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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手机响了很久,夏草也没有接起电话,只看着闪烁着‘江瀚’二字的手机屏幕,静默无声的流眼泪……瀚,对不起,为了我们大家都好,我别无选择,只能这样做。
她硬下了心肠,江瀚连续拨打了十来次电话,她也没有接,待他终于停歇了的时候,抹干眼角的泪水,幽幽的犹豫,要不要拨通莫迷的电话……迷,想起你那天给我的耳光,我心里还是有气的,可是,事到如今了,我还是不打电话给你,是不是也太不大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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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草,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夏草,到底遇到什么事了,你竟然会对我说要我忘了你的话呢?
夏草,难道你如此绝情的离开我们,全都是因为迷的那个耳光?
江瀚英气逼人的浓眉皱得紧紧的,想到某个可能,心里急躁不安得很,在屋内徘徊一会,立马脸色发黑的快步走出卧室。
…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莫迷就起床了,因为想念着那个叫夏草的女人,所以会睡不着,围着她织给自己的绿色围巾阴郁的站在窗边……
夏草,我又想你了,而且还是特别的想。
夏草,你有想我吗?哪怕是只有一点点,有吗?
呃,你一定没有想,一点点也没有想,我那天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你了一耳光,你恨我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想我呢。
一想到这些事,他懊悔无比的心,就会特别特别的难受。很多时候,他都会怀疑自己会不会难受得死掉,也会想,是不是自己难受得死掉了,自己深爱的她,才会回来。
夏草,你究竟在哪儿啊?
夏草,回来吧,即使你不会原谅我,不会回到我的身边,回到瀚和诺的身边也好啊,这样,我就不会担心善良的你会被别人欺负了,因为瀚和诺一定会把你保护得好好的,不受人欺,也不会遭受任何的风吹雨打的。
这个早上,他想了很多很多,越想,头脑就越清醒,心也就越发的难受。
就在他的心口因为浓浓的思念加剧疼痛的时候,卧室门突然被人‘嘭’的一声踢开,回头一看,见是江瀚气冲冲的疾步走进,俊秀的眉大惑不解的一皱,“瀚,这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病啊?门惹你了吗?”
“门没有惹我,可是你惹我了。”江瀚一边气气的说,一边快速的走到他面前,随即猛地拽起他的衣领子。
莫迷一脸的不解,“你胡说什么?”低头看到他紧拽自己衣领子的手,忧伤郁闷的心头也忽然的有了一团火,“你这是干什么,我这段时间可没有功夫惹你。”
江瀚正在气头上,想到夏草在电话里对自己说的某句话,心就揪扯般的难受,“呃,你知道夏草在电话里跟我说什么了吗?”
“夏草给你打电话了?”闻言,莫迷心里的弦顿时绷得紧紧的,脸上满是急切,“瀚,快说,她跟你说了什么,她现在在哪里?”
“她没有告诉我她在哪里,她只是告诉我,要我忘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江瀚的心里难受极了。
“……”莫迷从这句话里洞悉到了什么,心里顿时一片荒凉。
“死狐狸,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江瀚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深黑的俊目隐隐的一湿,一边对着他咆哮,一边抬起拳头用力的打向他的头,“如果你不打她,她就不会离开我们,如果你当时冷静一点,她今天就不会在电话里跟我说要我忘了她的话。”
莫迷知道,确实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太冲动,太不冷静,夏草才会离开。
夏草离开的那天起,他每时每刻都在自责,所以,不管他江瀚怎么骂自己,怎么打自己,他都通通接受,似乎被他骂,被他打,他才会觉得好受一些,即使被他踹到了地上,即使嘴角被他打出了血,他也没有半点还手的意思,隐秘的含着泪光,对着失去理智的他酸涩又痛快的笑,“呵呵,瀚,你打吧,你打吧,呵呵呵,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最好打死我,呵呵,我死了,夏草说不定就会回来呢,呵呵,所以,你就往死里打吧。”
“呃,死狐狸,你***以为我不敢吗?”听他这么说,江瀚更气,更加卖力的对他拳打脚踢。
“呃~呃啊……呵呵,对对,就是这样打,呵呵……呃啊……”他打得越狠,莫迷就露出越痛快的表情,心里明白,身体再怎么难受,也不会有自己的心难受,“呃啊~呵呵呵,打啊,往死里打,呃~呃啊~呵呵,啊呃……”
就在这时,欧阳诺走了进来,看到江瀚对他拳打脚踢的情景,赶忙箭步上前的厉声制止,“瀚,你在干什么?快住手,别打了。”
“诺,你别管,他就是该打,都是因为他,夏草才会对我们绝情,不声不响的离开我们的。”江瀚仍旧在气愤之中,“他要我打死他,我就打死他。”说着,又是一脚踢在莫迷的腹部上。
这一脚真的好重,“呃啊~”莫迷再也装不出痛快的笑脸了,俊美的脸痛得扭曲了起来。
好在看到他那么难受的样子,江瀚瞬间清醒了不少,也没再对他下手了,收回拳头恶狠狠的恨他一眼,便将头转向一边。
欧阳诺的脸有些阴沉,看看他,立即蹲身到莫迷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扶起他,“你还好吧?”
莫迷蛮坚强的,苦涩的扬扬溢血的嘴角,“还好。”随即拿开他搀扶自己的手,一瘸一拐的走向床,“瀚,我今天这个样子,恐怕不能参加你的登基大典了。”
“呵呵,没关系。”欧阳诺无所谓的淡笑道。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忽然,他们熟悉的手机来电铃声在这个时候幽幽的响起。
夏草?
听到这首熟悉而特别的旋律,三个男人都想到了那个叫夏草的女人,心,同一时刻的深情跳动。
认识了十几二十年,做了那么多年的好同学,那么长久的好朋友和好兄弟,并且还那么专一的爱上同一个女人,他们三个在这个时候总是默契的,互看一眼,带着紧张的心情,同时的快速掏出各自随身携带的手机。
“到底是你们两个谁的手机在响啊,不是我的手机在响。”江瀚是失落的,拿住自己并没有反应的手机,皱皱浓眉,对他们俩很不耐烦的大声道。
闻言,欧阳诺微微的笑了笑,掩藏一丝失落,看看手中的手机淡笑的说:“瀚,不是我的手机在响。”
“呵呵呵,诺,瀚,夏草是打给我的。”这个时候,莫迷激动急了,一边含着泪光的笑着说,一边赶忙的举举手中还在响着音乐的手机,然后很是小心、很是紧张的摁下接听键,“小、夏草……”他连叫她的名字也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自己会吓到她。
江瀚好怕会错过夏草的声音,他刚摁下接听键便迅速的走到他的身边,低着头,紧张的聆听夏草会在电话里说什么。
欧阳诺没有走过去,心里疑惑着……夏草,你今天怎么会给迷打电话呢?你不是说等我今天登基大典顺利完毕,才可以告诉迷和瀚你在老家的事,和他们一起去接你吗,你这会打电话来,就不怕他通过电话找出你的所在地址,马上去找你吗?
“迷……”电话里,是夏草如以往般温柔动听的声音。
“夏草,我痛,好痛好痛。”听到她轻唤自己的声音,莫迷近段时间一直忧伤自责的心,有种说不出的酸和甜,一个忍不住,某种柔弱的情绪倾泻而出。
“哪、哪里痛?”他的声音是带着哭腔的,夏草的心,是那么的软,又那么的善良,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并且还说着痛的话,心里面情不自禁的泛出心疼来。
“呃呜~呃呜呜……我哪里都痛。”莫迷哭了。他听得出,即使自己那天误会了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她、骂了她,她也是关心自己,心疼自己的,心里就更加的酸与甜,哭得像个小孩子似的,“呃呜呜,瀚他打我了,他往死里打我,呃呜~我脸部痛,脖子痛,肚子痛,腿上也痛,心,更是痛。”
“怎么会?”夏草疑惑了,不过心里更多的,还是担心。
“夏草,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呃呜呜~夏草,呃呜~回来吧,你不回来,瀚会打死我的。”莫迷更加真切的哭着说。
“呃,死狐狸,这个时候你还告我的状?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听到他和夏草讲的这些话,江瀚气得抓狂,一边恶声恶气的喝说,一边快速的去抢夺他手上的手机,“把手机给我,让我和夏草解释清楚。”
“呃,瀚,你给我滚一边去。”莫迷自是不会把手机给他,忍着身上的疼痛,拼了命的握紧手机,“夏草,你不在,死江瀚又在欺负我了。”
“……”此时,电话那端的夏草相当的无语。
“夏草,对不起。”时间是紧迫的,莫迷用力挥开江瀚争抢的手,抓紧时间的对她说出早就想对她说的三个字,“是我那天太冲动,是我那天太可恶,我该死。”
听到那个死字,夏草的心很不安的一跳,赶忙的急声道:“迷,你别这样说,如果那天我是你,我也会误会的。”
“夏草,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闻言,莫迷的心虽然有些释然了,可仍旧是紧张,“夏草,难道你原谅我了吗?”
“嗯,我原谅你了。”夏草湿着眼睛,在电话那头轻轻的点着头说。
“呵呵呵,夏草,你真好。”这下,莫迷的心里不仅激动极了,还感动极了,狭长迷人的凤眼里,瞬间泛出感动与喜悦的泪光,“夏草,既然是这样,你就马上回来吧,我,诺,瀚,我们都好想你。”
“……”夏草沉默了,似乎能回到他们的身边,对她来说,不仅太难,还太过奢求。
“夏草,怎么了?”她的沉默让莫迷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你怎么不说话了?”
“迷……”酝酿了一会情绪,夏草才开口说话,“我很抱歉,这辈子,我不能回到你们身边了。”
这话,莫迷听得大惑不解,“夏草,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
“迷,这和原不原谅你没有一点关系,我不能回到你们身边了,只是和缘分有关系。”
她的声音听起来不悲不喜,仿佛什么都无所谓似的。
听到她这样的声音,莫迷的心,不仅揪扯得紧紧的,还提到了嗓子眼,“夏草,你到底在说什么?”
“迷,我说得很清楚了。”夏草微微的扬起唇,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是眼睛里却满是忧伤痛苦的泪,“我不能回到你们身边了,这辈子,我和你们缘分已尽,你们就忘了我吧。”声落,她决绝的挂断电话,也决绝的扣掉了手机电池,一个人倒躺在床上,在被子下无声的难受哭泣。
…
“夏草……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莫迷一头雾水,她都挂断电话了,也拿着手机自言自语的问着,“夏草,究竟要怎样做,你才肯回到我们的身边呢?”
“呃,你在嘀咕什么?”江瀚气恼的嚷他一句,随即一把抢过他的手机,见夏草已经挂断电话了,他也不死心,忙迅速的回拨过去……
‘你好,你所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你好,你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
“呃,怎么这样?”听到这样的声音,江瀚俊酷的脸又黑又沉。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
就在他准备再次拨打夏草电话的时候,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呃~”气恼的叹口气,很是烦躁的接了电话,“靠,到底什么事?早不打来晚不打来,偏偏这个时候打来,是想死啊?”
“老、老大,请、请息怒,我有重要消息禀报啊。”电话那头的手下知晓他的火爆脾气,赶忙战战兢兢的说。
“重要消息?什么重要消息?”
“我查到了鹰头帮老大黑鹰的真实情况。”
“哦?”闻言,他终于有了兴趣,想起夏草被他黑鹰绑架,自己和莫迷、欧阳诺赶去救夏草时受到从未有过的毒打的情景,心里顿时燃烧起想要立马复仇的熊熊烈火,“快说,他黑鹰现在在哪儿?”
“老大,其实黑鹰在五年前就被人秘密的杀死了,那个杀他的人十分的聪明狡猾,模仿他的声音,戴上鹰头面具替代了他。”
听到这儿,江瀚一下子明白了那日戴着鹰头面具绑架夏草,并且下令手下将他和欧阳诺、莫迷打得悲惨的人并不是真正的黑鹰,而是那个冒充了黑鹰的人,心里复仇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的旺,“***,给我说重点,那个冒牌货在哪儿?有没有查到他的真实身份?”
“老大,我还没有查到他的真实身份,不过,我花大价钱在鹰头帮收买的那个人冒死拍到了他揭开面具后的一张侧面照片。老大,有了这张他侧面的照片,我再花点心思,肯定会查处他的真实身份的。”
“马上把照片给我传过来,我看看这个王八蛋的侧面是个什么垃圾样。”这家伙连叱咤风云的黑鹰都敢杀,真是胆大包天了,江瀚愤恨他的同时,心里也有了一丝佩服,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个家伙的庐山真面目。
“好的老大,你稍等一下,我马上把照片传给你。”
对于曾经通过绑架夏草而有意捉弄他们三人的‘黑鹰’,欧阳诺也是一直怀恨在心的,听到江瀚和手下与黑鹰有关的通话,立即走到江瀚的面前,“瀚,你的人跟你汇报了什么?黑鹰在哪儿?”
听到黑鹰二字,莫迷或多或少的转移了一下注意力,暂时从忧伤低落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瀚,是不是抓到黑鹰那个混蛋了?”
“诺,迷,真正的黑鹰早在五年前就被人杀了。”江瀚看看他俩,又气又恨又觉得不可思议的说道,“那个杀他的人,模仿他的声音,替代了他的位置。”
闻听此言,欧阳诺和莫迷都知道当初绑架夏草的人到底是哪个黑鹰了,心中满是气愤的火焰。
“有没有查到这个桃僵李代冒充黑鹰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欧阳诺若有所思的沉声问。
“还没有,不过,我的人手里有一张拍到他侧面的照片。”
“照片呢?快拿出来看看。”莫迷催促道。
这个时候,手下已经把照片传送了过来,江瀚拿好手机,立即打开照片。
“欧阳景?”
看到照片,三人异口同声,一下子就认出了照片上的人是谁。
“怎么会是他?”莫迷的脸上满是惊讶。
“这还真出乎我的意料。”江瀚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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