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次,即将要被眼前这个冷傲的男人狠狠夺取。
明皓,对不起!当男人将她横抱起来的时候,她心里喊了一句。
当她被放在床上后,她只当自己是死了。男人也开始除下自己的衣物,然后再伸手解开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
咬着唇,她拼命流泪。
而乔泽轩深呼吸一口,开始伸手去抚摸她光滑的肌肤。先是颈项,继而是锁骨,最后是柔软的胸前……
随着呼吸的急促,他浑身的温度开始上升。文人他俯下身去,抚摸她的手开始用力且粗暴起来。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揉捏着自己柔嫩的胸尖樱桃,那种酥…麻疼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喊出声来。
第一次脱她衣服的男人不是她的初恋陈明皓,而是另一个男人!
这就是她秦蓁的命。
接下来她强逼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只要承受就好了。反正自己也没经验,也不懂得迎合一个征服中的男人。
男人已经重重覆盖住她。她这才发现这个时候的男人身躯是那么的紧绷,那么的烫人。那种感觉令她很想逃掉,因为他很重很重,似乎要把她的胸骨都压断了。
她闭着眼,男人的灼热气息在她耳边涌来。她感觉到整张kingsize大床一直晃动着,像一艘海中飘荡的船……
唇突然被一张湿…热的唇死死封住,然后是一条虬劲有力的舌头直直深入她倔强的嘴里。一阵捣动,狠狠撬开她最后防线。她的牙齿被他的舌尖撬开,自己的舌尖最终于他傲慢霸道的舌尖卷在一起。
她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暴烈的舌吻。只感到嘴唇皮都快要发麻了,呼吸也不通畅,十分难受。
第13章 献身(2)
胸前的柔软突然狠狠发疼,这才意识到男人的大手已经覆了上去,并反复揉捏,肆意把玩。他好像抓着两只柔嫩的小鸟一样,下一秒就要折断它们双翅。
接下来,她逼迫自己进入幻境,不去感受当前真实发生的一切。
她的两腿已经被他掰开,酸酸的痛。之后,男人拱起身躯,再往下一压进入她……
这样的剧痛,把她从幻境里逼了出来。终于意识到发生着什么事时,她泪夺眶而出,不断狂烈摆头,以便减轻他再次攻入她体内幽深处的疼痛……
剧烈摩擦的痛把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捣了一遍。乔泽轩重重压在她身上,不断加重力度,呼吸凌乱急促,浑身温度烫得似乎要把她灼伤。
痛楚迷乱中,她睁眼,发出轻声的呻…吟。
他身上有股幽淡的古龙水香味,夹带着他灼热的呼吸齐齐涌过来,直逼她的呼吸。
眼泪继续流下。模糊中,她见到了上面是一张在征服欲…望中变得有些扭曲的男人的脸。他紧蹙眉头,满脸涨红,汗珠爬满。
他,好像也有些痛楚的样子。甚至,她也隐约感觉到了他有一丝无措。
一切似乎来得不是那么顺利。
最后他又狠狠用了力。她用力叫了一句,闭上眼猛喘,浑身好像虚脱一样无力。男人依旧停驻在她体内深处律动,没有立即停下来的节奏。
一波又一波的疼,时重时轻,袭击着秦蓁。体内最柔软处不断被紧绷胀大的硬物反复进出,她死死咬着唇,直至血的腥味流入嘴巴,才抑制着自己不喊出声来。
而压在身上的男人也渐渐停止了剧烈运动,呼吸声越来越平缓。而她体内的灼热疼痛,也渐渐地消失。
乔泽轩一言不发地从她身体上撤退下来后,她的泪水再次决堤。乔泽轩默默翻身,长长吁了一口气,然后盖上柔软的白色被子,调整着逐渐平缓的呼吸。
秦蓁这才弹了起来,背对着男人跳下床,然后发疯般的冲进了浴室。
进去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身子寸丝未挂。心底的屈辱袭来,让她又是一阵低泣。
真的就这样了?她的初夜,就这样交出去了?
这才发现身体深处某部位的疼还在蔓延。那种被撕裂开来的痛感,扯着她每一寸呼吸。
为什么女人的第一次都如此痛?那是为了让她记住她的第一个男人。而她的第一个男人,不是陈明皓,而是乔泽轩。
他破了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更破了她对做一个幸福女人的浪漫憧憬。
那晚之后,秦蓁便开始了和乔泽轩的地下同居关系。他是包养她的金主,她是被困的小雀儿。他叫她住在他名下的一座小别墅里,只要他想见她,她就必须下班后去那里过夜。
两人这样的黑暗关系持续了半年。一开始乔泽轩并未有说期限,直说自己满意了就自然解除这样的关系。
而他们的决裂是因为秦伟梁的服毒死亡。
秦蓁坚持认为是乔泽轩出尔反尔,设计害死了自己父亲,所以她第一次对着他大吵大吼,两人激烈争吵起来。
最后,他说了句:“你走吧!”
于是,她就收拾东西,离开了他的别墅,宣告二人的情人关系正式终结。换句话说,她也重获了独立和自由。
从往事中脱出来的秦蓁惊觉自己浑身汗津津的,丝质睡衣紧贴着湿湿后背,一阵发凉。而寂静的卧室,更令她感到苦闷怅然。
因为一场暴风雨,她现在竟然又回到了这座别墅里过夜。这叫不叫讽刺?
她翻了个身,逼迫自己再次入睡。窗外的风雨已经减弱许多,外面也安静了一些。
而此时此刻,卧室门外正站着披着睡袍的乔泽轩。他神色静默,眸色幽深,似乎在思考着某些东西。
最后,目光定格在卧室的那道门上。
他刚刚听到了里面的女子在大声呼喊,那是一种从噩梦中惊恐的喊叫。但具体喊了什么,他尚未听清。
她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他心底竟然开始打了一个疑问。
身后突然传来肖管家的声音,“乔先生,还没睡?”
乔泽轩回头转身,笑道:“肖管家,你也早点休息吧!”
肖管家点点头:“你也早点睡,熬夜对身体不好。”然后,目光怪异地看了看卧室的门。
深夜时分,乔泽轩居然无缘无故站在秦蓁的房门外,是想做什么呢?
身为过来人,肖管家也知道不好多问。毕竟,乔泽轩是个精力充沛的年轻男人,而房间内是一个他曾经包养过的女孩子。那么,发生点什么不是很正常的?
她于是识趣地转身,下楼。
而乔泽轩也离开了此地,走进了主卧室的门。而外面的风雨声已经越来越弱。
翌日清晨,秦蓁自然醒来。一看床头的闹钟已经七点半。于是急忙起床,到浴室洗漱。
而窗外的天气依旧不好。虽然不是狂风暴雨,但还是斜风细雨。
穿好衣服后,她走到卧室外面。只见肖管家满脸笑容走上来,说:“秦小姐早!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秦蓁有些不太自然,就“哦”了一声。而肖管家就转身下楼去了,看样子是特意上来叫她去吃早餐的。
她走到一楼餐厅里,就闻到了浓浓的煮咖啡香味。乔泽轩喜欢越南咖啡豆,每天早晨都要喝一杯。
如今,他正坐在餐桌的那边,神情闲适地阅读着晨报。
秦蓁走上前,少不了讪讪打了个招呼:“乔总,早。”
虽说一年前他们是因为一场激烈争吵而分开的,但不管怎样,秦蓁还是懂得什么叫基本的礼貌。
男人轻轻点点头,说:“坐下吃早餐吧!”
秦蓁只好坐下,看了看放在白瓷碟子里的太阳蛋。闻起来很香,她承认自己的食欲升上来了。
对面的男人也没再言语,而是放下报纸,轻轻呷了一口咖啡。热气氤氲中,秦蓁感觉到时间滑行得好慢。
一年之后,她又与这个男人面对面坐着共进早餐,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自在。
乔泽轩却自顾自地吃着早餐,仿若对面的女人是不存在的。秦蓁也低头吃完煎蛋,还吃了一块烤得刚刚好的吐司。
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乔泽轩拿起手边的手机接了:“喂?嗯。”
神色顿时一凛,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了……做得好!嗯,好!”
秦蓁喝着咖啡,没有去看对面的男人。他讲完电话后,突然对她说,“当初最后一个强…奸犯已经去自首了!今天的晚报一定会热闹了。”
秦蓁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特地这样告诉自己,就淡淡说:“那恭喜乔总。”
乔雨琳那件事,已经成了她和这个男人之间永远无法跨越过去的山峰。因为那件事,他恨她父亲,而她恨他。
乔泽轩拿起雪白的餐巾布优雅地擦了擦嘴角,问:“秦蓁,你昨晚睡得好吗?”
秦蓁端着咖啡杯的手抖了抖。他,竟然关心自己昨夜睡得好不好?他的出发点是什么?
“很好,谢谢。〖:。wrshu。〗”她还是清淡地说。
放下杯子,她笑了笑:“我吃饱了,谢谢乔总的热情款待。”
乔泽轩问:“去上班了?”
“嗯,剧本还在修改中。”
“写得还顺利吗?”又是一句比较平淡的话。
“乔总放心吧!既然是交给我们工作室做的,我们一定不会令你失望!至于艾琳助理提出的建议,我们也会适当采纳,但绝不会违背原著的精神!”
听完这段话,乔泽轩似有所思地微笑了。秦蓁一愣,问:“不知乔总笑什么?”
“不是笑你。”男人轻轻说,然后站了起来。
秦蓁陡然觉得自己有些自作聪明,就脸上一红,转身往大门走去。
第14章 面对
乔泽轩却在这时候说:“我叫司机送你去上班吧!也许很多地方还是积水呢。”
秦蓁脱口而出:“不麻烦了!”
乔泽轩却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坚硬语气说:“我只是不想你有任何意外情况发生。万一发生什么事,剧本就要拖延了。”
哦,原来他是这样想的。
她也不再执拗,于是礼貌地笑了笑:“谢谢乔总了!”
乔泽轩又冷清加上一句:“剧本的事,辛苦了。”
秦蓁不笨,也清甜地应了一句:“不会让乔总失望的哦!”
说完之后她才有些佩服自己。对着这个男人,她居然也有矫揉造作的时候。
出了别墅门,她上了车。
记得当初在乔泽轩身边的半年里,最初一个月内她都是不苟言笑的,整天神情呆板,对着他不愿放声笑,更不愿流一滴泪。总之,她就是要让他感觉到,他包养的是一个木头娃娃。
她的不妥协让乔泽轩也无可奈何。因为终非长久的男女关系,所以他也绝不花心思却逗她笑逗她乐。他对她只有身体的**而已。对他而言,她只需乖乖地躺在自己身下,让他发泄男性的基本**就可以了。
随着她父亲秦伟梁突然服毒自尽,她对这男人积累的怨恨终于爆发了。她放下惧怕和怯弱,开始朝他发作。
面对她的质疑和指责,乔泽轩起初是默不作声。他素来就是个清冷高傲的男人,言语不多,吵架就更非他的擅长。应该说吵架这回事,他压根不屑于做。
但是秦蓁毕竟是个女人,喋喋不休这一点她还是信手拈来的。她开始对着他哭诉,大声质问。最终乔泽轩也彻底不耐烦,就不再回别墅过夜。
秦蓁联系不到他,就在某天给他打了个电话,威胁他自己要死在他别墅里。
她要逼他一次。
乔泽轩从公司赶了回来。一回到别墅他就情绪爆发,那还是秦蓁第一次看到这男人震怒。原来,他也是有情绪的,他不是一尊雕塑,也不是一具只懂得征服女人的雄性躯体。
乔泽轩指着躺在床上披头散发的女子,冷喝:“我最憎恨逼人威胁我!况且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原谅你父亲荒唐的做法!”
秦蓁听后,绝望地弹了起来,几乎朝他扑了过去,嘶吼道:“乔泽轩!你是个魔鬼!你出尔反尔不得好死!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
乔泽轩狠狠抓住她瘦弱的手臂,把她使劲推在床上,冷声说:“秦蓁,这半年以来我对你不曾有过任何不人道的地方。当初我们说好,你做我的情妇,我就考虑放过你父亲!你说我出尔反尔,那你的证据何在?”
秦蓁血红着双眼,在床上不断打滚嘶吼:“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我要去告你!”
“如果你不怕你自己的名声受损,你就去告!还有,你那个小男友叫陈明皓是不是?他知道你做了我半年的女人,会作何感想呢?你大概不会不记得,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谁?”
秦蓁觉得一阵火烧在自己心间,灼痛难忍。她翻起身,朝坐在床沿上的男人猛扑过去。他的颈上被她的手指狠狠挠了几道红色痕迹,还淌着血。
要不是肖管家及时冲进来劝架,乔泽轩恐怕要被秦蓁的“九阴白骨抓”给活生生挠地满身伤痕了。
面对秦蓁的发疯,乔泽轩没有还手,依旧选择了他惯有的沉寂不语。秦蓁当初心里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他真是能装啊!就装吧!闹得别人以为是她是个无理取闹的女疯子一样,而他一直保持着优雅君子的风度,不跟她计较!
如此阴毒,如此奸诈!就只有他乔泽轩会!而且非常擅长!
秦蓁彻底绝望了。她像具尸体那般躺在床上,动也不动。除了流泪外,她没有任何出力的动作了。
肖管家长叹,对乔泽轩左看右看,担心的说:“乔先生,没事吧?我去给你拿药吧!”
男人一摆手,冷冷道:“没事!”之后他目光冷寒地扫了扫床上的女子,用平淡得不可以再平淡的语调说,“你走吧!”
这就是乔泽轩。他永远都是一具无情的机器。没有热血,没有柔情,更不会赐予别人任何幻想的机会。
那就是他们一年前的决裂。他放走了她,她也获得了久违的自由。那层见不得光的情人关系,也被撕碎。
前面的司机突然喊了句:“秦小姐,你到了。”
秦蓁的思绪这才从深深的往事中跨出,正坐在乔泽轩的宾利车上。
就说了句:“谢谢。”就推门下车,打起折骨伞挡雨。
必须赶紧走,一来是为了赶时间,二来不想被人看到那辆宾利车送自己来。
谁知刚没走两步,就听到背后有人叫住她:“走那么快做什么?”
猛然回头,看到林枝枝打着伞走来。她走近后,问有些愕然的秦蓁:“你怎么也来加班啊?”说罢,她往那边看了看。
那是宾利车开走的方向。
秦蓁瞪她:“我不叫加班好不?”
林枝枝却笑道:“云老板不是说过吗?天气恶劣的情况下可以不来公司!”
秦蓁收了伞,望了望天,说:“小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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