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这异气多猖狂,疯狂舞动龙卷,让炙热之炎逐次消融就是!
现在青虹纯洁的烈火本源已经变成的银辉一片,邓海东的全部精神已经加入其中,躺在那里不问身外之事,这次他也无所顾忌的大开了六门,于是天地之间的火气正源源不断的吞吐融入他的赤柱再上明台,周遭子弟们早就自觉的在压力下跑出了好远。
只是此次的异气太多,邓海东内视之时,看到便是自己这样的上品烈焰,也不过只能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去消融对方,若将其打个比方,就好比面对一根铁衣桩,每次卷过九转,铁衣上才落去一片鳞片!等下去没个三天三夜恐怕是不能。
只惹的贼秃看的火大,但这是个慢功夫的活,他急也无用,看到时不时的其中的一些斗气还在翻腾不服,恼火的邓海东就这样内视着,微微分心琢磨起来,那片银光暗金把一个明台照的金碧辉煌的,让四面的本源防护都有些“晃眼”,这些光在内外流转着,虽然被强大的力量束缚可总在其中挣扎。
忽然在龙卷内,忽然在外,忽然在上端忽然在下端,异常璀璨却是致命的美丽。
邓海东看看那龙卷,神思倾入其中,努力去捕捉那道来自肩头,是杨镇远的精粹斗气,再次把那老贼的残留压制住了后,他忽然看到龙卷之下一个黑乎乎的内侧,邓海东心一动,分裂出一片流银“丢”了过去,流银脱离龙卷之时,不过一瞬间就又被吸回,融入银光。
可是就这个瞬间,邓海东“看”到这片流银轰的一下,爆出一片火光,再回头时已经缩小了一半,那龙卷的最核心,是漩涡内侧,那也是青虹斗火这个阶段所能达到的最高温处!随心之举让邓海东恍然大悟,那天地之间真的龙卷不也是如此吗,真正绞杀之力正在进入和甩出去的一瞬间。
若是死物,在风转之时,虽然受到拉扯,却顺势而动不会有太多伤害。
干了!毫不犹豫的,邓海东开始催动自己所有神思,让明台更为疯狂涌动,随即放纵那些斗气向着上放而去,同时,他的手上染出斗火,双手交错护在了自己明台之上,就看到他身体的斗火忽然熄灭,躺在那里的邓海东浑身上下唯独双掌有着青光耀眼。
而无人知晓的,他的明台内,那片流银在飞速的聚集,向着上方,退让出了龙卷本色的青芒,那片异种斗气正在他的催动和本能的聚集下,渐渐变得几乎实质一般,越来越越聚集,越来越沉重,但邓海东此刻却感觉到,对方虽然在聚集了,控制上却比过去更为容易。
他的龙卷已经成本能在运转,成灵!
于是他只留下一缕神思催动着,而大部分精力全放在了明台之内这龙卷之中,越发的压缩起了异样斗气,从龙卷中端向上,渐渐的那些斗气由得一片变成的一条,然后变成了一段,最终,它们融成了一个椭圆式的银光耀眼的卵,时而被拉扯长些,时而短些,最终稳定在了鹅卵大小。
这厮不要命的狠狠一咬牙,手上的斗气倾入明台防护之中,龙卷猛的一个加速,呼的一下,把那鹅卵甩了出来,如他所愿在“半空”那异种的压缩精粹,现在被甩的变幻的如同甩出的水珠一样,外围圆润无角可外形诡异失措!澎的一下撞在了他的明台防护上,砸成了数瓣,贼秃就觉得明台一阵晃动。
却没有受到真正的伤害,手心传入的青色火焰从明台防护上舔出,卷了几口,散出半壁的雾气,嗖的一下被龙卷下方吸纳,带动了整个明台内莫名的轨迹,本在四处落下的异种斗气,也不由自主的翻滚着,然后被吸入了其中,邓海东神思追上,眼睁睁的看到,那些碎裂裹着高温雾气一起,逐次进入龙卷下方的时候,巨大的火焰翻腾。
于是更多的雾气产生,整个明台内壁开始成上次消融杨彦正的斗气时,发生的青碧色!
而那些碎裂也被瞬间催化了不少,虽然还不是很多,但远远比在之间的速度要快上百倍不止,这让狗胆包天,胡搅一生功业所在为习惯的贼秃狂喜,再砸!嘭嘭嘭,就看到一连串的撞击,越催越快的明台发疯一样的吞吐着,把碎裂的异样斗气吸纳进去,在半途融合,随即顺势砸出,再吸纳。
而每次碰壁时,邓海东都让手心的青火冲入,反撞上那片银色,于是烧出更多的碧雾,而每次进入龙卷下端,于是也从里面燃出了更多的碧雾,转眼这厮干脆让一层碧雾追逐出去,联合了双手发出的斗火,如击掌一样将异种斗气砸的四分五裂,并不伤明台。
渐渐的,他的龙卷在其中,而外围就是一团碧雾从其中出,翻滚而下,中间裹着早被砸的最后一丝抵抗也没了的异种斗气,进进出出,那片碧雾染着明台,于是那片龙卷也逐渐的变得碧色,晶莹如玉,而周遭如同碧玉之上沁出的日照烟雾,急速进出的异气好比鎏银纹路,进九次而落一分,越来越小。
邓海东自己也觉得最后,他双手上,之前积累经脉中的青色斗气,都抵不上明台内的澎湃之内,只能在勉强的防护着明台内壁上,心动之下,他小心翼翼的催发出一些碧火走下赤柱,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额头汗珠滚滚而下,一半是明台内的强悍之力超出以往,一半是此时若把异气进入赤柱,那就和自毁通途没任何区别。
应为包裹了自己本源的异气进入赤柱,恐怕会恋栈不走,残留其中就是真正的大患,远比被他人劈了一刀还要严重!
所幸,贼秃没有带入,那是异气也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正沿着仿佛天地成时的轨迹,不可逆转的忠实运行着,而引出的碧火进入了赤柱后,邓海东忽然觉出了一股久违的,但绝对熟悉的,过二十六阶的酥麻感觉,这个感觉一至,邓海东大惊失色,碧火显然比青炎还要上乘。
他在想这走赤柱自然会再来一次,可是此刻自己难道在消融异气的时候,还要玩一次进阶?
而猴爷不在,谁为我防护!
临了这世至今,如今的孤军山岗上,邓海东陷入了进退两难在这危局时!
第五卷 第三节 碧血长流不息
这节短了一些,觉得正好到这一刻,希望理解
另外,在此感谢书友大地武士,本书的第一个舵主。
敢问贵姓?阁下莫非姓陈,可知红花老祖姓甚么?众兄弟又敬的是甚么?哈哈
本节:
突然,一只大手,笼罩在了他的头上,清楚的传来了来自本族的气息,一缕斗火进入带着一道问候,邓海东瞬间几乎落下泪来,因为他“看到”是下午最后一战时重伤的长天,正闭着眼睛伸出手来,一脸的坚毅,是长青他们看到了其中碧火大盛的光芒,终于按捺不住担忧,步入其中,死守着明台来看。
邓海东这也才从长天的神思内得知,外边已经快天亮了。
而得知情况后,长青他们不知道海东儿是不是在修炼到了关键,烈虎诀是沙场功夫,或者此刻他突破到了火如荼?碧血化焰之时吗?已经被修改颠覆的修炼让他们无所适从,但是必须要有人为海东护法才行,此刻完好者还要准备最终的战斗,唯有那些受伤的武尉。
数来数去,只有现在腿骨断裂的长天,所以现在长天来了,就算他明台飘忽,也许转眼就灭也无悔坚定!
而外边,长天的两个儿子正跪在百步之外,为父亲送行。
邓海东能看到长天眼角有泪,却嘴角带笑,他几番犹豫,长天已经用力催动了自己的斗火,一接触那股旋转的碧绿他的面就痛苦的抽搐了起来,因为他浑身的斗气瞬间就被他自己催动的,浩浩荡荡的向着邓海东的明台而去,过赤柱开六窍的上武尉之火青芒纯净,在这毫无保留的情况下甚至超过邓海东双手上的斗火。
总不能让人白废!
咬咬牙,邓海东再不去管明台,只是告诉长天坚持住,防护住自己明台内壁就可,得到了若有若无的回应后,他将碧焰向着赤柱而去,生死尽托于舍死护法之人!
于是赤柱内之前的青芒内壁连番倒卷而下,碧火过处赤柱各阶在微微的颤动,内视的血肉青光褪去,碧血荡漾澎湃,碧焰向下而去含了水韧金坚,已被天火融合如今升华的斗火疯狂向下,如瀑布倾斜,过阶而不停,急速却又无处不至,神思在内的邓海东就觉得自己好像从高崖冲下一样,耳边呼啸着海潮一样的血气,前方青路却又似通天……
不知道这段路上,经历的时间,或是瞬间或是很久。
终于,呼的一片青炎缭绕,躺在那里的邓海东六窍和尾关突然弥漫出了斗火,炙热的燃烧翻滚随即回归赤柱,再次吐出却已经是碧色一片,渐渐的这片碧色已经如血一样却不似火,荡漾在了他的身侧,最终包裹住了他的身体,以及面色苍白的长天的那只手臂。
然后渐渐的沁入了他的身体内,无处不入。
当那片碧焰蔓上长天的手面时,他的唇角流出了鲜血,他依旧忍耐着不过如断腿一样的痛苦,坐在那里,只是全心全意的防护着侄儿的明台,和家族的根基。他狂喜的感觉的到,海东儿明台内的真实情况,那雄浑的龙卷,那弥漫的碧色,那已经逐渐消融了的异气。
这是传说中的消融五行的开始吗?身为家族子弟,能看到此景,已不负此生,来日骠骑祖庙内,必定有了自家的一个位置,足够了。
他的明台之火已经散的如同残烛,飘摇不定,全身基业也已经大半尽流入了邓海东的体内,不是真六窍和赤柱的循环,还给他注入着斗气,他恐怕早就已经不省人事,此刻他的腿上湿润润的一片,在若隐若现的光芒照耀下,原来是碧血长流不息。
外边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宋明历和李希平正并肩城头,面对疯狂的敌人,呼喝厮杀。
二千敌军尽出好手在前,用着赤水残兵留下的器械,射着箭矢,投着碎石火油,正凶猛的向着杨门扑来,两人打的铁衣尽裂,长青长远他们也已经跃上城头,大枪雁翎,打折了就再来,子弟们在周围,和羽林赤水镇军配合着,死战不退。
可眼看着那石块火油砸入,又拿什么去挡住?整个杨门的烽烟再次缭绕。
邓家子弟频频回头去看总教习所在的地方,一团火球砸下,烧的一名不过十五岁的随行乙等子惨叫起来,周边的伤员含泪挥舞了断枪,要去刺进他的咽喉免了他的痛苦,却看到那断腿的子弟忽然撑了双臂跃起,锐声长啸着,浑身的斗气爆散,衣甲尽碎,就那样勇烈的撞向了前面一处完整的瓦屋,一声巨响,整个人已经不忍目睹,而那血斑白墙轰然歪斜,屋顶倾下,碎瓦如雨一样将随风卷来的一处旺盛烈火瞬间熄灭,因为他们身后不远处,就是总教习所在的敌家祖庙!
少年虽没,清音犹存,直破九霄而去。
城头城下,子弟们疯了一样前仆后继而去,人人奋起,前面的子弟去舍命厮杀,后面的伤员去催发最后的斗气扑灭火头,去推倒断壁,隔开烈焰,只为了守护住那家族最后的根本,他们知道,便是今天自家的子弟们死绝了,有那个人在,家族定当再兴,能转眼灭杜屠杨,已是骠骑雄风!
周遭友军看着这悲壮的一幕幕,无不落泪,鼓舞之下全体再争先,本已经逐渐占优的襄阳军马被这突然的反扑,打的措手不及,城头宋明历劈落一个敌尉后,高举雁翎厉喊道:“明历对天盟誓,本族本支子弟听令,此战之后若有生还,从此和骠骑后裔生死相随,不离不弃,违令者死于乱箭之下永世不得超生!”
“我等听令!”
李希平手里枪花乱吐,连挑两架依附了敌人的云梯,仰天大笑起来:“本该如此,若死,我等便并肩去扫尽九幽鬼魅,能生,来日则同进不退,荡尽天下贼子!死战死战!”
“死战死战!”城头喊声如雷,
城下杨如海惊恐的看着城头这越来越烈的冲宵气概,正在发怔,他突然就看到有一团碧火卷上了城头,守军瞬间疯狂起来,人人手舞足蹈如同癫狂,而那身披镜铠持了两汪秋翎的悍将,居然毫不停留,一跃就下城头,斗火燃处,十步一人乱劈乱撞所向披靡,转眼杀的自家阵脚动摇。
鼓声大起,雄壮破天!
杨如海就看到,在那厮的带动下,城头人影纷纷,是好手尽出,转而吊桥砰然落下,仿佛其中有无穷铁甲扑出,随即势不可挡破浪而来,沿途,襄阳兵马乱!
第五卷 第四节 赠刀
以着邓海东为首,李希平持着虎牙大枪在右,宋明历握着两把雁翎在左。
三人之后是长青长远和宋门武尉,李希平的亲卫牙军,再之后是城内所有的军马,后门处的防御也舍弃了关隘,直接杀向前门,于是就看到高处闪耀着一片斗炎如海潮一样,卷着惊涛巨浪向着下方席卷而来,沿头三将手里兵刃乱舞,枪花吞吐雁翎如雪,后面呐喊阵阵,步步跟随。
锋矢突进,锐不可当!
杨如海看着这高处的人马忽然舍关而出,沿途杀的自家的子弟纷纷倒地,两侧甚至鬼哭狼嚎的跃下壕沟,不敢挡其怒芒,他气的在下面跳脚声嘶力竭的喊着周遭人去堵住,打掉对方这阵的势头,因为任谁也知晓,对方这最后的一股气势一旦被扑灭,就是战局已定。
可是谁能挡住?
最前方的邓海东浑身上下,烈火如荼,两把雁翎舞动时带出两道深深的碧痕残影,面前对手就算是武校,也挡不住他双刀翻动,上手劈砍戳挑还有双腿乱踢,邓海东已经把双翼炼挥到了极致,冲出关后进一步则斗气沸腾加一分,灭一人则心头滚烫更甚。
虎吼连连,劈的最前面顶着的一位襄阳武校,连退十数步,手里的朴刀也已经断成了两截,就在此刻,李希平忽然一枪颤向左侧,逼迫一个敌人后,瞬间弹腕爆出一道金黄的斗刃裹着枪尖,狠狠的戳向那襄阳武校的腿上,对方慌忙去挡时候,又一侧的宋明历双刀交错已经临头。
看到这个良机,邓海东冷冷一笑,箭步突前,忽然左手刀旋着脱射而出,逼的对方在三叠夹击下,后翻欲逃,长青却看到前面这魁梧的身形忽然跃起,右手雁翎重重的点上了脱手钢刀的刀柄,顿时一片耀眼紫电划空,那之前一把钢刀瞬间疾闪没入了对方翻滚的残影中。
那襄阳武校在半空猛的绷直了身体,发出凄厉的惨叫,透背穿前利刃醒目,邓海东身在半空,那片碧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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