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平公主本是含苞初放的花季少女,娇躯娇嫩无比,初次被李小民破瓜,一分快乐之外,倒有十一分的痛楚,不由痛得摇头哭泣,晶莹的泪水自她吹弹得破的粉面上,滚滚而落。
李小民醉中哪管得了她哭什么,只是按照自己的直觉行事,很快便将自己的精华释放在她纯洁玉体之内,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息。
真平公主用力推着他的身子,抽泣道:“你这死太监,竟然犯上欺主……”
李小民趴在她的耳边,喃喃道:“我要是太监,怎么会象现在这样,有能力犯上欺主?”
真平公主语塞,想起他不是太监小民子而是诗人李白,不由摇头哭泣道:“你这该死的恶徒,若是我母后知道了,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李小民心里一跳,酒意渐醒:“若是她告诉了别人,还真是麻烦。我还得在皇宫那天生旺地里面修炼仙法,她说出去,说不定会牵扯到我在宫里的那个身份也要受到检查,为了避免危险,我就不能在宫里居住了!”
想到这里,他就更不能放真平公主走了。低下头,重重吻着她樱桃般的红唇,将舌头伸进去,挑逗着她的香舌,双手也在她充满青春活力的玉体上四处游走,挑逗着她的情欲。
真平公主被他含住了香舌,唔唔呻吟,伸手推着他的身子,突然感觉到他的手在揉捻自己的乳头,不由嘤咛一声,双手无力,再也无法将他推开。
这个时候,李小民已经在对她的玉体的探索中,恢复了雄风,腰部缓缓挺动,与她厮缠在一起。
真平公主叫也叫不得,动也动不得,感觉到下面又开始痛了起来,不由低低地哼着,痛得再次流泪。
李小民心里发愁:“这一下,她痛得厉害,只怕会更加恨我了!”
正在发愁之际,忽然丢在床边的衣服上,一个粉红色的身影自收魂上飘起,迅速化为一个娇艳的美女,施展着长袖,在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二人上空飞舞,嘴角含笑,低下头,向真平公主的琼鼻,轻轻吹了一口气。
真平公主虽然看不到月娘的灵体,却清楚地感觉到这股气流,只觉一股幽香灌入鼻中,身体立即发起热来,不由“啊”了一声,一双玉臂缠上了李小民的脖颈,突然感觉到在自己身上施暴的少年,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可恨了。
李小民惊讶地抬头看着月娘在空中飞舞,伸手轻轻揽住真平公主的娇容,低头在她唇上轻吻,将自己的气息吹入她口中,接着便看到真平公主两眼水汪汪的,原本僵直的身体也变得柔软起来,不由大喜,知道月娘是在用新学到的本领来替自己解除疑难,不由对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酒醉中的真平公主在他舒缓渐趋的动作下,渐渐意驰神迷,口中发出了销魂的呻吟,被他和月娘挑起了欲火,娇躯也开始自动地配合李小民的动作,与他激烈地交欢,满屋之中,都充满了少女的娇喘呻吟之声。
二人这一场抵死缠绵,直到三更天后,方才平息。月娘娇笑着飞回到收魂玉中,而李小民抱着真平公主遍布吻痕、指痕的赤裸玉体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她真正平坦的酥胸和小腹,一边轻轻地喘息。
真平公主躺在他的枕上,玉面遍布潮红,幸福地娇喘着,高潮余韵之中,受到他手指的挑逗,颇感舒服。
相互搂抱着休息半晌,真平公主睁开眼睛,伸手放到李小民身上,葱指在他胸前划着圆圈,用娇柔的声音问:“李白,出了这种事,你打算怎么办?”
李小民虽然没什么经验,可是也知道该说些什么,忙把前世知道的那些甜言蜜语都在她耳边说了出来,配上他越来越过份的动作,弄得真平公主玉颜绯红,娇喘再度激烈起来。
真平公主虽然大胆,却也是一个深受皇家礼仪教育的女孩,从一而终的观念早已深入心中,而且对他的诗才充满敬慕,现在又被李小民用迷汤灌得七颠八倒,不由暗自微笑,一边唔唔地呻吟着,躲开他放肆的双手,一边仰起头来,向李小民索吻。
李小民自然不肯错过,在一场天昏地暗的长吻过后,二人情欲再炽,相互搂抱着,第三次成就了好事。
虽是兴奋之中,真平公主还是微感下体疼痛,可是不忍李小民憋坏了身子,只能微蹙眉头,忍耐着他对自己玉体的侵入,并静静地享受那从未感受过的快乐感觉。
直到四更天,雨散云收,真平公主才从迷醉中清醒过来,情意绵绵地从李小民身边爬起,红着脸穿好衣服,可是衣服已经被李小民扯破,只得拿了他的衣服来穿,看了躺在床上微笑的李小民一眼,又羞又恼,却也忍不住有些暗自欢喜。
看着养眼的美人穿衣图,李小民赤着身子来到她的身后,悄悄地抱紧她的娇躯,在她耳后轻轻吻气。
真平公主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仰头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呻吟道:“不要这样,人家要回去了,不然的话,母后会发现的!”
李小民却不管不顾,双手在她酥胸一阵揉动,弄得她娇躯火热,又强迫她订下了下次约会的时间地点,才放开手,自己也在衣柜里面找出衣服穿上,披上一件大氅,微笑着牵着她的手,送她出门去了。
在院子里面,只有一辆马车,此外一匹马都没有。李小民抱起真平公主的娇躯,放在马车温暖舒适的车厢里面,自己赶上马车,向皇宫而去。
到了皇宫门外不远处,真平公主勉强拖着身子下了马车,走了几步,却是一个趔趄,几乎跌倒,幸得李小民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扶住,抱在怀中,关切地问:“怎么样,要不要紧?”
真平公主白了他一眼,又羞又气,可是又走不了路,没奈何,只得让李小民从马车上解下一匹马来,配上鞍鞯,亲自抱着她上了马,一拍马股,看着那匹驮着佳人的骏马向宫门驰去。
在宫门前,真平公主出示了太子的手令,自称是太子近侍,道是太子有命,要自己进宫面见皇后。守门的士兵见手令不假,不敢阻拦,当即放行。
进得宫门,真平公主勒马南望,却见李小民已经赶着马车远去,想起这一夜的荒唐放荡,芳心之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却也掺杂着对未来深深的担心之情。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催马狂奔,直向宫中奔去。
因为怕人看到自己身穿男装,真平公主先回去让宫女帮着自己换回了公主服饰,然后再度骑上马在宫中宾士,沿途逮到几个宫女、太监,逼问出小民子的住处之后,真平公主一路驰到李小民的屋舍外,强忍隐痛,吃力地下了马,转头四顾,见无人注意,便轻移莲步,向小民子屋里走去。
小民子的屋子,竟然没有关门,真平公主一直走进他的卧室,借着清晨射入屋里的光线,清楚地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皮肤白皙,正在呼呼大睡,便是那可恶的小太监本人,不由松了一口气,轻拍酥胸,暗自庆幸,自己的第一次,并不是失身给这个太监。
小民子与李白的相似,终归是让真平公主深深疑虑,现在看到小民子在自己屋里好好地睡着,这才放下心来。失身给一个有才华的诗人,总比让一个出身低贱的假太监占了便宜要好得多。
为了更确定一些,真平公主一步步地走到床边,伸手掀开被子,低头看他的肩头,在李白那里,已经是被自己咬得流了血,如果小民子就是李白,那他身上的伤不会好得这么快,一定能看出什么破绽。
一阵凉意袭到身上,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他早就担心真平公主今天白天会来探查自己与李白的相似之处,又怕有人来撞见自己不在屋里,因此把马车往小巷里一丢,就迅速赶回自己的住处,运起仙术,让仙力在自己身上流转,治疗好自己身上的伤痕,又消除了脸上的淡淡黝黑,只觉一阵困倦袭来,倒头便睡,却想不到真平公主这么性急,天刚蒙蒙亮,便跑来掀自己的被窝。
眼前人影晃动,李小民正在困倦之时,也不多想,劈手从真平公主手中夺过被子,蒙头继续大睡。
真平公主好气又好笑,伸手敲了他的头一下,叫道:“小民子,快起来!”
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真平公主站在床前,不由一呆,叫道:“公主,你在我屋里干什么?”
真平公主脸上一红,听他的声音尖细,却还是有几分熟悉,心中疑惑再度升起,叫道:“把被子掀起来,我要看一看你的身子!”
李小民吓了一跳,若让她看到那还了得,忙紧紧捂住身体,不让她看到。
真平公主心中更疑,为了解除这关系到自己终身的大疑问,索性扑到床上,按倒小民子,伸手剥开了他的被子。
低头看去,在小民子洁白的皮肤上,却是一片光滑,什么伤痕、齿痕都没有。真平公主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还是不敢确信,伸出手来,在李小民身上轻轻地抚摸。
感觉着在清晨寒风中冻得冰冷的玉手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抚过,李小民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颤声道:“公主殿下,不要这样,小人现在还是处男……”
真平公主听着他这满嘴的瞎话,又羞又气又笑,抬手重重打了他一下,训斥道:“死太监,你在想什么污七八糟的东西?本公主金枝玉叶之体,难道还会非礼你不成?”
李小民慌忙点头,心里却在嘀咕:“金枝玉叶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子干得差点成了残花败柳?”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真平公主下半身瞄去,被真平公主看见,芳心暗惊,生怕被他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再向旁人乱说。
她向后一缩,随即想起这小太监懂得什么男女之事,只是白白地唬了自己一下,恼羞成怒,举拳打在李小民头上,喝道:“乱看什么?当心我揍你!”
话刚出口,便见李小民的目光再度下瞄,直向自己胸部看去。
真平公主低头一看,不由大惊。自己换衣服时太着急了些,未曾完全穿好,现在经过一路奔波,衣襟敞开,已经是酥胸半露,雪白滑腻的肌肤,就暴露在这小太监的眼皮底下。
她慌忙掩好衣服,再看那小太监,脸上微微带着一丝笑意,似乎还在暗暗地咽着口水,不由大怒,自觉吃了大亏,扑上去按住小民子,便要掀他的被子,把他的身体也看上一遍。
李小民大惊,慌忙捂住被子,苦苦恳求道:“公主殿下,小人是个太监,这调调不行的……”
真平公主听他又往歪处想,不由更是气恼,挥拳狠狠在他头上打了几下,用力掀他的被子。李小民却是死也不放,抱住被子,捂住下体,和真平公主舍命争夺这个被子的所有权。
真平公主趴在他身上用力按住他,与他扭成一团,正要拼力扯下他最后一点遮蔽物,忽然听到一声惊呼:“姊姊,你在做什么?”
真平公主吓了一跳,回头看去,竟然是妹妹长平公主,站在门口,满脸惊讶之色,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
长平公主本是来看小民子的,昨天夜里,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夜都睡不好,翻来覆去,眼前出现的都是小民子的身影,而且娇躯时常变得火热,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因此天一亮,便跑来看他,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却不知,这本是那媚人女鬼懿妃曾附在她身上,虽是已经魂飞魄散,她的灵气却有部分附在她身上未曾释出,因此常在梦中挑动她的情思,再加上附身后与李小民的交欢在她潜意识中残留的记忆,让她对这长相俊秀的小太监充满了奇怪的感情。
谁知一进门,便听到小民子的惨叫声,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有什么女子在对他施暴。
长平公主在门外大惊失色,不知道是哪个宫女或是女官这么大胆,竟然敢来动自己最喜欢的干弟弟,不由义愤填膺,冲进去便要解救即将遭受狼吻的小民子。
谁知一进门,看到的却是自己最亲密的姊姊,骑在小民子的身上,还在用力剥着他的被子,一副急色模样。而可怜的小民子,却被死死地压在下面,满脸惨白,泪水盈眶,只顾抱紧被子,维护着自己可怜的一点尊严。
长平公主又惊又怒,看向姊姊的目光也充满了惊疑不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敬重亲密的姊姊,竟然会趁自己不在,跑到小民子的屋子里来,对他做出了这等事。
真平公主的暴行被妹妹撞破,羞惭无地,慌忙从床上跳下来,正要解释,忽然一阵剧痛从身上传来,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姊妹情深,虽是对她的行为颇为不理解,长平公主还是跑上前去,扶住她摇摇欲倒的娇躯,关切地问:“姊姊,你怎么了?”
真平公主满脸通红,哪里敢对妹妹描绘自己的伤势,只得道:“没什么,和小民子闹着玩,太用力了些,有点脱力。”
一边说,一边用威胁的眼神看向床上的小民子,威逼他不得把真相说出来。
李小民也确实不敢说,只得含泪哽咽道:“是,公主姊姊,真平公主殿下是在和我闹着玩……”
长平公主哪里还看不出其中情弊,心中愤怒,双目直直地盯着真平公主,重重地哼了一声。
真平公主红透双颊,被她看得羞愧难忍,慌忙道:“妹妹,你不要误会,我是昨天夜里在宫外遇到一个人,长得和他很象,所以要验明正身……”
长平公主“咦”了一声,低头看看她的身上,只换了上衣,裤子还未来得及换,却是穿着男式的裤子;鞋上还沾着宫廷中没有的泥土,显然十分古怪。
她的脸上,也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抱住真平公主,凑到她的耳边嘀咕道:“姊姊,难道说,你这一夜都在外面,没有回来?”
真平公主一着急便说错了话,让长平公主看出了破绽,当下羞得无地自容,心里一急,眼泪便流了下来。
长平公主芳心急转,已经猜出了七八分,见姊姊受窘,忙笑道:“别哭别哭,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那个人,长得真的很象小民子吗?”
真平公主抽泣着,用力挣脱妹妹的手,转身踉跄着向门外走去,急着回去换下这件男装裤子,免得再被人瞧破。
长平公主心里又害羞又好笑,也不敢拦她,看着她走出去,呆了半晌,走到床边,看着小民子拥被在床上缩成一团,惊惧的目光像是被困的小兽一般,不由又是怜爱又感有趣,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安慰道:“好啦好啦,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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