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星舞只觉羞愤难当,女孩子闺房,被人潜入,看到自己解衣露体,大脑好像缺氧了一般,只觉气息不畅,九窍气息乱窜,猛地涌了上来,不受自己支配,晕厥而倒。
“嘭!”
邢逸乾刚想解释,随即就听到了扑到的声音。心头一惊,怎么还会晕倒呢?翻手扬起帘子,想看一眼,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本来憋紫的脸,这回得到了宣泄,鼻子滴滴答答的流出了血滴,溅在了地上。
只见梦星舞,失去了意识,原本是一臂支撑,斜卧在床上。而今没了支撑,人也就自然而然的倒在床上。
白纱衣裙和胸衣,半挡住了腰身,玉臂无力的垂在了外面,玉兔般的酥乳,微微被衣襟遮盖上,雪峰间挤出一道深沟,白玉凝脂的肌肤,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朱唇涂丹,娇艳欲滴,散乱的发丝遮挡在脸庞,散发着娇美诱人的气息。蹙起的眉头,又让人有几分心疼。
绣卷帘,拦半腰身,留皓臂在外,面庞微轻仰,绛唇点朱红,玉肌凝白脂,酥乳衣襟刚半遮,雪峰深沟,欲遮还露,却道美景好个羞,好个羞!
邢逸乾看着滴滴答答的鼻血窝囊的感叹了一句:“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待我不公啊!流血的总是我!”
美景总是让人慌张错乱,痴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了要干么?梦星舞无故昏倒,他急忙握着她玉臂,消了旖旎心思,搭在了脉门上,这一看,他也知道没什么大碍。
梦星舞是由于大幅进阶,修为不稳定,连番运转药劲后,气息不定,就如同有人痛哭晕厥而倒一样,她不过是害羞过头,血气上涌,晕了过去。
看完了症状,没好意思在多留意于手指上的滑腻,撤身后退了半步,
君子道德告诉他,转身一百八十度,背过去,别瞅她!但是蠢蠢欲动的意念,告诉他,你就接着看吧,反正也没人知道。
狠狠心,一咬牙,身子一转,九十度的时候停下,取中间,留个侧身。床上玉体横陈,**泛光,白晃晃一片,让人再多看一眼都想犯错误。
邢逸乾心中暗叹:“这误会可闹大了,两仪鼎封存记忆,本来重逢也算是一个新开始,可此时,冷血潭刚出来就被当做小贼,庭院中**声起,还在闺房中,看到了如此香艳一幕。”
就算是跳进大海里也难以洗脱了!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留下一封信函,把事情过往说个清楚,以后再顺其自然吧!
正当他提笔留信的时候。
“喵喵!”几声轻叫,一只黝金小兽跳了上来,正是自己从小的伙伴,鼻涕泡。邢逸乾高兴地把它抱了起来,宠溺的摸了摸小脑袋,爱惜之情,溢于言表。
“你这家伙,吃胖了,变成了小肥猫!”
小家伙,扑朔着爪子,狠狠的挠了他几下。嬉闹了一会儿,邢逸乾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也就是把它留下来,证明一切。
第一百三十七章 故人之子
第一百三十七章故人之子
夜风浮动,春雨轻敲轩窗,烛光如豆,女孩闺房凝香,但是屋里却坐着一个狼狈的少年,不知者还以为潜入了年少的色狼!
坐在闺房梳妆台前,跟鼻涕泡嬉闹,此时镜子一照,邢逸乾才发现了自己的狼狈模样,也难怪让人误会了,这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模样,出现在女子闺房中,谁不害怕。
邢逸乾略作盘算,自己的当下的目标,一是,去年父亲让我来找到他的好友梅庆铁,二是,为美女师父芳华完成遗命,得到四枚神针。
心道:“主峰大比按时间估算,召开在即,这两个目的都必须混入主峰。自己现在身处主峰,先找到梅庆铁,让他帮忙脱掉冤屈,凭实力也能挺进主峰。”
前思后想,把事情盘算完毕,想起了侧厢房,好似能沐浴,只想彻彻底底的把自己洗干净点。回到了侧房,再也找不到冷血潭的入口,必因元芳控制通道消失。
中间檀木桌方厅,右手边拉开门扇,就是平常香汤沐浴的地方。
梦星舞把一切打理的温馨干净,女子爱美,也很会享受,沐浴是用巨大青石,凿成凹坑,上面案台上依次放着几份不同花瓣,里面盛水,下面添柴生火。
关闭灶门就能够加热,舒服的洗浴,看着上面的玫瑰花瓣,棉质的方巾,不禁让人浮想联翩,美人出浴的美景,邢逸乾此时浑身难受,也顾不上讲究与否。
添水,起火,美滋滋的泡起了热水澡!花瓣的气息,香料飘散,只觉周身香气四溢,洗了个痛快!
良久,从万风蛊中,找了一件好一点的衣服,这才细细的打理自己。束好了头发,刮干净鬓角。
一扫三个月的邋遢模样,双眉俊朗,鼻梁笔直,棱角分明,如朗星般黑亮的眸子,多了几分睿智果敢,细腰乍背,身材挺拔,稳健有力的身体,像是最挺拔的青松。
虽然依旧是一身粗布衣裳,但透着一股精气神,仍旧掩不住俊俏神采。
沐浴整理完毕,顺着小院的石子小路,邢逸乾看到了一株新种好的丁香花,依旧是从前那般娇嫩怒放,青色枝丫,粉嫩的花。
“竟然是六瓣丁香,这难道是当初我们斗水怪的时候,我留下的那一枚?”
邢逸乾心中一愣,没有精心照料,肯定难活下来。万万没想到她能如此细心伺候,多了几分感动,忍不住低头,吸了一口气。
闻着花的淡淡芳香,其中还夹带着幽幽香气扑鼻,更是让人迷醉,沉浸其中。
回到主卧室,留下了一封交代来龙去脉的信,跟鼻涕泡惜别了一会儿,看着时间,也只能先把它留在这里,自己要想办法找到梅庆铁。
听着门外淅淅沥沥的雨,想起了几年前,第一次碰到梦星舞的时候,也是在这个时候。
那时的她还是个顽皮的女孩,不在乎男女之别,随意嬉闹,长大了也逐渐变的温柔娴静,竟然羞涩的昏了过去。
临别之际,心生留恋,往事一幕幕交织回忆,想回头看上几眼也好,躺在床上的佳人,衣衫已经被他盖了上去。
好似睡的不舒适,秀眉微蹙,琼鼻翕动,朱唇微张,容貌秀丽绝伦,肌肤白嫩如透明一般,隐隐透出一层晕红,一幅美人春睡图,活生生地展现在眼前。
确实非常的甜美,看的让人心痴,邢逸乾心头一荡,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喃喃道:“你这两仪鼎,快点恢复记忆吧!”
从万风蛊中,调出了一簇六瓣丁香,扔在了美人床头,不舍而去!
主峰里都是高人,他也不敢乱窜,打探,天色将明,这才混作杂役,打听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他们宗门之内,五大峰天柱峰,天目峰,天策峰,天斗峰,天岩峰。将近两千名参赛之人,后天都要汇聚在入山门处,准备选拔!
主峰当中主要负责此事的正是梅庆铁!他是中坚派,负责招纳生员,处罚执法的人物,而且极为严苛,从不徇私庇护,一切都是按规矩办事的人。
邢逸乾知道这个结果后,心中颇为高兴,借助梅庆铁,自己现在要面对的是两分峰的仇恨,究竟怎样才能化解?
问好了路,奔着梅庆铁家中走去,主峰圈山而建,面积极大,有高耸入云的楼宇,也有凿山而成的栈道,重重回廊,山峰几转,找到了一处院子。
独门独院,占据山脚一侧,修剪的两排小树,种在门前,厚实的围墙,漆红色的门,他在元兴宗地位很高,已经是宗师级人物,依山建院,携带带家眷,一同住在这儿。
“当、当、当。”
邢逸乾轻声敲着门环,推门而出,迎过来一个小药童,年纪不大,长袖宽衫,亮额头,大眼睛,身子颇瘦,也就是十一二岁。
语态恭敬道:“弟子姓邢,求见执法宗师,梅庆铁,劳烦小兄弟通报一声。”
小童子好似见惯了类似的事情,习以为常的说着。“家师忙于主峰选拔要务,不再家中,若有话我留言通告一声。”
邢逸乾心思一转,底气充沛的说道:“邢天之子,在天柱峰遭难,求见梅大师,执法如山,还个公道。”
因为人迎穴的开启,辅助喉结,虽然没有大喊出来,但是重重叠叠,声浪如涛,传响在整个山坡间,看似留言,实则让所有人都听到了,仿佛就响在自己的耳旁。
这一手,看似简单,也不引人注意,但是真真做起来,却极为难得。
但出人意料的是,只听一个女声轻喝道:“谁在门口叫喊,弄得人心烦。”正院中,急匆匆的跑过一个女子,一把拉住了开门小童,掐腰而立,挡在了门口。
门口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女子,姿色不错,穿无袖红夹袄,肩镶绒毛,锦缎裤子,不显出身形,倒是一身衣服,映的脸蛋红彤彤,看样子任性大胆,多了几分俏皮。
女子见他一身粗衣,就像家中砍柴烧水的杂役,嗔怪的问道:“你是谁,大早晨怎么上我家叫嚷!”
邢逸乾心中三分不爽她,不卑不亢道:“弟子近日蒙冤受屈,望执法宗师,能够主持公道。”
女子口无遮拦,直接批道:“刚才听你说什么故人之子,来的人全都攀关系,像你这样的人,本小姐见多了,我父亲不在家,你远点走着。”
正这时,梅庆铁匆忙从后院赶来,只听一声浑厚断喝:“静儿,不得无礼,快快闪开!”
“爸爸,又来了一个托门照顾的,我赶走他。”
男子说话,语调严厉:“你知道什么,刁蛮任性,速速回去。”
父亲从来没有这么严厉的批评过她,更何况因为一个小杂役,梅静瞪了一眼,指着邢逸乾,负气道:“就因为他,你吼我,找妈评理去。”
见状逸乾也猜到了大概,梅静这姑娘,从小娇生惯养,仗着母亲爱护,有些大小姐脾气。梅庆铁因为自己的出现,刚刚心急动怒批评了她!
邢逸乾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浓眉虎目,身材魁梧,髭髯如针的红脸男子,凝眉怒视,已经甩手离去的女儿,转眼又惊讶的看向了自己。
“你,父亲是邢天?”
第一百三十八章 女孩气愤
第一百三十八章女孩气愤
梅庆铁见眼前俊朗少年,长身而立,挺拔如松,双眸如星,炯炯有神,知道进退分寸,带着几分成熟稳重,眉宇间精气神十足,神采飞扬,颇有少年豪气。
见到梅庆铁,他躬身行礼,“晚辈邢逸乾,本来家父捎有信函,却不慎被小侄遗失。”
梅庆铁看上去像是个粗汉子,实则心细入微,二人一来二去聊了几句,借事情套话,把与邢天年少时在一起的事情说出。又跟着邢逸乾一一验证。
邢逸乾也知道他的目的,父母境况,尽可能的说了出来。片刻功夫,就知道确凿无疑,他是邢天的儿子。
梅庆铁心头高兴,更是一把搂住他哈哈笑道:“想当年,这好兄弟,在元兴宗总是照顾我呢!为了你母亲,径自离去,否则凭他的能耐,定是响当当的人物,一晃的已经几十年前的事儿。”
梅庆铁站在门前唏嘘长叹,二人年少,一同在元兴宗修行,都是最底层的弟子,贫贱相交,成了最要好的知心兄弟。刻苦修炼,肝胆相照的日子回忆起来,多了几分心酸。
父母的事情,他知之甚少,通过梅庆铁,才了解父亲,当年是元兴宗出类拔萃,一代翘楚的弟子,为了和母亲在一起,舍弃了一切,埋名荒山。
正当他梅庆铁心思起伏的时候,就听院里急匆匆的脚步声,还未见到人,女人就直接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语气中难掩激动,邢逸乾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美妇人,高挽发髻,头插凤钗,火绒毛披肩小褂,风韵犹存,看样子是个风风火火的美徐娘,眼底有几分惊讶看着自己。
一把抓住了正在愣神邢逸乾,握紧了他的手,轻声道:“像,像,还真是带着天哥几分年轻时的样儿。”
邢逸乾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身子轻颤,有心后退几步,但看她年纪辈分,这举动,估计跟父亲他们都是莫逆之交。
美徐娘看了一会儿,梅庆铁点头道:“师妹,他是天哥的孩子,一晃跟咱们的静儿,都已经这么大了。”
女子恍若未闻,追想着邢天当年的模样,又摇了摇头:“这孩子太俊美了些,男人味?八成是跟那媚……”
她本想说跟那狐媚子像了几分,但是一想自己的年龄,辈分,都在那摆着呢,就硬生生的把话吞了回去。
眼前这美妇人,正是梅庆铁的老婆,陈莹,邢逸乾猜父亲他们三人关系好,是说对了,但是却不是莫逆之交的感觉,梅庆铁,邢天,陈莹,更多的是几分青梅竹马的意味。
当初陈莹心思多扑在了邢天身上,邢天本就无意,直至遇到了游历天下的凤彩云,苦苦相恋,离开了多年生活朋友,包括这位小师妹。
一晃几十年未见,刚刚梅静跑去跟母亲告状,支支吾吾,就听到姓邢的孩子,陈莹这才匆忙刚出来。
当初她就气愤凤彩云的出现,说她媚走了邢天,所以陈莹见邢逸乾,就是看到‘老情人’的孩子,情绪自十分激动。
这些复杂情感,邢逸乾情窦半开,哪能只言片语的就了解过去的事情。
陈莹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他,“怎么还让孩子呆在门口,快好好招呼,叙叙前事儿。”
穿过青石小院,雨亭前堂,来到了后面的正厅,不分长幼,直接落座,嘘寒问暖,近年情况,一时间厅中聊得投机。
可正厅石柱后,一个韶灵女子,却嘟着嘴,敲着石柱气道:“哼?都因为你,父母还全都不理我了。”
梅静被宠溺的惯了,多了几分脾气和小姐的任性,他家中母亲最爱她,梅庆铁在外人看来,铁面无私,威严霸气,实则有些惧内,听他老婆的话。
厅中聊起来,忘了时间,话锋几转,陈莹一听,邢天在深山中,陪着凤彩云过了这么多年,总觉得在山中樵猎,日子过得清苦,眼眶温热,心中多了难受。
邢逸乾可不这么认为,虽没有锦衣玉食,但父母相敬如宾,平平静静的几十年,何尝不好?
谈了许多的事情,话题自然而然的引入到他来宗门,主峰大比的事情。邢逸乾徐徐讲来,说自己误了期限,成为杂役,只待主峰大比,能够成为正式弟子。
连番受人欺负,得罪了小人,被逼出手,跌落湖中,死中逢生。才留下一条命来,隐去了冷血石洞和梦星舞的交集。平实质朴的话语,更是让人感受到了真实。
听的夫妇二人,一阵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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