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的叫了几声,他没有听到白逐月回答的声音,倒是听到了车子发动了引擎的声音,心极其不安的一跳,急忙的看向那辆停在公路上的银白色宝马。
“莫花魁,我有点急事先走了,你就留在这儿好好的欣赏风景吧。”秋小君在这时从车窗探出头,对他眉开眼笑的大声说,随即踩下油门,快速的开动车子。
莫花魁这才知道自己被她耍了,心顿时狠狠的闷痛起来,俊美的五官几乎拧成了一块抹布,赶忙赤条条的跑出草丛,在后面一边狂追,一边嘶哑的大喊大叫,“白逐月,白逐月,你停车,你停车……”
“呵呵~呵呵哈哈……”秋小君透过后视镜看到光着身子在车子后面狂追的他,实在是忍不住笑啊,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啊哈哈~呵呵啊哈哈……”
“呃,白逐月,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敢这样戏耍我,我回去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听到了吗?马上给我停车,把车给我倒回来……”此时的莫花魁,可谓愤怒到了极点。
“呵呵~呵呵啊哈哈……”秋小君仍旧肆无忌惮的笑着,他的这些威胁,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他骂得越是难听,她心里越是痛快,把车开得更加的快。
两条腿的人,怎么能跑得过四个轮子的车子呢?
他莫花魁追得筋疲力尽、汗流浃背,也没能追上那辆属于他自己的车,“呃~”一声恶叹,光着屁股的瘫坐在地上,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车离自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这是个离市区很远的地方,就一条没有尽头的公路和公路两边两片看不到头的草丛陪伴着他,他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就脚上还穿着一双皮鞋而已,夜风一吹,冷得他直发抖。
两边的草丛随着夜风左右的摇摆着,时不时的发出一些没有温度的声音,让他所处的环境平添了不少恐怖的气息。
莫花魁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男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环境下,他却有些想哭,当想到秋小君一个人开车离开,无情的把他丢在这个地方的时候,心里就是会无法抑制的难受。
这种难受的感觉,他从来没有体会过,想多了,心,还会有些说不出来的痛。
在冷冷的夜风中,最终,他那双迷人的眼睛隐隐的湿了湿,看着秋小君开车离去的方向,咬着牙愤恨的自言自语,“白逐月,你这个女人太可恶了……从来不会有女人会这样对我的,你这样对我,回去我不给你好看,我就不是莫花魁。”
这是一条很少有车会经过的路,过了两三个小时了,也没有一辆车经过。
在这两三个小时里,莫花魁的心情微微的好了一点。
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己该振作,走进草丛拔起一些有韧性的草,动作笨拙的编织出勉强可以遮住自己重要部位的草裙,然后走到公路边,双手抱胸、微微弯着身子的站在夜风中,耐心的等着车辆经过。
他真的很倒霉,等了一个晚上也没有看到一辆车,直到早上的六点左右,才看到了一辆拉猪的农用车经过。
看到那辆拉猪的车,他其实挺有些失望的,可是想到自己的处境,也没有选择了,还是抬起手拦住了车,“停一停,停一停。”
开车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叔,停下车看到脚穿皮鞋,腰上围一条简易草裙的他,露出满脸的不解,“小伙子,你这是从哪儿来啊?”
莫花魁欲哭无泪,想了想,装可怜的说:“大叔,我是雾城人,昨晚经过这里的时候被一群人打劫了,麻烦你载我一程吧。”
“行行行,快上来吧。”大叔这人挺好的。
“谢谢。”他赶忙的坐上车。
“哎哟,那些打劫的人也太缺德了,竟把你的内裤都给抢了。”大叔看看他相当于光裸的身子,一边开车,一边皱着眉的替他打抱不平,忽然想到了什么,扭头充满同qing色彩的看着他,“小伙子,你老实告诉我,那些人是不是不仅劫了你的财,还劫了你的色了?”
“……”莫花魁顿觉一个闷雷在自己的头顶炸开,愣几秒,一个劲的摇头,“没、没没,没有。”
“看你说话都结巴了,那肯定是有。”大叔十分的肯定,看他的眼神,更加的充满同情,“小伙子啊,遇到这种事,一定要报警,要不然,那些坏人会伤害更多的人的。”
“大叔,呵呵,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被劫财了而已,呵呵呵,我一个男的,谁会劫我色啊。”莫花魁赶忙挤笑的解释。
“你虽然是个男的,可是你比我们村的姑娘都漂亮啊,若不是看到你的下面有我们男人身上都有的东西,我肯定会以为你是一个漂亮姑娘的。”大叔看看他的脸,睨一眼他的那隐隐若现的下身,一脸赞美的笑道。
“……”莫花魁无语了,第一次开始憎恨自己长了一张如花似玉的俊脸。
“大叔,把你的手机借给我打个电话吧。”静默一会,他看着大叔慈爱的侧脸十分礼貌说。
“小伙子,我身上没有手机。”大叔抱歉的笑道。“呵呵,我啊,一点也不喜欢用手机。”
“……”他又一次的无语。
四十分钟左右,大叔将车停了下来。
他扭头朝车窗外一看,傻眼了……
第14章 气死鸟,啊!
四十分钟左右,大叔将车停了下来。
莫花魁扭头朝车窗外一看,傻眼了,真没有想到,大叔会如此热心肠上的把他送到警察局。
“小伙子,快去警察局报警吧,录完口供,警察会把你送回家的。”大叔看看警察局,一边慈爱的说,一边将他推下车。“遇到劫财劫色的事,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一定要报警,提供警察线索,让警察抓到那些坏人,让他们绳之以法。”
这个时候,莫花魁不得不说实话了,“呃,大叔,我没被劫财,也没有被劫色,我、我只是被人整蛊了而已。”13609726
“谁会这么整蛊你啊?”大叔一脸的不信,“什么也别说了,快进警察局,把被劫财劫色的事给警察说清楚。”边说,边用力的把他往警察局里拉。
“大叔,我说的是真的,你帮个忙,把我送到雾城中区万东大道的海景别墅,我会重金酬谢你的。”他竭力定住脚,很有诚意的急声道。
“小伙子,我图的不是你的钱——遇到这种事,我知道谁也不愿意承认的,可是报警才是最正确的啊。”大叔语重心长,“快进去报案吧,别磨磨蹭蹭的了。”回大会局。
“……”遇上这么一个大好人,莫花魁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两个人在警察局门外拉拉扯扯的,不一会,就出来了四五个警察,见莫花魁身无寸缕的,二话不说就将他们两个人都强行的带进了警察局。
这样一来,莫花魁不想进警察局也不行了……
…
整蛊了莫花魁,秋小君的心情格外的好,晚上回来睡了一个好觉的同时,还做了一个好梦,连醒来的时候,都是笑着醒来的。
哦,我昨晚那样子整蛊了莫花魁,他回来之后,会怎么报复我呢?
穿好衣服,画好一个淡妆,她不得不思虑这个问题了,虽然并不是很怕,可是还是会有一点的担心。
哎,管他的,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我都是鬼了,还会怕他吗?
豁然的一想,她的脸上又有了愉悦的笑容,拎着一个时尚的手包神采奕奕的走出门,准备准时的到公司报道。
说来也巧,她走出房门时,住隔壁的杰克也刚好走出房门,听到彼此关门的声音,两人都朝对方扭了扭头,瞬间的四目相对。
“嗨,早啊,这么早,你是要去哪儿啊?”她因为整蛊了莫花魁而心情特好的缘故,率先不计前嫌的和他打招呼。
杰克俊美的脸上没有半点的笑容,看她的眼神,明显比以前要冷上好几分,什么也不说的就走在了前头,朝电梯走去。
秋小君纳闷了,皱眉想想,快步的跟在他身后,“喂,你干嘛不理我啊?我是得罪你了吗?”
杰克还是不说话,把她视作空气,电梯一来,便走了进去,头微微的扬高,一副不想多看她一眼的冷漠样。
这样的他,让秋小君特别的不习惯,进了电梯没多久,她就受不了了,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眉头紧皱的问:“你脸色怎么这么臭啊?我昨晚没去你酒吧上班,你用不着这样吧?”
“……”杰克还是不看她,保持沉默是金的作风。
“你说话啊,你哑巴了吗?”
“……”
“你说句话好不好?你说话了,我今晚一定会去酒吧上班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不仅莫名其妙的软了好几分,还微微的带了几分哀求。
听到她语气的变化,杰克的心,似乎也跟着软了软,不过,俊美的脸上仍旧是没有任何温度的冷漠表情,看她一眼,俊眉隐皱的冷声问:“你到底和几个男人上过床了?”
他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秋小君愣了两三秒,脸蛋倏地一红,大声的气道:“死杰克,我和几个男人上过床,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吧?”
“是,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杰克脸色不变,心,却似有似无的痛了一下。
“既然知道跟你没半点关系,那你还问?”她送给他几个白眼,说完,大步的走出电梯,踩着高跟鞋,风姿卓越的走出他的视线。
杰克就站在走廊上,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迷人的眼眸诡秘的眯了眯,那眼神,似乎有着什么东西他志在必得的意思。
…
这是一个阴天,秋小君选择走路去公司,还没有走近报刊亭,就听到了报刊亭老板吆喝的声音。
“号外号外,向日葵集团的总裁莫花魁昨晚被劫财劫色了,号外号外,向日葵集团的总裁今早进了丛林镇的警察局……”
咦,这么快他莫花魁就上报了?而且,还上了号外?
她既惊讶,又忍不住的想笑,咬咬嘴角,快速的走到围满人的报刊亭。
“哇啊,向日葵集团的莫总好帅好美哦,呵呵,身上不穿衣服,只围一条破草裙的样子好猛好可爱啊。”某女拿着报纸,看着报纸上的某图一脸兴奋的叫道。
“呜呜呜,长得太帅太美也不是一件好事啊,呜呜,可怜的莫总啊,那些人也太禽兽了,呜呜,不仅劫了你的财,还要劫你的色糟蹋你,呜呜呜……”某女一手拿报纸,一手抹泪抹鼻涕,哭得好是伤心。
听到只言片语后,秋小君很想知道报纸上究竟写了些关于莫花魁的什么内容,赶忙的掏出零钱,用力的挤进人群,“老板,我要一份号外报纸。”
“好的,给,小姐,这是最后一份了。”那老板很快将最后的一份号外报纸递给她。
不知道为什么,拿到报纸,看到报纸上大篇幅的报道莫花魁被劫财劫色的内容以及他腰微草裙的重口味图片,她的内心,突然有些复杂,想笑,却笑不住,想忧伤难过,可怎么酝酿情绪都有些不对。
到了向日葵集团,一进练习室她就看到三三两两的同事们围在一起议论着莫花魁被劫财劫色进了警察局录口供的事,心情莫名的有些沉重,走到窗边,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都别再议论莫总的事情了,今天照常练习走姿和笑容,都给我站好。”王老师走进教室,拍拍手很严厉的大声道。
模特们都挺怕她,赶紧的站好,就秋小君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仍旧一动不动的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若有所思的想着些什么。
“白逐月,你耳聋了吗?”王老师看看站好队形的模特们,看向她的身影气愤的大声问。
秋小君这才反应过来,抱歉的笑笑,赶忙走向自己该站的位置上,没想刚刚站好,莫花魁的两个得力助手阿虎和阿豹就面色冷峻的走进了她们的练习室,并且都走到了她的跟前,将她围住。
“白逐月,请跟我们走一趟。”阿虎冷声的说。
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想一想,在老师和同事们疑惑的目光中面无表情的跟着他们走出练习室。
“莫总他还好吧?”乘坐电梯时,她看看两人不苟言笑的面色,有些心虚的问。
“被劫财了不说,还被劫了色,你觉得能好吗?”阿豹眉头一皱,有些担忧的反问道。
阿虎突然想到了某事,一脸怀疑的看着她,“白逐月,昨晚八点左右,莫总打电话吩咐我们查你的电话号码,莫总昨晚在郊区被劫财劫色的事,一定和你大有关系吧?”
“这话你可不要乱说。”她才不会承认呢,昨晚,她只不过是整蛊他一下而已,并没有兴趣劫他的财与色。
她能够想到莫花魁对于自己的怒气,虽然不怕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可是心里或多或少的有点忐忑不安,在阿虎和阿豹将她带到莫花魁别墅的途中,有想过逃走的,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乖乖的跟着阿虎和阿豹到达他那栋位于海边的美丽别墅中。
俗话说得好啊,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啊,把莫花魁整蛊得再惨,她也总是要面对他的,因为,她要让他爱上她,然后再甩掉他,让他伤心欲绝的那个报仇计划,还没有真正的开始呢,她又怎可逃走不见他呢?
进了豪华的别墅中,阿虎和阿豹将她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卧室门外。
‘咚咚~’
“莫总,我们把白逐月带来了。”阿虎敲响门,在门外谨慎的说。
莫花魁冷怒的声音即刻传出,“把她推进来。”
“是。”阿虎头一点,拧开门,和阿豹一起将秋小君用力的推进他的卧室,然后快速的将门关上,不让秋小君有逃出来的机会。
他们两个推得可猛了,秋小君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地,稳住脚抬起头,刹那间的对上莫花魁似要杀人的冷冽目光,心,冷冷的一缩。
莫花魁站在可以观看美丽海景的落地窗边,看到她的那张脸,牙齿咬得咯咯的响,“白逐月,昨晚整蛊我的时候,你就没有想到我日后会怎么整蛊你吗?”
“我没怎么想。”她看看身后紧关着的门,摇摇头很老实的回答,思虑两秒,大胆的走到他的面前,有点紧张的看着他泛白的脸,“莫花魁,昨晚我开车走后,你真的遇到一群坏人,被那些坏人轮流劫色了吗?”
她不问还好,一问,莫花魁的脸就黑得好似锅底,两手忽的一抬,咬着牙,紧紧的掐住她的脖子,“呃,白逐月,你这个没有良心的臭女人,你就巴不得我被这样,是吗?”
“当然不是。”她毫不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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