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队中又出一人,张清上前迎战,那人功夫自然比不上程丰收,而张清也不擅长拳脚,这两个人斗在一起别有一番看头,只是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结果,这时从红日的5阵容里又走出一人,他认得杨志是我们这边的团赛选手,说道:“这位大哥,现在也不是比赛。非得等有了分晓才能继续。他们打他们的咱们打咱们地吧。”杨志跳上场说声“甚好”,两人便战在一处。
下一刻,红日地4选手和时迁同时站出一步。两人相视一笑,也交上了手,当对方最后一个人站出来的时候,我哧溜一下钻到了李逵身后,那人茫然四顾找不到我,一眼看见了董平。抱拳道:“这位大哥,你个人赛编号002?”
“对啊。”董平纳闷地说。
那人说:“我007,明天的个人赛正好是你我两个打,不如今天提前比试一下如何?”
薰平一声长笑:“正合我意!”两个人瞬时之间蹿上场去以快打快过起手来。
我正为自己找了李逵这么个大型掩体而庆幸,谁知他往前狂奔几步,大叫:“你们玩得快活,俺怎么办?”红日那边正也有人手痒,呼应道:“大个子。我们切磋一下。”李逵大喜,如猛虎下山般边冲边一拳就抡了过去。
这下,以扈三娘为首地其余好汉可不干了,纷纷嚷道:“那我们呢?”红日那边人也不少。一起涌上来随便找个对手便加入混战。一时间体育场里尘土大作,这小100人都捉对厮杀起来。但好汉们终究人多,有不少腿慢的就没了对手,扈三娘到是够快,可人家一见她是女流之辈都像躲瘟疫一样躲了开去,扈三娘气急败坏,想出手却又怕落个以多胜少的名声。
我藏在最后边,吃光最后一口面包,悠哉游哉地看着他们比武。就在这时忽觉有人在我肩上拍了一把,回头一看是在单人赛里输给过张顺的乡农,他腼腆地冲我一笑说:“萧领队,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可还是希望你能赐教几招。”说着摆了一个架势,眼看就要揍我。
我大惊失色地跳开,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不能和你打。”
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揪着自己衣角说:“你看不起我么?”
我忙说:“没那个意思,事实上……是我的内伤还没好。”我本来想告诉他实际情况地,但又怕他多想,索性信口胡说。
“内伤?”他迷茫地看着我,忽然恍然道:“是走火入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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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对的,还是上次那样。”
乡农虽然貌似憨直,却心思缜密,脱口说:“那你还能一拳把段天狼打成那样?”
我面色凝重地告诉他:“我这次走火入魔非同一般,身体并没损伤,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内力,我其实都没想要把那姓段的小子打成那样,但一没小心走火了,用了五成内力就险些铸成大错,现在还内疚呢。”
乡农叹道:“萧领队真是内力强劲。”他马上醒悟到,“你不跟我交手就是怕误伤了我吧?”
我惭愧地点点头,看他失望的样子实在不忍心,一把拉过正在跳脚的扈三娘说:“你跟她打。”
“她?”乡农怀疑地打量着扈三娘。
扈三娘正在气头上,见有人居然敢轻视自己,一掌就拍了过来,乡农低头闪开,奇道:“哟,这姑娘到是好气力。”扈三娘也不跟他废话,二人过了几招,正堪匹敌。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披着狼皮地小羊多难当呐!更难的是在外人眼里这只小羊披的还不是狼皮而是虎皮。
这时张清他们那组也比出了结果,和林冲他们一开始大同小异:若是打套路,两个不打调,但如果张清要不留手,乡农选手也早死了好几次了,红日的人从小跟着老教爷长起来地,脑子里都是旧思想,他们不懂什么体育精神,一切从实际出发,所以张清的对手也坦然认输,两人意犹未尽,也学着程丰收和林冲加了一场兵器赛,张清在马上也是用枪,他抄起一条锈迹斑斑地铁枪和对手单刀斗在一处,打着打着趁一错身的工夫,张清也不知掏出个什么东西“啪”丢出去正中对手面门,哈哈笑道:“这才是我的杀手锏。”对面那人被打得头晕脑涨,仔细一看打中自己的原来只不过是一张揉成团儿的废纸,不禁骇然。
场上的其余人也图有趣,纷纷拾起自己趁手的兵器再开战局,这下顿时全乱了。有的去取兵器地空挡原来地对手也不知跑哪去了。于是再随便挑一个人开打,而那人可能是赤手空拳,于是就展开空手夺白刃的功夫;有的本来是擅长用刀。一时找不到就端起条方天画戟,而跟他交手地人可能恰好是喜欢用长兵刃,手里却绰着把剑,斗了一会不爽再交换过来接着打;还有的刚把对手
果迎面有人递过来一柄斧,于是随手接过来个单斧战
打到最后,所有人都陷入亢奋状态。也不管是谁,只要照了面就动手,更没了团队概念,正在大打出手的两个人可能都是红日的,也可能是好汉们“自相残杀”,这时也再没有胜负之说,就好象喝醉酒以后在镭射灯底下狂欢,对面和着你扭的固然可能是一起的朋友。更有从没见过地陌生人,也不用管舞技好坏,反正就是图一个爽。
这种癫狂的场面持续40多分,红日的人和好汉们这才住手。纷纷喝道:“痛快,痛快。”
我确定他们肯定不打了。这才从操场的另一头潜伏过来。程丰收拉着林冲的手笑了一会,很认真地说:“服了,真的服了,能看到今天的场面三生有幸,不过这场比赛我们红日也是输得不能再输了。”
林冲一摆手:“咱们两家一见如故,何必说什么输赢。”
程丰收道:“可是后天的决赛终究得打不是么?”
林冲道:“上了那个台子胜负难料。”
程丰收也不玩虚地,他点点头说:“现在看来上了擂台反倒是我们还占着便宜,可是你我心里都明白,论功夫我们红日是拍马也赶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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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笑了一笑:“也不是那么说。”
程丰收忽然正色道:“兄弟,我把话说在头里,咱们交情归交情,后天上了那个台我们可是绝不会手软的。”
“正该如此。”林冲说。
他们俩一说这个话题,各自的队员都颇为尴尬,一时间陷入了冷场,张顺从人群里钻出来,大声说:“以后地事以后再说,现在去喝酒才是正经!”众人一片哄笑。朱贵一看表,跟我说:“这个时候逆时光恐怕站都站不下这么多人。”他毕竟是那的经理,知道现在是酒吧尤其是逆时光地客流高峰期,我说:“现在就打电话,让孙思欣清场。”
当红日的人们得知我一晚上损失了几万块钱之后就为了招待他们,无不拍手称道。我让朱贵带着他们去酒吧,朱贵问:“你不去?”我说:“我还得回去看看包子。”
张顺凑上来贼忒兮兮地说:“安神医的秘方真的这么管用?”
我踹了他一脚:“老张刚做完手术!”
这次没人再跟我开玩笑了,老张跟好汉们接触不多,但他的事情却照样能感动这些土匪们。
程丰收插口问:“谁是老张?”林冲说:“一会我告诉你。”
可以说这场混战没结果,如果按擂台规则,林冲已经认输了,张清也是一样,杨志到是能占到对手几分便宜,时迁那一组只斗了几回合他们就各自换人了。
不过在交手的过程中一个普遍的现象就是:一但好汉们使出看家本领红日的人是抵挡不住的,用起兵器来更是这样,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好汉们固然有强有弱,但各有艺业,比起千篇一律的红日来综合实力要强很多,程丰收他们也不避讳这一点,言语间已经以求教者的身份自居。
我走到宾馆门口的时候正见包子在对面的小摊上吃米线,我过去坐在她身边,要了一瓶啤酒,我先给包子倒了一杯,问她:“你走的时候老张醒了没?”
包子情绪已经平静了很多,她一口喝下半杯啤酒说:“还迷迷糊糊的。”
“那他第一句话说的什么?”
包子想了一会说:“好象是‘难受死老子了’。”
我松了一口气,他要第一句话就问孩子们那也太假了,包子又说:“他神智清醒以后的第一句话是问你们育才赢了没。”
我愕然道:“你们怎么跟他说的?”
“有个医生跟他说赢了,还说最后一局特别精彩。”包子看了我一眼,忽然问,“你们是怎么赢的?”
这里*近体育场,还有不少人在议论白天的比赛,看来也终于引起了包子的关注。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了,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就这样瞒着包子不是办法,毕竟她得陪我过一辈子呢,就算我不告诉她,以包子的自来熟性格,以后快嘴李翠莲或者那个酷爱泄露天机的杨修来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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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见我支吾了半天不说话,瞟我一眼说:“就知道你们这里头有猫腻,给裁判送礼了?”
我:“……”
包子忽然有点为难地说:“对了强子,你那有钱吗?”
我们俩虽然在一起两年了,但又没结婚,而且争那点钱也不值得一攒,所以向来是各花各的。
我说:“要多少,干什么用?”
包子用筷子慢慢划拉着碗里的菜叶说:“张老师现在挺困难的,他这次住院除了单位给买的医保报下来的,还有将近两万多的亏空,张姐手头也不宽裕,我想咱们能帮多少帮多少吧。”
我说:“钱的事你别管了,我就问一下,你跟老张怎么这么亲?”
包子喝了一口酒,像叹气似的说:“说不上,就是亲,我就记得我们那时候开运动会,大夏天坐在操场上,别人都买冰棍吃就我没钱,张老师就买了一根冰棍偷悄悄塞给我,然后没事人一样背着手走了。”
我说:“嘿,这冰棍可值钱了,就为这个呀?”
包子摇头说:“一根冰棍5钱,人心那可就没价了,全班同学哪个不拿张老师当亲爸似的,很多外地安了家的逢年过节就为看他也要往回赶。”
我啧啧道:“真难得,我们的语文老师自打教会我用字典我就忘了他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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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三十一章 杜甫
更新时间:2008…6…20 9:03:45 本章字数:3640
二天一早我们在会场取齐,今天是单赛84,不出所的人一个也没出现,算弃权,段景住自动晋级。
不过选手集合还是得去,因为一共4比赛,所有的选手都待在场地里,可是不一会董平和段景住就都背着手回来了,一问,原来是原本和薰平比赛的那名红日队员也弃权了,理由是为了团体荣誉,打算全力准备明天的决赛。
薰平回来之后埋怨张顺他们三个人:“昨天让你们少喝点,还是一碗一碗劝酒,搞得和我比赛那小子今天一起床还在吐,让人家以为咱们是故意下的套呢。”
张顺不好意思地说:“实在是聊得投机,没把握住尺度。”
敢情红日的选手是被他们灌倒了。
这样一4里我们占了两个名额,又吸引了一把眼球。不过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再没什么好顾忌,随之目标也很简单了,那就是拿第一。
赛场上只剩两场比赛,孤零零地没用半个小时都打完了,董平和段景住再去抽了签,居然又各自得了一个对手,段景住抑制不住兴奋道:“下场再赢说不定‘散打王’就是我的。”他见董平在斜睨着他,马上哭丧着脸说,“是你的还不行么?”好汉们一阵大笑,董平也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当第一,那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和我在决赛里碰上我就故意输给你。”段景住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说的。”
吴用扶了扶眼镜说:“明天你们想拿团赛第一,这事还得好好筹划一下,现在看来红日对这场比赛也是志在必得呀。我听林教头说如果在擂台上打我们并没有十足把握。”
林冲忧心道:“如果我不碰上程丰收。可以确保拿下一局,但其实没什么区别,程丰收那一局我们必丢。这么算来还是一比一。”
张清道:“我也够戗,除非把拳击手套改装一下,能让我在关键时刻扔出去。”
杨志接口道:“如果我遇到是老对手,到是还有把握。”
这下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时迁身上,他细声细气道:“咱的对手都不以轻功见长,上了台我反到吃不了亏。”好汉们齐松一口气:“这三局不就有了着落了么?”
宋清不愧是管帐地。对排列组合非常敏感,他一摆手说:“不对,凡事都要按最坏地情况考虑,林冲哥哥固然能得一分,是在不和程丰收碰面的前提下,如果杨志哥哥对上程丰收,再按张清哥哥对上他原来的对手算,我们已经负了两局。这就成了22,最后一局怎么
吴用技高一筹:“你这样算也不对,现在咱们得分是林教头、杨志和时迁三个人,那个程丰收只要对上这三个中任意一个咱们就只能得两分了。”
张清听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暴跳道:“你们什么意思,我好象到成了累赘一样!”
我郁闷地拍了拍他说:“那你也比我好。我直接被无视了。”
好汉们齐:“你本来就该被无视。”
这时神机军师朱武说道:“红日地比赛我都看了,我注意到那个程丰收习惯在第一或第三个出场,按田忌赛马的办法,咱们只要把……”他本来想说把张清放在第一个,一看张清正在瞪他,急忙理智地闭了嘴。
我叹口气说:“行了行了,我来当那匹下等马,把我放在第一个吧。”张清鄙夷道:“是真的才好。”
我忙改口:“还是放第三个吧。”可转念一想不管第一还是第三都必须得上场,这顿揍是跑不了了。
这时,一直混混沌沌的李白终于说出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