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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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花少-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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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来娣姐嚷道。

我笑道:“你希望你是?还是不是?”

来娣姐嘴巴动了几下,却没说出口。

我乘胜追击道:“你看银娣姐,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我望向银娣姐,问道:“银娣姐,现在还疼吗?”

“好多了,不过刚才真的好痛……”银娣姐勉强地笑了一笑。

“我才不要象姐姐那样痛呢!”来娣姐倔道。

“那好啊!”我有点生气,道:“反正你以后都要嫁人生子的,都要过这一关的,生孩子比这还要痛呢!”

“啊——呜哇……”来娣姐竟被我吓哭了。

“龙弟!你干嘛无缘无故吓唬来娣?”瑷娣姐嗔怪道,又一边劝慰来娣道:“别听他的!来娣,每个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其实做这种事还是快乐的多,不信你问问玉智姐和你姐。”

“是的!来娣,做这事是很舒服很爽的,你看我刚才多舒服多快乐啊!”玉智妩媚地望我一眼后,又道:“疼痛只是短短的一会,真的!那种快乐、舒畅是值得去偿试的,如果你害怕而不敢,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她姐银娣也劝道:“是的!玉智姐没有骗你,你想想看,古往今来有多少恩爱夫妻、情侣为了相爱,为了在一起而愿意付出一切乃至生命的代价,难道仅仅是爱情的因素,而没有别的嘛?”说罢,还主动动了动臀部,同时脸露欢喜快乐的笑容。

我还真佩服银娣姐的这番“道理”,和为消除妹妹的性恐惧心理而强颜欢笑的勇敢行为。

我当然也不能落后于人,暗运“男尊阳功”于宝贝上,稍缩小点宝贝的口径。真气经宝贝流动、振荡于银娣姐内,象一支神奇的按摩器一样,以最大功效地消除她疼痛神经上的疼痛,然后渐渐扩大范围和区域,象对玉智一样,先对她全身的经脉、穴位、血管、神经、细腻进行大规模的“安慰行动”。

效果是明显的,我可以很清楚很容易地感觉到她由强颜欢笑变为真心实意、心花怒放地享受做爱的快乐和舒畅,而自然地绽露出纯真、舒爽、快乐、热情、甜蜜的笑容。银娣姐的腿紧紧勾着我的屁股,好象怕我逃似的,不但极力迎合我的肆意进攻,还不住地主动套弄、挟弄我的宝贝,好象不完全消化掉我的宝贝誓不罢休似的,可她的行为就象A片里演的妓女极尽淫荡之表演,令我和五女不敢相信纯洁可爱的银娣前后怎么会大不相同的表现。来娣更是看呆了,她可能在想这根本不是她所熟悉的姐姐吧!

哈哈!我暗自得意的同时,也在思考自己是怎么弄得她这样超常表现的。

难道是“男尊阳功”的“催情促欲”吗?在我不知不觉中竟在她身上略施展了点,就产生这么大的效果?

我一边迅速恢复宝贝的口径,一边加紧抽插。

她的淫水早冲淡了比玉智还多的处女落红。通过真气的探视,她花穴内的伤口已经愈合。可是大量的淫水弄湿了好大一片床单,令人根本不敢相信这液体是出自恬静淡雅、纯真秀美的银娣姐之体。

我边和银娣姐向众女一一演绎爱的精彩、情的烂漫之各种花招,边得意地向来娣姐炫耀和展示爱的疯狂与快乐的真谛。

可刚变化到第四种姿势和抽插不到九百下时,银娣姐舒服得大叫一声,便带着满足的笑容以翘着挨插的雪白臀部趴在床上,快乐得昏过去了。

五女紧张不已。

而我有过这类的经验,不慌不忙道:“没事啦!她是快乐得晕过去了,别打挠她!就让她好好的睡一觉,不过我们可要给她擦干净身子,别让她着凉了(谁叫玉智姐这房间开着空调冷气十足呢)!”同时抽出宝贝,让位于五女,以方便她们的清理。

说实话,我吸走她体内少的可怜的一半真气,反正这一点对她也没什么作用,明天早上让她多睡一会就好了,她年青,体力很快就补回来的,何况我还给她的身体如对玉智姐般的清理和改造,相信她的身体和精力一定比以前好,尤其对她的乳房部位,我是倍加关照了。只要再进行五六次这样的施为和半个月时间,她的胸部可能会有个明显可观的改变,到时她感谢我都来不及呢!希望我能成功。

还有,为了下一个搞来娣姐我特意收缩了些宝贝尺寸。我想把她们的排序重新调整一下,年龄由小到大的,这个临时改变游戏规则的主意出自我发现涨硬的宝贝由大变小是件很不舒服的事,而由小变大是非常容易接受的。

当我把我的想法和下一个目标对手公布时,立即惊呆了来娣姐,她明显知道我是在“公报私仇”她。

可我把我伸缩自如的能力告诉她们,并当场表演时,才打消了来娣的疑虑和对我的“成见”,接受了我的战书。当然众女都对我的特异能力表示惊异、兴趣和好奇的时候,便问了大量的问题,却被我轻易带过。

来娣姐虽小她姐姐两岁,但活泼好动的她似乎比她姐姐多了一些运动细胞,所以她比她姐姐的身材只矮小一号。而胸部的荷包蛋差不多大,花穴一样美。

我把用在她姐姐身上的那一套全用在她身上。

在捅破她处女膜时,我已运“男尊阳功”于她全身。大概是准备工作做得细,她没怎么疼痛就被我一插到底。

奇怪中的来娣姐反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什么错(以为不是处女)了,忙拉出我的宝贝观看,当见到比前两女多得多的处女落红时,她倒差点吓晕了。

身体柔韧性极好的来娣姐竟可以和我做出许多高难度动作的姿势来,时而并蒂娇花轮流插,时而观音坐莲主动套弄,时而金鸡独立让我小猴爬树(这招最逗也最难,不过还好旁边有四女帮忙)……总之和她的尽情酣战让我重温与慧君教练的缠绵,我撤回所有真气,可不想让我无意中的“催情促欲”使得她提前战败。她对我而言,她是个可塑性极强的美女,好好栽培,今后定是个十分难得的对手。

还有,她的比玉智姐和银娣姐的要深,似乎还有点会蠕动,真是非常奇妙。

可是立场的不同,使得我需要站在全局去考虑,后面还有三个呢,还是抓紧时间吧!

所以在我一阵密集的狂轰滥炸下,来娣姐终于也投降求饶了。

我又生出新的想法来了,因为我觉得一个个来太慢了,而且刺激感和过瘾度哪比得上三人同时上。

哈哈!对于我不论是对或错的想法,她们向来是积极响应的份,所以我的这个想法得到瑷娣姐、金娣姐和盼娣姐的一致赞同,原来她们在旁观看得早受不了了,淫水已湿润她们的。

既然有共同语言,那办起事来就方便、容易多了。

将三女摆成一排跪趴翘臀的姿势,一起把大绽花穴的屁股朝向着我,在我的要求下不住地摇摆扭动起来,向我展示她们优点,如果插上尾巴,可算是摇尾求欢了!哈哈!

我象将军似的阅兵点将,在这臀上面摸摸,又在那股上瞧瞧。

瑷娣姐的有毛,不过还算嘛有规律地长在三角地带,肥厚的特别的大,令人胃口大开;而金娣姐和盼娣姐是一母同生的亲姐妹,两人长着非常相似不长毛的漂亮。引得我立即举枪便挑!

我先选身材最娇小的盼娣姐,三下五除二便插到底了。虽给她带来些许疼痛,但随后的快乐很快就让她勇敢起来,连连后迎。

待得她疯狂时,我却抽枪另刺,插入她姐姐金娣姐的,然后用右手指代替位置以解她的空虚。

宝贝和中指上的血液证明她姐妹都是处女,不过她们的都较浅些,露出我一大截的宝贝在外。而我左手在瑷娣姐的穴口徘徊不已,弄得她的花穴想咬我手指似的连连跟随、频频出击。

插弄金娣姐一百下后才贯入瑷娣姐的,瑷娣姐的处女穴也没让我失望。当然我也不会让金娣姐虚度时光的。

最令我得意欢畅的是我站在她们面前时,我的宝贝受到她们三嘴六手的热烈欢迎和抚慰,一刻也不得闲地轮番进出于她们的小嘴,最奇妙的是宝贝同时承受三张俏脸的夹击和三条灵舌的洗礼,爽得我差点一泄如注。

然后又跑到她们身后操她们的。

就这样,我时前时后的忙个不停,象勤劳的工蜂穿梭于鲜花丛中采蜜忙,惹得玉智姐情欲又动,再次加入战场,并驾齐躯,把爱的游戏推向高潮。

四人玩的游戏又多又刺激,快乐与激情不断进行着,升华着。

我们变化着可以想到、做到的所有方法,只差“男尊阳功”淫面最后两行十四招了。

最终还是玉智姐第一个不支出局,谁叫我最喜欢她光顾她最多呢,第二个是盼娣,第三个是金娣姐,然后心满意足的我才射了一点点精华在瑷娣姐的小内。

极度的欢娱后的是极度疲乏,五女有的连清理都来不及便先后甜蜜地赴银娣姐之后进入梦乡。

消耗最多的我反而特别有精神,在她们身边躺了一会,便为她们分别盖好薄被,取出A片开门去了。时间是子夜0点35分,已经是5月12日了,今天要做的事还挺多的。

唯一担心的是她们这些刚开苞的处女便经历过刚才那么疯狂剧烈的挞伐,是否会给她们明天行动造成不便?

久久难以从极度的快乐、激情中平静下来的我,怎么也睡不着,只摸玩了几把便放过不知何时已熟睡在我床上的两位小妈(她们可能已习惯和我睡在一起了),便习惯性地来到天台上,迎着夜风倾听蝉鸣蛙叫。

默运“男尊阳功”静功,便又发现自己的真气又有进步,“男尊阳功”真是很不可思议啊!

思感任意展开,无远弗界。

这感觉好象是灵魂飘出了身体,可我知道我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这只是假象。

不过周遭的各种声音倒是象又被放大了些,如女佣间和闲聊、打鼾呼吸声、咬牙梦呓、钟秒针的响声……

“碰!”“胡啦!呵呵呵……”副楼传来最大声响是打麻将牌声。

根据声音判断,是十一姑花雪龄、金娣盼娣的妈佩玲伯母、银娣来娣的妈心湄伯母和玉智姐的妈慧珍伯母,正一边堆砌着麻将,一边议论着什么。怎么会这么巧,我刚刚干过她们三人的五个女儿,她们……

副楼的麻将室多数是伯母们在玩,而主楼的麻将室通常是奶奶们的天地。

“……”

“是啊!这个家怎么得了喔,男人们老是不在家,整日里在外面风流快活,把我们扔在家里,太不象话了……”是慧珍伯母的怨声。她刚才不是叫女儿睡觉,自己却跑去打麻将了,她不怕睡眠不足影响容貌吗?

“是啊!现在整个花家就一个男人睿龙在家……”佩玲伯母的感叹。

“希望睿龙长大后不会象他们的伯伯们一样风流……”心湄伯母的声音。

“呵呵!我看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你们没看到睿龙小小年纪便会掀女生的裙子……碰!”慧珍伯母道。

“赌神保佑!让我自摸一张啊——”佩玲伯母道。

“我看你是自慰一个……呵呵……”心湄伯母打趣道。

“你才自慰呢!你床头柜内放的是什么?你当我不知道啊……哈哈……不要!啊……”佩玲伯母和心湄伯母玩闹成一团。

接下来都是她们女人间的一些荤话和怨言,多数是对她们老公的抱怨,而十一姑很少发表评论,似乎对男人已经没有兴趣了。

在这刻,我终明白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下的她们内心的寂寞和悠怨是如何伴随她们度过这样的虎狼之年,花家的男人对不起她们。还好亲妈没往这火坑里跳,不然再美丽的风华也经不起寂寞的煎熬。

妈!你和妹妹过得好么?

心情转黯的我不由地喝起闷酒来,那瓶只剩少许的“三鞭大补酒”。

酒劲很厉害,我打着酒嗝,醉意汹汹地竟莫明其妙来到伯母们打麻将的房门前。

哦——我又打了个酒嗝,推开没锁的门。

“睿龙!你怎么来了?这么迟还不睡?”里面的人立即惊讶道。

“竟还喝着酒……”

“……”

十一姑和几位伯母把我围在中间,你一言我一语善意的教训着我。

我用朦胧惺忪的醉眼,一一扫过诸位风姿绰约、花容不减的成熟女性们,在我眼中她们现在比平时更美更迷人些。这些女人都有过和我单独睡在一起的经历,那时我还不懂事,但她们让我为她们抚弄的记忆仍历历在目。

她们是饥渴的,今天我已经懂事了,也有能力了,应替伯父们还债好好地慰藉她们,让她们快乐!而她们有权利得到快乐。

我来了!呵呵呵……

我淫笑着双手连摸,在她们每个人的丰满硕大的胸脯上摸了几把,好软好大还好有弹性喔!真的不错!我喜欢!

“你干什么?”慧珍伯母推拒着尖叫着,可音量并不大,不足以传得很远。

“你……别……别这样……啊……”心湄伯母也装模作样地抗拒着。

“睿龙!别这样!你喝醉了……”十一姑也罗嗦着。

“别——小龙,我们是你伯母啊……喔……”佩玲伯母虽也在抗拒,可我明显的感觉出她并不是很真心地在拒绝。

我头虽有些昏沉沉的,但我的欲念非常清晰,也非常强烈,我就是需要,需要她们的肉体,和我所能给她们带来愉悦的挞伐。所以我更加粗鲁有劲地撕剥她们的假面具,一边劝降道:“我在外面听到你们的谈话,知道你们很饥渴,所以我想替伯父们赎罪!”唰的一下,我就把裤子拉下,向她们展现、证明我的本钱和有慰藉她们的能力,非我在说醉话。

她们和她们一样,立即被我的真材实料所震憾,不是惊呆了回不过神来,就是嘴巴结结巴巴地表达不清什么。时间宝贵,春宵苦短,我不想陪她们这样傻站着,便继续撕剥她们的衣裙。

台湾是炎热的,人们是怕热的,衣服是薄少的,解脱是方便的。怕她们清醒回神过来时,她们的外衣裙都被我脱下来扔在一边了。

“别这样!我们是家人,不能这样的,这样是乱伦……”十一姑竟正义凌然的想制止我。

我淫笑着反驳道:“不知是谁在今年初,还有去年、前年都让我摸她下面的……”我伸手比划着,以帮助她恢复记忆。接着又转向又羞又愧的三位伯母道:“你们有什么话说?现在人多是不是不好意思?”在人多的时候摧毁她们的羞耻心是件兴奋得意的事,对我收服她们今后可任意蹂躏她们也有很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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