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监闯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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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监闯内宫-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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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知道,必然是绝不会虚发了!

听得风声响起,李小民骤然回身,手中已执上了一柄软剑,如风狂扫,叮当两声大响,将飞刀尽皆击落于地,勒马立于林中,扬头冷笑道:“洪三娘,卿本佳人,奈何变作猴子,趴在树上?”

洪三娘本已被这必中的两刀落空而震惊,又听此言,想着自己趴在树上,果然有失仪态,大羞大怒,双手齐出,闪电般地将两柄飞刀向李小民射去。

李小民软剑挥过,飞刀震开,一面举目欣赏着美艳佳人双腿盘紧树干,如同杂技女郎般的优美风姿,一面出言嘲笑,乱其心志。

洪三娘双手连挥,身上所带飞刀如连珠箭般飞速射去,却被他一一击落,心中惊怒,知道此次讨不了好去,却也不愿束手待毙,纵身一跃,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双手一挥,已经从腰间拔出柳叶刀,刀锋白刃森森,直指李小民,喝道:“贼太监,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李小民摇头哂笑道:“放心,你不会死,我更不会亡了!嘿嘿,要弄死你,我还舍不得呢!”

洪三娘听得玉颊红云泛起,骂道:“死太监,油嘴滑舌!”

挥刀便向李小民攻去。

柳叶刀起处,铺天盖地的精妙招数齐向李小民涌来。李小民却不与她交战,拨马便走,向林中驰去。

洪三娘一怔,随即明白,他是要趁自己逃走时,再拍马追来,象猫抓老鼠般戏耍个够,再趁自己力竭时轻松抓住自己,不由羞怒,双刀护胸,站在当地不动,冷然看着他。

李小民见她不追来,只得拍马绕到她的北面,自己跳下马,一拍马股,让它自己驰开,心中喝令鬼卫都去照顾马儿,只留自己一人,在此与洪三娘对峙。

二人冷然相对,沉默半晌,李小民忽然大步向前狂奔,手中晶莹刃出,整个人剑合一,便似利箭一般,迅猛地向洪三娘射去!

见这太监来势凶猛,却又身法飘逸至极,洪三娘心头剧震,双刀狂挥而出,直劈向他的剑尖!

刀剑相交,两股大力重重撞在一起,轰然大响。洪三娘整个人被击得向后倒飞,衣袂飘飘,姿态美妙至极。

她这一次,却是借力飞遁,心中也自骇然:自己双刀齐出,却挡不住他一剑之力,这小太监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过了以他现在的年龄应该拥有的实力。

李小民得理不让人,大步向前冲去,一待洪三娘落地,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剑势疯狂劈刺,直逼得她手忙脚乱,一步步地退向密林深处。

洪三娘拼命抵挡着他潮水般的攻势,心中暗暗叫苦,却也只能步步退让,直退出百步,亦无半点办法,可以来挡住他的剑势。

李小民看她剑招逐渐散乱,暗暗冷笑,晶莹刃电射而出,卷住双刀,用力一搅,只听剑啸刀鸣,那一对柳叶刀,已然被搅到半空,远远飞过天际,噗噗两声,重重插进远处大树上,刀刃深深地嵌在树干里面。

洪三娘惊叫一声,见那对柳叶刀离得太远,又在树上,显然是无法再拿到手,看着李小民狞笑着持剑逼来,惊惧之下,回身大步奔逃。

她本是江湖卖艺女子,身体轻盈,狂奔处亦不失美感,让李小民看得心头狂荡,想起她女儿在自己身下挣扎扭动呻吟时的风姿,不由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大步追了上去。

树林中,一名身穿劲装的美艳女子满面惊慌之色,在林间快步奔逃,在后面,一名白袍少年,狞笑着挺剑追杀,场面震憾人心。

洪三娘心知今天凶多吉少,多半便要死在此处,被他割了头颅去报功,一边跑,一边大骂:“狗太监,你欺负寡妇幼女,不得好死!你做下此等恶事,让你世世代代,都做太监!”

李小民大怒,想着自己做太监也就罢了,难道将来跟公主、皇妃生了孩子还要做太监?这般恶毒咒自己,若不报复,真是枉自己有一身本领了!

虽然洪三娘本是江湖女侠,轻功不错,但李小民脚程更快,三步两步便赶上去,晶莹刃拦腰劈去,剑尖在洪三娘纤腰间一闪而过。

洪三娘跑了几步,忽觉身上有异,低头一看,腰间束甲丝绦不知怎么断开了,轻甲敞开,跌来荡去,甚是不方便。

她此时只要轻装逃走,反正这甲胄也挡不住利刃袭击,索性将轻甲一解,抛在地上,跑起来果然轻松了许多。

再跑几步,腰间一轻,洪三娘惊觉腰间缠的汗巾已开,低头一看,当中断裂处,剑痕宛然,这才知道是李小民下的手,心中大恨。

那腰带既开,洪三娘所穿淡绿色丝绸长裤跑了这么久,早已松开,一下子便落下去,洪三娘抓之不及,竟将下体露出,幸得还穿着粉红色亵衣,才未当场出丑。

那淡绿绸裤,一下子落到小腿上,洪三娘跑得娇喘吁吁,被这一绊,当场摔倒,娇躯落在地面之上,幸得前两天刚下过雨,泥土松软,才未擦伤玉掌。

在后面,李小民狞笑着举剑逼来,口中喃喃切齿道:“敢咒我太监生了孩子还做太监?哼,今天就让你给太监生个孩子!”

洪三娘倒在地上,赤露着两条雪白修长却又充满弹性与力量的玉腿,看着他持剑逼来,美艳凶狠的脸上,忍不住露出惊慌之色,却硬着头皮,指着他大骂道:“狗太监,你这不男不女的贱货,哪里有那般本领,还想生孩子么?还是尽早在宫里的小太监里面抱养一个,当作干儿子好了!”

李小民听她嘴硬,更是恼怒,晶莹刃狂劈而下。洪三娘只觉一股劲风袭体,惊惶过后,低头一看,衣襟俱开,胸前衣衫,已经被劈裂,散开两旁,露出了雪白酥胸,幸得还有抹胸裹住,才未被这小太监看个通通透透。

李小民长剑连挥,剑身自她两条玉腿间劈下,将她长裤从中斩裂,喝道:“贼婆娘,还不投降,小爷饶你不死!”

这一下,洪三娘没有了长裤束缚,跳起来,发足飞奔。李小民哪肯让她逃走,收剑入鞘,大步追上去,一把揪住她的玉臂,喝道:“回来!”

洪三娘回转娇躯,狠狠一拳,迎面砸来。李小民一时不防,被她一拳重重砸在眼圈上,大叫一声,仰天倒下。

洪三娘看他倒下,心中大喜,抬起玉足,正要一脚跺在他的下身,彻底解决他的战斗力,忽然想起,他是太监,这一脚跺空,对他却没什么影响,倒转过方向,朝他的小腹跺去。

这一犹豫,李小民已经缓过气来,伸手一挡,抄住她的脚踝,只觉触手光滑,眼向上看,但见美腿修长,雪白赤裸展现在自己面前,不由心头狂荡,用力一拉,将洪三娘拉倒,扑地压在李小民身上。

洪三娘失了平衡,却不心慌,在空中便已挥拳,直向李小民咽喉砸去。李小民刚才挨了一拳,再不肯吃亏,挥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抓住她的衣襟,“嗤”的一声,用力将她被斩破的衣衫撕下来大半。

洪三娘又羞又怒,双手用力抱紧李小民,与他扭打起来。

她走江湖多年,摔跤之术也有一定功底,与李小民扭打在一起,紧紧抱在一起,手上功夫,颇有章法。

李小民被她半裸玉体抱在身上,心浮气燥,忽觉她一双玉掌扼向自己咽,恍然惊觉,用力将她手掌扳开,运用自己在军队中习来的摔跤之术,与她扭打在一起。

他这摔跤术虽然习得时间不长,但他武技已有相当火候,举一反三,又与军中悍卒摔得久了,功力不凡,当下与洪三娘抱在一起狠摔,上上下下地翻滚,一时打得难解难分。

二人扭来打去,身上的衣衫却越来越少,李小民一边打,一边悄悄地把洪三娘的衣服都撕碎了,现在洪三娘身上只有一条雪白抹胸,一件淡粉红亵裤,再加上脚上的鞋袜,其他再无衣物。而他自己,也悄悄地把外衣扔掉,赤露着上身,与洪三娘扭打。感觉着她玉肌雪肤在自己身上磨擦,不由神魂飘荡,虽是凶险狠斗,却也乐在其中。

洪三娘本是一代女将,统领千军万马,如今却半赤着身子和一个太监抱在一起乱打,心中羞愤至极,恨不能将他一口吞下腹中。

扭打到后来,洪三娘终是女流,力气渐渐衰竭,把心一横,张开嘴,便狠狠地来咬李小民的咽喉。

李小民吓了一跳,慌忙将她推开,顺手拧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按在地上,喝道:“贼婆娘,你降是不降?”

洪三娘双臂被扭住,脸贴着地面上散乱的衣衫上,嗅着李小民扔在地上的外衣那强烈的男子气息,芳心狂荡,蹙起娥眉,怒道:“狗太监,让我降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除非太阳西出!”

李小民怒道:“你再不降,我就要脱你的衣服了!”

洪三娘大恐,现在自己身上哪还有什么衣服,他若脱了最后几件,让自己如何见人,不由颤声怒道:“你敢!”

李小民冷笑道:“你看我敢是不敢!”

他一手擒住洪三娘双腕,腾出一只手,抚上洪三娘粉臀,先摸了两把,只觉触手滑腻柔软,冷笑一声,伸手搭上亵衣,用力一撕,只听裂帛声起,那件淡粉红色的亵裤,顿时分为两半,飘落地面。

李小民瞪大眼睛,仔细打量着洪三娘的玉体,还嫌看得不够清楚,按着她让她趴跪于地,高高翘起雪臀,一边咽着口水,一边伸手在这美人禁区抚弄,赞叹道:“真不愧是有名的美人,这里也……”

洪三娘呻吟喘息着,感觉着他手指的入侵,想到自己竟然被这种有名变态的太监淩辱,心头悲苦,忍不住想要流泪,却又强忍住不在他面前露出软弱的模样,咬牙道:“不男不女的畜牲,你根本算不得男人,也只有用这种方法来淩虐女子,恶心!”

她心中悲愤,只有以恶毒的语言,来发泄愤怒,最好能气得这贼太监吐血,或是一怒杀了自己,远胜现在这样,被他侮辱淩虐。

李小民果然被骂得满面通红,放声大吼道:“你敢侮辱我们太监,今天就让你尝尝太监的厉害!”

怀着为太监这个弱势群体一雪前耻的伟大决心,李小民随手撕下洪三娘的抹胸,将她双手缚在背后,自己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的粉臀玉腿,尽量拉高,脱下裤子,对准她的香臀,狠狠地撞了过去!

洪三娘痛得大叫一声,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更是痛得钻心,勉强挣扎着回头,看看这个狗太监到底是用什么变态方法来折磨自己,拿什么肮脏的替代物刺入了自己干净的身子,为何这般巨大,让人痛得难以忍受?

一看之下,洪三娘立即呆了。被缚住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向自己臀后摸去,在接合处,上上下下摸了好几遍,方才确定,这个狗太监用来侵入自己的,竟然是原装货!

确定了这一点,洪三娘再度大叫一声,惊骇无以复加。

李小民却不管她叫不叫,只是满怀着身为太监的自豪,大笑着,将她按倒在地,虎躯在她身后狂震,弄得洪三娘涕泪交流,颤声道:“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你不怕被人告发,诛你九族不成?”

李小民抱住她的玉体,一边和她交欢,一边大笑道:“告发,谁会告发?难道是你不成?”

洪三娘立即住口,想起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必然会被灭口,只被割了头颅去报功,尸体却要遗在此处,死了也不得干净,不由悲从中来,在他的大加蹂躏下,失声痛哭起来。

听她哭了,李小民终究还是心软,放慢了动作,仔细品味着她的玉体带给自己的快感,伸手向前,握住她前后跌荡的一双暴乳,笑着安慰道:“哭什么嘛,你看你女儿,虽然是第一次,可是比你要坚强得多,你真该多多学习她那英勇不屈的坚韧革命精神才行!”

他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洪三娘更是哭得厉害,颤声道:“难道说,我女儿也被……”

李小民得意地点头,笑道:“她真的很棒,不愧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女儿!”

得到这样意外的赞扬,洪三娘却是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虽然知道女儿被敌兵拿住,想要保住清白已是很难,可是听到这小太监亲口说出这样的消息,还是让她泪流满面,顺着玉颊流下去,洒在李小民上身的衣服上面。

她的脸,埋在衣衫中,玉体在李小民强劲的撞击下不住地颤动,哽咽道:“惜惜到底被几个人……”

李小民一怔,不悦地道:“喂,难道你觉得本帅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女儿,要多叫几个枪手来帮忙搞定吗?”

洪三娘心中稍定,知道若只有一个人蹂躏宋惜惜,她倒不会受太大苦。可是一想到这个夺去女儿处女童贞的少年现在就在自己身后抱着自己,猛烈冲撞侵入着自己的身子,便不禁羞愤难忍,口中喃喃咒骂,对这胆敢淫乱后宫的贼太监痛恨不止。

李小民却不管她骂不骂,反正对她的娇声唾骂,他都以行动来予以反击。

在这里,不能不提到李小民有一个极大的优点:他从来都不打女人,就象新世纪的许多优秀的青年人一样。

就象现在,虽然这美女对他喃喃痛骂,什么市井小人、草寇豪强常用的脏话都说出来,李小民却不打她,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进行猛烈的还击。

当他一时兴起,抱着洪三娘性感娇躯起来,按在旁边的大树上,用站立的方式,侵入她体内时,洪三娘已经渐渐神志模糊,可是骂声却犹自不停,呻吟尖叫着,将对李小民的痛恨揉入对他的辱骂之中。

茫茫荒野中的树林里,一个英俊少年,和一个美艳妇人,用这样奇怪的方式交合着。直到李小民换过了几个姿势,与洪三娘云雨几度,洪三娘终于昏了过去,再也无法痛骂这强行夺去自己母女身子的奇异少年。

中军帐中,秦贵妃高坐帅位之上,精神很好,前日所受风寒,似是已经完全好了。

一众将领,也是满脸兴奋喜悦,一个个地上前报上功劳,道是自己的部队杀了多少敌兵,逮住多少俘虏,除了一两个倒楣鬼死在乱军之中,其他的都有大功立下。

秦贵妃微笑点头,夸奖他们的功劳,目光却在一直向外面看,等待着小民子的到来。

见他久久不至,秦贵妃也不由担心,怏怏不乐,令人去查探李副帅的下落,一有发现,立即来报。

众将看在眼中,心里忐忑,互相使着眼色,忍不住都在想:“秦贵妃这么关心李副帅,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象那些贼兵胡说的一样么?”

秦贵妃看到他们面色古怪,忽然明白,不由羞愤,令他们下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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