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娘的都市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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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娘的都市田园- 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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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爸爸话音未落,房门响动,顾妈妈和顾彬想跟着推门进来。

“什么事儿要庆贺啊?”顾妈妈一边儿换拖鞋一边笑着问道。

“爽爽妈妈,爽爽已经答应嫁给这个傻小子了,明天就让他们去领证。你说这事儿值不值得好好庆贺啊?”郑老爷子声若洪钟,中气十足的说道。

“呵呵,那是该好好贺贺!”顾妈妈笑着走进来,宝宝小包子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刚刚的话他也插不上嘴,一看到姥姥舅舅都回来,立刻跑上去,冲着顾妈妈和顾彬撒娇。

“姥姥,舅舅!”

“嗳,宝宝吃饱了吗?”顾妈妈一把将宝宝接进怀里,伸手将小包子抱了起来。

“嗯嗯,吃饱了。”宝宝亲了亲顾妈妈,转身又朝着顾彬张开了胖胳膊。

顾彬笑呵呵地把宝宝接过去,伸手点点宝宝的小鼻头:“你个小肉包子,越来越沉了!”

“呵呵,妈妈说,宝宝乖乖吃饭,才能长得像舅舅一样高一样壮!”宝宝笑眯眯地趴在顾彬的肩头,大声道。

“你个机灵鬼儿!”顾彬被宝宝的话逗得高兴,捏了捏宝宝的包子脸,笑道,“长得像舅舅这么高这么壮做什么啊?”

“嗯,像舅舅一样,宝宝就可以帮助妈妈做很多活,还可以保护妈妈,保护姥姥、奶奶……”宝宝掰着小胖手指头一样一样儿地数着长大的好处。

宝宝这副可爱的模样,顿时逗得一家人哈哈大笑。

笑声中,众人再次落座,因为基本上都吃饱了,不过是借着庆贺的因由在一起小酌,大家也都很随意,一品鸭这么香,一人盛了一小碗,一锅一品鸭煲也就分的差不多了。

喝着香气四溢的鸭汤,品一口血果酒,其乐融融。

酒饱饭足之后,大家开始借着顾爽和郑卓然领证的事儿,说了一回,很快扯到朱莉的婚礼上,于是,七嘴八舌地讨论起,在哪里请客,怎么迎娶,用什么车子……等等等等。

等大家议论告一段落,顾爽笑道:“你们结婚,我就不掏红包了,你们婚礼的用花,我都包了!”

朱莉不满地撇撇嘴,“我们定了江南水景,你要包所有宴席的一品鸭、黄鳝、锦鸡和牛羊肉……”

顾爽笑得靠在郑卓然身上,指着朱莉,对程彦笑:“程彦,还不把你媳妇带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哪有这样伸手向人要礼的!”

程彦笑着摇摇头:“我媳妇是为我着想,我怎么能拆自己媳妇的台!我支持我媳妇的意见,另外,婚礼用车就交给卓然老弟了!”

一句话又惹得人笑了一阵。

顾彬笑笑道:“别的我不管,既然我姐出花卉,那么,到你们结婚时的会场布置就交给我了。”

顾彬一年多来,对于楼顶绿化和空中绿化工程已经做了好多,说起经验和能力,整个南市也是首屈一指的,即使放眼全国,能够和天泽绿化的空中绿化、楼顶绿化相媲美的公司只怕也不多。别的不说,人家天泽绿化的工程不但设计精美,工程可靠,还包种包活,这个谁人能比得了?

大家说说笑笑,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就各自散去,回房休息。

郑卓然仍旧抱着宝宝和顾爽一起回了房间,给宝宝洗澡,然后给宝宝讲故事……等顾爽洗完澡出来,宝宝已经睡熟了。

看着倚坐在床头的男人,顾爽不自禁地就想起大门口旖旎的一幕,本来洗澡热气熏蒸的脸就有些红晕,这一下子,更是红成了熟透的大苹果。

郑卓然看着心心念的女人,穿着一件水蓝色的真丝浴袍走出来,长长地头发披在肩上,湿漉漉的仍旧滴着水珠,脸颊嫣然娇媚,眸子湿漉漉水汪汪的,仿佛会说话一般,勾人心魂。

直勾勾地盯着那慢慢走过来的人儿,郑卓然竟然不自禁地吞了下口水,发出咕嘟的一声。

房间里很安静,那声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顾爽忍不住轻笑出声,随即,眼眸儿一转,脸上的笑意一敛,顾爽一个转身,没有如某些人的意走过去,反而一转身在床尾一侧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眼眸儿斜斜地睨着郑卓然,也不说话,只似笑不笑地盯着他看。

顾爽一转身,郑卓然心中难免一阵懊恼,不过,大脑也稍稍清晰了些。在看到顾爽远远地在沙发上坐下,那样斜睨着自己,似笑非笑的,郑卓然就下意识地觉得自己的整个人,乃至心里隐藏至深的许多事,都被她看穿了,看透了,再也无法隐瞒。

刚刚是欲望升腾心跳加快,此时却是心慌意乱,呼吸困难了。

再次下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郑卓然扯起一个笑容,道:“怎么躲那么远?”

“我即使靠你再近,也永远觉得离你很远。”顾爽淡淡道。说着话,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

虽然顾爽心里几乎已经确定,韩心悦所说之事并不足信。但是,既然韩心悦找到自己头上,也一定有她这么做的原因。之前,自己觉得这些过去的事情并不重要,所以从不追问也不去想,可是,韩心悦出现之后,顾爽才猛地想起一句话,人不可能只活在现在和未来,他的过去,是他的一部分,人永远无法完全与过去割裂开来。

就像她自己,虽然已经放下了和陈飞的感情,但是陈飞出了事,自己还是会担心。而且,他们之间还有个永远的联系纽带--宝宝。

同样的,郑卓然的过去,也不可能完全断绝联系,他身边的亲人、朋友,甚至旧日的恋人,都会或多或少地继续与他有这样那样的联系,都或多或少地会影响到他今天和以后的生活。

顾爽这么说着,目光移开,似乎望向某一点,又似乎穿透房间的墙壁屏障,望向了无知的虚空……

这一刻,顾爽的神情恍惚,身影也似乎虚化了,一瞬间,郑卓然突然有一种感觉,顾爽仿佛偶落尘世的精灵,原本就不该属于这个喧嚣肮脏的世界,仿佛,下一刻,她就会羽化成蝶,乘风飞去。

这种恍惚的认识,让郑卓然从心底迸发出一种强烈的恐慌感。他不敢想没了顾爽,他的生活将会变成怎样,再回到过去的浑浑噩噩、勾心斗角吗?过去,他虽然不喜那种生活,却也颇为适应良好,而且,在那种生活中也活的自如洒脱……可有了顾爽之后,感知了那样纯澈美好之后,他还能再回到那种混乱肮脏的活着么?

他不敢想!

他几乎立刻从床航跳了起来,一步跨过床尾的地柜,然后一步跨到顾爽面前,伸手将这个精美的近乎玲珑剔透的人儿,一把拥进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抱住。

感受着怀中人儿肌肤的微凉,还有她的脉搏心跳,乃至她的细微平和的呼吸,郑卓然才一下子放下心来。顾爽还在,就在他的怀里,不会离他而去!

“爽爽,有什么不高兴的就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你也直接告诉我……千万不要离开我,嗯,答应我,永远不会离开我!”郑卓然俯在她的耳旁絮絮地低语呢喃着。

顾爽心头一颤,然后,那种飘渺的疏离感就此散去了,她感受着怀里温热的身体,感受着耳畔的温热的气息……然后,慢慢地伸出手来,拥住他的腰,将自己的身体倚在他的怀里。

“卓然……”良久,她轻声地呼唤。

“在,我在!”郑卓然赶紧答应。

“卓然,以后有什么事情,你不要因为怕我累怕我不懂而不告诉我,我想,我们应该相互扶持,互相信赖,共同去面对一些事情。”顾爽幽幽地说着。

郑卓然心头一跳,立刻就想到了什么,急忙开口道:“爽爽,我……”

顾爽抬起眼,湿漉漉地看着郑卓然,成功地让他张开口却说不下去了。

“卓然,有些事情,你不告诉我,也不保证我不从别处别人那里听到些什么……一次两次,我还信任你,但积沙成塔,销金蚀骨,次数多了,我说不定也不能坚持住心中对你的信任呢……只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我都会怀疑,因为我对他们的信任不够。我更信任你,我相信,你告诉我的一定是最真实最客观的描述……”

顾爽就这样幽幽地看着他,眼波横转,妩媚娇柔,让郑卓然不禁心疼起来。

自己只想着尽快将事情处理了,不给她带来烦恼和困扰,可没想到,自己还是不如她看到清楚,想得明白啊!正如她说的,相爱的人坦诚,才能保持互相之间的信任,只有互相信任了,才能同心合力、相互扶持地走下去,牵手共度余生!

这在商场上都是最起码的交往基础,怎么到了她身上,自己因为太过在意,反而做了糊涂事呢?

其实,郑卓然之所以有什么事都不主动告诉顾爽,一来是因为太过在乎顾爽的原因,全心全意地深爱,无法自拔,恨不能将全世界美好的东西都奉献到她的面前,而将阴暗和丑恶挡在安全距离之外。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之前郑卓然虽然也有过女人,但从未像这一次这样,他习惯了将女人当成随时更换的衣服……虽然他也反感这种生活,但他生活接触的圈子就是如此,在不知不觉之中,他的思维方式已经受到了一些影响。那些女人,他自然不需要将心里想的什么告诉她们……习惯了,遇到顾爽,虽然珍而重之,百倍爱护,却一时还是没有注意到两人相处方式的一些缺憾。

今天,顾爽这么一说,郑卓然就如醍醐灌顶一般,幡然醒悟。

是啊,顾爽每每面对事情会习惯性地独自面对,哪怕再难再苦,也不会在第一时间想起他,他不是也因此感到不高兴,不舒服吗?

一通百通,郑卓然非但没有沮丧,没有懊恼,反而从心底泛出满满的欣喜。

他庆幸,顾爽没有因为从他处的听闻就放弃他,放弃他们之间的感情。他甚至感谢,感谢顾爽没有将他抛开,将他再次抛回那片浑浑噩噩和阴暗肮脏之中去。

他双臂一用力,就把顾爽抱了起来,箍着她纤细的腰肢,转了一个圈儿,引得顾爽低低的惊呼一声,小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身上。反而让他低声笑起来。

将顾爽放下来,却仍旧紧紧地揽着她的腰肢。

俯首,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睛,柔声道:“我知道了,我以后再忘了,你想怎么惩罚都依你,好不好?”

顾爽微微歪了歪头,眼睛往上直视着郑卓然的眼睛,表情微微有些得意,还有一点点俏皮,嘴角甚至翘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什么惩罚都行吗?”

“嗯,那是当然!”这一句答应的太快,话一出口,郑卓然才后知后觉的好像自己给自己上了个套子,而且,是心甘情愿,不会挣脱的那种!

顾爽嘴角的笑意散开,晕染到眼底,然后,顾爽身子一扭,就像一条鱼儿,滑不留手的,一下子就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开去,然后,脚步轻盈地走到门口,作势就要去开门,一边还在说:“那,这一次就罚你在没得到我原谅前,不得靠近我三步之内……”

“哦,不!”郑卓然几步跨过去,伸手再次将调皮的小女人揽进怀里,一边附在她的耳边低语道,“刚刚我那句话还有个注释忘记说了,你的惩罚是除了将我赶离你的身边之外的……”

接着,又极度委屈地贴在她耳边道:“你若是把我赶离你的身边,不让我靠近你,那还不如直接把我杀了的好!让我不得亲近你,那比要了我的命还难受……”

“哧……几天不见,这甜言蜜语的功夫也见长啊!”顾爽歪着头躲避着郑卓然搞怪的唇,一边笑着戏谑。

郑卓然搂着顾爽的手臂紧了紧,然后很委屈道:“我说的都是实话……甜言蜜语是什么?我需要那玩意儿?”

被他这么赖皮加色诱地一番作态,顾爽再也拉不下脸来了。

但郑卓然明白了顾爽所说,自然也不会需要她再拉脸追问,抱着顾爽走回床上,两个人相互依偎着,也没再做些什么,只是郑卓然揽着顾爽,轻声地开始和她说起他和韩心悦之间的种种。

说起这些,难免会涉及之前的荒唐生活。亦或者说他身边那些人的荒唐生活。

虽然多多少少会有些尴尬,和难以启齿,但郑卓然既然放开心胸,彼此坦诚,郑卓然也就不再讳言。不过,一些太过的事情,他还是采取了一言带过的办法。

“……你去年也见过我几个朋友,呃,或者也可以称为发小。我们从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从玩泥巴,到分成不同的派别打仗,占山头,到后来在学校里,也是同进同退,同气连枝。或许是畏惧我们父辈的权势,也或许是我们那一伙真的有些刺头,反正,学校里从校长到学生,没有人敢惹我们。当然了,也没有人和我们过多的交往,我们这一伙人形成了一个小团体……”

顾爽听到这里,微微挑了挑眉,却没有说话。她是好学生,从来与人为善,但也知道,一人难称万人心,就她那样与世无争,还不是仍旧有人嫉妒她的学习好,有人借着她出身农家,家庭清贫嘲笑打击她?想来,郑卓然那一些高干子弟,虽然有着种种的优越感,也颇受校方乃至教师的另眼看待,但或许也正是这种另眼看待,让他们更难融入普通人之中,真正地被那些家庭普通的同学所接受。

郑卓然看了看顾爽,见她安安静静地专心听着他说话,也就收回目光,揽着她的手紧了一下,继续说道:“这种情况,其实也有例外,小学、中学,我们也能够交一两个普通朋友……说起来,韩心悦就是其中之一。她是我们的高中同学,她的家庭原本也能说得过去,父亲在一家央企中任高层,但后来,因为她父亲生活不检点,被一个女人反咬一口告了,然后,双规、撤职、开除党籍,再以后,锒铛入狱,罚没家产……她家就彻底败落下来。因为高中时走的比较近,我们这些人多多少少伸了点儿手,帮助她完成了大学学业,之后,看她确实能力不错,就给她引见给当时郑氏的一个主管,她就进入了郑氏。再后来,她一直对我不错,那些年,我也对她比较信任,有些不需要太大能力的事情,也都交给她做……嘶,疼!”

郑卓然伸手捉住顾爽在他腰间作怪的小手,顺势拉上来,亲了亲,然后道:“不过,我一直没有在意,直到她对你刁难,我才知道她存了什么心思,可是,她之前不管如何,都不该对你刁难……所以,我就将她调离了我的身边,正好刘芳州那边缺一个助理,就把她调到了刘芳州那边……然后,听说她跟了刘芳州……我也就渐渐把她这个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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