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胸前,眸色登时一黯,一拉我手臂,将我翻了个个儿,他重实的身子压下来。他温热的唇在我唇上狠狠碾压,修长的手指不断在我胸前揉搓,我疼的咝了声,“疼,你轻点儿。”
“乖,过会儿就不疼了。”他解身上的衣服,西装外套,衬衣——
我仓皇间摸到了他□硬‘挺的火热,吓破了胆,趁他脱衣服那当儿,半推搡半娇媚的对他说:“先生,我早给你放了水,您还没洗澡呢,先去洗洗吧,我在床上等您。”说着又朝他抛了个媚眼。
“做完了再去。”他声音沙哑,好似压抑着欲‘望。
我忙说:“身上干净也是提高make love质量和情‘趣的一个必要条件。先生,你就去洗洗嘛,过会儿我保证让你快活。”
“你如何让我快活?”
“KJ,six……nine,这不有A‘V当教科书嘛。”我拍拍胸脯:“先生,相信我嘛。”
“如果你做不到呢?”
2、干一票……02 。。。
“那就任君处置呗。”我空口大谈空头支票。
李格非出来时身上就围一块浴巾,遮住下‘身重要部位,头发还滴着水,上身肌肉结实,高大威猛,性感至极。
我已坐到柔软的床上,用欣赏的目光打量他,他走了过来,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从空气中传来,我心中悸动。
“我很紧张,”我说,忙喝了一小口放在床头柜上的红酒,转而去和他亲嘴,口中红酒度到他嘴里,他可能是来了兴趣,唇舌狂扫,在我口腔里风卷残云,一只手往我的胸脯探去,作弄似的揉捏,一下一下,我被他捏的喘不过气来。
他笑的邪气,“哗啦”一声撕了我的裙子。
我忙说:“这条裙子我买了一千二,你得给我报销。”我装那见钱眼开的财奴,实则给我一百条我也不愿要他的。
“把我伺候好了,多少件我都给你买。”他将裙子往床下一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手到之处,激起我全身的颤栗。
他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我的敏感点,不经意间划一下,我就颤栗不止,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啊啊啊,那一声猫叫真是我叫出来了的吗?
我自己听着都特别的难为情。
他挑逗的手法高超,“看你自顾不暇的妩媚样儿,你是没法儿将你刚才所说的一一尝试了,还是我来伺候你吧。”他修长的手指探入我的私‘密处,撩拨了几下,又觉一手不过,并入两指,一番进出的动作,我已荣登极乐,思绪飘渺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那种感觉太美妙了。他手上动作加快,他用他的手让我体会到了一次什么叫欲仙‘欲死。我缓缓睁开眼睛,他私‘密处呈现在我眼帘,只见那片森林里拔地而起一株青紫的蘑菇,蘑菇很大,它修长的根茎受了刺激,膨胀着,如铁般坚‘硬的向我致敬。
他提了我的腿,眼看着就要进去了,我忙将自己咬了一下醒神,身子一扭推一勾,趁他不备将他压在身下,顺手拿过那一臂知长内的酒杯,喝了一口,往他身上吻去,我吻的他身上湿漉漉。
很快他脸上就露出痛苦的神色,皮肤红肿,开始瘙痒。他眼中情‘欲退去,我状似担忧的说道:“先生,你怎么了?你皮肤又红又肿的,不会是酒精过敏吧,你晚上吃了什么?海鲜?这可怎么办?要不,快去医院看看。”
他才不管,将我推倒在床,猛然架起我的双腿,那根火气尚未退却的棍子狠狠地捅了进去。
我疼的大叫,“你疯了……疼……啊……”我发出杀猪般的号角。
他又狠狠的向前推了几下才停下来,他掐着我的脖子,口气暴戾:“玩花样?你大概不知道老子是玩花样的鼻祖吧。老子今儿先在你身上戳个洞儿当记号,下次再和你算总账。看下次不操死你。”说着从我身上抽身而出,那物上面还沾着丝丝的血迹。他动作太暴力,我下面撕裂般的疼痛。
后来我才发现,我干的这一票,简直是亏死了的买卖。人家最多来个买一送一,我这是买一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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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干一票……03 。。。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不少人看我眼神怪异,还有莫名其妙的指指点点,老娘给你们猴子观看啊,又暗想我是做了什么好事让全校皆知了?以前我得了那么多奖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得眼神这么热情。我想最大的可能还是应了那句古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回到宿舍,白莱不知在看什么,一见我,跳起来,将我报了个满怀:“关振振你个死人头,终于舍得死回来了,我以为你准备死在外面不回来了呢。”松开我,又拉拉扯扯上上下下打量我,摸了摸我的额头,叨叨絮絮像个老妈子:“一副苍白的见鬼的样子,还好,没发烧。”
我感动的往她怀里一蹭:“臭白菜,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知道我疼你了,死丫头你也不知道打个电话给我保平安。”她又一脸心疼,摸着我的眼圈,“眼圈黑成这样了,这是多久没睡觉了,赶紧去我床上睡个囫囵觉吧,你床铺什么的我来给你整理就好了。”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和白莱在一起,我总有一种我是蕾丝边的感觉,我享受着这种被人疼的感觉,“别人千好万好,还不如咱家白妈妈一个指头好。不过我还要去找Ms黄呢。她刚才打了电话给我,叫我去找她,论文有事。”我才知道我们系现在已经开始写论文了。Ms黄是我以前演讲班的老师,我没提交论文题目,咱们系主任那铁娘子就直接把我扔给她带。
白莱神神秘秘的说:“那你出去时,要做好心理准备,刚才你回来,肯定看到不少人对你指指点点吧。”
“对呀,这这身上是发生什么骇人听闻的事了让我再次成为校园名人?”我抓了把头发:“这做名人就这点不好,屁大点事儿都是头版头条。来来来,快点和我说道说道。”
白莱笑岔了气,“你就是个倒霉鬼,倒灶的事儿尽有你碰上的,这不,有好事者青天白日的说你被包养了,有图有真相呢,海南三亚拍的。照片虽不大清晰,但能认出女的是你,男人开的迈巴赫齐柏林,看不出长相,所以大家恶毒的猜,你是被哪个老男人给包养了。”白莱将电脑转了下屏给我看。
于是我看到一个很吸人眼球的标题:外语学院才女变欲‘女,为钱不惜一树梨花压海棠。
什么一树梨花,那男人不是李格非那人渣嘛,真该那这话给李格非看看,看他不得被给活活气死。
白莱伸出两根手指:“真?假?”扮小可爱模样。
我拍掉她的爪子,皮笑肉不笑的说:“总有人见不得别人好,羡慕嫉妒恨。臭白菜梆子你要是信了你就是傻子。”我捶了白莱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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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了李格非并被他看穿后,有段时间我过的畏畏缩缩,就怕他找上门来报复,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报到学校去,我完了,我那时才觉得害怕,真害怕,别人做了坏事,一逃,那叫大海捞针,我这做坏事,跑不了,叫授人以柄,我活着活着,捯饬回去了。八岁以后的十二年人生算是白活了,还不如回到八岁前。哎,职业道德这东西果然干哪行都不能缺。
终于考完了研回了北京,我才重重的呼了口气,一扫往日的战战兢兢。我以为我就此逃过了一劫,孰料一到北京就让我给碰到了这煞星。
那天天气很好,我去王府井闲逛,顺便挑两件衣服,有叫关花花那小花姑娘出来玩,她说要去学画画,于是我一个人来了,幸好关花花没来,世界这么大,竟然真叫我给碰上了李格非。我看见他那会儿他正和个穿着打扮皆精致的女人从一家珠宝店出来。他身穿深灰色大衣,内搭一件开司米,人看上去非常精神。窈窕的女郎勾着他的手臂,两人说说笑笑,亲昵异常。
看到他们走来,我唬了一跳,忙将粉色的帽子往下拉了拉,脖子上的围巾则往上扯了扯,只露出一双眼睛,快步从他面前走过。
我才走几步,后面有人喊,“小姐,你东西掉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追上之人就掀了我的帽子和围巾,“果然是你。怎么,追到北京来让爷我来干你?”说话间带着满脸邪气。
我干你妹,我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你个文化人怎么大街上公然耍流氓,我做那不悦状:“先生,你这种勾搭妹子的手段很容易将妹子吓到哦,手段不行,得,再回去学学吧。”身边有女人作伴还乱勾搭,真把女人当玩物啊臭鸭子。
“嘴巴挺硬啊小丫头。”他习惯性勾我下巴,“你爱剑走偏锋,我也喜欢。上次被你算计到,是我小看了你,只可惜我回京走的急,没来得及和你玩一把,不过再遇就是缘,咱们以后好好玩玩?”
言下之意,他不会放过我了,你说不会就不会啊,怎么着也得垂死挣扎一番吧。我面不改色:“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从没见过你。请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仙客来的根茎用的可愉快?”他唇角勾笑,脸色阴沉。
我装视而不见,又装傻,“什么?”但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我此时多么的心虚。MD,他连缘由一清二楚,这下子我是把他得罪狠了。
“我以前还不知道,仙客来原来还有这样的效果,被你耍这种技术系的小聪明算计到,我不冤,只是难道我离开后,你没有腹泻拉肚子?”
我喝了那上了料的红酒,当然会腹泻拉肚子了,上吐下泻疲软了两天,腿都合不拢,蒋丽雯私下里还和我说那男人怎么这么得劲,我呸。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用曼陀罗粉末的,但他喝了那么多酒,我估计他不会再喝了,放了也是白放,所以我就赌一把,赌他会不会对仙客来的根茎过敏,谁知道我侥幸的赢了,但我也伤的很惨,物伤其类,损敌八百,自损一千。
若我知道以后会被这人纠缠不休,被他一次次的揩油吃豆腐,我肯定宁愿陪他睡一觉,一了百了,可惜我当时没这个觉悟。其实吧,我这人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头昏脑热的以为干一票那是百发百中的事。现在想起来,我当时真是狂的可以,被人抓了,那叫一点都不冤。谁叫我想吃免费的午餐,我那自认为手法快狠准,鲜有失手的继父,还不照样栽。
我不紧不慢的将围巾往脖子上一搭,看着他如远山般的眉目和炯炯的目光,笑盈盈的说:“纵横经上讲,眼光清莹流转,眉毛清秀尾长,眼神澄澈如冰泉,与众人相处时,和和融融,不为众人所淹没,气定神闲,言不妄发,这种人会得到众人的喜爱和钦佩,有做大事的才力风范。我觉得您就是这样的人物,像您这种做大事的人,自然是足智多谋机勇无双,又怎么会被人骗?好了,您女朋友来了,祝您和您的女朋友玩的愉快。”
他眼疾手快就抓了我的手臂,冷哼:“别以为你不认账我就会放过你,关、振、振。未来的翻译家是吧,就算你以后成了翻译家了,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已把我调查清楚,我怕他去我学校闹,他不要脸我还要做人,受了威胁,只得乖乖认怂。
他勾着我的下巴,眉目流转:“这才乖。”捧了我的后脑勺,对我的唇舌一阵碾压,摸了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我吃痛。
“这是给你送的见面礼。”他揩了下我唇上的血印子。
我呸。
接下来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找我见面,挑逗于我,我到底还是在乎那张证书,也不想给我的朋友们知道我援‘交,便忍气吞声。
他带着我出入各种场合,他那群玩的格外开放的朋友时不时调戏我,我摆那清高的姿态,他们就笑话李格非说你那女人当了BZ还立牌坊。其中一个胖子眼神特别淫邪,“非哥,这妞儿我帮你调‘教好了再给你送回去,太不听话了。”我气的脸都扭曲了,恨不得搬了椅子砸那人一头,但见李格非那凶狠的眼神,我就蔫了。
“小凤凰,你最好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他在我耳边厮磨:“你但敢把椅子搬起来,他们就能玩死你。”
我最想砸死你,混蛋。
“你最好讨好我,不然我把你送给他们。任何一个,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有什么权力?”
“进入了我们这个圈子,你就身不由己。关振振,你还想挑战我的权力?吻我。”
我硬气的不予理会。
“装硬气是吧,那我就把你送给……”他小声的说着,又大喊了一声:“曾维平……”
“非哥,你喊我做什么?”是那个长相最猥琐的胖子,刚才还说我当了BZ还想立牌坊的那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忙扭头,吻了李格非的脸颊。
“叫你吻这里吗?吻我的嘴巴、唇。”
想你就恶心,谁知道吻过多少女人,有没有携带病毒,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尤其看到姓曾的那淫邪的眼神,我只好忍气吞声的去吻他的嘴巴。
他扣着我的脖子,和我进行了长达五分钟的法式深吻。身旁叫好声此起彼伏。
李格非咂咂嘴舔舔唇,意犹未尽:“好味道。”
我脸都绿了,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千儿百遍。
他也不怕我受气,反正我现在是他的玩物,他招呼我往南,我就不得往北。豆腐被他吃了个透透,我心里像猫爪子在挠一样,却无发挣脱那张由我自己编织的网,关振振,你傻透了,自以为聪明对不对,这种小聪明迟早会害死了你。
就这样没几天,我那游手好闲的继父和他那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玩乐时,意外看到了我和李格非在一块,李格非那厮开豪车,不是兰博基尼就是莲花,那次我继父看到李格非开着一辆好几百万的兰博。回家他就变着法儿打听和我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家境如何,又说肯定非常棒,不然也开不起那样的车云云,我哪会告诉他,于是我总岔话走。
他哪甘心,回头又和我阿妈说了这事,叫我阿妈来问。
这么难得的好事,我那穷了半辈子的阿妈当然不会放过,一次次的询问一次次的旁敲侧击,后来就连关花花小姑娘都好奇的问起来了,碰上这样的长辈我也是倒了血霉了。我被他们磋磨的连家都不想回,一回家也是蹲自己的卧室,美名其曰我在做翻译,叫他们别打扰我,不然我就不给按揭了,这招儿还真把他们给吓退了。现在年节下了,我阿妈和继父忙的那叫不可开交,成天出去干活,回来一数钱,数的那个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