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老爸老妈和老姐一定是回家了,他们一定没事的。”即使心里再怎么担心,再怎么害怕,他也坚信自己的家人一定是吉人天相,不会出任何事,偷偷的掉下一行泪,更加快速的跑动……姐姐,爸,妈,你们一定要平安无事,一定要。
平时要花一个小时才能从山上回到家的,可这次,他拉着章心夕只用了四十几分钟就赶回了家。
夏爸爸和夏妈妈是被欧阳景吩咐的人平平安安的送回家的,两位老人担心着夏草和夏树两姐弟,从回到家的那刻起,就担忧忐忑的站在院坝上等着他们两姐弟回家。
“爸,妈。”看到他们俩,夏树激动得热泪盈眶,一跑上院坝,就将他们紧紧的拥抱住,“呃呜~爸,妈,你们让我担心死了。”
章心夕脸上的大墨镜已经在跑动中不知掉到哪里去了,看到他们紧紧相拥的画面,一颗心深受感动,眼睛里不知不觉的流出一颗颗豆大的眼泪,把美丽的妆容弄得花花的,她也不知道。
看到儿子平安的回来了,夏爸爸和夏妈妈也感欣慰,悬着的心终于微微的放下。
“夏树,你姐呢?”真情流溢的拥抱一会后,夏爸爸赶忙焦急的问道。
“姐姐她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夏树大惊。
…
夏草醒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落之时了。
她被关在了一间很大的房间,奇怪的是,这间房虽然很大,可是却只摆放了一张单人床,四面的墙都是白白的,床上的被子被单,也是白的,和她身上的白色婚纱一样的白,没有温度,是那么的冰冷和苍白,空虚和寂寞。
好在,这间房有着一扇窗,窗帘也毫无意外的是白色的。
“呃,这是什么地方?”醒来后看到的都是单一的白色,她不免受到了影响,脑海突然一片空白,“我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她迷茫的自言自语的时候,白色的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了,那个带她来到这个地方,脸上戴着白色面具的男子无声无息的走到了她的背后,突然幽冷的问:“对这个房间满意吧?”
“呃~”他就像个幽灵一样,走路都没有声音,突闻其声,她被吓到了,脸色惨白的急速转身,看到他脸上白得吓人的白色面具,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昏过去之前的事,赶忙的后退几步,愤恨的看着他,“欧阳……”在要说‘景’字的时候,她瞬间的注意到,他比欧阳景要瘦一些,头发很黑,比欧阳景的头发短许多,心间的疑惑陡然的增加到最大,“你……不是欧阳景?”
“呵,我当然不是他。”男子冷冷的轻笑道。
“那你是谁?”夏草的心,揪了起来。
“我是谁,你自己看啊。”男子有些半开玩笑的说。
“你戴着面具我怎么看?”
“你难道没有手吗?”男子冰冷的语气有了些嘲讽的味道。
“我、我当然有手。”她生气了起来。
“那不就可以看了吗?”
呃,说的也是,自己有手,勇敢的解开他脸上的面具,就可以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了啊。
思虑一会,她鼓起勇气慢慢的走到他面前,抬起两只手,缓缓的揭开他脸上的白色面具,在这个短暂的过程中,她的心莫名的十分紧张。
“……”解开面具,她看到他的脸了,在那个刹那,心跳忽的停跳了数拍,呼吸,也跟着有种呼吸不过来的窒息感。
这个男子,有着一张精致得无与伦比的脸,眼睛虽然没有莫迷的狭长,鼻子虽然没有江瀚的挺翘,嘴巴虽然没有欧阳诺的性感,可组合在他阴柔年轻的脸庞上,却是该死的完美无瑕,即使说他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夏草看得出,他的年纪不大,可能只有十七八岁。
她想不明白,这样的一个绝世美少年,怎么会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把自己带到这个神秘的地方。
“你……到底是谁?”她心中的疑惑不断的升级,紧盯他的绝美脸庞,柳眉紧皱的问道。“我根本不认识你啊。”
少年精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微微泛蓝的眼眸,如同装满冰冷的海水,近看远看,都堪称冷艳。
他好像并不打算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眨眨好看的眼,冷傲的说:“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是谁就够了。”说完,拿过她手里的面具优雅的戴回到脸上,双手插兜的转身。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在他走了两步的时候,夏草赶忙的急声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少年的步子顿了顿,可是并没有回答她什么。
“你至少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在他快要走到门边的时候,夏草又叫住了他,声音,充满请求,“或者,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也行。”她想,不能知道最为重要的问题,知道一些别的小问题,也是好的,说不定旁敲侧击就能问出点什么。
少年回头藐视的看了看她,“女人,要学会知足,我给你看看我的脸,已经是对你最丰厚的厚待了。”冰冷的话语里,即自信又自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门。
‘咔~’他一走出,守在门外的两名保镖便立即的关紧门,随即向他恭敬的点下头。
“好好的看住她,别让她跑了。”他冰冷的吩咐道,脸上的表情,始终有着与他的年纪很不相符的阴冷狠毒的色彩。
“是,少爷。”
…
“喂,开门啊,让我出去,让我出去……”神秘少年离开后,夏草更加的恐慌与不安,快速的跑到门边,用力的敲打紧关的门,不料怎么敲打,怎么踢,那门也依旧是纹丝不动,让她的一颗心,渐渐徘徊在绝望的边沿,“呃,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我跟你有什么仇吗?”
一个小时过后,她的脚踢得疼了,手,敲打得红了,嗓子,也喊得沙哑了,整个人都已疲惫,后背靠紧冰冷的门,湿着眼睛的滑坐在地上。
忽然,她看到了那扇挂着白色窗帘的窗户,心中瞬间的有了一丝希望,快速的站起身,疾步的跑到窗边,‘哗啦~’一声的猛地拉开窗帘。
“呃……”看到窗户的面貌,她心中那一丝渺小的希望,一下子破灭了,因为窗户有铁栏杆牢固的封死着,如果她是一只小鸟的话,或许能够飞出窗,自由的翱翔于天空,可是,她不是小鸟。
通过窗户,她可以看到一大片苹果树,每一棵苹果树上,都结满了又大又红的苹果,
这样的景色,无不充满丰收的喜悦,可此时的她,心里却充满着绝望,没有半点心思欣赏。
天空,很快的黑了下来,她透过窗户,忧伤的望着那片笼罩在夜幕下的苹果林,不经意的仰起头,看到一轮挂在天空中的圆月,突然好想哭,心里一个劲的泛酸,思念着住进自己心房里的三个男人,终是忍不住,眼角默默的流下了一滴载满思念之情的眼泪……瀚,诺,迷,我好想你们。呃唔~这个时候,你们在哪里呢?你们,在找我吗?
…
雾城,皇宫……
“皇太子殿下,请你解释一下今天取消登基大典的真实原因。”
“皇太子殿下,你带着皇军精英队去抢你哥哥的新娘,是不是太不理智了?”
“皇太子殿下,这件事让很多人都觉得你是爱美人胜过爱江山,不能胜任国王之位,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呢?”
“皇太子殿下,你……”
这一天,皇宫内外,热闹非凡,为了采访欧阳诺,弄清他取消登基大典的原因,各方的记者都来了皇宫,几乎已经将皇宫包围了起来。
事情来得突然,欧阳诺根本措手不及,即使有保镖护航,也是举步维艰,艰难的行走中,对他们的问题一律采取闭口不答的态度。
“皇太子殿下,今天你取消登基大典,带着皇军精英队去破坏欧阳景殿下的婚礼,已经有国防部的袁部长等七八位官员反对你当国王了,对于这件事,你就没有一点危机感吗?”一名三十出头的男记者竭力的挤到他附近,举高手中的话筒嘶哑的大声问道。
这个问题,无疑是最敏感的政治问题。
闻听此问,欧阳诺心里不紧张,也不在乎,肯定是假的,好看的眉隐隐的皱皱,看一眼那名记者,顿下脚步,对所有的记者沉声的说道:“大家放心,明天上午,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简单明了的说完,阴沉着俊雅的脸,快步的往皇宫的里面走去。
…
这是一个通讯发达的年代,欧阳诺和江瀚、莫迷等人带着手持高端武器的手下前去绿水村XX山城堡大开杀戒,破坏欧阳景婚礼的这件事,很快的报道开来,全国沸沸扬扬,弄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国王欧阳黎自是很快的知晓了此事,极为愤怒的徘徊在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呃,我怎么会有这么个儿子?做事如此的冲动,如此的不用脑子,还怎么能让我把王位放心的交给他?”
王后李丽也在大厅中,想到欧阳诺所做出的那件事,心里是失望至极,但是即便这样,她也极力的维护他,“陛下,你别太生气,诺儿一定是有苦衷的。”
“哼,苦衷?他有什么苦衷?”欧阳黎已大动肝火,慈爱的脸上满是厉色,“难道是他见不得他的哥哥比他先结婚?看不惯他的哥哥过得比他好?”
说曹操,曹操就到。
就这时,此次事件的其中一个男主角欧阳景一脸忧伤的走了进来,向欧阳黎行个礼后,恳求的说道:“父王,你一定要给儿臣做主啊,弟弟结合他的两位朋友,带人去破坏我在农村秘密举行的婚礼,不仅让我的新娘失踪了,还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真的太不应该了。”
“景儿,你放心,这件事,父王定会为你做主,让他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欧阳黎叹口气,保证般的说。
闻听此话,一旁的李丽自是看出欧阳黎已偏向了欧阳景,心中一片慌乱,看看欧阳景装得入木三分的忧伤难受样,赶忙的走到欧阳黎的面前,“陛下,这件事一定有误会,诺儿为人成熟稳重,充满智慧,遇事冷静理智,这些我们都很清楚,他这次做出这样一件大逆不道的事,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母后,你这话何意?”不待欧阳黎说话,欧阳景便很是不解的问出口来。
李丽想也知道这事就是他设的局,一时太过气愤,黑着脸的反问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最清楚不过吧?”
“母后,难道你怀疑是我陷害的弟弟?”欧阳景立即露出极为冤枉和委屈的表情来,“呃,母后,你这样认为的话,我就太伤心了,我知道你是一国之母,是弟弟的亲生母亲,从小以来,不管做什么事,你都一直偏袒着弟弟,我很清楚,父王将来退位后,国王之位一定会是弟弟的,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弟弟争夺什么,只是想找一个爱的人,在平静的乡下度过一生而已。”说着说着,眼睛里,竟泛出了伤感的泪光。“我真的很羡慕弟弟,一直都有母亲的疼爱,我的亲生母亲,在我小时候的就去世了……”说到这儿,他似乎想起了所有伤心而残酷的往事,再也说下去了,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谁看了,都会微微的心疼。
欧阳黎是他的亲生父亲,闻听他的这些话,免不了的会想起他的母亲,心中顿感愧疚,“景儿,父王有愧于你的母亲,也有愧于你啊。”
欧阳景挤出一丝开朗的笑,“父王,你别这样说,这是命,我认了。”
这时,轰动事件的第一男主角欧阳诺走入了大厅,看到欧阳景,心中愤怒的火焰迅速燃烧,一时间没了理智,无视欧阳黎和李丽,一步并作两步的走向他,猛地拽住他的衣领子,急切的问道:“你到底把夏草藏到哪里去了?”
欧阳景立马面露无辜,“弟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头一扭,求救般的看向欧阳黎,“父王,弟弟伙同他的朋友江瀚和莫迷破坏我的婚礼,害我深爱的新娘失踪一事,你说过一定会为儿臣做主的。”
一国之君的欧阳黎自然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放心,父王一定会。”对他肯定的说完后,一脸严厉的看向欧阳诺,“诺儿,你这是在干什么?赶快放开你哥哥,好好检讨你这次所犯的大错。”。
欧阳诺真没有想到欧阳景会恶人先告状,“呃~”真的气昏头了,闭闭眼,费了好大的劲的才压下心中的愤怒之火,放开他的衣领子,很是抱歉的向欧阳黎和李丽逐一行行礼,“父王,母后。”
“今天你取消登基大典,带着那么多人去破坏你哥哥的婚礼,到底是什么意思?”欧阳黎立马威严的厉声问道,“这件事,你怎么跟我解释,又怎么跟全国的百姓解释?”
此事一言难尽,说来话长。
欧阳诺很想说这件事全都是欧阳景设计的,可是深知自己手里没有任何的证据,怎么说也都是说不过去的,索性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沉默不语,李丽看得实在着急,赶忙的走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臂忐忑不安的焦急催促,“呃,诺儿,你说话啊,快告诉你父王,是有别有居心的人陷害你的。”
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欧阳诺心里已经清楚,自己登基当国王一事,多半不保了。
他更加的清楚,自己当不了国王,最对不起的,就是母亲。母亲从小就对自己抱了那么大的期望,为了能让自己当上国王,不惜铤而走险,背着父王暗中参与政事,说服顾大将军拥护自己当上皇太子之位,若是自己最后当不了国王,那就太让她失望,太让她伤心了。
这个时候,他看到李丽焦急不安的神色,心里真的很难过,即使自己已经不怎么想再去为国王之位搏一搏了,也还是说了确保自己地位的话,“父王,今天所发生的事,都是哥哥意料之中的事。”
“此话怎讲?”欧阳黎十分疑惑。
“今日在绿水村xx山城堡与哥哥举行婚礼的新娘叫夏草,她,是我的女人,她肚子里,已经坏了我的孩子了。”说这些话的时候,欧阳诺的心,是难过的,是焦躁不安的,没有夏草的消息,不知道夏草这个时候到底怎么样,牵挂之情,担忧之情,满满的萦绕心间,“早上,哥哥打来电话来告诉我他和她将会在今天举行婚礼,我就知道,他精心安排这场婚礼,就是为了威胁我,不让我顺利的参加登基大典,当上我们雾帝国的国王。”
闻言,欧阳黎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似乎觉得他说的也挺像那么回事的,按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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