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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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贪欢-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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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秋穆青连忙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我弟弟怎么样了?”

“病人全身伤口很多,流血过多正处于昏迷状态中,医院里B型血暂时不够,急需要抽血。”

“我是B型血,抽我的!”

“跟助理去。”

“先生,请跟我往这里走。”

秋穆青没有犹豫地就跟了上去。

金苑里主卧里——

等到给余依依打完点滴后天已经亮了。医生替她再次量了体温,然后又嘱咐着,“烧暂时是退了!接下来应该就没事了!这药一天三顿,每顿一粒。”

医生又从药箱里拿出药片放在桌子上,对着习瑾墨说,“要是再发烧,就通知我!”

“嗯!”习瑾墨的目光一直盯着床上的余依依,扭头看了眼李文祥,“送李医生回去。”

“是!”

然后便提李医生提着药箱往外走。

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习瑾墨坐在床沿上,点滴里面含有少量安眠药的成分,余依依睡得很沉,可是却一直皱着眉头。

其实昨天他离开西餐厅后就径直回了办公室。

工作的时候只觉得事事不顺,营销部呈上来的计划书打回去了好几遍,每修改一遍交上来的东西,他只觉得一遍不如一遍。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能工作,索性吩咐了李文祥,所有人都不准进办公室打扰他!

从酒柜里拿出酒,他很少在办公室里喝酒,而昨晚他显然喝的有点多,地上五六个空酒瓶随意地倒在地上,脑袋晕晕的,思绪却越来越清晰!

他本身是一个大男子主义,潜意识里认为作为他习瑾墨的妻子就应该像他妈一样,呆在家里养养花之类的,或者无聊了,可以去逛街购物,跟一些千金小姐去聚聚会。

而不是在一家西餐厅里当服务员!

而且这个小女人胆子肥了,居然敢跟他抬杠!

喝多了导致的结果就是想睡觉,他的办公室里面有个小套间,里面一应俱全。

等他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11点多了!

回到家,屋里一片漆黑,他以为余依依是睡着了,可是当他打开卧室的灯时,床上连睡过的痕迹都没有!找了其他的客房,连人影都看不见!

拨了个电话给李文祥,让她去查余依依现在在哪里?

结果,李文祥给他的消息却是狠狠地让他震惊了一把!

居然被关进局子里,而且还是以贩毒的罪名!

习瑾墨气的要吐血,怒气如喷泉从胸口喷涌而出,这女人总是能让他一次比一次惊讶!

他发誓见到余依依的时候非要扒下她的裤子好好地揍她一顿!

可是当他匆匆忙忙地赶到警局的时候,看到余依依将自己缩成一团,小的不能再小,消瘦单薄的身子靠在墙角,嘴里甚至还说着胡话。

这样的场景触碰到了他内心最柔软的一角,所有的怒火都化作了心疼。

他握住余依依的手,打过点滴的手背上还用酒精棉花压着,床上的人皱了皱,嘴里轻蠕了一声。

“瑾墨,我怕……”终于,她惨白的唇色里吐出这四个字来,或许是她无意识的话,却是令习瑾墨的心一紧!

他轻柔地抚上她的面容,“别怕,我在!”

余依依好像听见了他的话,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反手抓紧了习瑾墨的手就好像抓住了生命中最后一根稻草……

送完李医生回来的李文祥看到这样的一幕,似乎自家总裁在余依依面前的表现总会这么出人意料,就比如现在习瑾墨嘴角的温柔,眼里的柔情蜜意就是他所不曾见过的!

这个如冰一样的男人也要融化了吗?

“看够了没?”李文祥看的愣了神,习瑾墨突然转头对上他的眼睛,李文祥立马低了头。

长眸里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很快地被他掩盖住,顾及到余依依还在睡觉,刻意压低了声音,“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都调查好了!”

昏迷

“叽叽叽……”好像有老鼠在她的耳边叫,她记起来了自己好像被警察关起来,说是她涉嫌贩毒。

阴湿湿的房间里,地上黑乎乎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动,这里真的有老鼠。

余依依害怕地不敢睁开眼睛,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爬到了手腕上,好像是老鼠,她慌张地甩开,蜷缩在角落里,可是老鼠越来越多,不知不觉的房间里满是老鼠,在慢慢地向她靠近,她吓得将头缩回膝盖里,“不要过来!”

继而画面一转,耳边没有了老鼠的叫声,她狐疑地抬头,不知怎么地陈远航怎么就出现在眼前了。

陈远航邪佞地笑着,扯着她的衣服,她被反绑住手脚,没了力气也动弹不得。

远处,秋穆泽陷入昏迷,倒在地上,他的身下是猩红的血,与他苍白的脸色呈鲜明对比,这一触目惊心的画面直直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不……不要……

“依依,醒醒,依依……”习瑾墨正在喝水,听到房间里余依依的大叫声连忙跑了进来。

余依依不安分地躺在床上,两条秀眉打成结,又浓密又长如羽扇的睫毛颤抖得厉害,好像在做噩梦,可是却怎么也醒不来。

习瑾墨抓住她的手,“依依,别怕!那是梦!”

“啊——!”终于承受不了地,余依依从梦中惊醒过来。

睁开眼,清澈的双眸里布满惶恐,她看到习瑾墨,也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假象,害怕地扑进他的怀里,泣不成声,“习瑾墨,有……有老鼠……”

习瑾墨抱着她,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安抚她,“别怕,依依,那只是梦!”

“不是!不是梦!那很真实!”余依依抓着他的衣襟,“我真的看到了老鼠,它们爬到我身上来,还……还有那个陈远航,他在扯我的衣服,秋穆泽倒在血泊里……”她哽咽地说着,泪水爬满了整张小脸,“你相信我!”

说着她从习瑾墨的怀中抬头,一双清眸此刻红红的,泪珠如豆大从眼角滚落,浸湿了她的衣襟。

可她丝毫不在意,抬眸急切地看着习瑾墨,希冀着从他的眸子里找出信任。

习瑾墨心一软,他没见过这样胆小害怕的余依依,他不会说些哄人的话,大手一抄将她整个人搂进自己的怀里,“我知道!我都知道!”

习瑾墨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余依依的背,就像哄小孩子睡觉。渐渐的,怀中的人由哭泣转为抽噎,最终在他的怀里沉睡。

掀开被子,习瑾墨刚把她放在床上,余依依立马就睁开了眸子,巴巴地看着他,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袖,“不要走……”

“好,我不走!”

习瑾墨看着她,不禁心疼地叹了口气,最终翻身上床,余依依立马钻进他的怀里,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搂着他,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期间,习瑾墨只要稍稍一动,余依依就跟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睁着红通通的眼睛看着他,搂的他更紧了!

习瑾墨搂着她,“睡吧!我不走!”

或许是看到余依依安静睡着时的侧颜,又或许是一夜未睡,终于沉不住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习瑾墨发现已经是下午了。

伸手去摸余依依的额头,发现烫的厉害,连忙叫来了医生。

医生来的时候,习瑾墨刚刚起床,坐在床沿边上,只因为余依依即使在睡梦中也一直抓着他的衣袖,不曾放开半秒钟的时间。

医生先是替她量了体温,体温竟然又烧到了38。7度,皱了眉,然后从药箱里拿出几瓶药水,麻利地拍打着余依依的手背,找出静脉。

针头沿着血管戳进去,睡梦中的余依依咬了唇,回了点血,医生调了调速度,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流入。

等到余依依再次醒来的时候,意识已经清醒了,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水晶吊灯,余依依知道她这是回到了金苑。

身边的习瑾墨似乎是睡着了,她发现自己正枕着他的手臂,垂了垂眸,印象里她好像一直抓着他的衣袖不放来着的。

他一直这样守着自己吗?

她刚一动,大掌就拍着她的背,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习瑾墨说,“依依,别怕!我在这儿!”

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险些掉出来。

习瑾墨却是醒了,他是等余依依的盐水吊完了替她拔了才睡过去的。

睁开眸子看到余依依眼里积聚的雾气,一副要哭的样子,连忙温了声,“依依,别哭了!那都是做梦!”

余依依一听,心里一紧,泪水跟喷涌而出的喷泉一样,她一头栽进习瑾墨的怀里,放肆地哭,“我以为你不来了!我以为你又要抛弃我了!”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余依依这一天哭了就没停过。

等到她发泄完后,余依依抹去眼角残余的泪珠,不好意思地看着习瑾墨的胸前,“将你的衬衫弄湿了!”

习瑾墨的嘴角抽搐了下,从今天早上见到余依依起,他的衣襟就是湿的,从来没干过,罢了!他这件衬衣算是彻底报废了!

“我去洗澡!”睡了一觉,出了一身汗,衣服贴在皮肤上,黏黏地,不舒服极了。

余依依跳下床钻进了浴室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整个人觉得清爽多了,脑袋也不昏昏沉沉的。

房间里没有看到习瑾墨的身影,她擦着毛巾往外走。

“洗好了就过来吃!”习瑾墨看到她杵在门口,转身又进了厨房。

余依依正好肚子饿了,她坐在餐桌上,看着桌上摆满了菜色丰富的佳肴,惊讶地看着习瑾墨,“这是全都是你做的?”

“京苑叫的外卖!”习瑾墨将筷子摆在桌上,面无表情地说道。

“啊?我还以为是你做的呢!”余依依看着满桌的佳肴,也对,习瑾墨也应该做不出来这么好吃的东西。

习瑾墨顿了顿,声音有些不自然,“有本事你来做!”

“……”余依依顿时噤了声,默默地拿起筷子。

开玩笑!让她做菜,简直是天方异谈!

最终,余依依一个菜都没吃到,因为习瑾墨不准。

“习瑾墨,你欺负人!”最终余依依受不了地爆发了!

凭什么让她看着一大堆好吃的菜,然后只能喝碗里的白粥,而且还是无味的那种!

“医生说了,你刚刚退烧,需要吃些清淡的东西!”习瑾墨淡淡的说,将一切责任都推到医生的身上。

余依依咬牙切齿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点外卖!”而且还是这么色香味俱全的菜,太可恶了!

“难道你不能吃,我就不能吃了!”习瑾墨凉凉地说了一句,然后伸手夹了一块红烧肉。

“你!”真狠!

看了看桌上的菜,恨恨地挖了一勺白粥递进嘴里,恨恨地咬住勺子,就像恨恨地咬住习瑾墨的肉发恨!

习瑾墨你这个小人,实在是可恶得令人发指!

吃完晚饭,余依依收拾餐盘,习瑾墨转身进了书房。

习瑾墨站在窗前,偌大的落地窗倒映着他颀长的身姿,冷漠的俊颜。

极目远望,天边泛着漆黑。

之前是因为余依依在场,他才忍着没发火,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眼里滑过一丝狠厉。

拨通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一句,“瑾少,照您的吩咐全都办好了!”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陈远航,就凭你也敢碰我的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医院里,经历手术后的十多个小时里,秋穆泽还是处于昏迷的状态中。

重症病房外,秋穆青看着自家母亲哭哭啼啼的坐在外面的长椅上,不禁觉得头疼,到底还是没能瞒下来。

秋穆青脱下衣服罩在凌丽的身上,“妈,别担心了,小泽不会有事的!”

凌丽看着病房里的小儿子,伏在秋穆青的肩头哭的更加厉害,“这可怎么好?”

一旁的秋玉轩最受不得女人家哭哭啼啼的样子,不由得发怒,“哭哭哭,就知道哭!光哭他就回醒了?”

“我哭怎么了,我的儿子受伤住院到现在还没醒难道我这做母亲的就不能伤心了!”

“哼!”秋玉轩吹胡子瞪眼的,显然是被她的话给气着了,“这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你怎么说话的?你还是不是他爸爸啊!”

……

两个人大声嚷嚷,过道里走过的人纷纷注目看着他们。

对于他们俩吵架,秋穆青更加头疼,所以对于秋穆泽受伤的事他才能瞒就瞒。

站起身子对着秋玉轩说,“爸,你们先回去,等小泽醒了,我再通知你们!”

“我不回去!我要看着小泽醒来!”凌丽红着眼睛,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她的儿子还躺在医院里,这让她怎么放心呢!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的,跟我回去!”

秋玉轩说着要拉起凌丽,凌丽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可是又不想离开,目光躲闪着,气势弱了很多,“我不回去。”

“妈!小泽由我看着,你就放心吧!他一醒我就通知你!”

最终凌丽还是在秋玉轩的怒目下拖拖拉拉的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再三地回头,“穆青,一定要第一个通知我!”

秋穆青站在原地点头。

再也不能

第二天余依依的精神显然好多了,起床意外地在客厅里看到了习瑾墨的身影。

今天习瑾墨换了件亚麻色的家居服,这件衣服是她陪顾敏逛街的时候,顾敏让她买的,也可以算的上是她买给习瑾墨的第一件礼物。

脑子里莫名地浮现出他昨天穿的那件白色衬衣上全都是她的泪水,想起她丢人地扑进习瑾墨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丑样,顿时觉得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偏偏习瑾墨还若无其事地说了句,“你看着我做什么?”

“额,你的衣服真好看!”余依依挠了挠头发,呵呵地笑着。

说完之后,就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了,这衣服是她送的……

男人俊眉一挑,嘴角勾了笑,凤眸似有似无地滑过她的脸,“我是穿这件好看,还是穿白色衬衫好看?”

想起他之前无意地看到余依依的课本上的一小段话,应该是她无聊时候写的,清秀的字迹。

今天在医院习瑾墨脱下外套给我穿,忽然发现习瑾墨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穿白色衬衣最性感的男人了,怎么办,我好像对衬衣的魅力没有抵抗力哎!不能再想了,快打住,余依依,你这个大色女!后面还画了个纠结的表情。

“啊?”余依依微怔,显然是被他给问倒了,她呵呵地傻笑着,“你穿什么都好看!”

习瑾墨笑笑,“过来吃早餐,吃完我带你出去。”

余依依“哦”了一声,坐过去。

医院里,关毅从外面买了点早饭回来,“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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