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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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大丈夫-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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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吻得几乎不能呼吸,唇齿之间尽是他的味道,但他仍不满足。

他当然不满足,他怀疑自己有满足的时候,没有碰她之前,他曾想过她可能是一杯酒,即饮即醉。等到真正拥有她以后,才发现她是一杯掺了罂粟的毒品,一喝上瘾。

他是个上瘾的人,只能在她的樱唇芳腔之间寻求慰藉,抚平饥渴的心灵,所以他的吻尽可能火热,舌尽可能挑逗,逼迫她不得不对他有所反应,吻到最后,她也无法逃避的和他一起共舞,唇舌交缠。

“呼!”他的呼吸沉重,胸膛起伏不已,而这只是开始而已。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亲吻她的玉颈,在上面留下更多属于他的印记。

虽然已经有了一次经验,梁萱若仍是很不习惯,一直想逃开。

樊嘉士的眼睛瞬间燃起怒火,两手扣住她的肩膀,生气地低吼。

“我说过,不许你避开我!”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试图远离他,即使他们已经这么亲密了,她仍然不断尝试,教他不抓狂也难。

梁萱若无法理解樊嘉士的想法,如果他只是把她当成商品,他又何需在乎她的态度?对他来说,她并不比泄欲的工具好多少,至少工具没感觉,她却有人的感情。

这一刻,她好希望自己也能和他一样残忍,在面对他的时候完全无感觉,可她就连冷嘲热讽都做不到。

“又要掉眼泪了吗?”他先天的条件比她好太多,因为他是出钱的买家,拥有嘲笑她的权利。

梁萱若在眼眶打转的眼泪,硬生生地眨了回去,无论如何就是不肯认输,她已经输掉太多东西,不能连自尊都失去,最起码也让她保留一点人的尊严。

樊嘉士见状暗自诅咒,他并不认为自己说错什么,但她的表情好像他剥夺了她什么一样,让他不由得心生愧疚。

“Shit!”为了掩饰内心的愧疚,他粗鲁的诅咒一声,吓了梁萱若一跳。

这是她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不文雅的话,贵族气息浓厚的他虽然残忍霸道,却看得出是在严格教育之下长大的,一举一动皆透露出贵气,没想到他也会口出秽言。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樊嘉士低头粗鲁用吻封住她的嘴,不许她提出疑问。

他告诉自己这次要温柔,实际做起来却有一定的困难度。她的小穴紧实又深奥,不断压缩他的硬挺,带给他欲仙欲死的感受。

他们的身体如此的契合,放佛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就该结合到天荒地老。

连续两次欢爱,对于初尝人事的梁萱若来说,确实是一个很大的负荷,加上今天一整天发生很多事,她几乎在他们完事五分钟之内便睡着。

樊嘉士凝视她的睡脸,她看起来很平静,但他却能感受到她的眼泪,是那么无助且令人心疼,无声流过他的心底。

他是怎么了?无论她是哭或是笑,都不关他的事,他干嘛在乎她的感受?

梁萱若对他的疑问,也很适合拿来问他自己,但樊嘉士却找不到答案,或者说他打从心底不想发现答案,选择忠于自己的信仰。

他的信仰即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也是他父亲所教他的。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刻想起他父亲,樊嘉士就觉得荒谬可笑,很快将他父亲排除在脑海之外。

他下床拿起披在椅子上的睡袍穿上,走到床的另一边,打算将已然熟睡的梁萱若抱回她的房间,却在无意中看见她粗糙长茧的手,不禁皱起眉头。

她真的太辛苦了,他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让她的手有变粗的机会。

樊嘉士拿起梁萱若的手放到唇边亲吻,等他发现自己的举动又颓然放下,不高兴地蹙眉。

她只是他的棋子,不要有多余的想法,他最好记住。

随意抽出垫在床底下的红色薄毯,樊嘉士用毛毯将梁萱若包起来,而后抱起她走回她的卧室,小心将她放在床上。

他站在床边,聆听梁萱若平稳的呼吸,突然羡慕起她。

能睡觉总是好的。

他转身注视落地窗外那一片黑暗和几乎看不见的雨滴,计算还有多久才会天亮?

今晚,该不会又是漫漫长夜?

第十章

次日,太阳露脸。

金黄色的光芒覆盖整座樊氏别墅,法式庄园在阳光的照耀下,气势显得更加宏伟。

梁萱若在自己的房间醒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房间的,可能是在她睡着以后,被樊嘉士抱进来的吧!

她疑惑地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和旁边的红色薄毯,怀疑那是樊嘉士用来包裹她的毯子,他似乎不习惯身边有人一起过夜,否则不会在她睡着了以后,还特地将她抱回房间。

对于樊嘉士这项特殊习惯,梁萱若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可能松一口气的成分居多。

墙角的法式巨大立钟指向八点,过去她会因为这个时间太晚起床而惊慌失措,现在突然间空下来,她一样惊慌失措,不晓得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看来,她果真没有当少奶奶的命。

梁萱若自嘲。

劳动习惯了,一下子变成闲人,她反而无所适从。

短短不过几天的时间,她的人生变化何其大啊!她从一个在路边卖水果的女孩,摇身一变成为国内知名大型集团的少奶奶,剧情简直比连续剧还夸张,却真实发生在她身上,教她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叩叩叩!“少奶奶,少爷在起居室等您,请您马上过去。”

女佣在门外传递樊嘉士捎来的信息,梁萱若一时不能反应,足足过了好几秒钟才大声回道:“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女仆得到她的首肯以后,无声地退下。整座樊氏别墅除了一楼是采用义大利进口的大理石地砖,二楼以上全数铺上厚重的地毯,樊嘉士习惯用来谈事情和工作的起居室以及书房,就位于二楼。

梁萱若不知道樊嘉士会等她多久,他似乎不是个有耐性的人,很可能没等到她就先走人。

如果能这样,那真是万幸。此刻她没心情面对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们即将结婚,也上床了,但仍然像个陌生人。

我本来就是一个残忍的人,是你自己对我有所误解。

曾经,她以为自己很了解他,然而潘朵拉的盒子一旦打开,群 聊四 四整理,跑出来的只有丑陋和灾难。卸下面具的他,根本与恶魔无异,只是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恶魔,让人无法不对他心动……

别想了,别忘了他还在等你,你最好设法在他耐心消失之前,到起居室去。

梁萱若先冲到浴室,很快地梳洗一番,再打开衣橱,随手抓了一件白色紧身洋装,针织的材质让她修长美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她照了一下镜子,确定自己的外表看起来还不错,便走向起居室。

起居室内,樊嘉士正准备要出门,老刘已经来接他上班,他跟老刘交代了些事,老刘点点头后随即退下,梁萱若没能碰见司机,当然也不可能知道樊嘉士都交代了他些什么。

“听说你找我。”这是他们发生亲密关系后的第一个早晨,她真的很难这么直接面对他,需要消化一下情绪。

“对,坐下。”对樊嘉士来说,这好像是家常便饭,梁萱若不禁怀疑他是否时常和女人共度良宵,他好像一点都不尴尬。

梁萱若不安地坐在樊嘉士对面的沙发上,他今天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好像昨晚经历了令他不快的事,而她唯一想到能惹他不快的人只有自己,大概是自己昨晚的表现不够好,他的脸才这么臭。

她一如以往善良,但她猜错了,她昨晚的表现太好了!好得令樊嘉士心慌,好得令他恋恋不舍,所以他才会这么不高兴。

“我要通知你,你今天的行程。”他出人意表的开场白,让梁萱若连眨了好几下眼睛,才茫然的问。

“行程?”

“对,另外还有一些注意事项,你也必须知道,我会一并告诉你。”他公事公办的语气,让梁萱若又是一阵无言,只能张大眼睛看他。

“我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也好,如果他们之间能够只维持买卖关系,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彼此都没有负担。

“第一,你不许再让你的手碰任何东西,要彻底维护你的双手。”他说。

“我的手怎么了?”她低头看自己的手,不明白自己的手有什么不对。

“那不是樊氏集团总裁夫人应该拥有的双手。”他断然回道。“这段期间,你必须天天到美容沙龙进行全天候保养,为婚礼做准备,我会让老刘开车接送。”

“有必要这么麻烦吗?”她不懂。“我们不是只要登记结婚就可以,有必要举行公开仪式吗?”

“为了得到遗产,这是必须的。”他的口气不容怀疑,仿佛所有法律在他的坚持下都必须重组。

“我明白了,我会每天到美容沙龙报到。”毕竟她的人生都因为他而重组了,只是一个公开的结婚仪式算什么,她能够忍受。

“今天就去。”樊嘉士僵硬的点点头,心中浮现和她同样的疑问。正如她所言,按照现行的法律,只要去户政事务所登记结婚,不一定非要举行公开仪式,婚姻就算有效,他实在不需要劳师动众。

可就连樊嘉士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坚持为了一场三年后必然会结束的婚姻而大费周章,都快成为奇案。

太无聊了吧!

他自嘲。

追根究底,他想完成十年前的梦想,弥补和吴诗帆来不及走进礼堂的遗憾。讽刺的是每当他的脑海浮现出这个想法,梁萱若甜美、略带忧伤的笑容总是会取代吴诗帆灿烂的微笑,直到吴诗帆的笑容完全消失。

“不过,我有个要求。”梁萱若忽地说道。

“要求?”他皱眉,不认为她有资格说这句话。

“我希望每天挪出一个钟头去医院探望阿强。”她始终关心周益强的病情,虽然樊嘉士已经在第一时间将周益强转院并住进最好的病房,她还是不放心。

樊嘉士的心情原本就不太好,听到她的话以后更是火冒三丈,脸色坏得像鬼。

“不准!”他断然拒绝。“我不许你进医院半步!”

“为什么不准?”这完全不合理。“我只是去看看他,甚至不会和他说任何一句话,你没有理由禁止我去探望阿强。”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没有任何理由,也不需要跟她解释。

梁萱若难以置信地望着樊嘉士,他是她见过最混帐的男人,而且毫不讲理。

“你怎么能够这么残忍?”就算阿强只是普通朋友,她也应该去探视他,可樊嘉士竟连这项基本权利都要剥夺。

“你要我说几次?”重复的话他不想听。“我本来就是这么残忍,只是你自己没有发觉。”

没错,过去她的眼睛瞎了,没有察觉到他那虚伪的温柔之中藏着冰一样的寒意,直到他把面具完全摘下,她才知道自己过去错得有多离谱。

梁萱若无法再面对樊嘉士,干脆转身走人,却被樊嘉士拉进怀中狠狠吻她。

“你还没有送老公出门,想去哪里?”他阴沉的语气说明他完全主宰她的生命,至少在这三年内,她别想拥有自己的意志。

梁萱若只得硬着头皮,送樊嘉士到玄关,樊嘉士出门之前,还不忘吩咐她。

“我已经交代过老刘一整天都要跟着你,所以你别想偷偷溜到医院看周益强。”他再三确认她有没有听清楚他的话,梁萱若听是听清楚了,却无法了解他的动机。

“你到底在怕什么?”她真的不懂。“我真的只是想看看阿强好不好而已,什么事都不会做。”

他当然知道她什么都不会做,她也做不了,但他就是放不下心。

“我去上班了。”照道理他没有理由害怕,毕竟她的第一次是给他,说明他才是真正的胜利者,周益强根本不足为惧。

但该死的!他就是不愿意再让她跟周益强见面,一次也不行。

“樊嘉士!”梁萱若在背后大声喊他的名字,只见他僵直着身体,迳自开车离去。

梁萱若沮丧地看着远去的深蓝色跑车,怀疑自己永远也无法了解樊嘉士。

“总裁夫人,总裁已经帮您约好了美容师,您十点钟就得去美容沙龙,麻烦您尽早做准备。”老刘相当尽责,几乎在樊嘉士车子一开走便提醒梁萱若。

梁萱若转身面向司机,无奈的笑一笑。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准备。”除了上回她生日那次大改造,她几乎没有上过美容院,更别提全身保养。

“总裁吩咐,只要载您去沙龙就可以了,剩下的一切全交由美容师负责。”老刘答。

也对,有钱好办事,她根本毋须操心。

“我去换一件衣服以后就出门。”梁萱若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白色针织洋装,极不习惯穿这类柔美的衣服,还是T恤、牛仔裤来得好活动些。

“请原谅我多嘴,但我觉得您身上的这件洋装很适合您,没有必要再换衣服。”老刘腼腆地笑笑,多少给她一些鼓励。

“那我去加件外套。”梁萱若感激的看着司机,突然想起樊嘉士身边的员工,跟她见过最多次面的人就是老刘,他似乎是个好人。

“好,那我先去把车开过来。”老刘其实十分同情梁萱若,事情的过程他不清楚,但他看得出梁萱若很不快乐,眉心总是深锁。

“嗯,麻烦你了。”梁萱若是不快乐,现在她终于明白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为何总是望向鸟笼外的世界,她也想飞。

但她不能,为了阿强她必须忍耐,三年后她就能获得自由,在此之前,无论日子过得有多苦,她都必须咬牙撑下去。

她回到房间打开衣橱,并没有看见外套,只好到隔壁的更衣室去找。呈冂字形的更衣室采开放式空间,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一目了然,所有的然套都吊在更衣室的最后方,很好找。

所有的衣服因为都是新的,吊牌都还挂在衣服上,连价钱都清晰可见。她拿出一件粉红色羊毛大衣,被吊牌上的标价吓一跳,只是一件及膝大衣竟然要价近十万,这未免太夸张。

她把粉红羊毛大衣挂回衣橱,抽出另一件看起来较不显眼的黑色外套,以为价格可能会便宜些,结果反而更贵,于是又放回去。

最后,她还是选择原先的粉红色羊毛大衣,因为那是所有大衣中最便宜的。她之后再挑鞋子,一样价格惊人,然后是皮包、手表。

挑到最后她已经麻木,完全没有逛街的喜悦。回想以前去逛路边摊,感觉都比现在好些,就算一件一百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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