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矫情至极,可他却深信不疑了起来。。。。。。
。。。。。。
直到关门声最后传来,凌菲才睁开眼。
眼泪,顺颊而下。
她知道,妈妈去世与他无关。
妈妈身体一直不好,心脏一直在衰竭,医生从正面侧面告诉过她许多次了。
而他,只是,太过在乎自己。
可是。。。。。。
她真的,不知要如何去面对他。。。。。。
他如此的体贴,如此地。。。。。温柔。
可是他知不知道,他那样的怀疑,已经将她伤了,伤到体无完肤了。
日复一日的温柔,她不是不动心,只是。。。。。午夜梦回,想到妈妈,心口,依旧是痛的。
痛过之后,便是恼了。
伸手,缓缓摸了摸自己心口的位置。
恼的,他的不信任吧?
明明自己和二哥什么都没有,可他却要这样防着。。。。。。。
有时候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子。
也许是心里太痛太痛了,而他刚好是那个最亲近的人。。。。。。。,所以就成了自己发泄的出口?
这样,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
剪不断,理还乱。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流过了。
一日,便被打发在了她的睖睁之中。
桌上的早餐,也早已凉透。。。。。。
—————————————————————————————
是夜。
床头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点。
凌菲睁眼,结束了自己的装睡。
这段时间,总是这样。
夜晚来临的时候,她就躺在床上装睡。
而他总是会在七八点左右回来。
轻手轻脚地进来,盖好她身上的凉被,然后轻手轻脚地拿睡衣,洗澡。
最后轻轻躺在自己身边。
可今晚,他没有回来。。。。。。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淡淡地流进来,却驱不散她心里的害怕。
会不会他就这样放弃自己了?
心里,没来由地慌,无边无际的乱了起来。
她起身,想要扭开床头的灯,打电~话给他,想让他回来,却突然听得外面的大门开了。
叶于琛回来了!
凌菲收回开灯的手,一如既往地,开始假寐。
顷刻。
啪地一声,床头的灯终于被叶于琛打开。
看着那个在被单上的身影,他皱了皱眉。
桌上的早餐纹丝未动,她是不是维持这样的姿势,在床上一整天?
心里,生出了一股子恼怒。
恼她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也恼她如此地疏离。
今晚有特殊的事,他不得不去应酬,喝了些酒。
酒意,让他突然俯下身去,将她捞在自己怀里,对准她的唇,便这么吻了下去。。。。。。
凌菲再无法装睡,伸手推拒着他,“叶于琛,别这样。。。。。。”
酒气钻入她的肺,让她十分地不舒服。
可他不管不顾地,吻得更深。
舌像一尾灵巧的鱼,吻过她所有的贝齿,然后更深入地寻找着她的丁香小舌。
霸道,又强势。
“你放开我!”
她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指甲隔着衬衫,深深地抓住他的皮肉,没有放松。
张口,毫不犹豫地咬住了他的舌。
两个人嘴里都弥漫着一股铁锈的味道之后,叶于琛才放开了她。
眸子锁住她的,幽深,让她忍不住往后退了退,有些害怕。
下一瞬,他更加往前进了一步,直接将她锁在自己胸膛之上,“想都别想!”
发了狂一样地再度探进她的檀口,吮着她的唇瓣。
他不会放手,永远不!
哪怕她恨他!
凌菲挣扎得愈发厉害起来,拼命捶打着他的胸膛,却被他拉住自己的手。
他将自己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空余的手拼命扯着自己的衣服。
不消片刻,他的衬衫已经被他自己剥离。
却是伸手,从腰后拿出一把枪来。
凌菲呼吸一窒,拼命往后缩,“你要做什么,叶于琛,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放开她的手,将枪上膛,然后反手递到她手中,还轻轻地让她握住,不忘将她的食指搭在了扳机之上。
“如果恨我,那就杀了我!”
也好过彼此折磨,折磨他,更折磨她自己!
凌菲浑身颤抖着,手快要握不住,枪眼看着就要跌落下去,却被叶于琛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又一次紧了紧她的手,“以前我教过你如何开枪的,你应该比我更知道!”
“我不会。。。。。。”
她想尖叫。
“你会,就那么轻轻一按,我们就都解脱了。。。。。。”
说罢,他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拉掉她睡衣的肩带,然后是内裤,然后将手指埋了进去。
凌菲呼吸一重,将枪握紧,举起,抵住他的胸膛,咬着颤抖的牙关,“叶于琛,别这样,别这样,真的。。。。。,我只是。。。。。,我只。。。。。。”
她不恨他。
一点都不。
她只是需要时间,接受妈妈去世的消息,接受他这样霸道的爱。
只是需要时间。
可今晚,喝醉的他,哪里会给她时间?
他急需找到一个出口,让她和自己都解脱的出口。
手指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他锁住她的眉眼,“开枪吧,凌菲。开枪,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的。”
“你不会,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敢吧?”她颤抖得更加厉害,“或者你认为我不该怨你,是吗?是吗?你让我连妈妈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为什么不能怨你?”
“应该怨我,”感受到她的湿润,叶于琛分开她的双~腿,一个俯身,直接进~入了她,“那你开枪吧!”
“唔。。。。。。”
凌菲喘息着,下身的饱胀让她再也无法思考。
手中的枪,再也握不住,直接掉落在了床上。
她知道她又输了。
对这个男人,她永远不会怪他太久。
永远不能。
叶于琛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温柔地将她压在身下,“既然不舍得,就不要折磨我了,菲儿。。。。。。”
声音嘶哑到了极点。
“叶于琛。。。。。。”
她终于崩溃,再也不能自已地哭出声来,“那是我妈妈,我居然都没有见到她最后一眼。。。。。。”
“我知道,我知道。。。。。。”
他支起自己的上半身,一点点地吻在她的眼角,“我都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无法回答他。
心口,一抽一抽地痛着。
“相信我,时间久了就没事了,我们都会没事了。。。。。。”
他温柔地吻着她。
下身,在她的身体里,一点点地膨胀。
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她还是属于自己的叶太太。
可他越是吻,她的眼泪,就越是凶。。。。。。
“你别逼我。。。。。,别逼我。。。。。。”
别让她真的恨他。
“好,我不逼你,”他缓缓地,在她身上律~动起来,“你只需要感受我,好不好?乖。。。。。。”
会好起来的。
一定会。
一下一下地,重了起来。
直至她完全迷失在自己身下。
那么美,那么好。。。。。。
。。。。。。
一切结束之后,凌菲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或许,她应该相信他,将一切交给时间,可是,心里的不确定,又是为何?
她不知道。
此刻,也再无力气去思考。。。。。。
叶于琛看着身下的睡颜,眉头有些舒展,有些自欺欺人的想,
至少,她没有推开自己,这是一个不错的开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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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凌菲醒来的时候,枕边已是冰凉一片。
叶于琛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他最近似乎忙了许多。
不过他不说,她也是不问的。
大喵在卧室外面拼命地挠门,开始呜呜咽咽地叫着。
想必是自动喂食器里面的食物没有了。
她起身,穿衣的时候发现自己脖子上淡淡的一个小红痕。
那是他昨晚极力隐忍的时候,印上去的。
心里,也没有那么抗拒。
或许,真的可以像他说的那样,时间久了,就没事了?
妈妈一定不会怪自己的。
妈妈是那样爱她,肯定也希望她幸福的吧。。。。。。
家里的座机响起,打断了她的冥思。
心里盘算着,如果是于瑾叫自己去逛街,要怎么拒绝,她轻步走过去,接起了电~话,“喂——”
“小夫人,我是任江。”
“任江?”
“是的,首长今早来部队的时候,有点发烧,我们怎么劝他都不肯去医院,只能您出马了。”
凌菲眉头一锁。
想也没想地答应了任江,匆匆拿着包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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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某部队。
某个办公室内,姚红隔着窗帘往下看去。
果然看到了那个匆匆而来的身影。
她勾起一抹笑,放下手中的变声器,然后转向姚行年,“爸,她果然蠢到上当了,这一次可得做到让她毫无转圜的余地了。”
巨大的办公桌后,姚行年的神色若明若暗,他点了点头。
姚红立刻迎了上去,“爸,但是你答应我的,只动凌菲,不动叶于琛。可别忘记了,我还在等着,要当他的新娘子!”
“你呀!”
姚行年伸手,宠溺地戳了戳自己女儿的额头,却到底,什么也没有再说。
☆、盛开在悬崖边的玫瑰
凌菲在部队的门卫处登记,然后进入叶于琛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可整个走廊空荡荡地,一个人都没有。
更没有见到任江。
她连忙找到团长办公室字样的那一间,推门而入。
里面依旧是空无一人。
本能地想要打电。话给任江,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用手机了。
或许他们已经去医院了?
想了想,她还是转身,往门口走去。
匆匆下楼,与一个戴着大盖帽的人撞了撞,她正想开口道歉,却发现对方根本是行色匆匆,留下一个背影给她,便消失不见了。
很忙的样子。
她突然想起这段时间叶于琛的忙碌。
想来应该是很忙,所以这里才没有人?
不过她也管不了那么许多,打算先去医院要紧。
可没想到的是,刚一走回部队大门口,就听到门口的报警器疯狂地响了起来。
紧接着,一群穿着军装的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直接将她反手,压在了地上。
她的包,也被他们抢了过去。
“你们想要干什么?!”
脸色瞬间白了数分。
没有人回答她。
周遭只有她包里的东西被翻出来的声音。
半分钟后,为首的军官从她包里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裹住的正方形物体,然后站在凌菲面前,张嘴,“对不起,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凌菲开始浑身发冷。
任江的电。话,空荡的走廊,撞到自己的男子。。。。。。
她终于意识到,这一切,似乎都是有预谋的。
自己,毫无疑问地,掉进了这个阴谋的漩涡中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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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任何人跟她说过一句话,凌菲就被关了起来。
关她的地方,是一座小黑牢。
此刻距离她从家里出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
小黑屋小得可怜,只有三四个平方,转身,都觉得困难。
时常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这三天来,只有人按时按点地从门上边的一个小窗口递食物进来。
那个时候也是她唯一能够见到光亮的时候。
这个时候,她会努力踮起脚尖,试图和外面的人说话。
比如:
“你好,请问你可以帮我联系一下叶于琛吗?”
“请问我做错了什么?”
“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可是,出去那一道冷冰冰的关小铁窗的声音,没有人回答她。
最后,她一个人所在墙角的时候,想着自己的这些问题,终于明白了,此刻的叶于琛,可能也遭到了同样的囚禁。
害怕,就那样漫无边际地,如海水一样,盛满了她的心。
。。。。。。。
直到第四天清晨,那一扇小窗口又打开。
她没有再出声。
因为知道自己的问题得不到任何回答。
可下一秒,铁门应声而开。
她反射性地抬手,遮住刺眼的光线,然后在看清楚眼前的任何事物之前,被带进了另外一件较为宽敞的小黑屋。
里面依旧静到让她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就这样茫茫然地站在小黑屋中间。
她突然听到了一个不知来自于哪里的声音:
“凌菲,如果你老实招认,那么你还有机会从这里走出去。”
凌菲惊恐地转头,四面看着,想找出声音的来源,却发现自己只是徒劳。
下一刻,瓮声瓮气声音再度响起,让她的每一根神经都无限地绞痛着,“你身上搜出来的那份机密文件,是不是叶于琛指派你去拿出来的?送到C国?”
凌菲摇头,不管对方看不看得到,极力地否认,“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接到电。话,说他生病了,让我进来看看。”
“凌菲,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说的是实话。”
对方沉默了许久。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遗忘在这里之后,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叶于琛的资产,是不是你们通。敌卖。国得到的报酬?”
通。敌。卖。国?
好大的帽子!
她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是绝对不会不相信叶于琛对自己国家的赤忱!
“绝对不是!”
她响亮地答着。
“那他一个军人,这些钱,是来自何处?”
对方又问。
凌菲怔了怔。
叶于琛很有钱,她知道。
可是,她从未问过他,这些钱,是哪里来的。
“我相信他的钱都是干净的!”
“你相信?”对方的声音里隐隐有笑意传出,顷刻之后,切换了问题。
“叶于琛在几年前,曾经私下联系过五角大楼,是你授意的吗?”
凌菲只觉得对方的问题越发的离谱了。
她授意?她有什么资格授意?
五角大楼?
她最多只能授意叶于琛下楼买个五角钱的叶儿耙!
她紧握了自己的拳头,“我真的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麻烦你放我离开。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合法公民,你们在这样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拘禁我已经好几天了,我随时有理由控告你们非法拘禁。”
那边的人再度沉默下去。
几分钟后,啪地一声,头上一盏明晃晃的灯亮了起来。
凌菲本能地捂住眼睛,有些不适应。
“你前面桌上有一份文件,你签字,签了你就可以出去了。你不想重新获得自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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