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见她娇姿十分俊美,更是心动,将朱无双扯过来搂在怀里,一边亲嘴,一面解怀,朱无双在怀里作蛇般扭动。李瑟见她顺了,心中甚是欢喜,剥尽衣裙,只见玉体横陈,香腮雪颈,美乳如玉,那樱桃乳头猩红诱人;纤纤玉手如雪白的笋尖儿;白生生的两条腿可爱非常。李瑟将朱无双的两腿分开,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白肥肥的,中间一道缝儿,又白又红又嫩,煞是令人怜爱。
李瑟见朱无双媚绝天下,如何能受的了,低吼一声,便要揉身而上。
朱无双叹道:“可怜啊!我贵为公主,却失身于淫药之下,不能和心爱之人共赴巫山,真是可悲!”
李瑟一下顿住,道:“你不爱我吗?我不是你心爱之人?”
朱无双道:“你是我所爱之人。可是你被淫药控制住了,只是把我当做你练功用的鼎炉。”
李瑟双目通红,怒道:“你胡说,你竟敢污蔑我?”
朱无双道:“你既说我污蔑你,那好,你说我是谁?”
李瑟道:“你是公主朱无双啊!这还能难住我?”
朱无双道:“那旁边的那些女人都是谁?你看见她们,想不想和她们亲热?若是想的话,就不要来理我。”
李瑟往旁边一瞧,只见触目香艳之极,美人如玉,兼且各有各的美妙之处,不由欲念大起。
朱无双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只要是女人你就喜欢,根本不爱我。”
李瑟茫然回过头,道:“我爱你。”
朱无双道:“你是因为我是女人才爱我,还是因为我是朱无双才爱我?如果你真心喜欢我,就不能把我当做女人。你要把我当做和你一样的人,懂吗?男女等相,非色非空。”
李瑟蓦地震住,忽然有些话在脑中流过,喃喃道:“内外阴阳皆无男女等相,非色非空,即色即空;非有非无,即有即无。若着色空有无之形,便非真阴真阳实迹矣。既知阴阳,须要调和相当,不多不少,不偏不倚,不急不缓,不有不无,不即不离,不躁不懦。或阳动而阴随,或阴感而阳应,或阴中用阳,或阳中用阴,或借阴以全阳,或用阳以制阴,或以内之阴阳而助外,或以外之阴阳而济内,内外合道,金丹自虚无中结就……”
李瑟越念越是清醒,师叔道衍在他头上画龙点睛的一幕蓦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道衍似乎在向他微笑。
李瑟忽地会心一笑,搂住朱无双,笑道:“公主,委屈你了。不急不缓,不有不无,不即不离……这话大有道理啊!”
朱无双见李瑟双目澄清,心知他恢复了本性,可是万不能大意,使他再陷进深渊中,到时说不定就救不转了,当下啐道:“你坏死了,在胡说什么啊!”
双手搂住李瑟,右掌贴在李瑟后心,虽然朱无双功力被封,可是运起意念,让右掌冰凉无比,好让李瑟保持清醒!
李瑟爱怜地抚摩着朱无双的秀发,柔声道:“好双儿,多谢你这样费心。你既要受我轻薄,却又要保持道心,不使我沉迷欲海,你起菩萨之念,以身伺虎之心,可是我若是身心不明,当此之时,心不由主,像以前我对香君她们一样,只被欲念主宰,行苟且之事,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好意,辜负了你这女儿之身?”
朱无双忽听李瑟说的话很是诚恳,又清明无比,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清明,不由呆住,不知道怎么回答。
李瑟道:“说有情,道无情,若是喋喋不休,翻来想去,有为而已,何论真心!蝴蝶派也好,刀君闺丹派也罢,无非过往一场,在别人眼里,又何曾有过,又何曾劳心过?修生之术,顺其所欲,纤尘不染,心源自在,本是无生无灭,强求生灭区分善恶一时忘念,无非缘木求鱼。我们要过的是当下啊!”
朱无双一下怔住,道:“当下?”
李瑟道:“夫唱妇随,玉鼎汤煎,金炉火炽。说什么修仙求道,宝刀蝴蝶,御女炼心;道法两忘,有无不立,身外有身,极往知来,根本不固,虚而不实……”
李瑟谈笑之间,彷佛看见一只蝴蝶在空中飞过,转瞬间终消失不见。
朱无双犹如雾开日莹,也是大悟,眼望李瑟,柔情万种。
再说天灵子施展出招魂幡,白笑天、谢希言和缥缈风尘三人见到天灵子的模样,知道厉害,一边严加戒备,一边奋起攻击。
天灵子犹如魂灵附体,漂浮在空中,躲过了白笑天的刀光,谢希言的劲气,缥缈风尘的法宝。
天灵子念咒已毕,将招魂幡抛向空中,只见招魂幡停在三人头顶上空,忽地招魂幡化出一片黑幕,漫天遍地,顿时一片黑暗。
三人感觉一片乌云罩了过来,缥缈风尘连忙施出三昧真火,将清邪镇鬼符点着,往黑幕射去,又取出一道震天破邪符,在破妖箭尾端系着,往招魂幡射去!
那几道清邪镇鬼符一接触到黑幕,立即打开了一个大缺口。趁着露出一点光亮,白笑天的刀光,谢希言的劲气,齐往天灵子打去。
天灵子“哈哈”大笑,也不畏惧,手上连连发出五行灭顶雷向三人轰去。三人连忙闪避,可是仍有几枚没有躲过,三人受重击,喷吐出数口鲜血,将身前衣服染得一片殷红。
缥缈风尘喊道:“他这是强弩之末,大家不要害怕!以攻代守!”
说完画出了二道符,口中念道:“吾以祖师之名,奉敕,谨请六丁六甲、诸天神兵,火急如律令!敕!”
瞬间只见天空显出神兵神将,在黑幕中闪闪发光,格外醒目。缥缈风尘一指天灵子,众神兵气势汹汹向天灵子杀来。
天灵子笑道:“你会念咒请兵,我就不会吗?”
接着念道:“乾元亨利贞,太极顺吾行!烦请诸天仙师来助我!敕,神兵神将火急如律令!”
天空瞬时突显仙兵,和那些神兵神将厮杀起来。
缥缈风尘喊道:“我和他斗法,牵扯他法力,你们快杀他。”
白笑天和谢希言各展绝学,向天灵子杀去。二人武功高绝,天灵子又在施法,万难集中法力抵挡,只好从空中落下,盘膝坐地,从怀里拿出法宝镇神钟,那小钟一下变大,罩在身上。此物加身,万魔不侵,震慑心神,天下第一。
白笑天和谢希言见天灵子躲进钟里,岂肯放过他,立刻施展平生功力向钟打去。
那神钟被打的震天响,发出刺耳的声音,二人一下都被震的后退数尺,胸口气血翻滚。
二人毕竟是天下绝顶高手,恢复之后,再打的时候便不想击碎神钟了,使出隔山打牛的功夫,向神钟上击去。
只听神钟里一声闷哼,二人知道是天灵子受伤了,大喜之下,第二次攻击更是猛烈。
可是二人才到钟前,忽然大钟消失不见,眼前也空无一人。二人正在奇怪,地上一丝捻线儿也似团团地转,转了几匝。只见一声响,爆出一个小人儿来,二人一楞,只一瞬间,那小人被风一吹,飘然长大,变做一个六尺来长的妖怪,身披烈火袈裟,耳坠金环,目如铜铃,一声怒吼,向二人打来。事起突然,二人已是躲避不及。
谢希言被那妖怪一掌打的飞了起来,但白笑天知道所谓魔由心生,这幻象乃是由心里头所产生的,便闭上双眼!
白笑天不愧是豪杰,他知道眼前所见乃是幻觉法术,根本就不理不睬,任由那怪物劈来,自己则收摄心神,稳稳地站着。
果然妖怪劈下之后,白笑天根本就没受伤,反而是那妖怪撼不动白笑天心神,自己却烟消云散了。
此时,天灵子正发出一声惨叫,而白笑天却将长刀慢慢地从天灵子身上抽回,天灵子身上受创不小,显见是活不成了!
这时,天空中众神消散,招魂幡也已被毁,天灵子受创不小,云开雾退,天空重明,清光大来。
白笑天道:“武林中纵横数代的神仙人物,为何打斗起来畏首畏尾?开始我还以为前辈是留有绝招,现在看来不是。难道前辈暗疾在身,不能尽展功法吗?”
天灵子微笑道:“我一以敌三,你们三人都受伤很重,缥缈风尘这样和我斗法,你以为他以后还能施展法术吗?恐怕连普通人都不如啦!”
白笑天道:“可是在下却没受伤。”
天灵子莞尔一笑,道:“是吗?”
话音刚落,忽听天空传来一声怒喝,一道刀光如急雷闪电向白笑天射来。
白笑天先是退了两步,倏地改退为进,急逾电掣,挥出撕空裂元刃朝前上方冲去。一声轰鸣之后,地上尘土飞扬,白笑天被打进土里,地上出现了一条大沟。只见一青年男子威武如天神,傲然立在天灵子身边,同时天空中又飞下来两个女子,极其美艳,白笑天三人这才看清她们原来是从山顶上飞下来的。
白笑天呻吟道:“你……你是李瑟?”
青年男子正是和朱无双炼功大成的李瑟,跟随下来的两女是朱无双和花想容,其余众女武功不高,不能飞身下来。
李瑟道:“不错。第一次见到白帮主,没想到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花想容见到天灵子受伤,轻呼一声,早连忙跑到天灵子身边!天灵子身上虽然血气喷射不止,但他傲然站着。花想容急忙帮他治伤。
白笑天早已抖落身上的尘土,道:“你师叔看来是活不成了,你来替他报仇吧!”
谢希言和缥缈风尘都聚拢在白笑天身边,等待迎战。
天灵子道:“好师侄,放他们去吧!”
对三人道:“你们快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们!”
李瑟心想:“给师叔疗伤要紧,也许师叔有起死回生之术。”
便点了点头。
白笑天三人一楞,向天灵子和李瑟一鞠礼,这才慢慢去了。
李瑟连忙来到天灵子身边,道:“师叔,你快说,有什么法子能救你?”
天灵子道:“你不怪我一直以来都陷害你吗?”
李瑟道:“那些都过去了。再说要不是师叔的缘故,我能有现在的道行,能有现在这样的经历和感悟吗?”
天灵子笑道:“还有那么多的美女,都是拜老夫之功吧!哈哈!”
忽地咳嗽起来,喷出一口血。
花想容道:“老头子,你别说话啦!快点坐下来让我给你治伤!”
此时天灵子功力丧尽,已是满头白发,憔悴不堪。
天灵子爱怜地抚摩着花想容的头发,道:“老道我虽然放浪形骸,为世人侧目,但实际上老道修道甚严,就现在身上这一点点元神,也胜过旁人苦修数十年!你将来若是有心修道,不但可以容颜不老,就是修道的进境之快,也会是常人的数倍!会突飞猛进,进入另一个境界!”
第九集 第九章 攻心为上
花想容一听此言,眼中含泪道:“你别死啊!你不是答应教我法术的吗?你法术那么厉害,怎么会死呢?可惜我丹丸给楚姐姐了,否则一定能把你救活!”
李瑟见天灵子和花想容甚是亲厚,料来定是小妮子讨得师叔欢心了,不过师叔脾气怪异,不近人情,不知道为什么对花想容这么好,看来他用花想容来胁持他,其实是和花想容亲近的缘故。
天灵子道:“临死之前,老道看见你,就像看见自己的女儿一样!现在老道悟出一个道理,就是:生老病死本为常态,人伦之道才是天理,求仙修真反而才是逆天行事!只可惜为时已晚!老道本是世外之人,无此天伦福缘,今日有此机缘,死前遇到你,也可算是稍补遗憾!花想容,老道传你一点法宝和我炼的元丹,你心地善良,日后一定有非凡的成就的。”
扭头对李瑟道:“谢希言是魔教高手,可是他却不用魔功,否则就算我用上无上法力,终于是打不过三人的。我预料死期不远,我的生死其实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想着为我报仇!”
又道:“梁弓长他们都回京师等你了,山中跟我学道众人的后事我也都安排好了,你不必挂心。道衍那家伙看上了楚流光,传她绝学。我这个做师叔的也不能悭吝,就让花想容得些好处吧!”
李瑟道:“那多谢师叔了。花妹妹,还不来谢谢师叔。”
他晓得天灵子已经无救,他既有求死之心,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了。
花想容双目含泪,跪倒在地。天灵子把元丹化炼给花想容,又传了她一些法宝,这才闭目而逝。
这时众女都下山到了此地,见花想容哭得伤心,都来安慰。李瑟抱起天灵子的尸体,找到一处风水极佳的地方,挖了一个坑,把尸身放进去。哪知触手飘轻,只见天灵子身体宛如没有重量一般,渐渐消失不见,只留衣冠了。
李瑟葬了衣冠,想起师叔一生,便做诗道:“起看天地色凄凉,尘梦哪知鹤梦长。血污游魂归不得,新坟空葬旧衣裳。”
众女都默默地看着李瑟做这一切。
李瑟做完之后,古香君见他有些惆怅,道:“这些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你有些累了吧?”
李瑟道:“不累,以前做什么都想太多,反而很累。现在我感觉很轻松。”
朱无双笑道:“你有很多感悟吧?”
李瑟道:“急,不得;求,不得。年轻的时候,为了一项事业或者梦想,宁愿舍弃生命;成熟的时候,只是为活着而活着,做眼下能做的事情。至于以后,将来,能预料到怎样?不能预料到怎样?我想,这些话对公主也很适用。”
朱无双脸色一红,白了李瑟一眼,心想:“你这淫贼对我这么冷淡,一点也不亲热,还拿话来骗我,说什么以后将来的,不就是不让我和她们争风吃醋嘛!哼!”
李瑟和众女葬了天灵子的衣冠后,连夜便往京师赶。虽然李瑟和薛瑶光的婚期已经过了,但是薛瑶光、王宝儿几女怕家中惦念,还是越快回去越好。至于李瑟更要快些回去,看天龙帮的架势,誓要消灭六派,不能不早做防备。
李瑟和众女风餐露宿,过了半月才回到京师,众人算算离开京师虽不长时间,但都有隔世之感。
在京城外的十里长亭处,一个女子仪态飘逸,潇洒出尘,含笑望着李瑟。李瑟见是剑后杨盈云,先是一怔,然后大喜,吩咐古香君几女先回府,又和朱无双说了几句,便走向杨盈云。
二人漫步城外护城河边的柳堤,春天时节,柳枝发芽,甚是赏心悦目。
李瑟道:“我离开这些日子,京城里很是混乱吧?”
杨盈云微笑道:“谣言很多,说你终日乱搞女人,得罪的人太多了,亲没结上,就被绑架了。都说你死的很惨!”
李瑟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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