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差点晕了过去,勉强扶着床栏站定,美目含泪,凝目看向那龙精虎猛的中书令大人,想着今天不出点血本是哄不走他了,只得一咬牙,暗恨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不如就这样……”
她娇弱无力、东倒西歪地走出房去,来到前堂门外,扶着门框,向那些在别的屋里面探头探脑的美貌宫女们娇弱地叫道:“你们都过来,本宫有事差遣!”
宫女们闻声,不敢不去,都跑出来,围住齐妃,用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这位刚刚被总管大人蹂躏过的齐妃娘娘。
看着她们奇异的目光,齐妃俏脸一红,心中大为羞惭,只恨没有一条地缝可以钻进去,心中唯一庆幸的,就是青虹公主被关在地窖里面,多半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然的话,自己这位母亲的脸,又要往哪里摆?
她抬起头,看着那些宫女,柔声道:“中书令大人需要人服侍,你们都到我屋里去,好好服侍他,一定要让他称心如意!”
那些宫女闻声大惊失色,呆若木鸡,有的已经吓得掩面哭了出来,有的却是掩面偷笑,掩不住的满脸喜色。
一众宫女,呆的呆,哭的哭,笑的笑,更有的脸色亦忧亦喜,说不尽的无数奇特表情,都展现在齐妃的面前。
齐妃也无心细看,只是催促她们快些去自己卧室里面去服侍李小民,亲眼监督着她们一个个地越过前堂进入卧室,这才放心,娇躯摇晃着向地窖方向走去,只觉玉体酸软,却还是不得不强撑着慢步前行。
她用颤抖的玉手,从身上摸出钥匙,打开了地窖门,就见一个美丽少女,从里面蹦了出来,用力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惊叫道:“可憋死我了!母亲,你为什么突然要把我锁起来?”
齐妃颤声道:“青虹,不要问了,我们快走!”
她拖着青虹公主转身便走,谁知方才已经被李小民干得娇躯无力,刚走两步,便一跤跌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青虹公主与她母女情深,慌忙上前扶起母亲,惊道:“母亲,你怎么了,是不是扭到了脚?咦,你身上的味道好生奇怪,还有你穿的衣裙,怎么好像有些别扭?”
齐妃刚才是急匆匆地穿上衣衫,自然会有些衣衫不整,听到女儿这般问,羞得几乎哭了出来,靠在女儿的手臂上,颤声道:“女儿,不要多问,我们快些离开,晚了就不好了!”
青虹公主不敢再问,扶着齐妃走出寝宫,道:“母亲,我们到哪里去?”
齐妃想了一想,宫中妃嫔,据她所知,已经大半都和中书令有了亲密关系,其他的也不敢反抗总管大人的淫威,只有安妃,因为她妹妹本是南安郡王的太妃,手下兵多将广,算是一方强藩,有强藩之助,安妃平日在宫中行事也较为强硬,有时连周皇后也不放在眼里。现在,唯有她才能有这般胆量和实力,抵挡中书令大人的淫威!
所幸齐妃性情柔顺,平日里与安妃也算有些交情,慌忙道:“快到安妃娘娘那里,我有事要和她说!”
青虹公主满腹狐疑,扶着齐妃一步步地走向安妃的寝宫。她不大认得路,而安妃又新搬了家,因此只得按照齐妃的指点,一点点地找过去。
安妃正在新的寝宫里面,安排着太监和宫女们将东西摆放整齐,忽然听到宫女来禀报齐妃娘娘来了,不由一怔,回头看去,果然看到齐妃在青虹公主的搀扶下,向这边走来。
看着齐妃那般娇弱的模样,安妃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慌忙上前,挽住齐妃的手,惊道:“妹妹,你怎么来了?”
齐妃羞得眼泪都流了下来,青虹公主慌忙拜倒,娇声道:“拜见安妃娘娘!”
安妃忙道:“免礼!西平,快带青虹去你屋里,陪她说说话!”
西平公主赶过来,拉起青虹公主,带着她与自己的女儿,一同到屋里叙旧去了。
安妃拉着齐妃,走到自己卧室之中,花容微沉,寒声道:“妹妹,你如实对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她冷冽的目光,齐妃自知已经瞒不了她,坐在她的床上,掩面低泣,将今天的事都说了出来。
安妃气得娇躯乱颤,咬牙道:“岂有此理!这太监如此猖狂,难道各宫嫔妃,竟没有人敢去告发他的么?”
话一出口,她自己倒是一呆,想起自己被李小民淫污后,倒是去向李渔告发,结果却又如何?
齐妃掩面抽泣道:“那能有什么用,现在各宫嫔妃,大都已被中书令大人收为内宠,现在他手握重兵,整个金陵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又有什么人,敢和他作对!”
她将李小民这些天在皇宫内院做的事一一说出来,道是那些妃嫔大都被他迷住,任他所为,甚至为争抢着让他到自己宫中宿歇而打闹起来,说得安妃大惊失色,几乎不敢相信。
齐妃正说得起劲,忽然想起,自己也和别的皇妃差不太多,若非有一个女儿在里面碍着,只怕也和那些皇妃一样,要拼命邀请他到自己到中多歇几晚,好让自己多多品尝那般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不由玉颊微红,当即住了口。
安妃又惊又怒,咬牙道:“他一个下贱宫奴,如何敢这般大胆,强行非礼皇妃,还将整个皇宫的大半妃嫔任意淫污,这竟比皇帝还要威风了!只恨皇上身染重病,因此让这小奴肆意妄为,自充假帝,对满宫妃嫔如此……”
说到此处,她想起自己也是宫妃中的一员,同样被那小太监淫污,也是对他无可奈何;不由咬牙怒叹一声,恨声道:“罢了!据我看,周皇后只怕也和他蛇鼠一窝,早被他淫了!还有那些嫔妃,自甘下贱,竟然愿意被这宫奴淫污,做他胯下不贰之臣,也都是些寡廉鲜耻之辈!”
说到此处,安妃自觉虽然也被那太监所污,到底是被迫,心中还是一片光明守节,也就不由自豪起来,自觉比那些妃嫔,要强上不知多少倍了。
她低头寻思,忽然冷笑道:“他掌控重兵,难道我妹妹和外甥手里便没有兵么?我这就修书一封,让他们起兵清君侧,将这太监及其党羽,杀得干干净净,再扶皇上主政,还我大唐一个朗朗乾坤!”
想到一旦妹妹部下大将带兵杀进金陵,首先要斩的便是李小民和周皇后,那时大权在握,自己自然就是皇后的不二人选了。说不定,外甥本是唐室宗亲,也有机会做上皇帝,只要自己收他为义子,那时兵锋所向,又有哪个大臣敢不拥立他为太子?
想到这片辉煌灿烂的前景,安妃不由心头火热,正要出去写书信,却被齐妃一把抱住,跪在地上低泣道:“姐姐!先不要着急,中书令党羽众多,一旦事泄,只怕姐姐倒先要被他害了!此事不必着急,事关重大,须得从长计议才是!”
安妃一怔,想到李小民的权势,也不由胆寒,微微沉吟道:“那依你之意,该当如何?”
齐妃掩面泣道:“小妹是妇道人家,哪有什么主意,姐姐只要小心从事,千万不可妄动!上次钱相那般声势,犹被中书令一举而破,其本领通天彻地,不可轻视!何况南安藩王大兵入京,兵乱之下,只怕我们姐妹,也难以保全,宫中嫔妃,大半都有牵连,难道一个个都要杀光吗?”
安妃长叹一声,扶起齐妃,叹息道:“妹妹,我也不是心狠之人。只要杀了这太监,也就够了,别的姊妹,自然不会牵连进去。你说的也有理,此事须得从长计议,也着急不得。你可不要说出去啊!”
齐妃慌忙道:“姐姐待小妹有天高地厚之恩,小妹如何敢恩将仇报!只是中书令大人本领通天,姐姐还是不要再想这个主意了。小妹这次来,是求姐姐将青虹藏起来,待到中书令走了,我再派人接她回去!”
安妃慨然道:“妹妹尽管放心,那阉奴若敢来,我定要让他灰头土脸地回去!”
说着,俏脸微红,想起前几次的经历,虽然是大言为自己壮胆,芳心却着实感觉羞惭,烦恼无奈不已。
齐妃喜道:“多谢姐姐!小妹也不敢多留,这就回去看看,是否能哄他走了。”
安妃惊道:“妹妹,他现在还在你那里淫污宫女,若看你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吗?”
齐妃掩面羞道:“这也没法子的事。反正小妹此身已污,只要能保住青虹的贞洁,让她将来不至于嫁不出去,也就满足了。小妹不敢久留,这就回去了!”
安妃无奈,只得将她送出宫门,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心里又怜又酸,除了对齐妃悲惨遭遇感到同情之外,却微有一丝酸意,涌上心头,看着齐妃羞红的娇靥,不由自主地想着,等会她和李小民那阉奴,又该是何等快活?
齐妃与她拜别,转身匆匆走向自己的宫室。她歇了一阵,体力渐复,想着自己回去以后即将接受的狂风暴雨,芳心之中,害羞、惧怕含着期待,也说不清是一个什么滋味。
她拖着娇弱的身子,急匆匆地走回到自己的寝宫,耳边听得自己贴身侍女的尖叫娇呼声,叫得甚是急促,彷佛已经到了最快乐的时分。
齐妃羞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自己床上床下,昏倒着十余名宫女,李小民还算怜香惜玉,在地上铺满了从柜中拿出来的被褥,免得她们躺在地上着了凉。而那些崭新的被褥,都已染上落红片片,却是那些兴奋昏死的美貌宫女们落下来的。
齐妃还顾不得为那些新被褥心痛,就已经被大笑着从床上爬起来的李小民一把抱住,伸嘴在她颈间乱亲,含含糊糊地道:“娘娘,你又到哪里去了,让奴才这阵好等!”
齐妃心中暗叹,自己在他胯下,才真正是他的奴才,只得娇声昵喃道:“没什么事,出去一下,这不回来服侍大人了吗?”
看看自己宫中那些宫女,都已经被李小民干昏了过去,齐妃不由暗骂她们没用,这么多人,都比不上自己的忍耐力。为了满足李小民,免得他再想起青虹,没奈何,只得再度亲自上阵,玉臂环抱住他的腰,伸手抚摸着他布满无数宫女落红的滑腻下体,娇声道:“大人,您真是龙精虎猛,妾身只怕承受不起啊……”
话一出口,李小民便即笑道:“那没关系,让青虹公主来帮你,不就行了!”
齐妃花容失色,慌忙道:“大人,青虹有病在身,刚出去看病去了。求大人放过她吧!”
李小民一脸的正气凛然,大声道:“方才我便说青虹公主患了传染病,你偏是不承认,现在可好,自己招了吧?这般严重的疾病,怎么能随便私自医治,非得我亲自动手,才能治好她的顽疾,免得她一见我来,就躲到地窖里面去,现在更是躲到安妃娘娘那里去了!若是传染给安妃和西平公主,又该如何是好?”
他下床便行,口中道:“我这就去安妃娘娘那里去替她看病,顺便替西平公主诊治一下,以防万一!”
想不到中书令大人如此神通广大,什么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齐妃不由大惊,几乎当场晕去,慌忙一把抱住李小民赤裸的身子,颤声道:“大人,千万不要!青虹还是个姑娘,以后叫她如何嫁人啊!”
李小民听她声音哀婉,不由心中一动,回头看着她美丽温顺的面庞上,流淌着清澈的泪水,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也不由心中怜惜,抬起手来,替这位成熟性感的美女拭去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唉,我只是看你承受过多,怕你明天爬不起来,这也是为你好啊!”
听着他语重心长的话语,齐妃感动得眼泪狂流,抱紧李小民的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身上舔着,也不顾他满身汗水和其他一些奇怪的味道,尽都含吮入香唇之中,嘤声道:“大人,上次你要和妾身玩后庭花,妾身当时怕痛不敢,现在大人若要,妾身自当献上!”
李小民一怔,伸手抚摸着她圆润的香臀,微笑道:“现在娘娘不怕痛了么?”
齐妃轻咬樱唇,柔声道:“只要大人喜欢,妾身痛一点,算不得什么!”
李小民看她如此柔顺乖巧,倒也不忍苦苦相逼,只得将自己教导公主的梦想放在一边,笑道:“也罢!今天也算替你开苞,等会我回去,一定教人封个大红包给你!”
齐妃听他口中之意,像是已经要放过青虹,芳心大喜,比拿什么红包都要高兴,慌忙跪在地上谢恩。
她心中感激,抬起头来,樱唇微张,轻舔含吮,努力服侍着李小民,纤纤玉手在自己身上迅速活动,将自己的衣衫褪了下来,贝齿却依旧咬住,一直未曾与李小民脱离开来。
不多时,齐妃娘娘再度一丝不挂,雪白的娇躯上带着刚才与李小民交欢时留下的痕迹,抱住少年赤裸身体,轻柔地将他推到床上,随即骑上他的身子,与他交合在一起。
李小民舒服地躺在床上,伸手抚摸着齐妃上下跌荡的玉乳,轻捏探出的蓓蕾,微笑道:“娘娘,真是劳累你了!你干了这么久,一定很累,还是让奴才自己来吧!”
齐妃娇喘吁吁地爬起来,伏跪在床上,低头用力含吮一阵,直到自己口水湿润了一切,才转过身去,颤声道:“妾身愿献后庭,请大人享用!”
李小民含笑爬了起来,胯部凑近齐妃的玉臀,伸手抚摸着她的纤腰粉臀,感觉着手上柔滑的快感,微笑道:“娘娘既然有如此美意,臣下却之不恭,也只好笑纳了!”
齐妃趴在床上,臀部高高耸起,在窗外射进来的光线下,散发着雪白晶莹的光芒。
在她布满欢爱后疲惫喜悦痕迹的美艳玉容之上,带着微微的恐惧,咬紧贝齿,准备接受再度破瓜的疼痛感觉。
突然,她轻轻地娇吟了一声,纤手抓紧了床单,雪白纤细的娇躯轻轻颤抖着,紧紧咬住樱唇,两行清澈的泪水,从她的美目中流了出来,越过玉颊,洒落在床单之上。
李小民缓缓地动作着,直到深入她玉体之内,感着那一样的快感,不由由衷地叹息道:“娘娘真是厉害,这般收缩的功力,不愧是千古名器,只怕宫里的娘娘们,在这方面都赶不上娘娘!”
齐妃已经痛得满脸是泪,听到李小民由衷的赞扬,由于她温顺的习惯,还是咬牙谦逊道:“谢大人褒奖,妾身愧不敢当!”
话声中,已经带上了几分哭音。
李小民眉毛一扬,正气凛然地道:“哎,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臣从来都不会说谎话的!娘娘果然是十分厉害,弄得为臣爽极,这般大德及优秀之处,微臣一定要到处宣扬,让各宫娘娘都知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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