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妃尖声大笑起来,用她占据的长平公主的身体,摆出妖冶诱人的姿势,昵声道:“小弟弟,这样弄死你,还真的怪可惜的呢!可是没有办法,你的威胁太大了,虽然留下你可以帮助我更好地修炼,我还是先干掉你,除了祸患吧!”
李小民绝望地看着那赤身露体的少女,拼命提聚起所有残存的力量,却也知道,这点力量,根本不可能与那恐怖的血雾相抗衡。
懿妃仰天得意地大笑,三百年来被折磨拷打的怨气,都在这大笑中发泄出来。
陡然间,在长平公主的绣榻之上,那堆破碎的太监衣衫里面,一个白影飞速蹿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电射到懿妃身后,劈手挥去,掌势如刀,在长平公主的玉腕之上,一划而过。
懿妃的笑声戛然而止,双手一阵无力,竟拿不住那硕大的宝珠,砰地一声,将它失手落到了地上。
屋中血雾,霎时消退。李小民看着满眼红光尽灭,也不及多想,提聚起最后的灵力,大喝一声打出,一个巨大的灵符,自他手中飞射而出,砰地一声,击在懿妃的胸前。
懿妃闷哼一声,整个人被击得向后倒飞,重重地摔到榻上。那灵符透入肉中,深达数毫米,留下一个深深的灵符痕迹。
击出这最后一击,李小民已是油尽灯枯,再无力作战。却看懿妃身上红光闪烁,渐渐从床上爬起来,嘴角流着鲜血,阴森森地笑道:“死太监,果然够狠!”
看着她举起双爪,口中喃喃念诵着什么,李小民亡魂大冒,知道若让她先动手,死的一定是自己。
可是身上力气以及仙力灵力,尽都一扫而空,无法与之相抗。正在惶急之时,突见那偷袭懿妃的白影扑向地面,拾起冥王珠,用尽力气丢给李小民,尖声啸道:“主人!快灭了她,不要让她念完咒语!”
李小民定睛看去,那白影却是月娘,娇美容颜上,一片惨白,已是摇摇欲倒。以她现在的力量,强行碰触仙家至宝冥王珠,对她灵体的损害,却也不轻。
李小民顾不得多说,举起冥王珠,大声念动真言。
在他全力催动之下,黑雾腾起,疯狂卷向懿妃。
这个时候,懿妃已经从床上跳起来,大步奔向李小民,准备进行最后一击,迎面看到黑雾狂卷而来,大惊失色,只来得及惨叫一声,便被黑气重重击在身上,软软地栽倒在地。
在黑气击中长平公主躯体的时候,一个淡红色的身影被整个从长平公主身上击飞出去,面相娇美异常,却是懿妃的灵体。
在空中,她扭头看向李小民,满脸仇恨之色,那目光看得他浑身发冷。
黑气毫不停留,迅速向前卷去,嗤地一声,击在懿妃灵体之上,霎时将她击得消散,只留下一声尖叫,便已整个散于空中。
就在懿妃被击得魂飞魄散之时,摇摇欲倒的月娘突然纵身飞上空中,一把抓住四散的红色烟雾,塞进了嘴里。
看着貌美如花的白衣佳人大口地吃着懿妃的淡红色灵体,李小民不禁一阵恶寒涌起,努力坐起身来,看着身上遍布的伤口,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这一次,可真是凶险之至。幽儿与一众手下都因为吸收灵力太多而在修炼,自己被秦贵妃硬拖了来,与苏醒的懿妃较量,差点便送了性命。若非有月娘帮忙,自己的命,已经交代在这三百年的女鬼手里了。
月娘吸食完空中的红色烟雾,整个鬼变得精神了许多,面颊泛红,一挥衣袖,飘飘落下,拜倒在李小民面前,恭声道:“奴婢不告而食,请主人恕罪!”
李小民没精打采地道:“算了,反正她也都完了,你吃了她,也没什么。”
月娘吓了一跳,伏地叩首道:“主人,奴婢没有吃掉她!她被冥王珠那一击,便已魂飞魄散,荡然无存,奴婢只是在她的灵力彻底消散之前,吞吃了她部分灵力,绝无隐私!望主人明察!”
李小民这才放心,心里舒服了许多:“原来不是吃鬼,不过是吃灵力。这倒也没什么,反正灵力消散了也是浪费,给她吃一点,也算奖赏她救了我一命吧。”
他伸出手,在月娘伸手帮助下,站起身来,看看自己身上没有寸缕,不由好笑,自己竟然光着身子,和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鬼打了一架。
他突然转过头,用惊异的目光看着月娘,嗫嚅道:“我刚才好像摸到你的手了?”
月娘拜倒在地,含笑道:“托主人的福,奴婢刚才多了几倍的灵力,已经可以实体化了!”
李小民还不敢深信,伸手去摸她的头发、脸颊,触手柔滑,而且还微有温意,和那些宫中女子们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他的手在月娘身上乱摸,一直摸到胸前,伸进衣服里面,肆意摸弄揉捏,心里想着:“有这么一个美女奴隶也不错,不光能帮我干活,闲着没事摸两把,倒也挺好。”
月娘被他摸得双颊绯红,抬起美目,媚眼如丝,昵声道:“主人,奴婢的身子是主人赐的,主人想要,奴婢自当尽力服侍!”
被她这么一说,李小民突然欲火狂升,却想起刚才已经和懿妃来了一发,强自忍耐,摇手道:“不用了,现在还是先把正经事办好,别的以后再说。”
他突然“咦”了一声,低头看向月娘,沉声道:“你怎么会用这种法术勾引起人来了?你到底是月娘还是懿妃?”
说到后来,话声转厉,右手已经高高举起冥王珠,只待她一有不对,便即念动真言相击。
月娘慌忙叩首道:“主人明鉴!那懿妃实是已经魂飞魄散,可是她这三百年来练就的灵力,非同小可,颇有致人淫荡的功效。婢子本领低微,抵挡不住,因此才不由自主,对主人有引诱之意!求主人恕罪!”
李小民这才放心,将冥王珠揣到怀中,叹道:“好啦,没事就好。懿妃的灵力,你要学会控制才行,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呢。”
他走到昏迷的长平公主身边,伸手将她抱起,走到榻边放下,低头看着一丝不挂的少女,发愁道:“这可怎么好!她和我的衣服都碎了,要是让人看见,只道我逼奸了她!要再对我验明正身,我现在又无力抵抗,只怕上面和下面的脑袋,都要被人砍去了!”
月娘抿嘴而笑,轻声道:“主人,这里是长平公主的卧室,那些柜子里面,一定有她平日里穿的衣服。”
李小民喜道:“对啊!快来帮我找件衣服给她穿!”
二人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到和长平公主刚才的衣衫差不多的衣服,走到床边,正要替她换上,月娘忽然窃笑道:“主人,要不要再和长平公主来一次?”
李小民吓了一跳,摆手叫道:“和公主做那事,我有多少命够人杀的!何况我们闹了这么久,只怕她母亲早就等急了。”
月娘掩口笑道:“反正已经这么久了,再多一个半个时辰也没什么。而且她本是皇室贵女,若以之为鼎炉,必可让主人的修炼事半功倍,更上一层楼。主人这一去,只怕再也没有机会和她交欢,这么好的机会,主人就这么轻轻放过了么?”
李小民一听,也不由心动。低头看着长平公主,见她娇美的少女躯体,横陈在自己面前,反正是最后一次,不上白不上,便也不多说,抱着长平公主的娇躯便登上绣榻,伏在她的身上,分开一双玉腿,便和她肆意交合。
他在床上玩了个称心如意,月娘跪在床边,看着主人与昏迷中的清纯少女交欢,忽然掩面低泣,满怀幽怨地道:“人家有要求,主人就推三推四;一说到和公主上床,主人就不推托了。主人真的好偏心呢!”
秦贵妃在女儿的卧室门前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满心焦虑,不知道小民子对自己的女儿的治疗,有没有收到效果。
吱呀一声,门开了。李小民一脸颓丧地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披一块挂一片,蓝缕不堪,而且到处都是伤痕,还在向外渗着血。
秦贵妃大惊,颤声道:“小民子,出什么事了,长平呢?”
李小民苦着脸,叹息道:“长平公主被恶灵附身,小人刚才与恶灵大战一场,勉强击败了它,并用冥王珠的法力将它击得魂飞魄散,却让仙家重宝冥王珠因法力消散而碎裂无存,又不小心伤到了公主,让公主的万金之体上添了一些伤口,罪该万死!”
为配合自己说话的效果,李小民不得不扑倒在地,拜倒在秦贵妃面前,心中却在暗骂:“干什么总是要老子下跪,太监这个职业,真不是人干的!呸,今天跪了你,哪天一定要你跪在床上求饶,连本带利都讨回来!”
秦贵妃哪里知道他心中的龌龊念头,心里牵挂女儿,慌忙跑进屋里,站在榻边,低头看向熟睡中的女儿,见女儿面色红润,呼吸平稳,方才松了一口气。
李小民无精打采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的身后,抬眼偷看着她高挑成熟的性感娇躯,将这逼着自己下跪的性感美女意淫了几百回。
他和秦贵妃都没有发现,在床榻顶部,飘荡着丝丝缕缕的红色烟雾,却是懿妃残存的灵力,未曾被月娘发现的,却让秦贵妃在心情激动之时,呼吸急促,一点点地吸了进去。
秦贵妃看了女儿好久,上上下下地检查她的身体,发现她身上颇有伤痕,忙叫人进来给她上药,自己带着小民子退了出去。
站在门前,看着这救了自己女儿的小太监,秦贵妃不由心中感激。再看他浑身上下,都是流血的伤口,忙叫人拿了药来,替小民子上药。
小民子退到一旁的屋子里,由宫女上药。一边上药,一边看着给他左臂敷药的宫女,年约十六七岁,亦生得甚是清秀动人,李小民不禁心底发痒,笑眯眯地道:“这位姊姊,怎么称呼?”
那宫女抬起眼睛,见这小太监生得俊美,不由心生好感,微笑道:“我叫听琴,你是小民子吧?这次多亏你救了公主,不然的话,我们恐怕都要陪葬呢!”
想到公主死后,自己和姊妹们因侍候不力而被赐死的悲惨结局,听琴不寒而栗,看向李小民的目光,也充满了感激。
李小民笑眯眯的,谦虚了几句,没被上药的右手悄悄地伸了过去,摸上了听琴的小手,在柔嫩的手背上,轻轻抚摸。
听琴横了他一眼,轻轻打了他手背一下,轻啐道:“你这个小太监看上去还不错,这支手倒是不太规矩!”
李小民笑道:“我这支手本来是很规矩的,可是一看到姊姊,就不规矩起来了。”
李小民脱下衣服,任由听琴纤纤玉指在他身上游走,为他敷药,二人眉来眼去,说些挑情的话儿,渐渐都有意了。李小民的手已经探上了她的酥胸轻轻揉捏,正要大着胆子在她身上摸上几把,多揩点油回去,忽然看到一个宫女跑进来,恭声道:“小民子公公,娘娘有请!”
李小民慌忙收回手,幸好有听琴娇躯挡着,没有被那小宫女看到。
这个时候,李小民身上的伤处也都上好了药,只得穿上衣服,跟着两个宫女走出来。听琴已是红晕满脸,只得低着头,生怕被娘娘瞧出什么来。
秦贵妃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只顾看着小民子,满脸喜色,大声道:“长平已经醒过来了!小民子,这次多亏了你,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
李小民慌忙躬身道:“娘娘,小人这都是应该做的。为了娘娘,小人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秦贵妃抿嘴微笑,将他叫到自己身边,低头看着这个小太监,见他眉清目秀,俊美非常,越看越是喜欢,暗暗地道:“若是煦儿也能长得这么俊俏,还怕得不了皇上的欢心么?”
她暗叹一声,拉住李小民的手,微笑道:“好孩子,我原来说过,只要你救了长平,我便认你为义子。现在,你就是我的孩儿了!”
李小民大吃一惊,想不到她还当真要认自己当儿子,这岂不是要占自己的便宜么?
他心中不情不愿,想了一个主意,抹着眼泪哭道:“娘娘,小人虽然出身寒微,但家母去世之时,小人曾在她坟前发过誓,以后就是父亲娶了后妻,小人也绝不会称其为母。后来父亲真的逼我叫他的后妻为母亲,小人誓死不从,被父亲赶出家门,贫困无依,将近饿死,因此才入宫做了太监。小人不才,在家母活着的时候不能孝顺她,也只有用这个方法来寄托孝心,求娘娘体谅小人这一番心意吧!若娘娘恩准小人之请,小人愿一生为娘娘做牛做马,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秦贵妃想不到他会拒绝自己认其为子的提议,可是听了他一番话,却也不禁感动。一个出身低微的小太监,竟能忍住飞黄腾达的诱惑,不认贵妃为母,只为忠于其生母,这等节操,比之历朝历代殉国的忠臣,二十四孝中的孝子,也不遑多让。
感动之余,她温暖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李小民的头发,叹息道:“好孩子,难为你一片孝心!也罢,我做不了你母亲,还是会将你当亲生孩儿看待。长平的命是你救的,我便让她认你为弟,这样可以了吧?”
李小民想了想,认姊姊比认母亲要强一点,便点头哭道:“谢谢娘娘成全!”
秦贵妃面露笑容,牵起李小民的手,领着他走进长平公主的卧室。
长平公主在卧室中,拥被而坐,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口。虽然已经由宫女们为她敷上伤药,却也忍不住隐隐作痛。更奇怪的是,双腿之间,更是痛得钻心,却又不好意思向宫女们说,只能暗自纳闷。
她也听人说了,自己被邪异所迷,被妖邪占了自己的身子,与一个会仙术的法师大战三百回合,终于被他大发神威,驱除了妖邪,因此他和自己的身上,都有了许多伤口。可是到底什么样的战斗,会让下身也受创甚重?长平公主想来想去,怎么都想不明白。
正在独坐纳闷,忽见母亲领着一个小太监走进来。长平公主微微一惊,抬起头看着那个小太监,不知道母亲带他来是什么意思。
秦贵妃见女儿精神甚好,心中欢喜,微笑道:“孩儿,这是你的兄弟,我已让他拜你为姊,你来与他见礼!”
李小民看着长平公主的月貌花容,心中微微一跳,拜倒在地,恭声道:“姊姊在上,弟弟在此有礼!”
他本来是不愿拜人的,可是刚才已经狠狠地玩了她一回,想起她在昏迷中被自己压在身上,承欢时忍不住发出的喃喃娇吟,不由心中狂荡,现在拜她一拜,就算还她一点人情。虽然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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