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知道是自己老爷李文思,娇羞道:“老爷猫在门口作甚,吓得小婢心慌不已?”
李文思嘿嘿笑道:“我的儿,老爷这里有安心的方子,给你用了罢。”大手从秋菊领子里伸进去揉了一回,秋菊反被弄得气喘吁吁,啐一口道:“老爷急色什么?”自己宽衣解带,露出一身小衣来;李文思嘿嘿笑了,一把扯了小衣,胡乱丢在地上,将秋菊抱上榻去,摆弄起来。
秋菊虽然已经被李文思弄过数次,总是娇羞得很,掩了面任由李文思施为;李文思瞒了五娘小云,和秋菊私通,反倒有种新鲜感,提插了二顿饭功夫才放过了秋菊。
正在歇着,门口小厮轻轻叩门道:“老爷,五娘睡醒了,正满府找你哩。”
李文思“咦”了一声,奇道:“这人今儿个怎么醒得早?”自己起来披了衣服,秋菊害怕自己小姐突然闯进来,急忙要起身穿了衣服,李文思制止道:“你且在这儿歇息一回,让老爷我出去应付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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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回 小桃花色胆包天 大学士辣手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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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李文思得了小厮报信,急急穿了衣服出了书房,往花园而去,到了假山处正好和小云碰个对面;小云虽然心有疑虑,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叫李文思陪自己在花园散步解闷。
秋菊在书房里面吓得不敢出来,身子又有些乏了,不知不觉盖了被子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这一觉也不知道多久,猛然间却有人偷偷钻进了被窝,在自己身上胡乱摸了起来。
秋菊睡得似醒未醒,开始以为是自家老爷又偷偷摸了回来;那人摸来摸去,手法甚是稀疏,秋菊感觉似乎哪里不对劲,猛然清醒过来,睁眼看时,却是门口那小厮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进来,正在自己身上乱摸。
秋菊唬得一个激灵,急忙将那小厮推下身去,胡乱用被子挡在中间,低声喝道:“小桃花,你好大的狗胆!”
那小厮本名有个“刚”字,天生一对桃花眼,但府里面上上下下都顺口唤作“小桃花”,今年不过十三四岁,在李文思身边也跟了两年;今日见秋菊和自家老爷在书房私会,不知怎得起了色心,暗道:“就老爷入得,我就怎么入不得?左右是个浪蹄子,管她怎的。”
这小厮见李文思匆匆离开,先是等了一会儿,思来想去,居然壮了胆摸进书房来,看秋菊一个人盖了被子并无动静,似乎是睡着了,却露出半只雪白的大腿来,显是并未有衣物在身上。
此刻见秋菊只敢压低了声音呵斥自己,这小桃花心下明白秋菊也是多有顾忌,也是低声嘻嘻笑道:“姐姐就当可怜弟弟孤单一个人,成全了我罢。”说完劈手抢了被子往地上一丢,合身向秋菊扑去。
秋菊未着半缕,见平日里笑笑哈哈,毕恭毕敬的小桃花居然如此色胆,咬了咬牙,使足了全身力气,劈头就是一记耳光;小桃花被打得金星直冒,顿时右颊几道红印坟起。
小桃花低声喝道:“你这小浪蹄子,平日里姐姐长姐姐短的供着,你和老爷偷情私会,我在门外放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天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能逃哪儿去!”说完就恶狠狠再次扑了过来;秋菊提手打去,早被小桃花死死攥住,合身一扑,将秋菊压在了身下。
秋菊气力本来就胜不过小桃花,挣扎了一阵,假意哄道:“罢了,今日就从了你罢。”小桃花大喜之下一手按住了秋菊,一手来解自己腰带,未曾想秋菊偷偷弓起一条腿来,尽力踹去,正中这小厮下体;这一踹力道颇大,将小桃花蹬了往后仰面躺了,捂着下体来回翻滚,疼得缩成一团,一时半会儿动弹不得,只能低声哼哼。
秋菊得此机会,寻了自己衣服胡乱穿了,冲出书房去;身后小桃花声音都有些变形,怒喝道:“你个小贱人,老子弄不死你!”
秋菊一咬牙一跺脚,也顾不上许多,径直往后面花园而去。李文思正费心陪了小云在花园里慢慢踱步,一边吟些诗句,哄了美人开心;一边心中不知道秋菊还在不在书房,正一心二用之际,猛然间见秋菊披头散发,衣裳不整,狂奔到自己近前扑的趴在地上就是放声大哭。
李文思唬了一跳,知道秋菊失心疯,要在小云面前告发自己;小云倒是扶起秋菊问道:“秋菊你这是怎么了?”一双眼睛却有意无意地看了李文思一眼。
李文思咳嗽两声,定了定神,见秋菊泣不成声,喝道:“秋菊你莫要哭了,有事情慢慢讲来,自有老爷替你做主!”伸手假意去扶秋菊,却在秋菊手心里捏了一把。
秋菊也微微用力,算是回应,止了哭声道:“小婢方才在前面院里碰上老爷身边的小厮,都是日常熟识的,随意说了两句,没曾想那小厮不过三言两语,哄小婢去老爷书房帮助收拾。谁知。。。”话音未落又是抽泣起来。
小云闻言大怒道:“秋菊你和我讲,是哪个小厮不开眼,居然有如此色心狗胆?”
李文思也是怒不可遏,喝道:“莫非是日常在书房伺候的小桃花?这厮恁地狗胆包天,看我不扒了他的皮!”说完丢下小云和秋菊,自己怒气冲冲走到前院,去书房张了一眼,只见床榻上一片狼藉,被子胡乱丢在地上,那小桃花早不知道逃去哪儿了。李文思自己寻思也不知道这个狗胆包天的得手没有,方才小云在自己身边,倒不好细细问了秋菊。
李文思正在书房门口想着,前院的管家却急冲冲地过来行了一礼,禀报道:“老爷,方才有个小厮要偷偷溜出府去,被门口拦下了,是否按家法处置?”
李文思狞笑两声,道:“可是那书房伺候的小桃花?将人提到院子里,老爷我今日要自己动手!”
那管家点头道:“正是这小厮,平日里看着挺老实的,这番不知何故要逃出府去。”
李文思冷笑道:“这厮犯的罪过不止这一条,你速速将人提来,老爷我一桩桩和他细讲。”
管家应了一声,吩咐下去;自有小厮从书房中搬出一张椅子,李文思大马金刀的坐了,喝一声:“小的们,将家伙什都给老爷我拿上来!”
小厮们齐齐应了一声,将各种家法一一取来;有五七条木棍,粗细不等;皮鞭也有十多条,林林总总,提过一桶凉水泡上待用。
少时两个小厮架了小桃花过来,这小厮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双腿颤抖不已,无法行走;李文思用手一指,示意将这小厮绑在院内栓马桩上。
那两个小厮虽然有些兔死狐悲,但此刻看自己老爷正在气头上,谁敢出言劝解?其中一人低声道:“兄弟咬牙挺过头一阵,等老爷气消了就好。”
小桃花有苦难言,只好低下头去;这两个小厮一左一右将小桃花架到栓马桩前,正要将小桃花绑在那桩上,李文思冷笑一声,喝道:“将这厮衣服扒了去!先泼桶凉水伺候着!”
那两个小厮闻言一起动手,将小桃花扒了一个精光,用麻绳牢牢捆在拴马桩上;旁边提过一桶凉水来,劈头倒了下来,那小桃花被凉水一激,嘴里面牙齿不停打架,浑身打起筛子来;那两个小厮使个眼色,慢慢退了开去。
李文思从椅子上起来,从水桶里提起一条马鞭来,几步走到近前,用手点指小桃花道:“你这厮,老爷我一向对你不薄,怎么如今犯下这等狗胆包天的事情来!”话音刚落,劈头就是一鞭,那鞭子沾了凉水,沉甸甸的,李文思含怒出手,小桃花顿时面皮上皮开肉绽,鲜血滴落下来。
小桃花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咬牙道:“老爷一顿鞭子打死小的罢。”
李文思嘿嘿笑道:“你这厮还敢嘴硬!如何敢这等放肆,染指五娘房里的丫鬟?”手下不停,左右开弓,抽了这小厮十余马鞭。
小桃花疼得只是叫唤,将心一横,大叫道:“那秋菊贱婢,这府里上上下下不知多少人入过,我入一入,有什么打紧的?”
李文思森然道:“你这厮毛也未长齐,也敢大放厥词?”提起马鞭劈头盖脸的打了一回,抽得这胆大的小厮死去活来,只恨爹娘将自己生在了这世间。
李文思打过一阵,气呼呼的回去,将马鞭丢回水桶里,一屁股坐了,喘了会儿气,下面小厮端过香茶来吃了两口,吩咐道:“你们几个提了鞭子,给老爷我轮流抽打;若是这厮昏厥过去,用凉水泼了继续就是。”
管家闻言心惊不已,知道今日小桃花难逃此劫,首先去水桶提起一条皮鞭来,上去就是一二十鞭,抽得这小厮嗷嗷直叫。
旁边几个小厮见是这种情况,哪个敢在李文思面前劝解?个个都怕第二个帮在拴马桩上的就是自己了;一个个轮流提鞭上前抽打小桃花,不过片刻这小厮已经是浑身找不出一点好肉来,不知道死去活来几回。
到后来小桃花已经是气若游丝,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血肉模糊的,看不清面目。文人
管家见状大胆禀报道:“老爷,这厮快不行了。如何处置,还请老爷示下。”
李文思看了半日也有些乏了,冷笑两声道:“不能叫这厮死在这院子里,你叫人架了去,丢在后面猪栏里,每日三次派人喂些剩饭凉水。这厮要速死,老爷我偏偏要他慢慢在猪栏里面熬着。”
管家应了一声,派人将小桃花解了下来,架去后面猪栏,丢了进去;按李文思的吩咐,每日都派人喂食,只当猪一般养着;这小桃花也是色胆包天,应该有此命数,在猪栏里熬了足足百日才全身溃烂而死;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李文思处理了小桃花,走去后面暗中寻个机会和秋菊说了,这才知道这厮也并未得手,心里倒是落下了块石头。
五娘小云听府里面管家说了此事,只道小桃花是罪有应得,将此事揭过不提。
第一百四十六回 朝堂上争议不休 小巷里谋划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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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小桃花如何在猪栏里面挣扎,李文思自从吩咐完之后就已经将这小厮置之脑后,心里面只寻思明日如何寻机会面见天子,将天神国求和的事情禀报上去;和五娘小云说过一阵话后,用了晚饭,自己在书房安坐,取了国书反复细细观看;此等大事非是等闲儿戏,李文思心里面明镜似的,自然一丝不苟,几乎将这国书背了下来。
五娘小云也知道自家老爷的意思是要独自在书房歇息,第二天也是关键至极,所以也自己早早睡了,并不来书房打扰;李文思看过了数遍国书,每字每句都在脑海中翻滚,自己揣摩天子的意思,预先备下答案才是。
这一准备,只到三更时分,李文思才将国书收起,放在书案上,就在书房里面歇了;次日清早起来,随便用了点心,就带了两个小厮,坐了轿子赶赴早朝。
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李文思想来想去,还是不要在朝会上面当众说了;兵马大元帅张恪和新上任的兵部邓九公只怕是要质疑这份国书,李文思自有打算,和天子身边的一位黄门官有些交情;这黄门官姓杜,未入宫之前家境不是太好,进了宫也是因为性子不好,熬了许多年才在御书房奉茶而已,也未见有多少官员巴结他;李文思也是机缘巧合,偶尔听到此人身世,暗中多有资助,这位杜公公才慢慢在京都城内置下了些产业,自然明白李文思有所图谋。
李文思今日上朝,怀里面不单揣着那份天神教教主夷希微道人亲手写的国书,还有京都城南门外自家一处庄子的地契;这地契自然是为这杜公公准备的,李文思只求一个机会,可以单独觐见天子,递上国书,这件事情也只有杜公公或许能办到。
李文思在轿子里面一路谋划,不多时轿子已到午门,前面小厮在轿子外低声道:“老爷,已到午门了。”
李文思猛的从思绪中解脱出来,逐命停下轿来,自己下了轿子,收拾利索,和陆续赶到的各部大臣们寒暄一阵,三三两两往大殿而来。
少时天子登殿,钟鼓齐鸣,文武侍立。但见:
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千条弱柳垂青琐,百啭流莺绕建章。剑佩声随玉墀步,衣冠身惹御炉香;共沐恩波凤池上,朝朝染翰侍君王。
天子升殿,百官朝贺毕。只见中原天子安坐宝座上,有黄门官宣道:“有奏章者出班,无事且退。”
话音刚落,右边班中一人闪出来,来至丹墀之下俯伏,高擎牙笏,山呼称臣:“臣邓九公见过吾皇!眼下三山关外百里之遥,天神国拥兵数十万,虎视眈眈;虽其教主夷希微道人有言:两不相犯。但此人身为天神教教主以来,吞并西方诸国,窥视中原久矣!此言可谓是缓兵之计,可做修养矣!臣愿再起大兵二十万,良将数十员,不将华都城夷为平地,誓不班师。”
天子闻言见是新任兵部主事,前番收复三山关的邓九公,沉吟了少许,并不询问邓九公,反而开口道:“张恪,你有何见解,不妨说来!”
兵马大元帅张恪闻言出班,高擎牙笏,口呼万岁道:“吾皇!臣所见地和邓元帅相同。天神国狼子野心,那夷希微道人更是用了无上法力,将远在数千里外的华都城搬来,距三山关不过百里。看此人手段,有移山倒海之能,吾皇可二次召集三教弟子,一起讨伐华都城,以免后顾之忧。”
李文思见此情形若是出班提及国书一事,只怕张恪和邓九公朝上动怒,暗道:“管他甚么,一会儿还是单独觐见了天子再说。”
谁知老丞相李友海出班躬身道:“吾皇!既然夷希微道人许诺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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