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何不恣意人生,得行乐时且行乐,哪怕我的快乐将会让别人更加痛苦。
是的,我要让别人痛苦,我从打算來这里那一刻起就是要让别人痛苦的。
让那个男人。
那个曾经轻辱过我,今天又当着杨娜和雪儿的面更加猖狂的轻辱过我的男人。
还洠ё呓坡サ拇竺牛┳叛扌*感的淡红旗袍的漂亮女迎宾便满脸春光的迎了过來,我在一个女迎宾丰腴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直直的走了进去,走向服务台。
服务台的女生笑问:“先生,需要什么样的美女,我们这里提供各色美女,温婉的,火辣的,淑女的,奔放的……服务类型又如美女一样种类齐全,可陪聊,可陪喝,可陪舞,可陪床,可全球漫游,可冰火两重天……”
她不厌其烦,我却有些烦了,我打断她,道:“我什么美女都不要!”
她停下滔滔不绝的双唇,瞪着可爱的双眼,惊诧的看着我。
看了好一会,才试探的道:“难道,先生是要帅哥,我真笨,我早应该想到先生是需要帅哥的,先生眉清目秀,十指修长,肌肤比我还细腻白净……”
我哭笑不得。
哭笑不得我就发怒,反正顾客就是上帝。
我狠狠的道:“我只要一个房间,明白了吗?是一个房间,而不什么美女帅哥!”
她似乎吓了一跳,娇躯微微颤抖了下,胸前浑圆挺拔的两团也跟着微微颤抖了下。
想不到我看上去如此清秀柔弱如同女子,发起怒來竟然也有人会害怕。
她连声道:“好的,我这就给你开个房间!”
然后也不登记,只把门卡给一个漂亮的女服务生,就让那女服务生带我去房间。
我们坐的电梯上楼。
电梯很平稳很慢,不像我上班的瓶梅公司总部,那里是高速电梯,还洠Ц芯蹙偷搅恕
房间竟然是八楼八号,和观音桥绿荫路映霞小区a幢一单元杨娜家的门牌号一模一样。
房门打开时,服务生为我轻轻按亮灯,我看到温馨柔和的灯光下那张床宽大舒适的床,跟杨娜卧室里那间床一样宽大舒适的床,我心里更是隐隐一痛。
服务生把门卡递到我手里,问我还需要什么服务,我挥挥手一句话也洠担盟チ恕
关上门,一个人仰躺在床上。
软软的床垫,芳香的被子和鸳鸯枕,不知有多少个伤心男女在这张床上和酒楼里提供特殊服务的帅哥美女共度过春宵,黎明醒來时却是伤更伤。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藩经理的电话。
电话铃声缠绵的唱着,她还洠Ы樱揖拖胂笞藕退谡庹糯采细刹窳一鹑缂⑺瓶嗜缁鹑巛钡唣降狗铮湃春鋈槐晃以诟虻缁昂笥执虻缁巴ㄖ獊淼哪歉龊退拥哪腥送瓶腥寺堂备叽鳎匙髦砀紊籼烨赖赜纷睬胶薅眨钟鞣韫纷聪蛭颐瞧藖淼那榫啊
脸上不禁浮起一丝轻笑,邪恶的轻笑。
藩经理接电话了。
她在那边道:“杨助理,怎么心血來潮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娇滴滴的声音,带着些醉意。
然而,她那声“助理”,在我听來却说不出的讽刺。
尽管,她并洠в蟹泶痰囊馑迹皇峭橇耍蛘呤墙邢肮吡艘皇备牟还齺怼
我道:“想你了呗!”
柔情似水的声音,还带着些勾人的韵味。
而我的内心,却比先前还要恶毒。
她浪笑道:“怎么个想法啊!”
我道:“很想很想,如狼似虎如饥似渴!”
她继续浪笑道:“那又是想些什么呢?”
我道:“这个你还不知道吗?”
她道:“不知道!”
声音却更加放浪勾人,我甚至脑海里都呈现出她脱光衣服,蛇一样侧身躺在床上,一只美腿在另一只美腿上轻轻摩擦着,面带媚笑又是轻轻招手又是眼神示意我,向她贴近将她压在身下像碾碎花瓣一样碾碎她的情景。
我压低声音,用几乎要抑制不住那样的语气,颤声道:“想
和你……和你……那个……呗!”
她故意道:“哪个啊!”
已是笑得花枝乱颤。
如果说先前只是假意,此时此刻,我却是真的控制不住了。
我干脆就大胆的直接道:“做ai呗!”
她故意道:“什么?我洠隳芊糯笊悖
大声点就大声点,反正又不是洠倒曳考淅锞臀乙桓鋈耍饷媛サ兰渌坪跻部盏次奚瑳'有旁人听见,再说就算有旁人听见,我现在被她撩拨得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大声道:“藩经理,我想和你做ai,非常非常想!”
她笑道:“馋猫真坏,坏死了,搞得我也忽然好想好想了!”
我急急的道:“想就來呀,怡情酒楼,我把房间都开好了,八楼八号,我脱光了在床上等你!”
心里又是饥渴又是欢喜,饥渴的是快点和她巫山云雨,惊喜的是就要让那个轻辱过我的和他同居的男人绿帽高戴,承受比我被他轻辱时还要不能承受的奇耻大辱。
然而,她却在那边道:“此时不能,改天吧!我有重要客户要陪,再说,远水也不能解近渴呀,你说是不!”
然后,她不给我多说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那一瞬,我听到另一个声音在她旁边道:“既然想了,就來吧!他不能解近渴我能!”
一个男人的声音。
跟她一样的饥渴和迷乱。
却不是杨娜家对门那个和她同居的轻辱过我的男人的声音。
然后,是一声轻吟,女人的轻吟。
估计藩经理正蛇一样钻进那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搞了半天,原來她正躺在床上,而且身边早已有个别的男人,这么多努力全都他妈是在白白为他们的激*情做前奏,这滋味真比为他人做嫁衣裳还要难受。
我恨得几乎要把电话重重摔在地上,摔个粉身碎骨。
更恨的是,费尽了这么多心思,不惜打车而來,不惜花重金开下这个房间,却未能如愿以偿的报复那个我发誓要报复的轻辱过我的男人。
房间里是再也呆不下去了,越呆越痛越恨越孤独。
恨恨的将手机放进衣袋,出门而去。
但我洠Ю肟频辏鼪'退房间,我只是要去寻找别的來消遣这漫长而伤痛的一夜。
既然來也來了,房间也已开好,我总不能白來。
我坐电梯去二楼。
先前跟着女服务生上楼时,我在电梯前室看到过酒楼里有关楼层的说明的镶着金边的牌子,知道二楼是个什么地方。
走出电梯,迈进二楼的大厅。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乐声轻柔哀婉,到处是忧伤孤独迷乱而又寻觅的眼。
我拣一个角落,在桌前坐下。
酒吧公主笑语盈盈的给我捧來红酒。
我一杯杯自斟自饮。
酒入愁肠化作泪。
然而,我的眼睛也在寻觅,寻觅跟我一样孤独伤痛又饥渴的灵魂。
女人的灵魂。
最热闹最引人注目的要数大厅的最中间。
在那里,围着一桌人。
伤心的人。
七八个男人,却只有一个女子。
男人脸上都扬着失恋后的恶毒的笑,一双双洠烁蝗伺灼氖稚煜蚰桥悠恋牧常W锌阆滦蕹さ耐龋踔潦鄙幸路碌男亍
女子的脸也伤痛凄绝自甘堕落故意堕落,胸却是平平的。
女子不是别人。
正是寒香的闺中秘友,上次在红粉帝国被那个猥琐男子讥为“太平公主”的依人,
正文 211
我不知道依人怎么会到这种地方來,难道她也会失恋。
那个叫文文的小男生虽然文弱了点,但到底长相还不错,更重要的是对她一片真心,可是天天围着她转的。
当下我却顾不上去弄清这么多,在那些男人肮脏的爪子还洠淼眉按ッ揭廊税拙坏牧常W锌阆滦蕹さ耐龋鄙幸路缕狡降幕箾'怎么发育更不曾开发的胸之前,我得止住那些爪子,我不能让那些爪子玷污了依人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身子。
我站了起來,红酒瓶还握在手里,我已快步上前,走到那群人中间依人的身旁,我重重的推开那些人的手,又一把抓起依人的手就往外拖。
七八个正处在失恋中的痛苦男子,一齐瞪着我,眼神恶毒的瞪着我,并破口大骂,作欲冲上來将我撕碎并且重重的将我践踏在脚下之势。
依人也怒骂道:“妈的,我要你管了吗?还不给我有多远就滚多远去!”
并且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來,对我扬起高高的巴掌。
但她也只是高高的扬起巴掌。
她的巴掌洠в写蛟谖业牧成稀
她的巴掌停在空中。
她扬起來的痛苦凄绝自甘堕落故意堕的脸忽然有了说不出的惊诧。
她道:“改之哥哥,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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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那些男子在略感惊诧之后,依然对我怒目而视。
我对他们视而不见。
不仅是他们,这里所有人我都视而不见。
仿佛这里有的,只是我和依人。
我道:“你怎么到这里來了!”
那语气既是不解,又是责怪,责怪她怎么可以來这种地方。
她洠Щ卮穑驳彼腥硕疾淮嬖冢挥形液退谎饰遥骸澳悄隳兀磕阌衷趺吹秸饫飦砹耍
竟是同样的语气,既不解又责怪的语气。
我轻轻一声叹息,然后用握着红酒瓶的手指指那边角落里放着我喝空的杯子的桌子,道:“我们那边去!”
依人点点头。
跟在我身后,穿过那些男子愤怒凶恶的痛苦目光,向那边角落而去,她漂亮的脸依然孤独痛苦,却不再自甘堕落故意堕落,或者即使要自甘堕落故意堕落也不会再來者不拒,也会是个只选择我的天使。
那些男子很不甘,欲追赶我们而來,一群身着性感艳装估计是酒楼里提供特殊服务的红粉女郎却迎了上去。
女们花枝乱颤,媚眼浪语。
七八个男子在她们浑身汹涌的波涛和满嘴满眼的放浪春光中被融化征服。
他们立刻瓦解,基本都洠а≡窬透磐熳抛约旱氖值呐扇チ恕
反正,他们只是來疗伤的。
他们只要对方是个女人。
至于这个女人是谁,他们却并不在乎。
他们真正在乎的还是那个让自己失恋让自己又恨又痛的人。
他们以为來了这里,以为跟着别的女人去了,就可以彻底忘记那个人,不再受伤,可正如先前载我來酒楼的的姐所说,又有几个能在黎明醒來面对第一缕曙光时,不追悔莫及,伤更伤。
依人跟着我,在角落里的桌前面对面的坐下。
酒吧公主为我们添了酒杯,笑问我:“先生,再给这位小姐來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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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公主洠в芯铩
凭依人脖子上的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身上的名贵衣服,叫她们这里最高档的洋酒,换了任何人都不会觉得惊诧。
反是不叫这样的酒,他们才会觉得奇怪,奇怪这样的豪门千金竟会如此吝啬,或者原來只是把自己打扮成豪门千金实际却不然的爱慕虚荣的女子。
不一会儿,酒吧公主就捧來了两瓶洋酒,我不认识商标上那些英文,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也不知道到底能值多少钱,是不是我每喝一口,就是喝掉我一个月的工资,喝掉我故乡的父老乡亲半年的所有开支,但我洠в形省
还有新换上的杯子,明晃晃的,手感细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质材所做,该叫琉璃杯,琥珀盏,还是别的。
但我也依然洠в形省
我还在**,依人就已为我把杯斟满,也给自己的杯斟满,然后举起杯,和我对饮。
最高档的酒果然不愧是最高档的酒。
更何况这最高档的酒还配上了最适合盛它的杯子。
如鲜花配绿叶,美女配英雄,喝起來果然口感说不出的美妙香醇,仿佛神水琼汁。
也果然是那种喝起來不烈但过后绝对可以醉人的那种高档酒。
恨眼对恨眼,伤心人对伤心人,无声将几杯酒饮下之后,瓶里的酒还洠Ц桑液鸵廊巳垂欢加辛思阜肿硪狻
我睁着迷离的醉眼,再次问依人:“你是怎么來这里了!”
依人依然洠в谢卮穑廊恢皇俏饰遥骸案闹绺纾隳兀俊
看來,我们虽然都醉了,却还洠恚睦锏降锥蓟褂屑阜置髁恕
我们不再说话,接着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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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才放得开,醉了才可以吐真言,深深埋藏在内心里的真言。
瓶里的酒依然洠Ш韧辏颐侨醋砹耍獯问钦娴淖砹恕
依人睁着伤心而迷乱的眼睛望着我,迷迷糊糊的道:“改之哥哥,我们,我们不回去了,我们去开间房……”
我道:“不回去,不回去,房间……我早就开好了……”
也睁着伤心而迷乱的眼,也一样的迷迷糊糊。
她道:“开好了!”
眼神中有些惊喜又有不些不相信,不相信惊喜会來这得这么快。
我点点头,道:“开,开好了,不信,咱这,这就带你去看!”
然后,我们双双起身。
她刚要迈步就一个踉跄。
我忙上前去要扶住她,不想自己也一个酿跄。
但头却半点也不痛,只是头重脚轻飘飘然有些恍若神仙的感觉。
我们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然后相视而笑,却笑得那么孤独痛苦。
我们彼此搀扶着,摇摇晃晃出大厅走进电梯又走出电梯然后进到八楼八号的房间。
我们都不记得有洠в星崆峤叛谏希蛘呤遣皇侵皇乔崆嵫谏喜'有反锁,就双双跌倒在床。
依人翻过身子,用力的抓起我的手,放上她的胸。
她的平平的还未发育更不曾开发的胸。
我猛地挣脱她的手,将手从她的胸上拿开。
尽管隔着一层衣服。
可这和当年是多么多么的一样。
当年,也是隔着一层衣服的。
不同的,是当年是在众目睽睽下,主动的是我,今天主动的却是她。
当年的胸也不是她的胸,而是青梅的胸。
曾经的罪恶感再一次猛烈袭來,我说不出的惶恐,只有逃避。
尽管,这里灯光柔和温馨,静静的夜,静静的房间,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两个已经醉了的人。
依人惊诧。
惊诧之后望着我。
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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