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玄法大成时所得。至于修饰打扮,我告诉你啊,年轻时我在古丝城里特意学过半年,期间换过三个裁裳老师。我离开时,他们都很舍不得啊。”可能是平日里那副莫测高深的宗师风度摆久了谁都会厌烦,哈司烈炎此刻也是话头颇多,谈性大涨。
他继续道:“你小子的身材样貌,自身条件可比我还要好。可惜啊!你看看你,你看看你,这都穿了些什么?古丝的流浪狗都比你会穿。不行,我要打扮打扮你。告诉你啊,泡妞是我第一得意,修饰打扮第二,第三才是武学,我要给你拾掇拾掇。”
“不用费劲了,你刚才的黑白配以后不许穿了,我接手了,我喜欢那劲头,帮我准备二百套吧。项链还有吗?”上次剽窃左老头的气质,这次,咱又面对着原创者公然要求侵权,还是全侵的那种。
“行!明天让人准备。不过项链没有了,这条是我六岁时了结的第一条生命,一只雄狮的爪子穿起来的,戴了近八十年了。我那老爹可毒,把我一个六岁的娃儿扔进狮笼子。等我自己爬了出来,足足躺了一个月。唉,还是拳头运气好,可以在自己老子没死的时候,找人揍他解气。”哈司烈炎唉声叹气,一副羡慕神色。看来,受玄法特性影响,哈司一族中的家庭暴力也是代代相传。
“他找我揍你,看起来你并不生气,我也能感受得出,他对你感情是很深的。”我说这话,并没有为老鬼求情的意思,直觉如此。
“废话!亲爷俩还能真记恨?……你近期打算做点什么?”哈司烈炎先骂后问。
“玩一个月,月后有点事忙活。干嘛?”我瞪眼回问。
哈司烈炎下出订单道:“我给你三十壶酒,你和我去一个地方办一件事儿。可能需要揍一个老家伙,我们对掐了几十年都没结果,不知道这次他去不去那里。”
我讨价还价道:“五十壶,六日后的二十天内我就是你的打手。不讲价!”地球上常有人花钱请咱解决纠纷或者清理债务,而且哈司烈炎给我的感觉很象当时一起混日子的好兄弟。
“好。多给你二十壶,跟我出去二十天,让铁锤在家等你,别整天守着婆娘。”哈司烈炎低吼一声,还狠狠地拍了我的肩膀。
“成!”
和老鬼一起回古丝的路上。
“什么?你给他一酸鼻儿?他流眼泪了没?流啦?流眼泪了!哈哈,哈哈。老家伙被揍哭啦。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啊!老子被揍几十年都没哭过,你个老家伙居然如此娘们儿。好啊,比什么乌眼、光腚都好啊!哈哈哈哈哈哈……”老鬼骑在马上大喊大叫极其满意,哈哈大笑之势看来得持续一会儿。
“他已经猜到是你捣鬼,我也承认了,你自己小心点吧,难说他以后不会找由头扁你。”终于等到老鬼的笑声作罢,我才出言提醒他,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此时,已是路程近半。
“不怕!能把他揍哭被他扁死了也值,大不了以后躲着点儿。想到老家伙娘们一样抹眼泪儿,我就想乐。不行,忍不住啦。哈哈哈哈哈……”老鬼又开始了大笑,估计这次能笑到抵达古丝城门,也不怕灌进一肚子凉风。
到了古丝城下已是深夜,城门早关。我上前狂敲旁侧的小夜门,出示了班老兄给的金品城卫暗探腰牌后,得以入内。
和老鬼道别,回家。
第二十三章 起出藏宝
回到家里,两个美女还没睡,明天还要继续出去游玩,我不打算义务她们了,有话也明天再说。
一边一个搂在怀里,摸着后背把她俩哄睡,精神力送入深度睡眠,这样有益于她们的身心容颜。
手上享受了一阵儿左柔软右肉乎儿,轻轻抽身,去大箱子,想唐诗了。
第二天上午,还是全体大游行,出城,古丝的名胜和美景逐个逛。
第三天,城内名吃挨个尝,吃饱了就购物。
逛饰品店的时候,我买了不少有特点合眼缘的项链,贵贱无所谓,喜欢就成。
最喜欢的是一条蓝青狼牙项链,中间最大的狼牙底端是青蓝色,随渐细而渐淡,到牙尖位置已成白色;大狼牙左右两侧各有中号小号狼牙一个,色泽如同中间大的;五个狼牙之间用小银圈隔开,很具个性,比哈司烈炎的狮爪项链还漂亮些。这条项链可一点不便宜!蓝青狼本就罕见,只有狼王的牙齿有此色泽,比同体积的黄金贵十倍。买!当即带上,地球时就爱带这些玩意儿。
第四天一大早,哈司烈炎亲自押车送来五十大壶酒、二百套衣袍,并监督着我换上了。从他的热情度上判断,估计这家伙平时也很无聊。对咱的狼牙项链,他也道出了称赞之词。
我装备上黑白套走出外间屋,女孩子们的眼里顿时闪起精光,纷纷大声表扬。什么帅哥、酷男、俊青年……尤其是铁锤一口一个“美君”“美君”嗲得我直打冷颤。
我自己也是相当满意,比哈司烈炎穿时少了妖邪多了狂放,雅气略缺补足阳刚。我和哈司烈炎站在一起,女孩子们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居然要求我俩走几步转几圈,难道要评选超男?
可能,人只要外貌不老童心就不少。哈司烈炎听说我们还要玩三天,当即表示:今天来不及准备美女陪他,让我们先自己玩儿;明天,我们必须等他一起去。
转过天来,他果然呼啦啦带着十个美女来了,还都是练家子,个个武艺不错,其中没有一个是他家里的婆娘。这下,出门时那更叫一个人多势众浩浩荡荡。
就这样又闹了两天。
期间,见识到了哈司烈炎的泡妞水平,的确比咱厉害几十倍。
顺便去了趟酒馆。哈司烈炎一进去,屋里顿时寂静如死,众暴徒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连偷偷开溜的逃避行为都没胆儿做出。他那额头火纹和红色发缕可都是最明显的标志性招牌,大陆武者都知晓。
把客人都清走,接下来,一对少爹老儿开始了斗嘴。
老鬼有我撑腰,胆气飚涨,一个劲地揭老底儿翻旧帐,明显是豁出去了。激动时刻,甚至在跳脚间隐含冲上之态。最后没忍住,老鬼大叫:你个老娘们儿,平日搔首弄姿地臭美就算了,被揍了还哭鼻子抹眼泪,先回家壮壮阳再来张狂吧。
话音刚落,暴怒的哈司烈炎一拳放出,老鬼立刻鼻血长流。咱一看事态不善,在老鬼的狂笑声中,把哈司烈炎拖走了。
铁锤生气阿爹言语过分,上去补了老鬼一记胸锤才跟了出来。
……………………
今天,该去帮老恶心“计远该博”起宝藏了。
某山谷,地名略,只来一次,咱懒得记。
山体前,我指点众人把一块巨石移开,露出高两米宽四米的对开石门。
看着老恶心在门前用铁牌舞扎了半天还没摸到窍门,我感到心烦没了耐心。把他推开,一拳击出,两扇一米厚的石门尽碎成粉。待尘埃落定,招呼僵立如蠢的众人,进!
老恶心费了多年苦心才搞到手的钥匙铁牌,狗屁作用都没起到就光荣地成为了废品。
洞内的通道宽敞,空气新鲜,明显具有良好的通风设计。
一路上的机关暗器在咱的念力扫描下,被我拳脚相加尽数破坏。过程简单,进度迅速。“轰哐砰咣”间,众人对咱的行为从开始的敬若鬼神,逐渐转成麻木无闻,有时甚至还要小跑几步才能避免掉队。挑好扁担一根,推稳小车独轮,就是他们需要做的全部事情。
再碎一门,再碎一门,共碎六门。来到一处空旷的大厅,终于见到宝物了。金银成码,珠宝论堆,兵器堆成山不小心碰一下叮当哗啦地四下乱淌,古董美器这一片那一片布满了全场。
老恶心冲到一堆码得整齐的大箱子前,对其弟子喊道:“抬下,抬下。小心,小心。放好,放好。”待箱子平稳落在身前,老恶心深深呼吸平复心态,表情凝重虔诚地缓缓打开了箱子。
密封严密,保存得当,一册册书籍在箱内安安全全完好无损。
老恶心轻轻摸起一册,柔柔打开,仔细查看,放回,盖箱,扣锁,抬头环顾一圈,指着箱子大喝一声:“搬!”
上百人足足搬到下午才把所有财宝洗劫一空,散装物品需要装入空箱再码上车,车队那叫一个老长。
我用念力扫描了身边路过的几十人,没有发现任何的私藏行为,看来这都是老恶心门下弟子中品德优良的可靠之人。
“小君啊,我计远该博一生的期望今日得偿,别的不说了,我代表凤翔所有学者,谢谢你啦,多谢。”老恶心计远该博深深一躬下去,同时,老泪落地击起尘埃。
“好了,快回去吧,你还要花大把精力整理书籍,路上的安全无虑吗?”我最烦那种你礼我让的叨叨客套,毫不躲避地受了他的礼。
“无虑,你放心,来时已经准备充足。到了我老算计手里的东西,大陆宗师齐至也别想弄走分毫!甚至,还需留下点什么。”说完,与我相视着大笑起来。这个老算计!
“好了,我走了,若要找我,就去古丝!”我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第二十四章 烈炎神经
含月溪旁。
黑袍白衫的我坐在石头上,手入水中感受其动。
横行马在稍远处啃草,我不许它靠近。这家伙连拉带尿的,会污了这处清流。这些天它又见长,黑毛油亮,肉膘块块条条,移动间展示着充足的力量,马中已是无敌了。
不够,还早着呢!它还得再挨上个几十针。
告别了老算计(以后不叫他老恶心了,感觉他顺眼多了),我来到这里,来和她聊聊天。这水,以前还真不知道,她也有生命,也存在着思想。我的手一入水,她就感受到我来了,立刻活跃起来。我感到了她的开心,我对她说:我来了,来看看你。
就这么陪着她……
一个多小时后,她告诉我,她怀里有一个人和我很象,却不太一样,正顺流而下,就快到了。
怪不得不一样,这是个姑娘,而且那身材看起来超棒。
我把她从水中捞出,翻过来一看脸。嗯,较丑。但,这是假脸,下面还有一张脸。但,更丑,丑得不同凡响,丑得似鬼,丑得很假。但,却是真脸,既不是化装易容,也不是创伤破相。我念力之下,无假可藏。
她多处受伤,都不太重,死不了。不过也难说,得看能不能遇到人救。
能量给她在伤处清洁消毒,又尝试着进行滋润,催其快速愈合。嗯,还真成。咱的能量果然威力巨大,功能无数!
再轻轻一激,“嗯~~”声呻吟,她醒了。阳光下,唯一漂亮的睫毛挂着水粒颤抖地睁开,里面没别的,全是迷茫。
“谢谢,你,救我。”半晌,她发出细微声音,告诉我她清醒了。
“嗯,你歇一会儿,捋顺捋顺脑子再告诉我打算。”我把她放到身边的草地上,再次伸手探入水中。
“你,你在做什么,笑什么?”受伤女子发现了我的神情和动作有些怪异,禁不住地好奇发问。她的声音低沉沙哑,怪怪的但不难听,若在地球上唱歌绝对属于特色型,一定能红。
“想好了吗?说吧,不麻烦的话我会帮你。”我没有回答她的提问,因为没法回答。告诉别人我在与溪水谈心,谁信?
“我想找个地方养伤,躲仇人。”她的回答很小心,可能是担心我会扔下她。
“嗯,知道了,我带你走,没人可以伤你。”俯身将她抱起,精神力与“水”道别,上马,回家。
路上,我缓缓地用能量温暖她紧张冰凉的身体。逐渐发软,逐渐正常,她在我怀里睡了。
终于野外救女了,虽然超级不美。英雄救丑?哼哼,无所谓。
回到紫云阁,找了个靠近咱独院小家的房间安置下,再吩咐小厮去找大夫,又委托了小芸照顾一二。
再回到独院儿家中,贫嘴——吃饭——贫嘴——义务——哄睡——去箱子见唐诗——贫嘴——天亮回房。
哈司烈炎一早就来了,他这两天也住在紫云阁,搞了一大帮子女人几乎把客房占满了。
“老哈司,你说,为什么要把君君带走那么多天?我不许!”铁锤一听到我们要离开二十天的消息就毛起了,上去对着哈司烈炎就是狂暴攻击,玄劲激荡,锤脚相加。
“小子,拉住你婆娘。疯丫头,嗯,你现在是疯婆子了,弄脏了我的衣服就揍你顿实落的。”哈司烈炎大喊着躲闪,关键是怕弄脏雪白长袍。
他今天的着装是白外袍黑内衫,里外的款式与我的一模一样。
搞什么搞?冒充黑白双煞?我看着,心里很是不乐意。
“小锤儿,我们要出去业务。乖,听话,停下吧。”在我的温声劝阻下,铁锤乖乖地停手了。
“可你怎么能业务这么久呢?我会很想很想你的,还有,还有义务怎么办?”铁锤开始是小声委屈,说到一半,找到了强壮理由,转成高声质问。
“来,紫云也过来。”我招呼她俩凑近,在她们耳边轻声保证晚上一定回来履行义务,最起码也是两天必有一天回来。当然,女孩子对义务的重视程度大都没有男人强烈,只是喜欢和心爱的人待在一起。这些心思,咱多少懂点。
哈司烈炎见状,凝劲试图偷听,其神态全无大宗师风度,真是人前人面,人后鬼脸。咱能量成罩,他听得到才怪。
“哦,那还可以,你走吧。”铁锤虽觉奇怪,但对咱的能力和保证那是丝毫不作怀疑,她完全信任自己的男人。
“莫急,吃了早饭再走吧。”这当然是越来越温柔的紫云才能说出的话。
整顿饭照旧温馨。哈司烈炎点头赞许,认可了咱在家里还是有些地位的。
精神力发出召唤,打过脑开发针的横行马会自动地来找我。我在它的脑内留下了一丝精神印记,大陆上任何距离下,它都能感应到我的命令。
走前,先去探望一下咱救起的丑丑丑……女,不能因为人家外貌像鬼就爱搭不理。
她的房间内。
“谢谢先生救我,不知道先生贵姓?我的名字叫‘那那然然’。”鬼女的状态还不错,见到我来,在床上撑身坐起。
“客气。安心养伤,住多久都成,不走了也无妨,没人会赶你。这里绝对安全,也没人能再伤害你。我要出去一些日子,回来时估计你也该康复了,你有什么决定到时再说吧。”我温和地对她说着,心想:那那然然,这名字好玩。一回念才想起人家问过自己的名字,回道:“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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