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用你的手搂紧我。”他吻的脑子一热,直接想生吞活剥了她,但却又很不忍她因为这事哭闹。
周沫摇头。
他又说:“不敢回应我吻你,搂着我你也不干,你到底想怎么样?想我干你?不满足于这样,后悔了是么?”
“我没有!”周沫立刻否认。
她在这洗手间里气息再次乱了,想说你去找郑因,但脑子里想了无数遍就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一双手,缓缓地伸向了他健硕的腰部。
男人的腰很结实,触感硬硬的,无一丝赘肉,她的手指碰到那一层薄薄的衬衫,摸的结实了,就直接感受到了他身上异常烫人的体温。
周沫抬头,他的胸膛温热有安全感,深邃五官无可挑剔,撞进他视线里的那一刹那周沫闭上眼睛藏掉那片刻的愣神。
她这个样子,陆行安不禁心神一动,薄唇亲密贴着她的颈后皮肤,闻着她的发香,看着她轻咬唇瓣的样子,嗓音低沉沙哑道:“我要过你,怎么说我都算是你的半个老公。”他说完,大手捏了一下她的丰滿俏臋。
周沫没结过婚,对老公这两个还很陌生,难免听了耳根发痒,浑身发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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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浴面前,原本正常的人也会被染的醉了。
陆行安解决了两回,折磨的周沫透不过气,他也一样,折腾的满头大汗还是没有淋漓尽致发泄出去。
米妙妙带着周沫儿子来了酒店。
周沫让米妙妙把衣服袋子给酒店工作人员,让工作人员送到房间,周沫不想让米妙妙看出什么,而且米妙妙还领着她儿子。
五六分钟左右,工作人员送来衣服。
周沫说了谢谢,匆忙冲了一下身体,擦干,穿上新的衣服,不禁松了一口气,还是自己的衣服穿着最合适舒服。
那条昂贵的礼服裙子,周沫装了起来,回头送去洗一下,还给他吧。
陆行安坐在沙发上抽着一根烟,衣着整齐,完全看不出什么,他听着周沫在换衣服的声音,裤裆里那老二就勃启,甚至在抖,吃了这种药见了喜欢的女人就热情高涨,这会他多半能确定那药是郑因给下在酒里的。
心下气愤,这女人有没有脑子,那药万一有问题,影响男人的身体功能怎么办?
周沫换完衣服出来,跟他说:“我要先走了。”
“过来。”陆行安叫她。
周沫不过去,他蹙眉,她这才无奈的走了过去。
陆行安扯了一下她的小手,把她扯到了怀里,周沫惊呼一声,缩了下,直接被按着坐在了他的正中怀里,男人的手臂圈着她的平坦小腹,衬衫袖子随意地卷起,露出一截精壮小臂。
夏天穿的少,她的臋能清晰感觉到他裤子下还硬着的东西,他说:“抽完这根烟我送你走。”
周沫要起身,他拽着,“坐一会儿,这样我舒坦。”
周沫在心里悄悄叹息,这算什么?忽然之间,两个人仿佛亲密了些,竟然莫名地不会有距离感了。
“你送我走,不参加慈善晚宴了?我自己可以走,还有米妙妙和我儿子一起。”
陆行安眉头依旧紧皱着,瞧着她说:“有女人给我下药,想让我免费干,你还让我留在这?”
周沫:“……”
趁他不注意,放松了手,周沫瞬间起身逃离的他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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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安在周沫换衣服之前就已安排妥当,让冯铮过来替他参加慈善晚会,代表集团,代表他。
公司的司机过来,送他离开。
周沫领着儿子,还有米妙妙,也一并离开,由于是从酒店房间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所以顺利躲过了郑启森和郑因这些人。
酒店慈善晚会的现场,郑因着急的找人,问了许多人,都说不知道陆行安在哪里。郑因听说那药肯定好用,药效力强,这会儿恐怕陆行安早已感觉到了药效,但是人呢?郑因祈祷着,千万不要让他碰上周沫,千万不要,一定不要。
郑启森到处找着周沫,他之所以带妹妹出席,为的就是陆行安能有借口把周沫带过来。
几杯酒灌下去,想要她,她还跑的成么?
冯铮来了,代表着陆行安和GK集团而来。
郑因感到不可思议:“冯铮,你怎么来了?行安他人呢?”
“听说是突然病了,去了医院。”冯铮轻描淡写地说。
郑因又问:“病了?去了哪家医院?”
冯铮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再打电话就关机了,手机估计也快没电了。”
郑因直接气愤的往出大步走,身上穿的礼服不方便,她又不得已放慢步子,冯铮回头看着郑因的背影,心说,这女人也真是名副其实的心机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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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璀璨的大街上,黑色宾利欧陆匀速行驶中。
周沫儿子总闹,周沫瞧见陆行安脸色不好,许是还难受着,便抱起儿子到怀里:“你别闹,再闹妈妈就不要你了。”
“哦!”小鬼低头。
陆行安发现这孩子也挺有意思,每回挨训都一个“哦”字。
陆行安拿眼打量周沫:“你儿子还小,闹一点很正常,你这么约束未见得就对,男孩子得有点性格。”
副驾驶的米妙妙玩手机,根本不敢插言,但觉得周沫跟她老板关系似乎不一般,有点微妙。
周沫听完这话看了眼陆行安,只一下,就不敢再对视他的视线。
经历了酒店里这事,她总觉得他的视线里面有内容,比较色的内容。
周沫低头,发现儿子正在朝陆行安吐舌头,而陆行安也朝儿子笑,这一幕如此的和/谐有爱,周沫不禁感伤,明明是一对亲生父子,却真的不适合就这样直接相认,相认代表他会掠夺,他会强取。
“叔叔,你今晚要跟妈妈还有我一起睡?”小孩子是天真的,以为爸爸妈妈闹别扭,会和好,会跟其他小伙伴的爸爸妈妈一样住在一起。
陆行安不禁一怔。
不等他说话,周沫开始冷着脸跟她儿子说:“不要瞎说,叔叔有家的,叔叔跟我们不是一个家,爸爸妈妈是一家人,叔叔不是,就像你跟其他小朋友不住在一个家一样,你几岁了,这个你还分不清?”周沫不想得寸进尺,不想因为酒店的事就对陆行安这样地位的男人抱有幻想,高攀不起,指望这种人给你名分跟你恋爱,简直就是做梦一样,酒店里人被浴望染醉,出来吹了风了,总该清醒清醒。
小鬼头瘪嘴低下了头,对手指中。
陆行安拿眼瞧着生气的周沫,他也有了脾气:“孩子而已,你至于这么认真?”让他真正有脾气的,是周沫那句爸爸妈妈是一家人,叔叔不是。
周沫不理他,她管儿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米妙妙还是不敢插嘴,心里却想,回家以后一定要对周沫严刑逼供,这一听就是后面那两个人有女干情。
抵达周沫楼下。
米妙妙下车,司机下车。
“来,宝贝下来。”米妙妙抱着周沫儿子下车。
周沫看着米妙妙抱下儿子,她也护着儿子,等儿子站在地上了,她要下车的时候,陆行安却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
“你们先聊,我带孩子上楼。”米妙妙瞧见了这一幕。
周沫回头,看陆行安,不懂他什么意思。
司机这会儿不敢上车。
周沫这边的车门此时打开着,陆行安五官上尽是怒意地眉峰一挑,视线深邃,抽着烟压低声音说:“周沫,我认为你就是欠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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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还有更新哦,下午左右!)
☆、妈妈,我们去跟爸爸借钱不?
陆行安说完,就要笑不笑地盯着她看,薄唇边缓缓地吐出了一些白色烟雾,让他显得带了一抹男人风情。
周沫对视着他的视线,这样的话他竟然也说得出口……
是道貌岸然?是衣冠禽/兽?是无耻下/流?她已经找不出更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这个男人。
周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关上车门!
转身之间周沫想,这种恶心的字眼说出来对于陆行安来说,应该是一种块感,是他对女人的一种调/戏,工作时他无比的严肃认真,私下里,却是如此放/荡。
夜色里,周沫进了住的小区。
马路边上,黑色宾利欧陆随即也行驶离开。
周沫上楼之前就知道,免不了要被米妙妙一阵逼问了。
米妙妙躲着孩子的耳朵跟周沫说:“你和你们老板,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感觉他对你不一般呢。”
周沫看米妙妙:“男人对女人有那个心思,未必都是认真的啊。”
“我知道未必是认真的。”米妙妙白了一眼周沫,又说:“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喜欢他吗?你们老板长得帅,又有钱,三十二岁属于正当年,熟女和小女孩都通吃的年纪,誘惑力量太大了,荷/尔蒙暴涨中。”
周沫叹气,摇头:“我能怎么想?我不在乎这个人,知道跟他全是不可能的,所以真的还没有认真想过。也只有这样才能生活的比较自在。”
米妙妙交往过几个男朋友,在现在这个社会上,这算什么?
米妙妙说:“沫沫,我说实话啊。如果是我遇到一个陆行安这样的男人,我一定会稍微争取一下,万一这个男人对你泥足深陷了呢?你想啊,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看上,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个女人身上有这个男人喜欢的东西,也就是所谓的魅力。他也许一开始只喜欢你身上魅力的一个小点,但你可以通过努力让这个点扩大啊,最好大到装满他的眼球,覆盖他的心,最后,你还怕他能跑了么?”
米妙妙这一番话,听着的确是有些道理,但不知为何周沫听完直笑。
周沫不吭声,她是觉得这话说起来很容易,做起来却难,想象的往往是美好的,但残酷的现实总会把人的脸打的很疼。
陆行安的女人不会少,而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在努力让那一小点魅力扩大?真正成功的却一个都没有,否则陆行安身边站着的,不会是因利益而定下婚姻的郑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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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时,安安问:“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跟我爸爸在一起住?”
周沫不知道儿子怎么突然又提爸爸,儿子平常这样的提,周沫还受得了,但儿子若是受了委屈的时候提起爸爸,跟妈妈要爸爸,她就分外地心疼。
“等你长大以后,现在爸爸很忙,在赚钱。”周沫只能这样糊弄儿子。
安安被妈妈搂着睡觉,闭着眼睛。
周沫亲了儿子的额头一下,心中悄悄叹息,她是儿子的妈妈,当然明白,儿子有的时候很需要爸爸,跟别的小朋友一样,需要爸爸的结实臂弯抱起他,保护他,陪着他玩。
安安努力想大人的事,理清楚关系之后,又问:“妈妈,爸爸是不是有新的家了?不要我们了吗?那个家里有爸爸的新小孩子,还有小孩子的妈妈。”
“不是,儿子你爸爸是一个好爸爸,只是他太忙了,不忙了他会来看你,妈妈都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周沫给儿子解释,不希望儿子从小就认为爸爸不是一个好人,那样孩子心里会生出对爸爸的仇恨。
周沫哄着儿子,聊着聊着,小家伙睡了。
而周沫却再一次地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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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早上,周沫接到了邹良的电话。
邹良还是要约周沫出去,但周沫却以身体不舒服为借口婉拒,邹良并没有死缠烂打,只说让她好好休息。
周沫是心里不舒服,邹良其实适合找一个好女孩子,生活简单些的,身边没有人纠缠的,没有生过别人孩子的。
她跟邹良,根本没有发展的可能,周沫打算上班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当面说一下,毕竟邹良是米妙妙的同事。
周沫有时候会想的很长远,比如自己将来带着儿子嫁人了,但是有一天孩子爸爸来找孩子,要孩子,那必然要打官司,这会不会给丈夫造成什么困扰?会不会影响感情?
周沫对自己没有信心,对未来的丈夫一样没有信心,难过时周沫也会想,不再嫁人了,带着儿子生活一辈子也不错。
米妙妙临时出差,清晨五点多的飞机走了,家里只剩下周沫跟儿子。
周沫掀开被子:“小坏蛋,起床起床。”
“不起,我不起!”安安拽过被子,把自己蒙住,蜷缩成了一团把被子压住,怕妈妈再掀开。
周沫笑了笑,掀开儿子没压住的一角被子:“赖床你羞不羞?快起床,表现如果好,妈妈就会带你出去玩,并且给你买玩具。”
安安本是在被子里扭捏着不起来,一听玩具,在被子里顿时就不动了。
周沫太了解儿子,这小子怕丢脸,她出去:“妈妈去做早餐了,你乖点,自己起床。”
听见关门声音,安安从被子里慢慢的钻了出来。
找裤子,找衣服,有条不紊的起床,去洗漱,怕水溅到新换的衣服上,他搬了个小凳子,站在上面,变高了,开始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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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前,周沫查了一下银行卡里有多少钱。
余额是3496块,下个月的房租她和儿子这一半是800,再加上水电煤气,200是保守估计的钱数,这就已经有1000是固定不能动的。
剩下2496,平时坐公交车,买菜,儿子上学用的钱,日常用品,江曼虽然拿了一个月的薪水,但望着里面的余额还是不禁叹气。怎么赚都不够用。
安安的玩具少的可怜,周沫讨厌自己这样穷,在国外打工时赚的钱也不多,儿子出生后肺就不好,经常吃药看病,再加上普通日常开销,她不跟别人借钱已是万幸,存钱几乎就是做梦。一年四季,孩子穿衣服多少周沫都很注意,很怕儿子会病。
去市中心的地铁上,周沫下定决心要给儿子买一套玩具,虽然很穷,但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安安觉得地铁里好热,就说:“妈妈,还要多久才到站?”
周沫看着儿子:“马上到了,我们去玩具商厦买玩具,里面有好多的玩具卖。”
十几分钟之后,周沫抱着儿子下了地铁。
不用再倒车,直接走一小段路就到玩具商厦。
安安牵着妈妈的手,有一小些激动地说:“妈妈,我可不可以要遥控航模?”
周沫不懂孩子的玩具,看儿子。
安安说:“是直升飞机,超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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