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来便惊到了各位,多有得罪,我再先干为敬。”齐天羽不等人劝,自己就喝。
到这时,三十斤酒下肚儿,蛮王已经甩了一下银发,偷笑起来:哼哼,我道是什么英雄了得。原来是个白痴酒徒。看他这架势很明显就是那种不用人劝,自己有花生米就能喝到醉死的那种。要是有个羊肉串儿,还不撸得千子直冒火星?好,也不用打了,就醉死你算了。
想到这,蛮王向人群点头。人群可就上去喽。一个接一个,不给他喘气的时间。眼看着齐天羽一桶对一碗,连喝了一百个人,有的能喝的不止喝一两碗。结果到最后,四缸酒干没了,又抬了四缸来。
齐天羽眼一眯,脸色微红,嘿嘿笑着脚下有些摇晃了。红丝绦突然想起了齐天羽初见时,就吵着要喝酒,被扔在水里没死,也还以为是在喝酒。当时只道他是个酒鬼,现在一看,这酒鬼有些了不得,喝酒这方面,可以称得上是酒神了!
可是光能喝酒有什么用?接下来,可是要打仗的。看齐天羽走路都摇晃了,红丝绦为他捏了一把汗。
“唉,来来来,我再敬各位。”齐天羽拿起一桶,又喝起来了。
“够了!这位国师,果然好酒量。本王认可了,你过了第一关了。第二关,就是论武技了。想必一国之师,定不会比我这些普通的蛮战士还不如吧?”蛮王语气一转,已经开始发难了。
齐天羽脚下虚浮,但声音却仍然响亮,“唉,就不喝了?我可还没醉呢。这酒还可以,就是烈性有余,香味儿不足,你们应该加些好料进去。比如……”
“就给你加些猛料,来人,请教国师!”蛮王打断了他。
“嗖!”一声,一人已经晃动身子冲了上去。要说上台之人,比齐天羽高出了半个头,身子粗的能将他装进去。光看外形,已经很可怕了。实际上这人的修为也是玄机境的,两手五指微弯,使出了一套爪法,眼看伸手之处,不是裤裆就是喉咙,处处往死打,定是个一击致命的高手。
这人刚刚也喝了不少,眼看两眼充血,但他只是全身冒汗,却没有什么醉相。一出手,接连使了四五招,但齐天羽晃荡着,竟然看起来像没看到他一样,但人却已经避开了所有抓击。
“好身法!”蛮王忍不住赞美着。
可这时,人们才看清,齐天羽原来不是在避开这人的招术,而是弯着腰,像个白痴一样笑着,径直的走向了酒缸。那表情就像是小偷十年没喝过酒,突然进了酒厂一样。而看他那凌乱的步法,竟然走的是一条直线,直奔酒缸。
“酒鬼!”不知道谁骂了一句。
齐天羽还真给面子,到边上就喝了一桶,随后哈哈大笑,“哈哈!好酒,我还能再喝十缸,蛮王,让你破费了。”
“现在是在比拳脚,不是拼酒了,你还喝!”使爪的大汉脸上架不住了,立即冲了过去,高声喝止齐天羽。
“呀!”只见他一招急发,速度奇快无比。
“砰!”的一声,齐天羽用来喝酒的小桶被打碎了。齐天羽突然受惊吓,一口酒向前喷去。“噗”的一下正喷得来人睁不开眼。而这时,齐天羽的一脚踢出,从上向下,斧式直劈。直将那人的脑门子给拍得“咣当”一声响。
第一人趴在了地上,不动了。齐天羽摇了摇头,竟然弯腰趴在酒缸上,继续喝了起来。这下蛮王看明白了,这小子感情没醉,一直在装疯卖傻啊。红丝绦也真的惊住了,早知道他厉害,却没想到,这么厉害。就算是水,喝到现在也有上百斤了,都喝哪去了?
“再来!”蛮王叫了起来。
“呼!”又是一人冲了上去,上场就来了一个亮相,两臂一振,竟然“呼呼”有声。这一手就引来满堂喝彩之声。而下一刻,他大步冲去,高叫一声,直砸向了正泡在酒缸里的齐天羽。
“噗通”齐天羽竟然一个鱼跃,进了酒缸里。只看酒缸里一阵冒泡儿,不知他是生是死了。那人一击落空,也愣住了,就看齐天羽的身子都在缸内,两脚朝天在外,看样子不用打也死定了吧?哪知道过了一会儿,酒缸里传来了酒水见底的吸气声。
“啊!好痛快,好久没有这么喝酒了。”齐天羽的声音经过大缸一扩,嗡声嗡气的传了出来。
这可把那打架之人气坏了,这是对他完全的渺视啊。战士一个马步扎稳,一掌拍出,正击在酒缸上。“哗!”酒缸破碎,突然间缸里的齐天羽两手支地倒立的双脚向外一踢,正中他的下巴。战士被踢中,在空中翻了一圈儿,“嗖啪!”落在地上后已经不醒人事了。
“哈哈,好功夫!既然齐国师说过一起上,你们就一起上,别客气!”蛮王眼看两人败得这么冤枉,气得挥手就叫。
而这时,齐天羽也站定了身子,不再装醉。他沉腰深气,两手比划起来。哇哇怪叫的战士围住了他,七八个拳脚一起攻来。光是拳风就吹得人脸上的肉都发飘了。这种情况下,哪有人能敌得住?
蛮王正得意的等着齐天羽被削蒙,突然间,他眼前一花,只看到齐天羽人在不到一平米的地方,原地转圈儿,一双手一对脚,只打出了一片幻影,远远一看,就像他长了一百多只手脚一样,周围不断涌上的人,全被他接下,打飞,简直就是一个强力的陀螺。
“最后三个!”齐天羽大叫一声,两拳与头平高,身子向前一顶,一拳一个,头顶一个,三人被他顶撞飞出去。地上已经躺了一百人整!刚刚喝了酒的,只有齐天羽一人还站着了。
618 蛮王帐内春意煎熬
蛮人最服勇士,尤其是像齐天羽这样的,喝酒用缸,打架无敌。在他连喝带打的一个人干了一百个蛮战士后,新蛮王也忍不住向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饱含嘉奖的笑了几声,拍起巴掌来。
“哈哈,好,好样的。这么看来,你们这个什么国的,还真有些本事。齐国师,我蛮王部族,认了你这个朋友了。”新蛮王说着,已经向齐天羽走去。
齐天羽打着酒嗝儿,一动身肚子里都摇晃出“哗哗”的水声,酒喝得太多了。即使是他内力惊人,一时半刻也消化不光。可见到自己终于说动了蛮王,他心下也甚是欢喜。说起来这蛮王长得比他想像之中强了万倍不止,而且性格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敢爱敢恨。虽然有些粗野,但比起外面那些高官贵族,阴险狡猾之辈,他却是强了太多。
“承蒙蛮王看得起,我这就……”齐天羽行了个礼,正要说别的。
突然间蛮王一拳轰向了他的脸,齐天羽急速反应,伸手一挡,“轰!”两人各退三步,脚下的地面被踩得尽数碎裂开来。
“嗯。第三关你也过了,我突然发难你竟然没有重手击杀,看来你果然是冲着友情来的。”蛮王说着他的歪理,又笑起来。
齐天羽这才想到,原来这个家伙是在兑现他的话,说三关就三关,两关过得再精彩也是无用。这第三关真是有些险哪,如果刚刚一个拿捏不好,不是被他打成重伤,就是情急之下把他干死,说起来还是在考人的勇武而已。
“来呀,看酒,我要跟齐国师好好的喝一顿。”蛮王哈哈大笑起来。
齐天羽心里却也暗道:蛮王部族,果然是蛮得很,甚至有些蠢了。你刚用酒灌过我,现在又用酒来敬我,不觉得有些多余了么?
蛮王以礼相待拉着齐天羽进了帐棚,随后就开始大饮特喝起来。蛮王很有酒量,跟齐天羽又喝了一缸烈酒。而齐天羽眼看他要醉,这才主动装醉,倒在了地上“呼呼”的打起了酒鼾来。
“蛮王海量,连这么了不得的齐国师也被喝倒了。”一旁陪酒的顶级蛮战士夸着。
蛮王摇头,“别说了,再有一缸,我也要醉倒了。而他是先喝了好几缸才来跟我一起喝的。酒量上,我不如他。据刚刚本王查看,就是武修上,我跟他也就在伯仲之间。”
“哦?国师这么了不得,那他们这个国家……”蛮战士问着。
“这次可以跟他们结交,抢的东西,分一半给他们。”蛮王决定着。
齐天羽听着暗中好笑,却没有出声,继续装睡。只听到蛮王叫走了所有战士,不一会儿,帐棚门一拉,进来两人。齐天羽都不用睁眼睛就能闻出来,这是女人香,而且香味特别,怕是高级香料。在这个野蛮的文明之中,应该只有王妃才用得起吧?
“蛮王。”
说话之声是两人重音,果然,两个王妃都来了,正是红家姐妹。齐天羽心里暗道:她们来干什么?难道这是蛮王的住处?难道蛮王这厮竟然要在这里行乐?不!我不能看着红家姐妹不管!
挣扎之中,突然听到蛮王笑道:“哈哈,本来说,我要过些日子再接管前蛮王的一切。现在,本王突然来了兴致。来吧,就在这里成为本王的女人。”
“可是,蛮王,客人在场。”红丝绦立即反驳。
“唉,怕什么,齐国师答应帮我们打仗,是朋友。朋友就跟族人一样。别说他现在醉倒了,就是醒着,看到也没有什么。对了,你们之前不是好朋友么?你就当被你亲哥哥看到了,在我们蛮王部族里,不乱来,就不算什么丢人的事。入乡随俗吧。”蛮王说得很有道理似的,已经开始动手。
齐天羽神目一运,已经闭着眼看到了眼前的一切。蛮王竟然真的在他的面前,把两个王妃的兽皮衣服脱了下去。两人虽然外面穿着皮衣,但内里却还是保持着原来的习惯,关键部位上,有着软布的围兜和挡布。光亮照在皮肤上,两人的肌肤竟然像新煮出的鸡蛋一样微微闪着光,皮细而嫩,吹弹可破。
“蛮王,我们是你父亲的人,可能已经有身孕了。你这么做,不觉得不对么?其实,外来的东西不一定就是不好的。传统的不一定就是对的。就像齐国师,你也看到了,他就是个值得交的外族人,不是么?所以,我们可以废了这个规矩,我们做为你的继母,可以重新给你选未破身的处子为妃。何必要我们两个残花败柳呢?”红丝绦机敏的退开一步,对蛮王讲了起来。
新蛮王不似老蛮王,他懂的知识真的不少。一听此言顿觉很有道理,但面前两个佳人已经脱得几乎没有了遮拦之物,那仙果般的香气,让他食指大动。
“哼,动不动的,归我说了算。我们蛮王部族可不把什么处不处子的看得很重。规矩,我也不想改。你们,趴好吧。”蛮王说着,走过去粗暴的撕下了最后的四块布条。
齐天羽眼看着红丝绦的布条一断,两排玉浪翻跳了几下,齐天羽的心头也是猛然一振。内心里狂喊着:不!红姑娘!我,我怎么能看着她在我面前被人侵犯!
红丝绦和红丝缕虽然一脸木然,但却并不反抗。她们只是向后一靠,半躺在了被堆上。蛮王背对齐天羽,露出了虎背猿肢,也不做准备活动上去就强行攻击。齐天羽怒而睁目,正看到蛮王的巨物硬挤进了府地之中。
“嗯!”红丝绦向后一仰,痛哼了一声。
这时,齐天羽手摸机关就要发作。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蛮王,可手按着机关,却迟迟不能起身。齐天羽心道:红姑娘为母还愿,自己甘愿,我现在杀了蛮王,她们之前做的一切,就全白废了。我不能!可是,我怎么能看着她在我面前被摧残呢?我……
正待这时,齐天羽的眼光一扫,正看到了红丝绦。她竟然看到了转醒的自己。而红丝绦的身子被蛮王顶得晃动着,上半边的波浪不停翻滚,只能顺势一哼一哼的。她的眼光一动,聚焦在了齐天羽的手上。
红丝绦深锁的眉头展开了,用眼部的细微动作向齐天羽传达了一个意思,不要动,不用管我。其实她心里此时正想着与齐天羽发生的一切。从小到大,受她娘的影响,见男人就没有好感。而有男人看到她穿着清凉,自然也起恶心。所以她杀了一个又一个,直到与齐天羽的短暂接触才明白了男女之间的一些事。
齐家哥哥,我此生注定不能服侍你了,只盼心愿快了,来生与你,共……红丝绦心里喊着,感觉到下方速度加快,一阵阵如蚁噬般的痒感让她心头很奇怪的波动着。她恨自己,竟然有了要到达高峰的意思。于是她立即看向了齐天羽,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幻想,现在这一刻,她把自己身上的男人,完全想成了是齐天羽,只有这样,她的心里才能平衡。
“哥哥,我,我要去了,我没忘了我们的当初。我记得一切,我,让我飞吧。快,用力。”红丝绦身子挺起,抱住了蛮王银叫着,但却仍然看着齐天羽。
齐天羽当然感觉得到,这一翻话就是在冲着他喊的。但喊着他的名字,美人却与别人合在一处,如此感觉,齐天羽还是此生头回遇到。他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中的苦辣酸三位,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可齐天羽也知道,红丝绦对他是真心真意,这个可怜的女孩,现在正被别的不断的顶撞向高峰之处。她都能忍,为什么自己一个旁观者却不能呢?到此时,齐天羽鼓足了勇气,坐了起来,两眼与她直直的对视着,满足着她的幻想。
红丝绦眼带珠花,满意的笑了,随即她两眼一眯,发出一声十秒钟的浪叫,向后仰倒狠狠的挺着腰肢。一旁的红丝缕都看傻了,她从没想过妹妹会有这种状态。这才是男女欢爱吧?这才是?她的目光此时看到了齐天羽那张俊得不像话的脸,她瞬间明白了一切。
“咣”红丝绦疲惫的喘着粗气,躺倒在被子上。蛮王抽身移驾,转战向红丝缕,有了刚刚的一幕,红丝缕早已经春水向心流,蛮王轻易入内,并无痛苦。而红丝缕找到了妹妹的秘密后,也开始依法而做。
帐棚内,又一翻苦战开始,齐天羽的心煎熬着,把地面都抓出了一条沟来。但越是这样,就越坚定了他的决心。终有一天,他要达到爹爹期待的高度。只有那样,他才能不受这世间之苦,不被束缚于挣扎与忍让之间。
“红妹妹!我对不起你。但相信我,终有一天,我会站在这世界的最高峰!所有不合理的规则,不用蛮王打破,我自破之!”齐天羽心中呐喊着,一滴泪水终于掉在地上。
那热浪翻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