这么大的刺杀事件呢?
就连龙五这位新龙皇也会因此受到质疑和牵连!
现在她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炸,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小子估计是在追查这些杀手的幕后指使,在援兵到来之后。就悄悄的跟上那个八名黑衣杀手。他不知道我也尾随其后,发现那些杀手的巢穴之后,他没有动手,我也没有动手,后来他跟踪那个八个杀手的首领,你猜怎么样?”
“虬爷爷,都什么时候,你还卖什么关子!”洁卡西急了。
“那杀手首领居然是战堂玄门的一名护法,地位不低,而且修为也不弱,这小子也龌龊,居然潜伏到人家窗下,听了大半小时的墙根儿,这才动手将这对狗要女抓住!”
说到听墙根儿,洁卡西没来由一红,一双美目不由自主的朝虬荣身上瞄去。
“死丫头,你看我老头子干什么?”虬荣老脸一红,他跟踪萧寒。萧寒听墙根儿,他岂不是跟着一块儿听了,不然他怎么知道萧寒是在听墙根儿呢?
“虬爷爷,每次他来,您不是也在听墙根儿?”洁卡西羞红了脸问道。
“死丫头,你说什么,这话你一个夫姑娘家怎么能说出口,再说我老头子不是怕你吃亏嘛!”虬荣大窘,给自己辩解道。
“哦,您是怕我吃亏呀!”洁卡西怪声怪调的道。
“死丫头,不许打岔,我还没说完呢!”虬荣道,“谁知道那个齐三当真卑鄙无耻,原本以为他是被那妖孽所迷惑,才做下错事,求那臭小子饶他一命,却不想突然发难。暴起一拳打在那臭小子胸口之上,当时我也吓了一条,正准备出手的,却不想那臭小子虽然有所放松,却还暗中戒备,那一拳只是将他打伤吐血,却没什么大碍,然后齐三那混蛋要杀他,却被他轻飘飘的躲过去了。然后一拳打昏了齐三,带着那对狗男女远遁离开玄门岛。”
“之后呢?”
“之后,在玄门岛东一百多海里寻了一个小岛,找了一个山洞,然后这小子就去杀了一条四阶的蟒蛇,采了些鲜嫩的蘑茹,就在洞内架起柴火,做起蛇羹来了,还别说。这小子做的蛇羹还真是好吃,老头子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蛇羹。改明儿。老头子一定让他教教我。怎么做这个蛇羹!”虬荣垂涎欲滴道。
“虬爷爷,接下来怎么样了,你倒是快说?”洁卡西焦急的追问道。
“接下来,就他发现了我,然后我俩一起喝酒吃蛇肉,还有就是审讯齐三那个小子!”
“丫头,你不知道这小子有多损,居然对那齐三说,你要是说出刚才你对我瞌了多少头,我就饶你一命!”
“咯咯,他怎备想出来的?”洁卡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结果呢?”
“当然那小子没那么好命,死了。”
“他把人杀了?”洁卡西吃惊道。
“那齐三听到了我们的全部谈话,你以为那小子会放他活着?”虬荣翻白眼道。
“那总该审讯一些,那八个人中还有其他七个人呢,他们的身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