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谈完了,两人都放松下来,兄弟俩喝着晨夕泡的茶,看着屋外的晨夕与万姨有说有笑的。
晨夕看到一条很大的狗,她从小就不喜欢这些小动物。第一次看到如此高大的狗让她很是害怕。
万姨笑着说:“晨夕,别害怕,这狗看起来吓人,其实很听话,是阿广从英国买回来的纯种牧羊犬,专门陪我看家的。我一个人住那么大房子阿广怕我害怕。”
晨夕看得很明白,这个万姨就像是黄广益的亲人一样。这个孤零零的中年妇女一个人住在这里肯定有她的心酸,晨夕无意探究万姨的隐私。因为晨夕觉得每一个孤独人的背后都是一个血淋淋的故事,所有的无谓好奇与苍白的安慰无疑是在他人的伤口上撒盐。
朗逸感叹到:“晨夕是真的很美,阿广,你的运气真好!”
“是,晨夕的笑容总是那样的灿烂无邪,我很心动……”黄广益的眼睛一直在追随着晨夕的身影。
“晨夕似乎还是对你很戒备,虽然她现在不像刺猬。可是我还是觉得她离你依然很远。”
黄广益笑了:“阿朗,你不必拐弯抹角的提醒我,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晨夕跟我在一起是为了报复吗?其实我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
朗逸只能瞪着他的好兄弟。
“我知道晨夕在我面前一直在演戏……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是很高兴,我能这样守护她就很满足了。”
“你真把自己看成大情圣吗?!兄弟,让我告诉你,情圣不是这样当的。”
“没关系,我有信心,我们将来会幸福的。”
朗逸知道无法劝服黄广益,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帮助他们俩能走得更近一些,为将来做准备。
“阿广,要不我把晨夕调走吧?晨夕的周围都是人才,那些人个个都如狼似虎的。”
黄广益无奈地说:“甚至还有贺崟。晨夕对他的印象也很好。”
朗逸安慰到:“即使是男人,可是我们也得承认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贺崟的的确确是个不可多见的能够傲视众生的人才。”
回去的时候是晨夕开的车,或许是心理作用,晨夕觉得汽车的确是更加好驾驶了。她笑着对黄广益说:“今天真是谢谢你。”
黄广益让调整位置,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他把手放在晨夕的柔软的细腰上,闲闲地说:“晨夕,如果你不跟我说谢谢我会谢谢你。”
晨夕:“。。。。。。。。。。。。。。。”
黄广益哈哈大笑。他与晨夕都明白,有时候大笑不是因为高兴,是为了掩饰尴尬与无奈……
晨夕瞅了一眼黄广益:“喂,我说你的手放在哪?”
“我又没影响你开车,要不我们换过来试试?
晨夕:“。。。。。。。。。。。。。。。。”
汽车到达市区时,晨夕看着窗外满天的红霞,心情变得很愉悦。她轻快地跟着音乐哼着歌:
我近来被某事烦住
这事情自觉甚奇异
我未明白当中的用意
谁个行为令我怀疑
眼内藏住了暗示
疑惑问我如何处置
多么想知想要知
我想叫他索性
将心声写上白纸
他的所思他的故事
通告我想知他怎过日子
未知尚未示意
要我推测他真正意思
未知尚未示意
相信他很想跟我可卖个关子
这段情是最合时
或这段情尚要延迟
爱共情是猜心的玩意
挂念时没法自如
我为何不敢试试
应开始将这困局终止
未知他真正意思
未知相信他很想跟我可卖个关子
晨夕的广东歌唱得还不错,黄广益不禁对晨夕刮目相看。为了这难得的春日夕阳,晨夕与黄广益这一对奇怪的男人和女人暂时放下一切,变得融洽、和睦。
眉飞色舞的晨夕向在霞光映照下的更加俊秀的黄广益抛了一个媚眼:“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漂亮?”
黄广益闲闲地回答:“说我漂亮的你是第一个,说我英俊的是普罗大众的一般看法。”
晨夕脸色如常:“ 那有没有人说你的脸皮特别的厚?比城墙加烧砖还要厚的那种?”
“这也是世人的普遍看法。”
晨夕:“。。。。。。。。。。。。。。。。。。。”
黄广益似乎憋了很久,他的声音闷闷地:“晨夕,你今晚要跟倪翼栋吃饭吗?”
“阿栋现在做了许书记的秘书。”
正文 40
黄广益大吃一惊:“是吗?是专职的?不是像你一样办文的?”
晨夕摇摇头:“阿栋的文笔大概不行吧?向来市委就有个传统,能写的就专职写文章,不能写的就做领导的专职秘书。市委书记与政府的市长的工作职能有本质的区别,这你应该知道呀?”
“晨夕,你认识何豆豆吗?”黄广益不经意地说道。
晨夕的心里咯噔一下,说:“认识呀,怎么了?听说她原来是打字员,现在在值班室值班。值班员一般都没有女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让她来干这工作。”
“你们熟吗?”
晨夕摇摇头:“因为阿栋的关系,应该还算熟吧。有时候阿栋的饭局老是看到她,人还挺稳重的,也够漂亮。怎么啦?”
黄广益盯着晨夕的脸:“你就没听说过她的八卦吗?”
“有呀?太多了。你想听哪一个?”
“我想听真的那个。”黄广益注视着晨夕的脸上是否有变化。
“这个恐怕我不能回答你,你得问她本人。或者你也是她的入幕之宾?”
黄广益看着倒打一耙的晨夕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有人说曾经看到过你们俩与贺崟在凤凰山庄吃饭,陪着一个北京的客人?”黄广益直视着晨夕的眼睛。
晨夕不高兴了,她把脸沉下来:“怎么?你是查岗吗?我建议你回家把镜子擦亮了好好照照,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的生活?”
黄广益看到晨夕如此生气,遂摸摸晨夕的头发,赔笑道:“晨夕,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确认贺崟与何豆豆的关系,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晨夕在心里大笑不已,这个蠢货,何豆豆跟贺崟那才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这个何豆豆看来还真是个人物,为了能有个更硬实的后台,不惜背起贺崟的黑锅。同时也暗暗心惊,原来真的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天自己已经很注意了,想不到还是被人看到了,还能传到黄广益的耳朵里。晨夕提醒自己以后更加要谨言慎行。
黄广益看到晨夕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他的心凉到谷底……他不敢去想象这个后果……
他的声音变得很冷:“晨夕,把汽车开到边上。”
晨夕看了一眼黄广益,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搭错那根天地线了,脸色变得如此难看。
晨夕的车刚才挺稳,黄广益一把就把晨夕给扯过来,一只手紧紧地制住晨夕,不让她乱动,一只手固定住晨夕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晨夕拼命的挣扎无果,只好紧闭双唇,不让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得逞。黄广益已经失去了耐性,他用力咬了一口晨夕的下巴,晨夕吃不住疼下意识地只好张开了嘴巴。黄广益立刻把舌头给搅进去,当两人的舌头碰在一起时,他激动万分,他突然变得沉重的呼吸声让晨夕立刻感觉到来自黄广益身上的那浓烈的男性味道……黄广益身上特有的香味与他浓烈的男性味道混合在一起冲击着晨夕那已经变得十分敏锐的感官,她情难自禁地回应着黄广益的吻……
大概是晨夕的臣服让黄广益渐渐恢复了些许的理智,很久以后,两人的嘴才能分开……
晨夕微张着嘴、迷蒙地看着黄广益的俊颜,对于自己依然被这个男人制服着而毫无自知……
黄广益动作粗鲁,脸色难看,声音轻柔地摩挲着晨夕的嘴唇:“晨夕,让我告诉你,无论你怎样耍我都行,我都可以接受。但有一条你给我记好了,那就是千万不要与贺崟有什么瓜葛。这个后果不是你能负担得起的,也不是贺崟和我能负担得起的。我会让我们三个永远都活在地狱里的,我发誓!”
黄广益轻柔无比的话语在晨夕听来却是来自撒旦的声音……这一刻,晨夕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觉得害怕……这种感觉就是父母离异,父亲离开家时都没有过的,那时候不是害怕,是绝望……
可是此时,晨夕害怕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
晨夕喃喃地说:“我们只是那天在西山碰上,才有了那天的饭局。”
黄广益捏着晨夕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晨夕,我可以相信你吗?”
晨夕眨巴、眨巴那双惊恐的大眼睛,表示她的臣服。
黄广益看着这样的晨夕,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或许是惊吓,或许是被征服……此刻的晨夕温柔地回应着黄广益的吻,两人拥吻在一起难舍难分……过了很久,晨夕推开黄广益:“快……快放开……快放开我……我不能呼吸了……这样又不能喂饱肚子!”
黄广益用舌头描绘着晨夕的唇形,低声笑了:“晨夕,你真是太可爱了……你是我的太阳……”
晨夕想这话怎么那么熟悉呢?原来是有人这样说过……这个人就是贺崟……是这个男人的天敌!
现在晨夕明白,贺崟与黄广益都恨不能咬掉对方的脖子。可是自己却与这两个男人都有如此深切的关系……虽然不是肉 体的关系……但也够上桃色新闻的头条了……
此刻晨夕有着深深的恐惧……她害怕当有一天两人知道自己在这中间都干了什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她都无法想象这个后果……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奇)黄广益也感觉到了,他紧了紧依然抱着的晨夕,那双含情地眼睛凝视着晨夕,让她又一阵眩晕……
书)“晨夕,你怎么也知道害怕吗?”
网)晨夕没了好声气,她‘哼’了一声:“我这是被尿憋的!”
黄广益灿烂的笑容与满天的红霞相得益彰。
黄广益把晨夕直接送到中宁饭店。晨夕吃惊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阿栋在这里请客?”
黄广益笑着捏捏晨夕的小脸蛋:“我是谁呀?我是你男人!倪翼栋这样的还不得来这地方请客彰显他所谓的成功与炫耀他所谓的财富吗?”
晨夕:“。。。。。。。。。。。。。。。。”然后用力咬了一口黄广益的胳膊,看着留下的牙印,晨夕恶狠狠地说:“你的嘴巴太毒了,虽然你说的都是事实,但阿栋是我的朋友!你说他就是说我!”
正文 亲们好呀
感谢亲们喜欢我的文。
我是《今夜请你入梦来》与《用尽一生去爱》的作者于珊,感谢大家的喜欢。
这篇文章你们会喜欢的,晨夕是个迷一般的女子。。。。。。
请大家到起 点频道上去看吧,那里的连载比这里要快。
谢谢大家~偶爱你们~
正文 41
黄广益忍着痛任晨夕撒泼,他呲着牙说道:“不是朋友那么简单吧?我听说你们是高中同学,搞不好他还是你的初恋呢?别告诉我你这位新任书记秘书的同学对你毫无兴趣。其实我还是感谢他的,如果不是他那天的所作所为让你难堪我想你也不会爽快地答应出来见我。”
晨夕:“。。。。。。。。。。。。。。。。。。”这个男人的聪明与洞察世事的敏锐让晨夕不由的望着这个俊秀无比男人的那张俊脸……这个男人对于晨夕来说就是一个迷……
黄广益看着呆到的晨夕,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拍拍、摩挲着晨夕的雪背,让她安心:“晨夕,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这位高中同学的。这个机会就是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觉得怎么样?”
晨夕对脸皮如此厚的黄广益已经有了免疫力,她瞪着黄广益:“要不要给阿栋送块匾额,上书‘助人为乐’四个大字。”
黄广益笑得更欢、更邪行:“错了,是‘成人之美’四个大字。”
晨夕:“。。。。。。。。。。。。。。。。。”
黄广益主动拿起晨夕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晨夕,不要你再继续提醒我脸皮的厚度。为了将来能娶你做老婆,让我干什么都行。”
“那你就去死吧!”晨夕没有好声气地回答。
黄广益一点不在意:“那不行,我死了谁娶你做老婆呀?”
晨夕不假思索地回答:“贺崟呀!”话音刚落,晨夕就知道错了,她赶紧拉下黄广益的头用自己的嘴唇堵住黄广益的嘴唇。
阴霾的黄广益还想把晨夕拉开,晨夕一向是好学生,她立刻伸出舌头……黄广益也终于不能反抗……对于这个女孩的第一次主动他的脑袋早已经‘嗡嗡’的不能思想,他热烈地回应着晨夕,捉住晨夕的舌头一阵搅和……他的手摩挲着晨夕的细腰,渐渐地向上……
当他的手刚碰上晨夕的丰盈,晨夕立刻有了反应,她哆嗦了一下,赶紧拉开黄广益的手,满脸通红……
“你疯了!外面可全是人,你想干嘛?!”
晨夕气嘟嘟的样子让黄广益不再生气,他也不想自己的女人曝光。可是该说的话他依然没忘记。他吻吻晨夕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晨夕,别在试探我的底线。”
晨夕生气地捏着他的俊脸:“难道我跟什么人在一起还需要向你报备吗?你谁呀你?!你家有镜子吗?!要不我送一块给你?!”
黄广益把晨夕的手拿到嘴里轻咬着:“晨夕,你不用激我。除了贺崟,谁都可以。只有你确定你是幸福的我就会成全……”黄广益的语气不是不苍凉的。
晨夕转过脸来跟他说话时,一线斜阳正好勾勒出她的侧影,如同摄影的逆光镜头,有一种绒绒的质感,仿佛底片上的颗粒都历历可数。肺里的空气几乎都被她挤出来了。真是傻啊,这世上哪有永远,幸福是空的烟火,瞬息万变,盛开得如此的美丽眩目,然后转瞬即逝,再也不见了……
此时晨夕看着黄广益,她有种感觉,黄广益说的大抵都是真的……
两人默默地看着窗外的夕阳慢慢下沉……虽然窗外不时的有汽车经过,可是两人似乎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夕阳终于落下,晨夕闷闷地说:“我进去了,要不你今天开我的车回去吧?晚上我坐阿栋的车就行。或许我还要当他的司机呢,今晚他的酒不会少的。”
黄广益笑眯眯地摸摸晨夕的头发,然后倾过身来吻了一下晨夕的额头:“去吧,结束以后在给我电话。没车你明天怎么上班?”
晨夕失笑:“我走路上班都半年了,也没见怎么着呀?”
黄广益给晨夕打开车门,把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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