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萧月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就不信你不上勾。可是当他转过头去之后,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还有事?”
“摸就摸,又不是没摸过!”野猫狠狠地道。“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我要加入搜寻队伍。”
“你也要加入,不行,这不公平!”萧月想到野猫那灵敏的鼻子,□□道。
“不答应我就赖账!”
“你赖账我就用强!”萧月瞪着野猫。
“你用强我就自杀!”野猫瞪着萧月,硕大的胸脯急剧地起伏着。
萧月终于败下阵来。“好吧,答应你了。”
……
午饭后,躲猫猫游戏继续,只不过角色对换了而已。萧月宣布野猫加入寻找的队伍之后,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就被野猫在腰间狠狠一扭,给硬逼着回到帐篷里去了。
一个小时后,老兵们开始进入搜捕角色。萧月扫视了一眼空落落的营地,径直走到那块大石板上躺了下来。踢掉鞋子,翘起二郎腿,头枕着双手,悠然自得的仰望着天空。
野猫跟了过来,皱了皱眉头。“臭死了,把鞋子穿回去。”
“臭吗?”萧月把脚往自己鼻子前拉了过来,闻了一下。“我怎么没闻到?”
“恶心死了!”野猫鄙夷地扫了萧月一眼,真不明白这家伙怎么会有差别那么大的两面,正经起来大道理一套套的,不正经时就活脱脱一个地痞无赖。
“你等着,看我怎么把那帮满身汗味的臭男人给一个个揪出来。”野猫□□性地向萧月扬了扬拳头,然后迈步朝树林走去。
“喂,兄弟,坐下来好好聊聊啊,别急着走嘛。你得先教会我怎么洗你那胸-罩内衣什么的啊?”萧月对着野猫的背影大叫道。
一个小时之后,有一大半的壮年兵士都给垂头丧气的赶回来了,见到萧月闭眼睡在那树底下,也不敢上来搭讪,毕竟这越先回来就是越丢人。
一个半小时后,除了杀豹,所有的壮汉们都给赶回来了。萧月仍是气定神闲的躺在石板上,好像很有把握野猫在这半小时之内绝对找不到杀豹似的。
二十分钟后,野猫竟然带着一大帮子老兵回来了,其中并没有杀豹的身影。
还有十分钟,他们怎么就放弃了?萧教官不是刚说过不坚持到最后,决不能放弃的吗?他们这是找骂还是怎么的?壮汉们看到回来的众人,心中纷纷在惴测着。
“兄弟,杀豹还没回来呢?是不是放弃认输了啊?”萧月笑嘻嘻地向野猫打招呼道。
野猫瞥了萧月一眼,手一挥,所有的老头子都分散了开来,向各个营帐扑去。
“哦,原来他们是怀疑杀豹折回来了。”汉子们这才恍然大悟。心中老大的后悔怎么刚才自己就没想到呢?要不然也不会被那么快的揪回来了。
野猫来到刚才□□时杀豹站过的地方,不时的抽动着鼻子。
“两个小时过去了,如果你还能闻出他的路线,我心甘情愿为你洗衣服去。”萧月得意的道。
“哇,原来教官跟督军打赌,输了要给督军洗衣服啊?”周围的汉子们一片哗然。
萧月“呼”的坐了起来。“笑什么笑?训练时就不多动动脑子,如果全靠你们,教官我脸都丢大发了。”
“嘿嘿,萧教官,如果你赢了,会有什么好处啊?”陆伟凑上前来,笑嘻嘻地问。
“我需要告诉你吗?有种你自己跟她赌去啊?”萧月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这当然又再次引发了一阵哄笑声。
时间还剩三分钟,那帮冲向帐篷的老兵们反馈过来的信息仍是没有找着。野猫的脸色变得铁青了起来。
“嗷……”野猫嘴里突然发出一声虎啸,两只虎耳竖起,一根斑斓的虎尾从她臀后的护囊里伸出。她迫不得已变身以强化自己的嗅觉了。
“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萧月大声地唱起了歌来,却把野猫唱的怒火中烧,周围的汉子们倒听得乐哈哈的围了上来。虽然萧月那歌声也不怎么敢恭维,但配合此情此景,倒也确实有可圈可点之处。
“……老虎已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萧月一曲放歌完毕,时间也正好过去了三分钟。
野猫铁青着脸走到萧月面前。“是不是你事先跟杀豹说了些什么?”
“兄弟,天地良心,我的一言一行你可是完全看在眼里的。你看到我有什么舞弊的行为了么?”萧月大叫冤枉。
“那这小子怎么会气味全无的?他一定是知道了我会靠气味来找他的。”野猫瞪着萧月那得意的脸,仿佛恨不得上去咬上两口。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他天生就有这种直觉吧。”萧月拍了拍屁股,套上鞋子从石板上站了起来。“记得你的赌约哦!”
“时间已经到了,杀豹他还没回来,不会是躲出范围之外了吧?”刘德凯猜测道。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要不然不可能找不到啊?”喷子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听见没,杀豹他是躲到范围之外了,还是你输了。”野猫突然笑了。“除非你现在拿出证据来,杀豹他仍在五里的范围之内,否则就算你输。”
“喷子,你们还要不要脸啊?自己找不到就诬陷杀豹躲到范围之外了,这不明罢着想赖帐吗?”熊大力不干了。“萧教官,不管你赌了什么,我们都挺你了!某些人太不要脸了。”
“不是躲到范围外么?那你们拿出证据来啊?”老兵们也起哄了。
“大家静一静,他们不是要证据吗?我给他们就是。”萧月举起双手,示意大家静下来。
小子,这你也能整出证据来?无论杀豹等下从哪里回来的,我们坚决咬定杀豹刚才就是出了范围之外,看你怎么办?喷子得意地想道。
“我知道你们现在在想什么?可是今天我偏不给你们如愿。”萧月看着这帮子老兵,不,完全就是一帮子老无赖道。
“阿豹,出来吧!”萧月一声大叫。
“轰”,萧月原先睡着的那块石板突然飞起,从底下跳起一个人来,不是杀豹是谁?
“怎么样?你们还有谁敢说杀豹他出了范围之外?”萧月看着一脸震惊的众人道。
野猫突然明白了,萧月为什么会选择这石板躺下,还脱掉鞋子,露出两只臭脚了。不过,一切都好像迟了。
☆、佳人有约
杀豹破破石而出,在空中凌空一个翻身,身子已经闪到了石板之上,那重达千斤的石板竟然好像粘了在他脚上似的,轻飘飘的落回了原地,一丝不差。
“还有人认为杀豹犯规,躲出范围之外了吗?”萧月环视众人,加重语气再问了一遍。
“吼……”杀豹很配合地发出了一声咆哮,虽然没有狂化变身,但一直以来的积威仍令众人心头一阵颤抖。
“既然没人有异议了,那么谁胜谁负,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汉子们,今天晚上好好的洗个澡,把那满身的汗臭味给洗洗干净了,省得再被人凭气味给揪出来,然后,把你们的脏衣服臭袜子都给老兵们端过去。好了,现在你们已经明白了,隐匿,并不仅仅是那些看得见的东西会出卖我们,我们还要注意一些看不见的东西。要知道,我们所处的,是一个异能大陆,它的神奇,有时可能会超出我们的想像。今天的训练结束,明天,我们将缩小范围,延长时间,继续训练!”萧月对今天的训练作了一个小结,然后就宣布解散,转身朝自己的营帐中走去。
野猫一跺脚,又铁青着脸追了上来。“我不服!你一定跟杀豹串通好了。”
“证据呢?”萧月回过头来,含笑看着野猫气得铁青的脸。“兄弟,凡事要讲证据的。”
“反正你一定是串通好了,我就是不服!”野猫的下嘴唇都被她咬出了两个深深的牙印。
“那你想怎么办?”萧月脸上笑意依然,心里却在暗暗吃惊,这女人,好可怕的直觉。
“我们再赌一次!”
“还赌?”萧月很是吃惊。“兄弟,我再次跟你说一次那句名言:小赌怡情,大赌失身!你不会是真的想给我暖床吧?”
“我不会再输的!”野猫再次咬牙道。
“好吧,由你。但是兄弟,你是不是得把我们前两次的赌债清一清了?”萧月贼笑着,眼睛那是毫无顾忌地盯着野猫急剧起伏的胸部。
“你……”野猫当然发现了萧月那如狼似的眼光,不过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她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总是折在这个无赖的手中,却毫无办法。
“先清前债,要不然一切免谈。”萧月双爪举到胸前,做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野猫终于抵挡不住,扭头就走。却扔下一句让萧月心痒难奈的话。“晚上到我那儿来!”
切,她这是怎么啦?还真打算让我占便宜了?萧月怔怔地在原地想了许久。本来他也没指望着野猫会履行赌约的,他最多也只不过想以后时常以此为借口来取笑取笑野猫,可是突然之间野猫都答应了下来,反而让他觉得心里不踏实了。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你敢给我就敢上,我就不信了,凭我五寸长枪,还降服不了你这头母老虎。萧月色-色的下定了决心。
……
黑月城中,晶宇能源公会,那巨大的办公室里,能源公会的会长燕赤山大马金刀地斜靠在他那张舒适的太师上。
燕赤山,今年五十有二,微胖,中等身材,最有特色的是鼻翼右侧那颗红痣,指甲盖大小,三根痣须竟然也是暗红色的。有相士言,红痣主权势,象征富贵,所以平时燕赤山没事时总喜欢宝贝这三根红须。
“事情查得怎样了?”燕赤山拈着他那三根宝贝红须仿似漫不经心的问道,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查清了。”宽大的办公桌前的那个年轻人却丝毫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回答道。他是燕赤山的心腹范一统,虽然很多人背地里都叫他饭桶,但是绝没有人敢当面这样叫他,曾经有一个结巴,嘴巴不利索叫了一次,结果被他一拳把半边脸都给轰飞了。从此之后,没人再敢发出这个音了。
“说说。”
“是一个叫萧月的年轻人干的,就是当街杀了朱操的那个人,据传言他是城主金豹的弟子。”
“嗯?确定吗?”燕赤山的眼皮终于抬了抬。
“不确定。因为金豹从来没有承认过,但是他也没有出面澄清过。”
“那就是说他们之间定然关系暧昧了。现在人在哪儿,查出来了吗?”
“查出来了,去了焚天的军营。”
“去了军营?”燕赤山突然一拳捶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对面的范一统身子明显的颤了一下。“黄豹,果然是你在捣鬼。你以为你把他藏到军营我就拿他没办法了?我要让你知道,敢动我燕赤山的外甥,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没用!通知暗青,让他想办法给我阴死这个萧月。”
“会长,其实我们可以不暴露暗青,我们可以在军营外动手。”范一统小心地道。
“你有办法?”
“与萧月关系暧昧的几个女人还在城中,我想他定然时不时地要回来的。”
“你是说守着他回来?”
“是!”
“不用守,我们可以让他自己回来。你去把斧头帮的宋无命给我找来。”
“会长,你是想……”
“对,他金豹能明目张胆的护着萧月,我们就可以暗地里阴死他。现在还不宜正面与城主府发生冲突。”
“会长,还是你棋高一着!”范一统心服口服道。
“一统,学着点儿,明年我调到总部去了,这黑月城我可交给你了。”燕赤山颇有深意地对范一统道。
“是,会长正是我学习的楷模。”范一统躬身道。
“你先下去吧。”燕赤山摆了摆手道。“顺便让水姬姐妹上来。”
“是。”范一统躬身告退。可是在他转身的瞬间,脸上就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燕老头,你以为我真的没想到这办法吗?我这是故意让你觉得我不如你,要不,你怎么会放心让我在你眼皮子底下一步步壮大呢?
……
萧月兴奋地用过晚饭,又哼着小曲洗了个澡,洗澡时还特意的多擦了一遍香皂,最后又特别泡了一会儿脚,这才满意地穿好衣服出来了。
话说,今晚好像是佳人有约,也难怪他兴奋了。从小到大,从上辈子到这一生,貌似还真没有认真约过会呢,上辈子干特工,女人有过几个,但都是快餐文化,勾勾手指头,喝杯小酒,然后找个旅馆疯狂一晚,第二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谁也不认识谁。
想起野猫那含羞带怒的一句:“晚上到我那儿来。”萧月就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扑腾扑腾”跳得倍儿欢。
萧月仔细地在镜子前端祥了一番自己的仪表,然后才迈步出了帐篷,作为教官,他一人独占了一个小帐篷。同样,作为这里的唯一女性,野猫也在林子的一侧独占了一个帐篷。
在帐篷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萧月又退了回来。草,这貌似比找人打架还让人紧张。这女人的事就是这样,大家一起玩,玩的再疯都没事。可是万一你要认真起来,投放了感情在里面,你就会变得患得患失了。萧月目前就是这样,心里想的是我现在过去,会不会太早了点?她吃过饭了没有?让人看见问起我该怎么回答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事。
回到帐篷的萧月又自我酝酿了好久,终于是受不了野猫那句“晚上到我那儿来”,一咬牙,抬脚又一次走了出去。
出了帐篷,也许是天确实有点晚了,也许是那伙兵士被折腾了一天确实累了,整个营地静悄悄的,萧月一路上也没有碰上一个人影,当然,也就完全没有萧月预想中的尴尬发生了。很多事做起来都比想像中要容易的多,萧月现在觉得说这句话的真是个圣人。
☆、温柔的野猫
来到帐篷前,萧月习惯性的举手要敲门,这才发现竟然没得门来敲——布帘子,有啥好敲的?
所以举起的手就自然改为去掀帘的动作了,可是刚碰到那帘子,萧月又打住了。这约会是不是得举止绅士些?这破门而入貌似不太合规矩一样?
“咳,咳,”萧月轻声的干咳了两声,再轻声呼唤道:“兄弟,兄弟。”
“等一下!”里面传来野猫的声音,但听起来又好像与平时有点不一样似的。
萧月暗处庆幸了下,好在自己没冲进去,要不然就破坏气氛了。老老实实的站在帐篷外等了一会儿,才终于听到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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