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柴犬囧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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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柴犬囧记-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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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六充分显示了一个成功总经理秘书应有的专业素养,另外加上贤惠体贴,心灵手巧,李存信感慨,幸亏那天应聘早去了一会儿,不然这么个优秀的人才很有可能就错过了。

柳六摇头晃脑打诨道,“你慧眼识珠,我嘛,还凑合,加上咱俩都早去了,天时地利人和,想不碰到都难啊。”

李存信从她手里接过削好的苹果,点了下她的鼻子,“鬼机灵。”

两人亲密度又升级了,柳六暗想,心中欢喜。

第六天下午,柳六的手机响了,萧白打来的,柳六赶紧接了起来,“萧白,你回来了?”

“嗯,”萧白冷淡的嗯了一声,似乎还在生气,“晚上出来吃饭。”

“哦。”

“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呃,在XX百货。”

“你在那等着,我等会到。”

“好。”

柳六挂掉电话,跟李存信说了一声,匆匆忙忙下楼打车去了,担心萧白在电话里发飙,只能说了一个离这边近离别墅很远的商场。

赶到的时候萧白还没到,柳六一想自己是‘负荆请罪’的,忙进去挑了一瓶汽车香水,巧的是这款香水正好搞活动,买汽车香水,送一个汽车挂饰。

柳六挑了一只板着脸看起来特别冷酷威风凛凛的雪橇犬的金属挂饰。

一个男人的车里挂着那么傻那么呆的柴犬挂饰,还是填充棉花的那种,太掉价了。

不一会儿,萧白打来电话,柳六拎着袋子走出去。

萧白的脸色还是臭臭的,柳六上了车,从袋子里掏出香水,端端正正的摆在挡风玻璃前面,香水的瓶子是一个心形的,里面是淡粉色的,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跟萧白身上的古龙水有些相似。

“喂,”柳六故意戳戳萧白的肩膀,“我都跟你道歉了,别生气了呗?”

萧白脸上的线条冷硬硬的,半天才开口问了一句,口气冰冷的能把人冻伤,“你这几天去哪了?”

“没……没去哪啊。”

柳六就担心萧白问她去哪,没想到他第一句话就问起来。

“萧伯告诉我,别墅里这几天都没有人住,你去哪了?”

萧白的声音平静的不像常人,仿佛一部冰冷的机器,机械的发出没有任何感情的质问。

“我……”柳六心一横,“我在李存信家住。”

萧白额上的青筋猛地一抖,脸色立刻从苍白变得灰败,手指却因为用力抓紧方向盘而失去血色,指节突兀的暴起,好似马上就会刺破薄薄的皮肤。

“我……”没等柳六解释自己因为不敢一个人住,又联系不到梅米,也没什么别的朋友,加上李存信又受伤了等等原因,萧白已经发飙了。

“下车!”

萧白的脸上已经惊现狂风骤雨的阴霾,仿佛下一秒就会全面爆发一般。

柳六叹了口气,解释又有什么用,就算自己没有地方去,就算联系不到朋友,也可以住酒店,明明心里就是想去照顾李存信,想留在他家。

柳六不再多说什么,折身下了车。

刚下车,接着一个东西飞了出来,是那瓶香水,啪的一声在地上四分五裂,接着是那只赠送的雪橇犬挂饰,最后是那只被扯坏了挂链的柴犬。

萧白的车子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伤心疯狂的消失在街道尽头。

他,居然把那只柴犬的挂饰扔出来?!

柳六蹲下,捡起那只睁着无辜大眼的柴犬,用手指拂去它上面沾得尘土,他一定是以为自己想把这只柴犬要回去,才‘买’的那个金属挂饰吧。

这只柴犬都已经很旧了,他一直留着……

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抽痛了一下,疼痛荡漾开来,整个胸腔都痛了。

他已经认清现实,不再缠着自己了,应该高兴啊,为什么却这么难过,难道是相处久了,见不得他伤心的样子?

文~!也许,等他成熟了,会明白的。

人~!柳六小心的把柴犬放进包里,直起身打了个车,去了李存信家。

书~!李存信依然被柳六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但他觉得柳六有点心不在焉,总是闷着一个人在厨房发呆,煲的汤都沸了还没有发觉。

屋~!女人的心思啊……

这天早上,李存信踮着脚在浴室洗漱,柳六穿着睡衣在厨房煲汤。

突然,门铃响了。

柳六下意识的放下汤勺,打开了房门,却见梅米一脸震惊的站在门口。

梅米从头到脚把柳六打量了一遍,自然看到了柳六穿着李存信的睡衣,宽大的睡衣里包裹着年轻窈窕的身体,不着妆容却依然秀丽的脸庞带着几分慵懒,出奇的性感,有些凌乱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上,有一缕发丝调皮的翘了起来。

她是柳六吗?

那个土里土气的大学生?

仿佛有种夺目的光彩从她的眼睛嘴角迸射出来,耀眼的让人惊奇。

梅米从门口的穿衣镜看到自己,临近三十的女人青春已经逝去一半,嘴角和眼角的细纹隐约可以看见,一系列的变故让白嫩的皮肤变得暗黄沉黯,精心烫染过的头发看起来像一捧乱蓬蓬的草。

眼波一转,柳六那张白里透红晶莹剔透的脸猛地撞进眼中,刺进心里,她那么年轻,那么有朝气,而且,还那么聪明漂亮。

曾几何时,笨拙的丑小鸭已经蜕变成了白天鹅?

嫉妒悄然在心底燃起冰冷的火焰,从来没有嫉妒过谁,因为没人能及得上自己,可现在,自己就像被死在沙滩上的前浪,无数英勇的后浪夺走了本属于她的骄傲。

她竟然睡在他家,厨房里还飘着汤羹的香味,她在给他做饭,难道两人在一起了?

梅米又是惊讶又是不敢相信,还有一丝错愕,“你……你们?!”

柳六连忙摆手,“不不……”

李存信正好从浴室里出来,因为洗头发担心把睡衣弄湿,只围了一条浴巾就出走了出来,还说着,“六六,我的新睡衣放在哪里了?”

门口的两个女人都没吱声,愣愣的看着李存信拄着拐杖走出来,直到他发现她们,李存信脸色立刻变得不自在起来,忙转身扯过睡袍披在身上,“小米……你,你怎么过来了?”

梅米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神色淡淡的说道,“我听说你把脚扭了,过来看看你。”

“哦,”李存信有点慌张的系上浴袍的带子,“那快进来坐吧。”

柳六发现沙发上还有被子枕头什么的,赶紧过去收拾,拿到客房里去,又把身上的睡衣换了下来,这才走出去。

却不想,李存信正在给梅米沏茶,梅米坐在沙发上,任由李存信瘸着一只脚来回蹿,好像他对她的好是应该的,是欠她的一般。

他行动不便,居然还不顾伤势,那么殷勤的给她泡茶……

柳六只觉得眼眶一热,忙拿了洗漱用品,低着头冲进浴室,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果然,不管自己怎么努力,怎样做到完美,他的眼里心中,都只有她。

即使她在他受伤一个多星期都没有来过电话,见面也没有一句安慰的话……

出来的时候,柳六已经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为了不让在客厅说话的两人发觉自己微红的眼睛,柳六借口要看着汤锅,一直呆在厨房。

别人都说,男人都是贱骨头,越追不到越惦记,越倒贴越厌烦。

真的是这样吗?

梅米似乎很憔悴,最近几天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整个儿人好像大病了一场,李存信关切的问东问西,梅米什么也没说,只是冷淡的应付着。

李存信的眉头都因为担忧而轻皱了起来。

柳六实在无法在这里待下去,把饭菜做好,强作轻松的跟两人说自己有事要回公司一趟,李存信也没多做挽留,提醒她路上小心。

柳六走出李存信家,只觉得魂儿都被抽走了,心脏疼得能让人窒息。

柳六走后,李存信坐下来,双手交握着。

梅米静静喝了一会儿茶,突然问了一句,“她……这几天都在这里?”

“嗯,”李存信点点头,有些尴尬,忙解释道,“她好像跟男朋友吵架了,没地方去,正好……这不,就在这儿住了几天。”

梅米没说什么,纤细的手指无聊的把玩着杯子。

“这几天你怎么了,”李存信问,“听说你请了病假,是哪里不舒服吗?”

梅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突然勾起嘴角,低声问他,“她那么年轻漂亮,还……费尽心思模仿我,甚至超越了我,你真的没考虑过她吗?”

李存信轻摇头,“小米,她没法取代你。”

梅米似乎暗松了一口气,神色稍稍回温,“她是个好女孩。”

李存信笑笑,整理了下她亲自手洗的睡衣,抚平上面的皱褶,眼中出现温柔的神色,“是啊,很细心,也很用心。”

这几天她在这里,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洗衣做饭处理公文,每项都做得完美极了,尤其是做了一手的好菜,真让人难以放下筷子。

不自觉的摸摸肚子,最近被照顾的太好了,腹部都长了不少赘肉,看来,等伤好以后,还要制定一个切实可行的健身计划。

“可是,她很傻。”梅米说。

李存信一愣,却马上明白梅米话中的深意,那个傻傻的女孩,即使知道自己爱别人,还那么无私无悔的默默爱着自己,从来没有计较,也不会主动要求什么,可是她傻,有人更傻,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却没有傻到执迷不悟的份上。”

“执迷不悟?”梅米重复着,眸色一变。

这么多年了,李存信一直在背后守护着她,关心着她,为她担心,为她愤愤不平,午夜梦回,一个人抱着被子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有时候会想起他。

那个温柔又沉默的男人。

可现在,他温柔的眼神已经飘向了别人,不再完完全全的追随自己。

梅米漂亮的大眼睛幽幽转向李存信,“如果我依然执迷不悟,你会不会再等我?”

“不会,”李存信别过眼神,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我会试着让别人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梅米没再说什么,眼帘低垂下来,掩住那一抹瞬间闪过的精光。

作者有话要说:要记住,有些人的善良和美好,是建立在优越感上的。

阴谋浮现?!

混混沌沌下了楼,柳六看到梅米的车停在路边,本来没怎么注意,不经意的一瞥,柳六发现梅米居然忘记关车窗,太不小心了。

柳六走过去,突然发现车钥匙还在上面,她竟然也忘记锁车了!

梅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不在状态,幸亏这里是高档小区,不然车早被人偷跑了,柳六坐进车里,拔下钥匙,准备给她送上去,却看到储物箱露出了一个白色本子的小角。

习惯性的打开储物箱,帮她把东西整理好,却发现那个本子是个病历,鬼使神差的翻开看,上面贴着一张阳性的化验单,结论是妊娠三周。

她……怀孕了?!

难怪她脸色这么差,肚子里有一个不被承认的孩子,精神怎么会好。

可怜的孩子,还没有出世,就被冠上私生子的恶名,未婚先孕,她以后该怎么办呢?

那个男人很爱梅米,但他更爱他自己,舍不得名宅豪车,舍不得能给他带来优越生活的老婆,他肯定不会对她负责,不然梅米怎么会那么神思恍惚的跑来找李存信。

不知道,李存信知道这件事,会不会……

柳六使劲摇摇头,不可能,梅米怎么会把这种事告诉李存信,那她是来……

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浮起来。

不会的,小米不是那种人,她一定是寻求安慰的,她没什么朋友,跟李存信关系那么紧密,这个时候不找他找谁?

那她为什么不找自己……

梅米的手机上应该有自己的未接来电,李存信的电话也一直没有响过,她就这么莽撞的直奔李存信的家,就算关系再好,也……

不想了,越想越乱。

柳六把病历放好,车子保持原样,自己偷看别人的隐私终归不太好,柳六出小区大门的时候,特意叮嘱门卫,说那辆车的车锁不好准备去修,麻烦他们帮忙照看一会儿。

这几天出出进进,门卫早就认识柳六了,忙笑着说没问题。

柳六出来之后,一时间打不到车,就在街上盲目的溜达,也不知道去哪,心里乱糟糟的,总是想着那张化验单,这个时候梅米不去找那个男人,来找李存信干什么?

为什么梅米对李存信态度这么冷淡,应该涕泪齐下的诉苦啊。

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柳六最后还是去了公司,把积压的工作统统搬过来,试图让自己埋在忙碌的工作里,省得胡思乱想心烦。

手机依然没有任何动静,给萧白发的短信石沉大海,也不知道他'文'消气了没有,感情的事没有'人'办法勉强,对比自己小'书'了五岁的小男生,真的爱'屋'不起来,何况,自己喜欢是李存信那种成熟稳重,让人安心依赖和相信的男人。

柳六叹了口气,一头扎进公文里,最近的事情真是多啊。

嫌带着石膏不方便,李存信坚持拆掉石膏,拄着拐杖来上班了。

梅米也来上班了,但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隔阂,不似以前那么亲密无间,连开玩笑都很少了,柳六不明所以,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李存信对柳六那几天的照顾心存感激,态度明显改观。

快下班时,柳六托着脸为去哪住发愁,萧白还没有音讯,那个别墅在郊区,一到晚上树影重重,怪吓人的,但回李存信家……梅米都知道了,好像不太好吧。

“柳秘书,”李存信走过来,拿着公文包,似乎有事要出去,递给柳六一把钥匙,笑容温柔亲切,“这是我办公室里休息室的钥匙,如果你晚上要加班的话,在里面休息吧。”

他还是那么体贴,话说得这么婉转,既没有让无处可去的柳六感到尴尬,又给了她许多赚加班费的机会,更重要得是,那个休息室是李存信私人的地方,钥匙也只有一把。

现在给了她。

柳六攥紧钥匙,低头偷笑。

梅米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也不知道为什么神色突然冷了下来。

李存信走后,梅米问柳六,声音很冷,“你跟他好上了?”

柳六连忙辩解,脸上却有小女儿的娇羞红晕,“哪有,他照顾我没地方去。”

“你男朋友呢?”

“他……”柳六停顿一下,“呃,出差了。”

“你放着好好的别墅不去住,为什么要住他家!”梅米的质问变得尖锐。

柳六呆了呆,想到她现在心情郁闷,也没多做计较,“这不是他脚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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