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抽泣许久,白素贞终于平静下来,抬起头,心情复杂地看着李小民俊俏的面庞,喃喃叹息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邪恶的事?难道说,宫廷中真的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才将你教导成这个样子吗?”
李小民微微一怔,抬起眼睛,看向天花板,已经想起了从前的往事。
半晌之后,他才悠悠醒觉,看看天色不早,还有好多政务要自己处理,虽然不用自己亲自去办,了解一下也是应该的,正要下床,忽然看到白素贞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清澈的美目里面射出了执着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象在等着他的答案。
李小民微微一笑,推开她,起床穿衣,在临走之前,回身坐到床边,轻拍她的柔滑面颊,微笑道:“至于我从什么地方来的,一时也说不清楚。如果你对刚才享受到的欢娱还感到满意的话,就感谢把我教导成这个样子的伟大的教育制度吧!”
※※※
对于大唐的学子们来说,最为庄严、能够决定他们命运的地方,莫过于朝廷开设的考场了。
这一场恩科,寄予了许多学子的厚望,他们都希望通过这一次考试,改变自己的命运,让自己一步登天,成为深受天下百姓敬重畏惧的官员。
庄严的考场之上,学子们都在奋笔疾书,快速地书写着自己的文章,却有一个英俊少年,面上带着轻松的微笑,坐在桌案后面,信笔写来,似是把这场考试,当作了闲游一般。
这位少年,自然就是南方某州来的举子李白,一边写,思想一边还在开着小差:“真是爽啊,自己出的考题自己做,到头来再让自己取自己为进士,这种考试可是太爽了,当初考大学的时候,怎么没碰上这种好事?如果那时候我就是教育部长,可以自己出题自己做的话,想考上什么大学,不是小事一桩?”
那篇文章,却是他请枪手代做,自己又背熟的。凭着他多年来在教育制度下养成的死记硬背的本领,不多时便将整篇文章写下来,布满了雪白的纸张。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文章,暗自得意:“这么好的文章,就算不是自己当主考,也能考上进士了吧?不过,我的字写得还是不太好,以后殿试的时候要是让人看到了,会被笑话的!”
至于自己是靠作弊得到了进士之位,李小民根本就不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青年人,若是考试不作弊,真是枉受国家这么多年的辛勤教育了!
钟声响起,宣布了这一场考试的结束。学子们纷纷精疲力竭地扑倒在考桌上,等待著书吏们前来收卷。更有人还没有写完,急得满头大汗,呆呆地发怔。
在其中,却有一个肤色微黑的少年长身立起,微笑着转身向门外走去,那般翩翩风度,却是潇洒自若,满堂学子,无一人能够及得上。
他走出门来,望着长空中飘荡的白云,心中暗叹道:“果然还是写得不够好啊,这些天没有去青绫姐姐那里去练字,也没有让她母亲陪我睡觉,今天就去她那里住着吧,练字睡觉两不误!”
他骑上骏马,匆匆赶往自己在城中的那处私宅,在那里自己金屋藏娇,将那位美貌公主的母亲藏在那里,作为自己的爱姬。
在路上,他暗运仙力,渐渐消去脸上黝黑,用仙力拉长的身体变回复了原状。他的动作较为缓慢,而且路上行人,也没有什么人会去长时间地注意一个肤色黝黑的骑马少年。
马蹄声响处,他渐渐催马走到了那处私宅。
这一处私宅,占地广大,以萧淑妃和青绫以及侍女丫环们,仍是只占了一小半的地方。为防她们在这么大的府第中害怕,李小民还是将府第分为两块,一半让她们居住,另一半空闲着,放些自己搜刮来的金银珍宝,作为自己的一个储备金库。
韩馨儿正在门前指挥着小丫头们打扫洒水,抬头看到李小民骑马过来,不由惊喜万分,跑到马前,跪地拜倒,喜悦笑道:“馨儿拜见主人!”
李小民跳下马来,伸手抚摸着韩馨儿的俏脸,微笑道:“馨儿越长越漂亮了,回头跟你主母说说,我把你收房好了!”
韩馨儿突然听他说起这话,不由羞不可抑,低头不语。
李小民笑着拉起跪在地上的美少女,挽着她走进府中,随手将她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酥胸,心中暗道:“嗯,这小小丫头,也发育起来了!按照年龄来算,她早就该嫁人了,我也别让她等太久了。回头有空的时候,真的得把她收房了!”
韩馨儿娇喘息息,被他摸得芳心狂跳,双膝酸软,几乎迈不动步子,被他半抱半拖地带到堂前,忽听他问道:“夫人和小姐怎么样了,这些天都好吧?”
韩馨儿拼命抑制住自己纷乱的少女情思,颤声道:“还好。夫人一向安好,只是小姐最近偶染风寒,现在正在卧床休息。”
李小民听得一惊,拉着韩馨儿,叫道:“快带我去看看青绫姐姐,她怎么又生起病来了?”
韩馨儿领着他,走到青绫的卧室之前,轻轻叩门,半晌,听得里面传出一个娇慵虚弱的声音:“进来吧!”
韩馨儿打开门,李小民缓步走进去,却见在卧室香榻之上,一个美丽少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脸色苍白,稍有些娇弱的模样。
见他来了,青绫不由眼前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淡然道:“小民子,你来了?”
李小民点点头,走到床边,伸手到锦被之中,握住青绫的玉腕,细心替她把脉,见她脉息并不虚弱,这才放下心来,微笑道:“青绫姐姐不必担心,只是一点小小风寒,不必放在心上。我这里有些药,青绫姐姐吃些吧。”
他伸手到怀里去摸仙药,却掏了个空,不由一怔,这才想起,自己出门前换上举子的儒服,却把仙丹放在原来的衣服里面,没有带出来。
他想了一下,歉然道:“对不起青绫姐姐,我的药没有带出来。不如这样,我还记得一个药方,让馨儿去抓药吧!”
他走到桌边,拿起毛笔,写下一个药方,递给韩馨儿,沉声道:“快去按这个方子抓些药来,熬好后服侍姐姐服下去,千万不要出错了!”
韩馨儿慌忙答应,行礼后退了出去。
李小民又走到青绫床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青绫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这个娶了自己母亲、却又叫自己姐姐的英俊少年,心中似酸似苦,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看着韩馨儿离去的房门,青绫想起刚才看到她脸上的晕红,以及微微散乱的衣衫,悠然道:“馨儿是个好女孩,你不要负了她!”
李小民一怔,干笑道:“好姐姐,怎么突然说到这个了?你还是好好养病为是!”
青绫淡然道:“这些日子,她的心思我也看出来了,实是一颗心都在你身上,若你弃之不顾,只怕她经受不住。拣日不如撞日,你还是早些把她收房,免得她总是这样提心吊胆的,做起事来也常常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把事情都做错了呢。”
李小民心中暗自惊讶,想不到韩馨儿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暗恋相思之处,丝毫不弱于别的女子。
不过,受到一个美少女的暗恋,到底还是让人高兴的事。李小民微笑着,将话题引开去,叹息道:“好姐姐,我这次来,本来是想跟你学写字的,可是你又生了病,看来我只能自己练习了!”
青绫柳眉一扬,微笑道:“你肯下功夫练字,那是很好。我虽然不能指导你,可是还有我的母亲在啊,我的字都是她教的,若她肯教导你,你的字一定会越写越好!”
李小民精神一振,暗道:“怎么把她忘了?也是,青绫的字肯定是她教的,现在她是我的爱妾,我要她教我写字,难道她还能推托吗?”
二人说了一阵闲话,韩馨儿已经将药买了来,在屋里熬了起来,不多时,屋里便弥漫起一阵药香。
李小民见青绫微有倦色,便向她告退,去寻自己的爱妾。
这个时候,萧淑妃正独坐香闺,在窗前映着日光,悄悄地缝制一件战袍,却是为她的相公所缝,以备他日再上战场之时,可以穿上她亲手所绣的战袍,在沙场征战。
正在专心地缝制,忽然身后一双手臂伸了过来,抱住她温软娇躯,毫不客气地握住了她的丰满双峰。
萧淑妃一惊,手中绣花针轻轻地在玉指上刺了一针,低声痛呼,也顾不得看伤处,回头看向身后,果然看到自己的丈夫,微笑着抱住自己,手上还在不住地揉弄着,就象他一贯的见面方式一样。
李小民看着这位温婉美人,越看越爱,忽然眼角看到她纤纤玉指上泛起一滴血珠,不由微惊,伸手抓过纤手,惊道:“这是怎么弄的?都是我不好,不该不说一声就乱摸,害你都弄破了手!”
他低下头,将萧淑妃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将美女的血珠,吮入口中,细细品尝着那微咸的滋味,抬眼看着她含泪微笑的美丽面容,心中大动,紧紧握住她的玉手,一时忘了放开。
萧淑妃微笑着,满心的欣喜感动,颤声道:“夫君,你来了!”
李小民笑道:“是,我来了!”
张开双臂,将这温婉丽人抱在怀中,低下头,深深地吻在她娇嫩红唇之上,舌头微显霸道地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激烈地缠绕在一起。
他的手,熟练地伸到她的衣衫之内,抚摸着她的柔滑玉乳,身子也挤过去,紧紧挤压着她温软娇躯,与她温柔地缠绵在一起。
许久之后,二人才分开,萧淑妃靠在他的怀中,轻抚他的胸膛,喜悦的泪水,不住地从眼中流下。
李小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面,与她随便地说着闲话。
说了一会,几个小丫环前来相请,却是午餐时间已经到了,请主人与主母前去用膳。
李小民挽着萧淑妃,走到餐厅,这里却只有她们两人。而青绫因为有病,在房里吃饭,不出来与他们一起用膳。
李小民倒是正合心意,索性将萧淑妃抱在自己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膝上,不顾萧淑妃满脸羞涩惊慌,一边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拿起筷子,夹了精美菜肴,喂到这位比自己大好多的成熟美女樱唇之中,和她一同用饭。
旁边的小丫环,看得面红耳赤,虽然心中讶异主人和主母年龄的差异,以及主人的狂放行径,却也知道,这些事,不是自己应该管的,只得低下头,不敢多看。
饶是如此,萧淑妃还是娇羞不已,缩在李小民怀中,不敢抬头看旁边的丫环们一眼。
对于李小民喂到口中的菜肴,她食不知味地乱吃着,也不知道自己吃下的是什么。
李小民却是喜欢她这付娇羞的模样,一边喂她吃饭,一边伸手到她衣服里面,握住她的玉乳揉动,弄得她浑身发热,玉颜泛红,表情更是羞涩至极。
正在情浓意密之际,韩馨儿却走了进来,准备象往常一样,服侍主人与主母用膳。见了这般情景,不由一怔,却已不好退出,只得硬着头皮走进来,被李小民一眼看到,笑着招呼道:“馨儿,你来得正好,快坐下,陪我们一起吃饭!”
萧淑妃与韩馨儿同时大惊,韩馨儿跪下叩头道:“婢子不敢与主人同席,求主人恕罪!”
李小民皱眉道:“不要管什么规矩,我要你坐,你坐下就是!”
韩馨儿不敢违背主人命令,只得浅浅地在桌边坐了,按照他的命令,拿起筷子,小心地吃着饭菜。
李小民问起青绫的病情,韩馨儿只道小姐吃了药,身上出了汗,现在已经睡着了,大概没有什么大碍。二人听了,都放下心来。
虽然现在还是象平常一样,三人同席,可是青绫的位置上,却坐了韩馨儿。对于韩馨儿,李小民是不会敬畏的,也就不再顾忌,抱住萧淑妃肆意亲咂抚弄,直弄得她娇喘息息,羞得玉容上几乎要滴出血来,将脸埋在李小民颈间,不敢抬起。
不知过了多久,这顿饭才吃完了。二女一同如蒙大赦一般,深深地出了一口长气。
李小民看着娇羞低头的二女,忽然心中一动,笑道:“馨儿,我和你主母要去午睡一会,你来服侍!”
韩馨儿慌忙答应,跟在李小民身后,看着他抱住主母软绵绵的身子,一路走向卧室,不由一阵羡慕自心中涌起,恨不得主人抱住的,是自己才好。
来到卧室,李小民令韩馨儿关上门,自己将萧淑妃放在床上,与她并肩坐在床边,微笑道:“馨儿,你小姐说了,拣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我把你收房了吧!”
韩馨儿刚关好门,忽然听到这一句,惊喜莫名,慌忙回身跪下,叩头伏地,却不敢说出一句话来。
萧淑妃微微一怔,却也替韩馨儿喜欢,温婉微笑道:“夫君说得是。馨儿,你过来,让我看看。”
韩馨儿走到床前,再度下拜,跪在床前,羞得不敢抬头。
萧淑妃抚摸着她的头发,微笑道:“馨儿这般好模样,也只有夫君才配得过。以后我们姊妹在一起,好好相处,也是一件好事。”
韩馨儿满脸羞红,叩头称谢,听得主母将自己称为姊妹,不由暗喜,心中充满感激之意。
李小民也把韩馨儿唤过来,让她跪在自己面前,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谆谆告诫道:“好馨儿,今天你跟了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今后,你也是半个主子了,须得拿出做主子的威仪才是,那些小丫头再若放肆,你就脱光她们的裤子,狠狠打她们的屁股!”
二女咬着嘴唇微笑,心里明白,若是脱光那些侍女的裤子,只怕主人倒要先跑来大饱眼福。
李小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道:“拣时不如撞时,馨儿,服侍我们上床睡觉吧!”
韩馨儿一呆,慌忙答应一声,上前服侍他脱衣。
萧淑妃也在一旁帮忙,不多时,将他的儒服脱下,衣衫解开,一直脱得只剩下内衣。
看着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李小民健美的身材,韩馨儿满面羞红,却不敢再脱,只是跪在地上,看着他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却故意沉下脸来,责备道:“馨儿,刚升你做了姨娘,你怎么便不好好工作?快来,把它脱下去!”
韩馨儿羞红了脸,求助地看了萧淑妃一眼,却见她也是一脸莫可奈何的无奈表情,只得上前,用颤抖的双手,将李小民的内裤脱了下来。
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里,李小民充分感受着暴露在大自然中的欣喜之情,仰起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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