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强憋笑容,柔柔瞥我,点头而去。
下面坐着的六人中,五人目瞪口呆着。
我估摸着,它们指定在想:这是何处蹦出了神经病一头?紫老板居然听他的话?莫不是受其胁迫?紫云,我定要救你!……
其实,我完全可以运用精神力窥其思维,但我不想那么做。原因无他,那不好玩!当然,旦有必要,偶而一用亦无不可,灵活处理嘛。
只有一人,不但未呆,尚带笑容。
奇怪!既然看不透,那就窥之。精神力上去,马上就知道了原因。这个英俊的青年人身份很不简单,尤其是对于凤翔人来说。凤翔三王子,密来古丝。
多余不窥,知道这些就足够了。
一儒雅形象打扮的中年人喝道:“那失心疯汉子,你使得何种阴谋,胁迫了紫云大家?快快把紫云大家放出,否则,对你不客气!”
“是啊,快去报城卫!”“对,找班统领来!”……另外四人也嚷起了鼓噪之音。
“随意,速度点。”我干脆席地而坐,静待下文。
“且慢!我相信这位新老板所言不虚!”三王子发言了。他阻止住另五人的激愤,微笑着对我道:“既然老板在此,请给予安排适当节目。毕竟,我们是你的客人。”
不错嘛,有点水平。好,看在你比较顺眼的情面上,就依你。
我唤来小厮,让他把阁里的二号琴师请来表演,然后朝三王子走去。
另五人和众保镖纷纷欲拦,再次被三王子喝止。
我走过去,把三王子身边的一位看着眼熟但不认得的姑娘扶起,对她道:“先下去吧,去领钱。”
阁里的姑娘都认得咱,更清楚咱的分量,很听话地应声走了。我把她刚才所坐的椅子拖远后,才坐了下来。靠着同性太近,咱会发毛。
我自来熟地对三王子道:“我陪你一起欣赏,说真的,我一直没听过呢。”。
“你这老板做得很是滑稽可笑啊。既如此,一同欣赏。”三王子微笑而语,气度不凡。
无语等待。片刻,琴师到。弹,唱。还不错,蛮顺耳,都是慢曲,比较哄人。
三曲唱罢,琴师休息嗓子,弹起叮咚,让客人自行聊天。
“老板如何称呼。”三王子开始发问了。
“君不灭。”咱这名字若是在地球的古时候,会犯大忌。但在哲圻,没有“国君”或“君主”的称谓,都叫“国主”或“国王”。
“名如人,人如名。”三王子瞅着我,脸上挂着欠揍笑容。除了美女,这么淡然而笑的都欠揍,包括咱。
“你呢?”我回问之。这哥们的眼力挺歹毒,咱还没开始正式张狂呢,他就这么评价出来了。
“军三成。”三王子回。
“有意思的名字,仅剩三成部队还能战吗?”我的脸上也挂出了欠揍淡笑。
脑中资料知道他的真名叫“凤成军”,身为王子却酷爱钻研战争艺术,今年才二十八岁,却有着十二年的战场经验,是凤翔军事上的支柱之一,能力很是不凡。他排行老三,力挺二姐为下届国主。
凤翔建国232年,开国之主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女战神“凤翔”。
“凤翔”此女为极端女权主义者,立下女主规矩,无女才男。此女极具个性,定下如此国规,必然潜在着许多不易解决之处。她却曰:能,则解;无能,便灭。
凤翔的国主不主国事,只主人事。国事政事由下面的大臣议决,国主掌控着军队和官员的升迁罢黜。
总之,这些个国家事物极其复杂。不想之,不说之,不好玩!
第八章 强买强卖
“战不战得,皆为将者。呵呵,你说呢?你若为将,战得?战不得?”三王子把皮球踢回。
“得!我若为将,莫说三成,只我一人,亦战得。”他得不得不得的,差点把我绕晕。得,算我没问。咱这不是自找无趣嘛,探讨了些不擅长的话题。
“猛将也。”三王子点头而笑。
“无所谓。”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说对了,咱就是猛,猛到无须智慧这份上了。咋地?
“你误会了。猛者,势也。你若为将,我能不与你战,就不与你战。若必战,其果难测。”三王子说出如此结论,貌似他很了解我?
“为何?”我身体前倾,向他凑近。
“因为我看不透你,只此一点,已足惧。”三王子神色坦然,举茶而饮,动作相当潇洒。我决定,学之。
“以后有什么头疼的事情,来这里找我。我若不在,留下话,我去找你。你,我乐意帮。我先告辞了。”说话间,我站起身来又对他道:“一会走时无须付帐,你已经不是客人了,是哥儿们。”我冲他呲牙一笑,转身离开。
这个哥儿们,我挺喜欢,很智慧,而且坦诚。无须窥其心底,敏锐异常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值得一交。
看在他的面子上,那五个面团,饶之。
回房圆房去也。
我刚进门就被紫云冲上来抱住了,捧着咱的头便是一通好吻。吧唧吧唧的,整咱一脸的唾沫。
紫云激动异常,看其架势,要比昨夜更加疯狂。必须制止,否则必遭其又暴。这哪可以呢,暴了又暴,没完没了。我一直还无有回暴呢。坚决制止。
“来,宝贝,不要激动嘛。我还没洗脸呢。别扯,乖,听话。哎哎,你冷静先。啊呀,别舔。我说你,嗷~~~~”我的狼嚎声传出。爽!
得,再次被暴。
清晨,还是大箱子内。
我把这一天的事都讲给了唐诗听,可把她笑喷了。她高兴,我也开心。
“活该,让你坏,活该被暴。以后我有了身体也要暴你,好吗?你说,好不好嘛~~~”唐诗大撒其娇。
这现在的女人都越来越生猛了,还特不讲理。哪有施暴前问被害者好不好的道理。好,那还能称之为暴吗?不好,就不暴啦?要暴便暴,问个啥呢。
被其磨到妥协,我无奈地道:“好好好。尽管暴,随便暴,想暴就暴。行吗?我绝对很配合的不配合,让你感觉那种变态兽欲。”
“你才兽呢!哼!就暴!偏暴!”小唐诗大发娇颠,其状无敌可爱,巨大可爱。
我赶紧转换话题道:“来,亲爱的,说点正事。”现在听到暴字,都有心理阴影了。
“我先说,我先说,我也有正事。”唐诗着急地申请,还作出了小学生的举手状。
我宠溺地看着她道:“好,你先说吧。”
“你要的几个S2型,下午就可以送过来了。好了,讲完了,该你啦。可不许说没有哦,也不许说这个哦。我数10下,说不出就要挨罚,很重的惩罚哦,会很惨的。”说完,看着我笑咪咪地开始数数,一副小狐狸模样。
咱刚才想问的就是这件事,却被她抢先说了。明显在挖小坑拌人脚,不为伤人只为闹。那好,那就满足她吧。
我故意做出捧头苦思状,等时间到了,可怜兮兮地道:“想你了,算不算?”
“不算!好,回答错误。必须挨罚,罚你什么好呢?这样?不好,不好,不够惨。这样呢?也不狠!还是这样吧,不行,效果差了点……”唐诗在不大的空间里来回转着圈,嘴里嘀嘀咕咕着。
听着她嘴里的恐吓,看着认真的小脸在拼命思索折磨我的酷刑,我渐渐痴了,这就是幸福。
幸福的滋味都快不记得了,现在又有了。唉~~~~,有她,真好。
唐诗的心理年龄,既可以说是很小,也可以说是很大。
她孤独了太久,除了我,一直没遇到过能与她精神交流的智慧生命。她一直因为自己的特殊存在方式而自卑和害怕着,她害怕别的生命体不能接受她,会伤害她。
所以,她一直都在偷偷地观察着,窥探着,努力地去学习去分析,直到遇见了我。如果不是我的能力强大到了让她无法逃脱,她当时早就驾船而去了。
我们刚开始交流的时候,我直接给了她做女人的暗示,她也一直这么做着,很顺畅地就定型为女性了。
我们在战舰上朝夕相处的这几年里,她才真正地学习着做人,所以,可以说她才几岁而已。
但是,她毕竟又在宇宙中生存了一千多年,见多识广,同时,她又是最具智慧、掌握知识最多的单体生物。所以,她的年纪也可以说是比我都古老。
相比之下,看看咱这千年过得简直就是凄惨无比啊!未知虚空里,除了吞噬就只能瞎想;回到了这个宇宙又失去了活动能力,除了吸收各种宇宙能量,还是只能瞎想。
当然,有失亦有得,没有千年的吞噬和吸收,咱现在也不可能这么牛叉。
还是那个字——值!
上午11时,酒馆内。
答应早来,怎么也得早到个十秒八秒。否则,岂不是无信乎?
哦?老鬼还在?难道是因为昨日被我灌醉,怀恨在心,在此蹲点欲等我寻仇乎?
老鬼也是高高坐在吧台上,看着刚刚进来的我微微露出了阴笑。观其表情,必有阴谋。
“小子,来得挺早啊?就这么急?年轻人呐!唉!”老鬼摇头大叹,好似咱极为不堪一般。
“你没年轻过?老头,下来,你那大脚丫子放那儿,我还怎么喝酒?铁锤呢?”我还是老程序:接酒,坐凳,开喝。
“锤娃儿在家收拾行李呢,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怎么,就这么急?年轻……”老头又开始了。
“老头,少废话,收拾什么行李?她要去哪?”我一听,坏了,铁锤莫不是要随我回家?她若是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回了紫云阁,就她那暴脾气,还不得立刻鸡飞狗跳?柔弱的紫云能抗她戳几下?
“好了,别装模做样了,不是要去你那住吗?我的娃儿还没出嫁,你就提出这样的要求。就这么急?……”老头说着说着,看到我的脸色在变,他的脸色也是一变,问道:“你真不知道?”
见我点头,他略一琢磨又冲我瞪眼道:“我说你个臭小子,这种事情居然让女娃儿先提出来,你还是爷们吗?你说你……”
听着老头的话,哥们的心理可就不乐意了。你说你们还讲不讲理?昂?怎么遇到这么户人家?女儿逼娶强嫁在先,先斩后奏在后;你这个老家伙,上句话还是这样,下句话又是那样。还讲不讲理啦?昂?怎么遇到这么户人家?
第九章 铁锤回家
我盯着老鬼还在絮叨的大胡子嘴,作出了将其扔入酒桶,清醒之的打算,眼神渐渐狰狞起来。
老鬼发觉我脸色有异,立刻感觉到了危机,大声喊道:“你小子想做什么,我可告诉你,我女儿还没嫁你,我随时可以反悔,你小心打一辈子光棍。你站起来干什么?我年纪大了,可不顶你折腾啊,小心一会儿我告诉你婆娘啊……”
我真是被打败了,唉~~~
“算了!老头,等一会儿铁锤来了再说。下来,咱俩喝酒。昨天那种红色的酒实在是不错,还有吗?”我嘴里招呼着老鬼,心里在想:看情况再说吧。铁锤非要跟咱回家的话,就由得她了。她真敢暴起伤人,咱也拦得住。实在不行,能量锁其玄法,绳了她,先驯服了再做计较。
“小子,你还蛮会喝的!昨天光说话去了,还没告诉你,这酒好啊!名字叫‘火焱兄弟’,意思是指那火劲烧头儿和烈火一般。我家老鬼用上烈焰玄劲才酿得出这种劲头,剩得不多了啊……”老鬼嘴里叨叨着,跳下了吧台进了后院地窖。
片刻,酒来,饮。
两杯过后,老鬼终于正经起来,沉声道:“小子,锤娃儿打小就是急性子,她这么做也是真心喜欢你。”
“知道,放心吧。”我点点头,举杯示意,再饮。
老鬼瞅着我,笑眯眯地道:“你小子甚对我胃口,也是个好娃儿。”
“老头,你也是个好老头。”
我俩相视而笑。
随后,我俩开始了海吹狂侃,各自介绍K人经验……
12时稍过,铁锤姑娘驾到。手中并无多余,只有小包袱一个。她清楚自己有些过分,瞅着我的眼神含着丝丝怯怯。
看着手挽包袱一脸娇憨的小铁锤,喜欢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我对老鬼道:“老头,你值班吧,我带她出去转转。”
“去吧。”老鬼还在滋溜着小酒。
今天我们都未牛饮。这酒太猛,宜醉。
“你怎么来的?”我揉了揉铁锤的脑袋,从她手里接过了小包袱。
“骑马呀。”铁锤见我态度温和,没有露出任何异色,欢喜的神情立刻在红扑扑的小脸上展现了出来。
“走,出城溜溜。”我又捏了捏她的小鼻头。
我喜欢她变身酒馆女老板时的彪悍如火,更喜欢她小丫头状态下从不掩饰的纯真率直。
我和铁锤一马共骑,小跑出城。能量轻身,胯下之马只需承受铁锤一人的重量。
古丝城郊一风景优美之处。
轻风扑面,风里夹着来自前面小丫头的淡淡气息。一点发香,半点酒气,尚有丝丝如兰之息。
小树林内,由马自行,马越跑越慢,怀里肉乎乎透着结实的身子越来越软。
“想和我回家啊?”我在她耳边柔声轻问。
音小小。
“不怕我使坏吗?”我的嘴唇碰了碰她的耳朵,那耳朵小兔儿般颤了几颤。
“你是我男人。”声音大了点,理直气壮,身子却更软了。
“真的不怕?那我现在可就开始了。”我是故意吓唬她。可爱的小东西,还逞能呢。
“别,别,我怕。”她的身子猛地绷紧,最后两个字几不可闻。
嗯,知道怕就成,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我心里泛着坏劲,左手用力紧紧搂住小肉乎,右手一拍马身,两边树影快速后退起来。
呵呵,还装不怕呢。我把小包袱装进了手镯,空出两手搂着她,她一点都未察觉。
着实享受了会儿小肉乎在怀里颤悠颤悠的舒服,这手感,肉感,咱喜欢,很喜欢。
掉转马头,回城,回阁,回家。
紫云阁大门外,我把小包袱递回给铁锤自己拿着。
“咱们来这里做什么?”铁锤仰起脸,奇怪地看着我。
我指了指紫云阁,表情略微严肃地道:“这里是我刚买下来的。进去之前,有些话要说在前头。我先告诉你,进了我的门,就要乖,要听话,要团结。知道吗?”
“哦,我会听你话的,我本来就很乖啊,也会团结。嗯?我团结谁呀?哦,你家里有女人吧?”铁锤恍然而悟,却不见有什么冲动神色。
“嗯,当然。凭咱这人品,会没女人?”我傲然而立,气势如虹。
“哦,好男人都有很多女人。你有多少啊?”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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