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周皇后方才梦到自己追逐着小民子,终于追上了他,将他按在地上欲行周公之礼。忽然便感觉到这一阵难言的畅美袭来,不由张开朱唇,低声娇吟,双腿夹紧李小民的腰部,在梦中也在和李小民肆意云雨,寻欢作乐。
李小民被她的回应弄得兴致高昂,将一双修长美腿架在肩上,便行大肆攻击起来。这一双美腿比他的腿还要长得多,李小民架在肩上,却不觉不适,只因早就做得熟了,反倒用手大肆抚摸着光滑的大腿和雪白粉臀,顺手吃着豆腐。
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之下,周皇后悠悠醒来,睁眼看到李小民正在自己身上卖力苦干,一时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张开樱唇,娇慵地道:“小民子,你在干什么?”
李小民一边在她体内快速进出着,一边兴高采烈地跟她打招呼:“皇后娘娘,早啊!我没干什么,就是在干你啊!”
周皇后半睡半醒间,玉腿夹紧他的颈部,半晌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由大羞,扭动着身子,将锦被拉上来,盖住了玉颜。
李小民微笑着,卖力大干,弄得周皇后娇喘连连,玉体火热,再也顾不得矜持,伸手抱住李小民,张开樱唇,热情地献上香吻。
二人紧紧地拥吻着,唇舌激烈纠缠,交换着口中的唾液,李小民腰部也在用力挺动,二人上下处的身体,都在亲密地激烈接触。
周皇后在梦中已经和小民子云雨了许久,醒来又经受了这一番挑逗,再也忍耐不住,仰颈发出一声吟凤,用力翻身将李小民压在下面,就象在梦中一样,骑在他的身上,猛干着他。
李小民干了一阵,也微有些疲惫,趁势乖乖地躺在床上,积蓄精力,准备一举将周皇后的斗志冲垮,当然,还要捎带上外面那位美貌骄傲的太子妃。
周皇后雪白性感的凤体跨坐在他的身上,低头看着这位比自己小一半还多的英俊少年,想着自己女儿都比他大,如今却在自己胯下承欢,一股满足的快感,不由涌上心头。
修长美腿屈在李小民的身侧,夹紧他的腰部,曲线玲珑的凤体上下耸动,用力地狠干着李小民,周皇后一双玉掌按在李小民脸庞两侧,娇喘吁吁,通体香汗淋漓,低头看着他的俊俏容颜,一股肆意奸淫美少年的兴奋感觉,让她的动作更为剧烈,带给李小民的刺激也更强劲至极。
二人激烈交合,直到周皇后累得娇喘息息地扑倒在李小民胸膛上,由她主导的这一场交欢才告停止。
李小民却不肯放过她,一手握住紧贴在自己胸前的美乳,一手抱着香臀,下体耸动,从下面进攻着周皇后的凤体。周皇后此时已是疲惫不堪,无力地抵挡着他的进攻,感觉着他深深地侵入自己体内,却只能趴在他胸上娇吟,再也无力挣扎。
交欢一阵,李小民将周皇后翻过身来,让她伏跪在凤榻之上,从后面侵入她的玉体。
周皇后娇声哼着,媚眼如丝,雪白窈窕的性感娇躯伏在床上,感觉着从后面侵入自己的少年如此勇猛可爱,不由伸手向后,帮助他更激烈地进入自己的凤体。
剧烈的磨擦让周皇后下体火热,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阵阵浪叫娇吟。李小民也不阻止她,反而动作更加剧烈,然后得意地欣赏着皇后娘娘发出的动人悦耳的娇吟之声。
二人激烈交合,用上了各种姿势,弄得周皇后浪叫连声,声音娇媚,动人心魄。若非李小民早在屋中设下了声音的禁制,只怕已经传到了屋外,让太子妃听去了。
李小民也想起外面还有一个骄傲美女跪在地上,等待着自己的传唤,可是她却想不到,自己到了周皇后屋里,却是和她在做这种事。自己和她一在屋里一在屋外,一个提心吊胆,一个肆意寻欢,其中苦乐,可说是天差地别了。
想到太子妃在外面等着自己和周皇后交欢完毕,虽然知道她听不见,李小民还是心中兴奋,抱起周皇后便下了床,让她伏在大红地毯上面,自己仍从后面侵入着她,推动雪白丰臀,让她向前面爬去。
用这样羞耻的姿势在地面上交合,周皇后羞得满脸通红,低声央求着他不要这样玩弄自己,可是却抵挡不住他推动腰臀的力量,下体传来的冲击力道也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被他推挤冲撞着向前爬去。
一直来到屋门前,李小民站在地毯上,一边与周皇后激烈交合,突然伸手拉开了门。
周皇后四肢着地,正处于交欢的迷乱之中,忽然感觉到一阵冷风从门外吹来,惊讶地抬起头,只向门外看了一眼,立即浑身冰凉:在门外跪在自己面前的,岂不正是自己的儿媳妇?
此时,太子妃拜伏在门外,提心吊胆,不敢抬头。而屋里更是一声都没有传出来,让她更为心惊胆战,不知道李小民在屋里受到了周皇后怎么样的折磨。
可是事实是,现在遭受折磨的却是母仪天下、尊荣至极的周皇后。她惊恐地看着外面伏拜的华衣美女,生怕她抬起头来,咬紧牙关,一声浪叫也不敢再发出;可是李小民在身后却还在猛烈地撞击着她的雪臀,啪啪的声音混杂着淫糜的水声,太子妃又怎么会听不见?
她呆了一阵,见太子妃一直没有抬头,这才想起,身后的少年惯会运用隔绝声音的法术。现在屋内屋外,显然便是两个世界,不管有多大声音,外面都听不见。
可是声音听不见,气味还是会传到外面去。太子妃拜伏于地,忽然嗅到一阵浓烈的香气,似乎便是自己母后身上常用来熏衣的那一种。
她正要抬头,周皇后见状大惊,慌忙将臻首伸出屋外,厉声喝道:“不许抬头!”
陡闻耳边这一声大吼,太子妃吓得娇躯乱颤,伏在地上不敢动弹。心中叫苦,不知道母后悄悄开门训斥自己是什么意思。
此时,李小民正是用力一击,挤得周皇后上半身出了屋外,看太子妃不敢抬头,心中稍定,可是李小民仍在那留在屋里的下半截玉体上大为肆虐,弄得她几乎呻吟出来,不由大恐。
她回过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李小民,凤体也在拼命地向后退去,顶住李小民的胯部,一点点地往里缩。
李小民微微一笑,也不为已甚,便稍稍退后,放她缩回了门里。
可是一旦回来,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狂暴激烈,大开着门,凶猛地狂干着皇后娘娘尊贵的凤体,同时盯着外面伏拜颤抖的太子妃,胯部用力撞击着周皇后的玉臀;每一下剧烈冲撞,都似乎要将周皇后的身子撞到门外去一般。
周皇后被他冲撞得内脏一阵阵地紧缩,躲在门里,大声浪叫娇吟不止。看着屋外的太子妃,错乱的快感占据了这尊贵丽人的整个身心,她的叫声更加狂放,终于承受不住李小民的狂暴攻击,大声尖叫着昏倒在大红地毯之上。
此刻,李小民也到了最后关头,抱紧周皇后的雪白凤体,颤抖着,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到皇后娘娘的尊贵凤体之中。
当周皇后醒来时,感觉到自己胸前一对丰乳正被人用力揉捏着,她侧躺在地毯上,无力地睁开美目,看着面前微笑的少年,想起刚才的事情,羞得满面通红。
她的头已经垂到了门口,青丝散开,已经洒到门外,搭上了伏拜不敢抬头的太子妃的云鬓。看到这一景象,周皇后慌忙翻身爬起,呆呆地看着外面伏地抽泣的太子妃,芳心狂跳不止。
现在她只想在儿媳妇面前保持身为一国之母的尊严,可是李小民却抱住她的臻首,微笑道:“请娘娘屈尊,帮小人一把!”
感觉着玉颊上传来的湿润触感,似乎还有液体从脸上流淌下去,周皇后羞得玉颜通红,努力推拒,可是看到外面跪拜的太子妃,又怕被她知道,只得长叹一声,张开凤唇,幽幽地服侍起小民子来,替他吮吸清理着。
她一边轻舔吮咂,一边举目看向屋外,提心吊胆地看着同样提心吊胆的太子妃。幸好她在恐惧之下,一直没有抬头,这才让周皇后稍稍安心。
忽然,一个十六七的小宫女迈步走了过来,绕过廊角,忽然看到周皇后跪在地上为内宫总管大人品弄吮舔着,不由大惊,站住了脚步。
周皇后最为羞耻的状态被人看到,不由羞得无地自容,狠狠咬住嘴里软绵绵的东西,怒视着那个不知趣的宫女,心里想着,是不是应该杀她灭口!
那个宫女,名唤香兰,生得眉清目秀,也与李小民有过数夕之欢,只是周皇后这般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到,见她面色不善,慌忙拜伏在地,苗条娇躯,不住地颤抖。
李小民面前,远近三处,倒跪了三个美貌女子,身份各不相同,其中最尊贵的一个此时正跪在他的胯下替他品弄吮吸,弄得他大感有趣。只可惜还差一个公主,不然就更加完美了。
李小民伸出手来,悄悄地招手,唤香兰过来。
香兰远远看到,不敢不依,颤抖着站起身来,迟疑地走向周皇后凤闺之门,一步步地从太子妃身边走了过去。
太子妃跪伏在地,不敢抬头,虽然感觉到有一个女子从自己身边走过,也只能俯首低泣而已。
香兰走进屋中,苗条纤细的娇躯轻颤,随手轻轻带上了门。低头看到周皇后愤怒的眼神,忽又跪了下来,叩首抽泣不已,只道:“娘娘饶命!总管大人饶命!”
李小民叹息一声,对这女孩满身奴性怜悯不已,也不与她们多说,弯下腰,将大小两个美人儿都抱在怀里,直接向大床走去。
香兰本是一个小小宫女,与尊贵的皇后娘娘一同被总管大人抱在怀中,本就惊惶不已;而周皇后更是羞怒,多日来却已经被李小民的威风震慑住,不敢向他抱怨,只能怒目瞪着香兰,恨她无端出现,害自己赤着身子,凤体上下,以及一切丑态,都被她看到了。
她这倒是冤枉香兰了。香兰本是她房中贴身宫女,时辰到了,怎么能不来打扫,并服侍她起床梳洗?倒是别的宫女,看到李小民钻到周皇后屋中,一时不敢来,只有香兰一大早刚出去采花,未曾得知此事,此刻一无所知地前来服侍周皇后,却看到她正在服侍男人,遭此无妄之灾,心中叫苦不迭,芳心更感惊惧。
李小民也不管她们怒的怒,怕的怕,直接一视同仁,放在凤榻之上,按倒便干。周皇后本就是赤裸着雪白娇躯,被他一通狂风暴雨,弄得再度魂飞天外;而宫女也在他的命令下,哭哭啼啼地脱光了身上宫装,与周皇后并肩躺在凤榻之上,承受着总管大人的临幸。
虽然一开始二女俱都羞涩,心中各有滋味,但在李小民熟练的本领之下,弄得她们哭的哭,笑的笑,都将原来的事,忘诸脑后。
半晌之后,香兰方才悠悠醒转,抬头看着李小民,心中羞涩,只道总管大人如此厉害,能弄得人生死不知,这般能耐,只怕也是所炼仙术的一种,果然是常人难测其威。
周皇后此时在一旁喘息未定,李小民转过身去,便将香兰搂在怀中,一边与她款款交合,一边在她耳边,将自己的计画说了出来。听得香兰花容失色,瞪着李小民,见他面容严峻,并不是在开玩笑,也只有流泪点头,应承下来。
她的一双玉臂,牢牢抱住李小民的脖颈,雪白双腿盘住他的腰,娇喘息息地耸动着,迎合着他的冲击,香唇凑到李小民耳边,带着哭腔,颤声道:“总管大人,此事一了,皇后娘娘一定会赐奴婢一死,还求总管大人救命!”
李小民理解地点了点头,轻轻捏着她小小的美乳,伸手抚弄柔滑纤腰,想着如此美少女,要是被周皇后弄死了,那真是十分可惜,便挺动着腰部安抚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不会有事!不过,刚才我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一点都不许有违才行!”
香兰流泪答应,娇躯颤抖着微微点头,抱紧李小民,想要服侍他尽欢,却觉他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心下微觉失望,却也不敢多作要求,赶忙爬了起来,胡乱穿上衣衫,跳下床去,跪在床边,向周皇后叩头颤声道:“奴婢大胆,求皇后娘娘饶命!”
周皇后连番云雨,已经同娇躯无力,连责罚她都没有了气力,看着床下跪着的女孩,想起刚才与她并肩躺在床上承欢,虽然心中怪她不知上下尊卑,竟然和自己并肩承受宠幸,却也知道她身不由己,怪她不得,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此时,李小民也下了床,穿上那件太监总管的外袍,弯腰抚摸着香兰的头,柔声安慰道:“错了没有关系,以后改了就行了!好了,快去按我说的做,别耽误时间了!”
香兰叩头答应,把心一横,走到门边,伸手拉开门,努力装出冰冷的声音,冷冷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韦氏,可膝行入内进见!”
太子妃早就跪得玉膝酸痛,心下惊惧悔恨欲死,等了许久,终于听到这一声宣召,慌忙叩头颤声道:“是,臣妾尊旨!”
她酸麻的双膝一步步前行,顺着大红地毯,爬行到周皇后凤闺之中,微微抬头,却见一个身影,穿着太监服饰,跪在周皇后床前,亦是俯伏于地不敢抬头,不是那个与自己犯下通奸大罪的太监小民子又是谁?
看到小民子跪在地上,太子妃的娇躯一阵恐惧颤抖,半晌方息,再往上看去,却见周皇后躺在凤榻之上,身上盖着锦被,只露着头脸在外,绝美的面庞上却满是威严之色,洁白如玉的面颊上微带一丝绯红,看她来了,微微哼了一声。
这轻哼一声,本是周皇后为了保持自己仅有的一点可怜尊严,努力作出来的,可是听在太子妃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她扑倒在地,低声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叩头颤声道:“儿媳该死,犯下涛天大罪,求母后宽恕!”
规规矩矩拜伏于地的李小民抬起头来,看着床上满脸威严的绝代丽人,周身上下,威仪无比,不由赞叹她果然是天生做皇后娘娘的料,即使自己不说,她也知道该保持威严,不枉自己拜她一拜。
香兰轻轻掩上门,回身走到凤榻旁侧,冷冷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韦氏,所犯何罪,可自己招认!”
太子妃一呆,羞得玉面赤红,颤声道:“臣妾,臣妾罪大,母后明察秋毫,岂不都知道了吗?”
香兰寒声道:“胡说!皇后娘娘让你自己招认明白,你敢违旨不成?”
李小民抬起头,惊奇地看着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弱质宫女,暗叹果然是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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