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跟着我走,回到家洗完澡后,唐子文来敲我的门:“你陪我睡好不好?”
如果一个男人要求一个女人陪他睡觉,那用意很明显。可我知道,唐子文只是很单纯的想我陪他。我拿了自己的枕头去到他的床上,他搂着我的腰,很快就睡着了,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也很快睡着了。
正文 过年——年年都痛苦,今年呢?更痛苦!
没过多久,就要过年了,公司在年二十七正式放假。公司的同事们开始陆陆续续的请假回老家,小莉也已经回去了,公司的事情少了,瑟琳娜也在正式放假前三天就请假走了。因为唐子文的家就在深圳,所以他要到正式放假时才休息,我也只好把机票订在了放假后的第一天回家。
放假前三天,我搬回到自己的住所,收拾好了房子和准备回家带的东西。晚上我在他家做好饭吃完才回去,早上又要提前一个半小时起床接唐子文,好在坚持三天就放假了。新年前的最后一天,我把唐子文送回家,把车钥匙交给他。
“你明天怎么去机场啊?”唐子文接过钥匙。
“我打的好了。”我回答。
“那你下了飞机还要多久才到家?”
“我家就在市区里,我坐机场巴士到市中心,下车打个的就到了,连表都不跳。”
“哦,你到家后发个短信给我。”唐子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起,变得唠叨了。
“好的,总裁。”我答应了就要回家了,今天我要早点回去,所以不做晚饭了,我们刚才在路上随便吃了餐晚饭。
“你别忘了啊!”唐子文轻轻抱住我,又嘱咐我。
我晕,唐子文什么时候做了变性手术啊,婆婆妈妈的。
第二天,坐飞机回到家,我很守信的给唐子文发了短信。
爸爸妈妈见到我,都很开心。都围着我问这个问那个。他们年纪逐渐大了,由于始终不可能离婚,原来外面的那些感情也早断掉了,两个人火气都小了很多,开始学者互相忍让了。在家的这段日子,妈妈又在唠叨爸爸的不好,说她这辈子都很委屈,没有一个疼她爱她的老公,又为了孩子为了父辈不能离婚,牺牲了太多自己发展和独立的机会,到现在身体也不太好了,她只能勉强自己跟完全没有共同语言的爸爸在一起凑合着生活;爸爸年纪大了,也开始唠叨了,也在诉说妈妈的不是,觉得他到这个年纪才明白找妈妈这样的女人过日子实在是大错,因为大小姐出身的妈妈就不是过日子的人。爸爸的头发有一半都白了,他们的婚姻生活把两个曾经那么意气风发的青年折磨成两个颓废的老人。俩人在一个屋子里,却有时一天不说一句话,即使说也是很冷淡的问一下吃饭什么的事,然后各自做各自的事。我无语,我觉得他们俩人都有错,也都无辜,错就错在,他们不该找对方做一生的伴侣。
所以婚姻就是这样,不在一起过个十几二十年,你是不会弄明白找对方是对是错。年轻的时候,看重对方的是美貌,是才华,是经济能力,到了这个年龄,要的只是一个能分担家务,能关心自己,有耐心和自己说说话的人。尤其到了现在这个时代,俩人在一起最多三年,少则一年就对对方厌倦了,开始对伴侣处处挑剔,总觉得生活不如意,找错了伴侣。唉,结婚最后变成了一件最无聊的事,也是自己给自己挖的最大的陷阱,一旦跳下去了,想再出来是要很大的代价的。胆大点的,离了再找,然后又重复一遍曾经的经历,直到自己年纪大了,胆子就越来越小了,到最后也不敢折腾了。胆小一点的,索性就将错就错的过下去,到老的时候就象我父母一样,相互埋怨,暗自叫屈,却又已经谁也离不开谁了,因为已经没有离开对方的能力了,最后就反而提高了自己的素质,学会了相互忍让,相互包容,到离开这个世界前才明白,也许找对方做一生的伴侣也不见得是错的。
日子在爸妈的唠叨中很快过去了,值得庆幸的是,这么多天都没听见他们吵架,实在不容易的事啊。
年三十,按照惯例,我们都去了舅舅家。以前爷爷奶奶在世时,年三十是轮流去的,今年三十在爷爷家初三就去姥爷家,明年三十就在姥爷家初三就去爷爷家。但我其实不喜欢去爷爷家,去到爷爷每次都是一大堆人听他一个人讲话,谁都不敢说话。
姥姥姥爷是跟舅舅一家住在一起的,舅舅是本市公安局副局长,工作也特别忙,舅妈是姥姥原来工作的医院的副院长,肾衰好多年了,一直靠吃药维持着,刚50岁就病退了,表哥一直在美国读书、工作,每年回来一趟看他们。姥爷得了老年痴呆症,经常发脾气,保姆已经骂跑了十几个了,有时还认不清人,姥姥都被骂哭过。
我这次回家,几乎每天都会去趟舅舅家。我每天在姥爷清醒时跟他说说话,他总是跟我说:“你姥姥不懂事,我真担心我要是不在,她怎么过。那么大个人了,出门还老不知道多穿点,每次都让人提醒。记性也特别不好,老丢三落四的,每天吃药的事都要问她几遍…………”
陪完姥爷,我又陪着姥姥说说话,姥姥每次就是一遍遍的给我讲述她和姥爷年轻时的事,说到幸福的事时,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
等姥姥说累了,我又还要陪舅妈聊会儿。年轻时很漂亮的舅妈,现在已经很胖了,长期大量吃药让她的身体很虚弱,她总是躺在床上,偶尔下床走走。舅妈一说起话来,跟我妈有点象,就是道不尽的委屈啊。她说女人啊,要找男人千万不能找做警察的,[517z小说网·。517z。]年轻时候要么是天天喝酒陪领导,要么是出任务三天两头不回家,让人天天提心吊胆的。年纪大一点了,就是整天忙升职,搞政绩。现在眼看快退休的年龄,在外面不知道又怎么和一个女的不清不楚的,自己这一辈子整天忙完工作忙一家老小,过的真是憋屈啊。
偶尔舅舅在时,我也会跟舅舅聊会。我从小觉得,在我们这个大家庭里,舅舅是最有智慧的人。他经常跟我讲一些为人处事的道理,跟我讲社会现象,讲人情世故。小时候,我最爱听舅舅讲话,可惜他总是很忙。现在的舅舅头上已经很多白头发了,他跟舅妈也很少讲话,他说舅妈肾衰这十年来,脾气越来越不好了。可他觉得他亏欠舅妈太多,就总是让着她。他没提舅妈说他有外遇的事,只是不停的说,他过的也很累,很苦,他也是需要人安慰的。
回到家的第一周,我就是在每天听几个长辈的教诲中渡过的,看来我这个知心晚辈的角色要不遗余力的扮演下去了。
我经常会想,这个世界大部分的人都很寂寞,很需要一个合适的倾诉对象,也就是需要一个精神的垃圾桶。而我,就是一只很好的垃圾桶,想到这点,我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大年初五的中午,我接到了唐子文的电话,记得年三十我还发过短信给他,祝他新年快乐,可都没见他回,不知道今天有什么事。
“喂?总裁好。”
“你在哪儿呢?”唐子文那里很吵,很大的嘈杂声。
“我在我舅舅家,怎么了?”
“我在钟楼这里?”
“钟楼?深圳也有钟楼啊?”我奇怪的问。
“我在你家这里的钟楼?”唐子文不耐烦的说。
“我家,你是说你在我家这里?”我不相信的问。
“对啊,你快点过来见我。”唐子文报给我地址,就挂了电话。
正文 肌肤之亲
我来到他说的酒店房间门口时,都还在想他是不是又在整我。
按门铃,门开了,我吓了一跳,真的是唐子文啊。
他一把把我拉进去:“傻站着干嘛啊?你见到鬼了啊?嘴巴张那么大。”
“你,你怎么可能啊?总裁。”我结结巴巴的说。
“现在又不是在公司,叫名字。”唐子文很不高兴。
“名字,什么名字啊?”我的大脑有点反应迟钝了。
“你什么时候变笨了啊?叫子文。”唐子文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
晕,还子曰呢,谁什么时候跟你那么熟了,我反应过来了,拒绝那么恶心。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啊?”
“我想你了,就来了。”唐子文搂着我的腰笑笑的说。
我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鬼才信他,肯定是又精神分裂了:“那你打算住几天啊?”
“我要和你一起回深圳。”
不是吧,离回去还有七天呢,难道我要陪他七天啊?苍天啊,你就见不得我清闲几天吗,我究竟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啊,你要这样折磨我啊?!!!!
内心虽然激烈的交战着,但我脸上除了不太情愿也没有表现的很明显,以免惹怒了总裁。
不过唐子文早已经习惯我的不情愿了,他也从来不在乎我情不情愿。他拉着我坐到床上,搂着我的腰。唉,他现在越来越习惯搂我的腰了,从来也不问我愿不愿意让他搂。
“我发现你不在我家,我都睡不着了。你看看我,黑眼圈都有了。”他抬头给我看他的眼睛。
我撇撇嘴,懒的理他。
既然来了,干脆就带他转转好了。我给妈妈打电话说和同学聚聚,晚点回去。然后就带着唐子文在市区附近的名胜古迹转了转。
接着又带着他挨个吃本市的小吃。他吃的肚子圆滚滚才罢休。晚上我们又打包了很多小吃,准备给他带回酒店吃。送他回到酒店,他死活不让我走,一定要我陪他看电视。没办法,只好陪他看一会儿。到八点,我坚决的要回家,他也就没再坚持。
第二天,我又带他去了几个稍微远一点的景点,回到酒店已经快八点了,我把他放到门口车都没下就赶快走了。回到家,接到他的电话,说我虐待老板,回去后扣我工资,我笑笑,不理他。
第三天,他哪里也不肯去了,就要拉着我在酒店看电视,我只好跟他窝在酒店。
我们把四个枕头摞在一起,然后一起靠在枕头上,他又很自然的搂着我的腰,还把头靠在我胸前。我觉得他实在很过分了,就提醒他:“总裁,你的头靠错地方了吧?”
“叫我什么?”他恶狠狠的说。
我懒的又跟他争论这个问题,马上改口,还特意用甜腻腻的声音道:“子文…,请你挪下你智慧的脑袋好吗?”
“呵呵,不挪,我觉得靠这里最舒服了。”这只变脸鸡笑的跟朵花一样。
“你不是说我这里肉太少吗,我怕硌到你。”我没好气的说。
“不会,不会,现在习惯了,觉得刚刚好。”他说完,又伸出手作势要摸我:“要不我摸摸看是不是比以前胖了。”
我赶快打掉他的手,以免无端端被吃豆腐。
他也没在意,又继续搂着我的腰。看了会电视,他又说:“你家人有没有空,我想去你家拜访一下。”
“去我家?去我家干嘛?”我吃惊的问。
“你给我打工这么多年了,还对我体贴有加,我怎么都应该感谢一下你的父母吧。再说我大老远来了一趟,怎么能不看下你父母呢?那显得我多没礼貌啊!”
“不用客气了,我父母不介意的。”我心里哼了一声:谁对你体贴有加啊,我是被逼无奈好不好?!
唐子文听了我的话,手放开了我的腰,慢慢坐上来了些。他很认真的看着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有点莫名其妙,猜想他又想干嘛。他用手捧着我的脸,皱着眉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要我说的多明白才行啊?”
“什么意思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还是觉得想不明白他要干嘛。可他这么捧着我的脸,我觉得心跳加快了好多,脸上开始热了起来。
他忽然低下头,使劲吻起我来。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居然忘了推开他,傻傻的由着他吻我,觉得脑子好象停滞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开始只是用嘴使劲吸吮我的嘴唇,很快,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到处搜寻着什么。我觉得嘴里的氧气在逐渐减少,大脑也有点缺氧的感觉,蒙蒙的。唐子文整个身体都压在了我身上,越发起劲的吻我。他的重量压在我胸腔上,我更加喘不过气来,我开始反应过来要推开他。
他抓住我的手,又开始舔我的嘴唇,然后是我的脖子。我趁机大口大口的喘气,真是差点窒息了。
突然我感觉他的手滑进了我的衣服,一下子抓住我穿着内衣的胸。部。我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唐子文,你再不住手我翻脸了。”
唐子文身体僵了一下,还是慢慢的把手拿了出去。不过他没有起身,而是又把嘴凑上来吸吮我的嘴唇,然后下面有团硬硬的东西使劲在蹭我。我觉得我的下面传来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好象心里热热的,又空空的。唐子文就这样一边吻着我,一边使劲的蹭着,蹭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觉得自己全身也开始发热,想要抓住点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唐子文突然伸手要解我的裤子,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死死的按住他的手,他沙哑着声音说:“容容,我好难受,让我进去好不好,乖啊!”
我还是死命按住他的手,试图下床,他用整个身体压住我,不让我走。我只好求他:“唐子文,真的不行,至少在这里不行的,发生什么你我都会很麻烦的,求求你,冷静下来。”
唐子文看我害怕的样子,松开了我的裤子,他又捧起我的脸,我看到他脸上也泛着红潮,太阳穴跳的突突的:“好了,好了,我不进去,你别动,让我好好亲亲,我保证不进去。”
然后他又开始吻我,我想只要他不真的和我发生关系,就让他亲好了。
他一边亲我,一边使劲的摩擦,我感觉到他那里硬的象石头,顶的我好痛。他摩擦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突然,他一只手隔着我的衣服使劲的抓我的胸。部,头埋进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肩,全身不停的颤抖。我忍不住双手搂住他的背,静静的等着他的反应,我想,这应该就是男人的高。潮吧。好一阵之后,他才抬起头来,又吻了我一阵,就起身去了洗手间。
等他回来时,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又躺到我身边,不过这次没枕我胸口上,而是让我靠在他的怀里。他笑笑说:“容容。我早晚被你整死。”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沉默。靠在他的怀里很舒服,有种被宠爱的感觉。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跟他到底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