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平坦的肚皮。
闻言,林绯晗不咸不淡地轻哼一声,心情好了点儿,抬手轻轻戳了一下言澈的胸膛,“嫌我个大占空间了,那不是还有个娇小玲珑的陆小姐等着接言夫人的班吗?那天在医院我可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模样了,谁知道我到之前你们两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勾当。“
话里浓重的酸气,让言先生哭笑不得,这算是秋后算账吗?
“我那天在医院怎么对她的你不也看见听见了,是她单恋你男人的美色,我当真是时时刻刻地为你守身如玉的。“他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是在哄小孩子,可林绯晗对这样的回答不满意,一个鲤
鱼打挺,翻身坐了起来。
“可是你的事情她全部都知道,我一无所知!”她愤愤然地说道,男人闻言,嘴角却勾起坏坏的笑意。
“谁说的,很多言澈的事情都是只有你知道,言夫人才明白的秘密……比如这个尺寸……”他抓起林绯晗的小手意有所指地来到腿间,摸了摸,有一种欲望在苏醒。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啊!”她羞红着脸急忙抽出自己的手,掌心仿佛还残留着滚烫的男性气息。
言澈在耳畔暧昧地吹了一口气,林绯晗一下子就觉得崩溃,全身就像是在燃烧,她听见他低低地轻笑:“我很正经。”
这句话让言夫人崩溃了,她咋咋忽忽地侧身生了许久的闷气,眼前一亮腾,耳畔响起了陆靳元今天和她说过的话。忽然伸出手,抚着他的眉眼,他的鼻,然后细细描摹他的唇,他安静深沉地望着她,任由她的手指在他脸上游移,像只撩人的小猫咪
“言澈。”
“嗯。”
“陆医生说你认识我很久了。”
“嗯。”
“陆医生说你有许多的秘密。“
“……嗯”
“陆医生说你父亲的事情你会亲口告诉我。”
“……”
林绯晗等了许久都没有听见男人接话的声音,但今天她不愿再给言澈逃避的机会,索性一次性把自己的疑问全倒了出来。
“言澈,你是怎么认识我的,为什么那么排斥让我知道你小时候的事情。”
男人依旧保持沉默。
“言澈,你今天要是不给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就……我就……”
“就怎么样。“他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反问道,”不让我造小孩吗?可是我的小蝌蚪已经安全着陆了。”
话被人堵住了,林绯晗自然憋得慌,但她转念一想,每次都逼供失败,硬的不行,来软的。顺势勾上男人的脖子,媚眼如丝,“亲爱的,你就告诉我吧,孕妇是不能生气的。”
她卖力地使着美人计,终于让惜字如金的男人再度开口了,问道,“我告诉你能有什么好处?“
“你说了我也把自个儿的事情告诉你,外加身高和体重,保证你只赚不赔。“
言澈噗嗤笑了出来,眼底深情款款,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表情里却带着一丝狡黠:“这没诱惑力,你的事情我太清楚了。要不我给你个提议。“
他勾了勾手指,示意林绯晗把耳朵凑上来,喃喃道,“主动一次。”
缠人妖娆的声线,让言夫人一下子血气上脑。
“你怎么一天到晚尽想着这些事情,日日夜夜惦记着一个孕妇,羞不羞,羞不羞?“
“我要是不惦记你哪能成孕妇?放心,我会顾念到宝宝的。“他隔着睡衣揉了揉因为怀孕而增重不少的丰满,手里的沉甸甸的分量感引人遐想。
林绯晗咬了咬唇,果然无商不奸,她怎么就稀里糊涂地上了这条贼船,但凡有点念想的,都要进行不正当的色情交易。半晌,天人交战许久的言太太摆出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成交,快说。你要是再瞒着我,罪在不赦!“
她凶神恶煞地扯着男人耳朵,就是这样的表情逗乐了言澈,心头不可抵抗地柔软下来,憋在心头许久的话就这么倾泻出来。
“咝……你轻点儿。其实过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有个得艾滋的爸爸……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说的极慢,也极为仔细,大概一辈子也不会这么认真地去掰开那段尘封已久的伤疤。林绯晗听着极认真,每一个字都不落得记在了心底。这是她男人的故事,这是言澈的过往。
……
有人说当流星的尾光消失前夕许下一个愿望,那一定会实现;有人说在生日蛋糕上的蜡烛熄灭以前说下三句话,来年一定会美梦成真。曾经,言澈很固执地相信着这些戏言,因为那曾经是他生命里唯一的信仰。
他想做个平常人,每天睁开眼有慈祥的母亲,轻身细语的关怀,而不是怨毒的目光和深切的仇恨。
其实,言澈是可以理解母亲对自己的恨意,因为这个儿子的存在对事事追求完美的言暮薇而言便是长在心口的一颗毒瘤,剜不去,割不掉,时时提醒她那段错误的婚姻。
言暮薇也年轻过,F市里一朵响当当的交际花,美艳而高贵,这样的一个千金大小姐骨子里却流淌着叛逆的恋爱因子,向往柏拉图式纯洁的爱情。
当情窦初开的少女遇见风度翩翩的流浪画家的时候,感情的触发犹如一场微妙奇特的化学反应,自然而唯美地绚烂了她的整片天空。即使没有一个人的祝福,即使所有人都投来不赞成的眼光,她依然固执地相信,自己选择的那个人是埋在砂砾里的明珠,终有一天会发光发亮。她会向所有人证明——言暮薇的眼光是精准无比。就是在这样的期盼中,那个流浪画家死了。
高傲的言暮薇常常在想,为什么自己的丈夫会背叛他们的山盟海誓而去嫖女支,最后还因此感染上了艾滋。他以最不堪的死法将大小姐的美梦敲个支离破碎,而那时候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如果不是医学的限制,她绝对不会允许这个象征着耻辱的孩子来到人世间,言澈太像他的父亲,眉目之间,一举一动,像到骨髓里。所以爱曾经有多浓烈,恨就会有多汹涛,父债子还,天经地义,即使这个“子”也是从她肚子里分出来的一块肉,本不该承受这样的重压。
从言澈有记忆起,他就明白自己是不受欢迎的存在。无论是母亲还是周围同龄的小孩都将他视作病菌,最肮脏的那种。他听得最多的一句话便是——他的爸爸有艾滋,和他走得太近会死的。
所以一直到五岁,言澈也没有开口说过话,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他,也从来没有人愿意和他说话。
后来,外公外婆发觉了这个孩子的不正常,带回了自己的军区大院,细心地抚养着。他的第一句话是“外婆”,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是他黑白世界里唯一的色彩,是她教会了言澈什么是”1+1=2“,是她告诉言澈自己不脏,是她领着言澈一步一步走出自闭儿的无声世界,渐渐地学会去和周围的人相处。终于,生命中出现了第一朋友——陆靳元,然后是第二个——苏信,后来越来越多……言澈的生命终于闹腾起来。
当陆采出现的时候,他天真地以为这个每天都扎着两个高高的麻花辫,穿着白色长裙,笑起来脸颊会深陷出两个酒窝的小女孩便是外婆口中那个所有人生命里都会出现的专属天使。因为她是第二个愿意和他近距离接触的女性。
她说——澈,我请你吃糖。
那颗糖的滋味曾经甜的让言澈做梦时也会笑得醒来。那时的大院里有十几个年龄相仿的小孩,除了陆采,清一色的纯爷们。这样一个众星拱月的公主,竟然主动走入他的世界,露出甜甜的笑意。
陆采,陆采……
睡前都要反复念叨好几遍的名字不知不觉竟成了他生命中一场挥之不去的灾难。
那时候的言澈已经比任何一个小孩都要敏感,成熟,他不是没感觉到自从陆采出现以后先前热闹起来的世界又瞬间沉寂宁静下去,本来已经愿意和他交往的小朋友的眼中又出现了深深地鄙夷和厌恶。可是他不在乎了,生命中只要有外婆,靳元,阿信,还有陆采,便足够了。
他慢慢地沦为了陆采最忠心的仆人,只要是从她口里说出来的一句话,言澈便会无所顾忌地去执行。但凡她有一丝丝地皱眉,言澈便是最佳的出气筒,上山入海,一切甘之如饴,只因为以为陆采是真心待他好的,直到撞见真相。
陆采说——言澈的爸爸有艾滋,遗传给了言澈,你们千万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会传染上的。
陆采说——言澈是个坏小孩,自闭儿,一身的怪毛病。
陆采说——言澈有爹生没娘爱,和他玩的小朋友也会倒霉惹人厌的。
在那一刻,言澈仿佛看见整个世界崩溃在他的面前,废墟中那一片片的瓦砖都刻有鲜活的记忆和少女天使的笑容。
原来所有人都不是无缘无故地疏离他。
正文67第六十六章 健康运动
第六十六章
当然;临别前那一段猥琐的少年秘事,闷骚的言先生是不会开口告诉言太太的,否则自己高大威猛;修养良好的贵公子形象顷刻间灰飞烟灭。
言澈的话截止到偷窥完小姑娘洗澡完的那段。
“说完了?”她扬着脑袋不可思议地问道。
“嗯……”言澈有点心虚得点点头。
说完;林绯晗囧了,她低头望着自己晶莹圆润的脚趾头,老半天了,蹦跶出这么一句话。
“言澈;你……你不会是恋童癖吧!”她阴森森地指控道,先前在心底幻想了七八百遍的那些美好的一见钟情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原来;她就是个在十四、五刚刚发育的年纪被一个饥肠辘辘的临时兵哥哥看光了身子,然后被惦记上的傻大妞。
闻言,努力保持微笑地言先生的嘴角难以抑制地一抽;“你胡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啊;要不我那时候身无四两肉的怎么就被你看上了。”
这时候她的心里是复杂的;既庆幸于老天的安排让他们终究能够相遇;又觉得愤然,感觉这厮也忒容易对女孩子一见钟情了。那时候要是他爬的的对面人家的墙,撞见的是另一个也在那个点洗澡的年轻小姑娘,是不是同样会这般用情至深。
她那点小女人的花花肠子哪里蛮得过言澈,不禁觉得好笑,然后一把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林绯晗一声惊呼,然后本能地去勾住他的脖子,二人一下子贴的极近,谈话间的热热气息全部拂在彼此的脸颊上。
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肢保证她不会跌下去,腾出另一只手抚顺她的发梢,声音漫不经心,却是说不出的好听,“傻丫头,你真当你的男人没见过女人,随便一个小红小翠的就能把我勾的心驰神往。”
“难道不是吗?”她委屈兮兮地说道,十足的小媳妇模样。
“当然不是!”他的下颚在林绯晗头上轻轻蹭了几下,“我看上的姑娘有世界上最清澈的眼睛,无论日子过得多苦,脸上都是最温暖的笑意。”
以他的财力权势想要调查一个小女孩的身份背景再简单不过,如果说先前的不期而遇是在他的心里埋下一颗小小的种子,一颗叫做林绯晗的种子,那么后来的深入了解才一点一点得滋润它生根发芽。她的笑容,她的善良,她的天真,渐渐点亮那片黑暗了十八年的角落,修补着不断腐烂啜泣的心。蓦然回首,左边第四根肋骨的地方已经被填得天衣无缝。
“……怎么样,对这个回答满意不?不是因为你是被撞见的那个人去喜欢你,而是因为撞见的那个人是你才会一见钟情,你就是我生命里挥之不去的劫数难逃……”
他低沉得说着甜言蜜语,单纯如言夫人立即飘飘然起来,毕竟没有一个女人不爱这些琼瑶剧里甜腻腻的话,尤其还是出自自家男人的口。
她微微颔首表示满意,可是,很快她便感觉男人的手不太规矩起来,及时抓住他的手,娇嗔着,“别乱来,肚子里还有宝宝呢,怀孕期间要避免床事……“
言澈下意识地皱眉,原先想着要个孩子就可以彻底绑住这个小女人,如今孩子也有了,不过受苦受累得好像还是自个儿。
“小晗,你别糊弄我,早就和医生问清楚了。他说怀孕三个月后,适当的床上运动有助于生产。你现在是三个月零一天,再修养下去改天会生出个小胖墩,我要提前帮娃娃做有益身心的有氧活动……”
他的话让林绯晗脸上一阵火烧,这男人还真好意思去问医生这种问题,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日日夜夜得惦记那档子事情。
“更何况我都交代得一清二楚了,现在是不是该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什么?我听不懂你的话,人家不是都说孕妇的记性特别差嘛。”关
键时刻,言夫人选择了最鸵鸟的逃避方式——装傻充愣,和狡猾的男人呆久了总该学会一点自保的伎俩,更何况现在肚子里还有块免死金牌。可是,这世界上还有一句真理,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哦?这样……没事,我帮你恢复恢复,保证终身难忘。”深邃的眼眸里精光一闪而过,然后翻身,夫妻两个人一起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林绯晗还没回过神,两只小手就被言澈固在头顶不能动弹,同时,男人的头埋在在颈间轻轻地呵着气,酥酥麻麻的,就像有人拿着根鹅毛在搔弄着。
她是最怕痒的人,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林绯晗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笑得抽疼:“放开我!”
言澈也是得意地笑,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不,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骗子!”腾出一只手拉高她的睡衣,眼神变得迷离,这哪里还是当年那个前后都像搓衣板的小女孩。
“牛奶味的……”他含住一边的丰满含糊不清地说道。
“什么?”被限制了自由的小女人顺着他的话问道。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我说,当年的旺仔小馒头都长成水灵灵的蜜桃了,还是牛奶味……”
不过,只要是长在她身上的肉团自己都爱。幸好,从头到尾,她都是她的。
“你……”林绯晗被他的话羞到,半天才憋出两个字,“下流!”
言澈挑眉,一脸无所谓,“没事,反正只对你一个人。”然后,继续啃着那团软绵绵的肉。先是出意外,后来又是怀孕分居,他都忍了好久。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他不愿亏待自己。
摸了摸小女人的肚子,明明还只个不过两个拳头大小的团儿,但他反复已经可以感觉到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